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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每天都在想逃婚(古代架空)——茶娱娘

时间:2022-03-22 18:27:21  作者:茶娱娘
  “哼!不麻烦!”沈兰昭冷哼一声,便接过短木,向下一站冲刺,一个半时辰后,这场骑赛才终于结束,鸿志队拔的头筹。众学子又都聚集在射箭场上,准备射箭比赛。
 
 
第四十章 京城篇·比赛
  顾拾白因少时长在荒漠,随父亲在沙场上射野惯了,箭术自然不再话下,沈兰昭自小习武,自不必说,慕千里虽稍次点,但年少也与家中的传武师父学过,不像顾拾白和沈兰昭那杨百步穿杨,但也箭无虚发,皆中靶心,其他世家公子自然更有精进者,因而一场比赛下来,鸿志队再次拔的头筹。鸿意队众人失了志气,怨恼厉害的人都分去了鸿志队,因而接下来两场,越发懈怠,上场不过几时便败下阵来。
  两场比赛,鸿志队赢的轻松,正抱在一起欢呼,却忽见判长李由硕站在台上扬手,举起一面蓝旗。这面蓝旗的含义则是表明有人对比赛的结果存疑,认为可能是有人从中作弊,需要再对存疑的那场比赛再加赛一场。
  沈兰昭看着那面蓝旗,狠啐了一口,骂道:“是哪个小人输不起?”
  慕千里匣了匣眼睛,转头看了眼顾拾白,见他裹浴在灼灼的阳光里,双眉微皱,看着那面蓝旗,插腰愤慨道:“谁这么缺德,愿赌服输,不懂吗?”
  “他若懂了,就不会跑到判长那去告状了。”慕千里轻笑一下,向前方挑了挑眉,示意顾拾白往判长台上看,只见鸿意队的队长左玉珩从台上下来,趾气高扬向他们这边瞥来。
  沈兰昭霎时捱不住气,几步冲上去,扯住左玉珩的衣领:“卑鄙小人,你若输不起,大不了我们再比一场,使这些阴招做什么?我鸿志队二十人,谁人作弊了?”
  沈兰昭生起气来甚是凶残,左玉珩却丝毫不怵,梗着脖子道:“就是有人作弊了。”
  “那你说说是谁!”沈兰昭怒不可遏,一把搡开左玉珩的衣领问道。
  “哼!”左玉珩轻哼两声,轻屑的瞥了眼沈兰昭,将目光移到队伍中的顾拾白身上:“我们队的人亲眼所见,顾将军的独子今天早上去了我们队的马厩,定是他在我们队的马上做了手脚!”
  “你撒谎,顾拾白今早一直和我在藏书阁,何时去过你们队的马厩了?”慕千里先一步站出来,替顾拾白澄清道。
  “可我们队就是有人看见!”左玉珩轻嗤一声:“小王爷若是不信,去我们的队一查便是!”
  “去就去,我们还怕你不成!”慕千里甩开衣袖,正要出去,却被顾拾白拦下,低声劝阻道:“他既这般说,必是早已在马上做好了手脚,我们若是前去查看,岂非正中他们下怀,彼时,就是有一百张嘴,也说不清了。”
  “那你说怎么办?”慕千里焦急道:“我绝不会让他玷污你的名誉。”
  “唯有再战了。”顾拾白锁道,无奈的叹了一声,逾过众人,走到沈兰昭身后问:“兰昭,可愿再比?”
  “比!必须比!”沈兰昭怒吼一声,伸手指着左玉珩:“我们今日便让你见见,谁是真正的赢家。”说道,走到马前快速上马,侧身向左玉珩威胁道:“是你们要比,可别怪我们手下不留情。”
  判长再次击响铜锣,顾拾白直接骑马直冲而去,将身后鸿意队的成员迅速甩开几米,到了第二路口,见后方对手来势汹汹,丝毫不敢怠慢,接过短木便调头离去,只见沈兰昭已在第三路口等候,身边是一脸焦急,望着远方的左玉珩。
  慕千里骑马到了路口,正要将短木交到沈兰昭的手里,却忽见一旁的左云珩伸出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他手中的短木抢了过去,沈兰昭和慕千里霎时一惊,纷纷抬头望向左玉珩,还没反应过来,便见左玉珩扬手将短木扔了出去,沈兰昭瞳孔猛地震动一下,迅速俯身,接住即将落地的短木,拽着缰绳的手却猛然一划,半边身子坠下马去,悬在马身上,舞起的缰绳瞬间落下,狠狠的抽在沈兰昭手臂。
  慕千里心里惊呼一声,连忙驾马前去,在沈兰昭的身上拖了一把,才重新将他扶回马上,沈兰昭驾马前去,慕千里猛的回头,阴厉的眸子狠狠的瞥着左玉珩,寒霜凛冽!
  加赛一场,鸿志队丝毫没有给鸿意队可乘之机,而鸿意队就算再心有不服,也不敢再随意挑事了,尤其当他们看到他们的队长鼻青脸肿被慕千里扔下马的时候,便更加不敢放肆了。
  鸿志队赢得理所应当,众人围在一起高兴,沈兰昭却默默的转身退场,他方才被马缰抽中了手臂,这会儿放松下来,才发现伤势远比他想的要严重,一条手臂从上到下,被抽出了一条浅浅的血壑,看起来甚是吓人,就连他自己都触目心惊,不过刚才慕千里竟会伸手扶他一把,是他万万没想到的,按理说,慕千里作为凌书沅的主子加兄弟,看见他如此对待凌书沅,应该恨不得他受伤才对。
  不过也说不定,是怕他受伤后,凌书沅会因此心疼呢?沈兰昭想到着,立刻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他何时这般在意凌书沅的感受了?惊吓间,忙摇了摇头,驱散这些荒诞不妙的想法。
  不过沈兰昭想的很对,凌书沅确实一直在注意他,见他赛场,跃下马来,英姿飒所,意气风发,所有人都瞧见了,可只有凌书沅注意到了他手臂上的裂痕,心底猛地一颤,沈兰昭受伤了……凌书沅听见自己的心对自己说,他微微攥了攥双手,转过头去,将那些不该有的思绪埋藏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慕千里来找他,他坐在花树下,慕千里的影子覆盖在他的书上,他听见慕千里告诉他:“沈兰昭受伤了……”他默了默:“很严重。”
  “我知道。”凌书沅点了点头,没有抬起目光,过了半晌,慕千里从怀里掏出一个药瓶递给他:“这是我托人去南王府取来的,药效很好,你拿去给他吧。”
  凌书沅愣了愣,慢慢伸手将药瓶攥到手里:“为什么要我去?”
  “就当帮我一个忙!”慕千里像凌书沅开脱道:“就说是我派你送去的。”
  “好,谢谢你。”
  凌书沅合上书站起来,往书院的学子房走去,慕千里回头看着他,轻叹了一声,说什么放下了?明明就是放不下,才会徒增烦恼,心生忧怕。
  凌书沅攥着药瓶在凌书沅的房门不远处停下脚步,他该怎么走过去,又该怎么敲开门,看到沈兰昭的第一眼,他又该说什么?他们实在是没有心平气和的好好说过话了,他又想到那日在学堂的长廊上,沈兰昭走来,看着他的眼神里满是厌恶,自此,他再也不敢抬头去看沈兰昭了。
 
 
第四十一章 京城篇·打架
  兰昭,他在心里轻念着沈兰昭的名字,每念一下,脚下便沉重一份,他实在做不到再去面对沈兰昭的冷言冷语,或许他们之间最好的结果就是互不相见。互不相见吧,他心里暗暗的笃定下来,转身向来路走去,他们之间,不要相互打扰,就这样平平静静的度过一生吧。
  他埋头走着,丝毫没注意到迎面走来的人,他一下子撞在那人的身上,抬头望去,那人轻甲镶衣,一身蓝袍,正是沈兰昭的挚友陆汀延,此人是京城里有名的纨绔,只是为人爽直,很受沈兰昭的待见。
  凌书沅撞上他,想是一时半刻走不了了,早在凌书沅对沈兰昭的心意败露之前,陆汀延便对凌书沅及不待见,是沈兰昭一直护着凌书沅,才让凌书沅免于受此人的欺负,只是凌书沅对沈兰昭的心意败露后,沈兰昭便由着陆汀延找凌书沅的麻烦,陆汀延讨厌凌书沅的理由很简单凌书沅手不能提肩不能扛,是个看起来就很文弱的书呆子。
  陆汀延也在鸿鹄书院里读书,只是他年长,与他们不在一个学堂,这会儿,听闻好兄弟受伤,才特此过来看望,谁知道还没走到门口,就遇到了凌书沅这个扫把星,看他手中拿着药,分明就是又要去纠缠沈兰昭,可真是不知廉耻!
  见凌书沅绕道要走,陆汀延伸手将凌书沅拦住,嘲讽的打量着他,冷声质问:“你来做什么?”
  “我……”凌书沅不想与此人多做纠缠,恢复常色道:“我只是路过。”
  “路过?”陆汀延轻哼一声,从凌书沅手里夺过药瓶:“路过还带着药?难不成你也受伤了?”
  凌书沅盯看着他,伸手夺过来:“与你无关!”
  他又欲走,便被陆汀延拽住衣领扯回来,将他猛然推向在后面的青石墙,脊柱被撞的生疼,胸腔里也涌出一丝血味,凌书沅艰难的抬眼看着陆汀延,眼里依旧是一副不肯服输的劲。
  陆汀延被他盯得生火,越发狠厉的拽住他的衣襟,扼住他的后劲质问:“你这般看着我做什么?你这个死断袖!”他说着,一把将凌书沅推到在地,伸脚在凌书沅胸口猛踹向下,恶淬两下,拂衣离去。
  凌书沅身骨薄弱,受了这样一番虐待,只觉得浑身剧痛,宛若撕裂般,他在地上伏跪良久,才扶着石墙缓缓起身,掩唇急咳两下,竟刻出些微血来,他望着那血,轻呵两下,只觉得自己如此下贱,竟为了沈兰昭,被他人这般践踏,他眼眶微酸,将手中的药瓶用力扔去,就好像扔掉他那份卑贱的爱意,从此之后,他对沈兰昭再也不会在意。
  凌书沅握着沾血的帕子回去,他恢复了他的清雅高洁,坐在花树下,捧着书,宛若圣贤,只是胸腔持续不散的剧痛和偶尔的几声咳嗽揭露了他的脆弱,他再也撑不下去了,靠在树上的微微的轻喘着。
  慕千里注意到凌书沅的异常,从一群欢闹的人群中抽身出来往凌书沅身边走去,顾拾白见状,也跟着他一同过去,凌书沅正靠在树上缓息,直到慕千里走到他的身边,他才蓦然反应过来,迅速握紧手中的手帕向袖子中藏去,谁知慕千里眼疾手快,还不等他藏好,便伸手把帕子抢了过去,看着帕子上的几点血迹,立刻惊愕:“怎么回事?阿沅,谁欺负你了?”
  “没事。”凌书沅深吸一口气,稳住心神,拿回帕子:“近日感了风寒才会这样。”
  “说谎!”慕千里怒喝一声,扯着他的衣衫,晃着衣衫上的两片污渍:“你穿着一件浅青色的袍子,还想隐瞒有人在你身上动过的事实?”
  他哑口无言,慕千里凝望着他,红着眼道:“谁干的?”
  “我……”凌书沅嗫嚅一声
  “快说!”慕千里低吼道,见凌书沅迟迟不答,便妄自揣测:“是沈兰昭?”
  “不是他!”凌书沅提声反驳,抚平自己的·衣衫,摇了摇头:“不是他,是我,是我自己……”下贱两字他没有说出口,偏着头静默着。
  慕千里越发气愤,他置气的点了点头,低声一句:“我知道了。”便转身往学子房走去,顾拾白从后面跟上他,拽住他的手腕,焦急寻问:“阿千,你干什么去?”
  “去找沈兰昭,阿沅是我的人,他敢欺负我的人,就该让他尝尝我的厉害。”慕千里凶恶的说道,但在顾拾白看来,彼时的他却像是一只被侵犯了领地,露出狼牙的小狼崽,他不由纵着他:“好,那我陪你一起去。”
  凌书沅在后面跟着他们,只是他刚刚受伤,因而不能疾行,只能一边焦急,一边尽力的追上他们,拉住慕千里的衣袖,艰难的低声恳求道:“小王爷,别去。”
  “我不去,你还要被他欺负到什么时候去?”慕千里怒极,对凌书沅吼道:“你以为你这样,沈兰昭就会念你的好,就会喜欢上你吗?”
  这句话犹如利刺,一下子扎到凌书沅心里,痛的他浑身一颤,忍泪道:“我拦着你,并非是因为沈兰昭,我拦着你,只是因为我不想在与沈兰昭多做纠缠,已经够了,我累了,真的累了。”
  “所以呢?你就忍着着满身的伤?默默的回到树下看书?”慕千里轻嘲的反问道:“凌书沅,若你真的放下了,你就不该是这个样子,如果你放下了,你就该在别人欺负你的时候,也放肆大胆的欺负回去,而不是去想着什么沈兰昭!”他一语点醒他,伸手在凌书沅的肩上拍了拍,无力又苦笑道:“你小王爷罩着你,你怕什么?!”
  慕千里说完,留下凌书沅一人在原地发愣,带着顾拾白一起向学子房气势汹汹的走去。沈兰昭彼时正送了陆汀延出去,正要回房关门,却忽听身后传来一声熟悉的怒吼:“沈兰昭,你给我过来,本小王爷今日便要和你好好算上一账!”
  沈兰昭回头,只见慕千里一身银褐色长衣站在院中,,双眉拧成川字,怒气冲冲的看着他,沈兰昭不由一怔,反应过来,迷惑不解的看着慕千里,鄙夷道:“慕千里你有病吧?”
  “你才有病!”慕千里怒骂一声,冲上前来,毫不留情的向沈兰昭的脸上挥了一拳,沈兰昭被他打的头脑一懵,踉跄几步,回过身来,挥拳往慕千里的身上打去,一边怒骂:“慕千里,别以为你是南王之子,我就不敢打你!”
  “好啊!那就来打啊!”慕千里丝毫不逊,正面迎上去,又给了沈兰昭一拳:“你今日若是因为我父王的面子留了情,可别怪我瞧不起你。”
  说着,两人左一拳右一拳,瞬间打做了一团,一边打还一边骂:“慕千里,你就是个狗!”
  “你才是狗,你们全家都是狗。”
  顾拾白扶住凌书沅前来,看见两人撕扯混打成一团,慌忙上前将两人拉开,谁知打架中的两人打的激情奋扬,一个不肯放过一个,刚拉开,便又厮打在一起,渐渐的便引来了一群人围观。
  顾拾白尽力拉扯着慕千里,直到书院的掌院李思槐来,两人还在互相踢着对方对骂。
  “沈兰昭,你这个小人!”
  “呸,你才是小人,那都小的小人!”
  “呸!你才小,哪那都小……”
  众人:“.……”
 
 
第四十二章 京城篇·绮梦
  南王世子和沈府长孙在书院大打出手的事,很快便传遍了整个京都,沈兰昭被他的父亲从书院拉回去,罚跪在祠堂里跪了三天。慕千里则没有那般幸运,南王虽宠他这个独子,但对于他的管教一事上却刚正不阿,当晚便传了家法,打了慕千里二十棍鞭,罚他在卧房里闭门思过五天。
  这五天,说快也快,说慢也慢,慕千里在床上躺了三天,便觉得浑身难受,甚是无聊,在望着头顶的房梁,数了一天一夜的虫洞以后,慕千里再也忍不住,招来自己的侍卫近朝,问他外面有没有发生好玩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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