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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每天都在想逃婚(古代架空)——茶娱娘

时间:2022-03-22 18:27:21  作者:茶娱娘
  “哎,你能磕几个头,也算陈柄没白救你。”顾覆霖望着天边长叹一声,这下矮坟之下,都是曾与他并肩作战的兄弟,可现在,他们的尸首静静的躺在这,有些说不定早已化作尘土,可作为存活者,他无法像话本中叙述的那样热泪盈眶,因为战场之上的生生死死,早已如百姓家的茶余饭后一样寻常。而对于兄弟逝去的那份感伤,也早已融入他的骨血,在他的生命里流淌。
  中午时分,顾覆霖才带着顾拾白和慕千里回了营地,到了营地,系好马,没别的,就是喂猪。
  顾覆霖吩咐顾拾白把前几天攒的猪草抱来,用大砍刀剁碎,和到剩饭里,用桶装好,回头将桶交给慕千里手上,板着脸命令:“提着!”
  慕千里不情不愿的接过去,闻到桶里扑面而来的一股味儿,忍不住皱了皱鼻子,结果正好被顾覆霖看见,又挨了一顿训:“瞧瞧你这个矫情样子,哪里还有一点男子汉的气概?一会儿喂完猪,再去把伙房的水缸挑满!”
  “禽兽!”慕千里不敢明面上反抗,只能在心里暗骂了一声,提着猪食桶,跟在顾覆霖的身后往猪棚去了。一旁的顾拾白似乎看出他的不满,凑到他耳边,替自己的父亲,小声解释道:“阿千,我父亲他心直口快,你不要怪他。”
  “哼!”慕千里不屑的拱了拱鼻子,不想同顾拾白挨的这么近,便朝一旁挪了挪,将气都撒在顾拾白身上:“不许叫我阿千!”
  顾拾白委屈的点了点头:“哦,好吧……”默了默,又怕慕千里不满意,便按照慕千里之前说过的要求,加上了一句:“小王爷。”
  “你们两个在后面嘀嘀咕咕什么呢?”顾覆霖停在猪棚前,听到两个小人在他背后窃窃私语,回头问道。
  “没什么!”慕千里机灵的回答,将手中的猪食桶递给顾覆霖:“给,你的猪食!”
  “……”顾覆霖愣了愣,他总觉得这句话是在骂他,不过,他没有功夫去和小孩争执。憋住气,粗暴的夺过猪食桶,便拿起一个废铁勺往猪食坑里添着猪食。
  这群猪好似八百年没吃过饭一样,这会儿闻到食物的味道,都纷纷扑上来,挤在猪食坑旁激情愤昂的吃着。
  看着自己亲手养大的猪,一个个生龙活虎。顾覆霖的心头涌上一股莫名的成就,正要再挖几勺往猪食坑添去,便听见一个声音急匆匆的传来:“将军,不好了,不好了。”
  “什么事不好了?”顾覆霖被这几声吆喝的头疼,回头望去,正是军里的副将楚升瑛,他急急忙忙的跑过来,还没站稳便道:“你买猪的那个镇子,又闹沙匪了!”
  “什么?!这群不知好歹的东西,怎么又来了?走,带上几个兵去杀杀他们的威风!”顾覆霖气得大骂一声,将手里的猪食勺一扔,火急火燎的和楚升瑛往马厩的方向走去,可又担心自己的猪没吃饱,回头向慕千里和顾拾白大声嘱咐:“你们两个,去给我把猪喂了。”
 
 
第八章 荒漠篇·意外
  顾覆霖吼得是两个人,可他一走,慕千里便立刻原形毕露,靠在木头搭成的猪棚门前,优哉游哉的看着顾拾白提着桶,在一群大肥猪的哄抢下,艰难的往猪食坑里添着猪食。
  “阿千,你帮我提下桶吧?”顾拾白将猪食桶递过去,小心翼翼的请求道。
  但慕千却好似没听见一般,不屑的挑了挑眉:“我才不干这种活呢,要我说,你也别干了,你瞧瞧这些猪,吃的多肥,有什么可喂的?”
  “把它们喂的再肥一点,过年的时候就能多吃几斤猪肉。”顾拾白认真的解释道。
  “呵,不就是几斤猪肉吗?有什么可分的,你们这些住在边塞的人真是没见过世面。”慕千里趾高气扬的抬起头,身子下意识的向后靠去。但正所谓人狂无好事,他太得意忘形,以至于忘记自己身后靠着的只是一扇用单薄的锁环挂住的猪圈门。
  所以还不等他的身体全贴上去,那扇门的锁扣便顷刻,在他身体压力的作用下,“嘭”的一声弹开。而他整个人也瞬间失去了支点,脚下踉跄几步,猛地向后倒去。
  说时迟那时快,方才还在喂猪的顾拾白,慌忙扔下手中的猪食桶,抢在慕千里摔倒猪圈之前拽住了他的手腕,但是作为一个七岁的孩童,他纵使从小跟着军队里的士兵习武,也没法承受慕千里向下而去的重力。就这样,顾拾白不仅没有救下慕千里,反而被慕千里连带着一快摔进了猪圈,还重重的砸在了慕千里的身上。
  “咔嚓!”慕千里只听自己身体上的某个部位传来了一声脆响,接着,一阵剧烈的刺痛便从脊背传往了全身,而偏偏他的身上还压着一个与他身体同等重量的人,这让他整个人都难受的喘不过气来。
  可压在他身上的顾拾白,却丝毫没有起来的意思,还继续压在他的身上,傻愣愣的问:“阿千,你没事吧?”
  慕千里气得翻了个白眼,压抑着背上的剧痛,无语的叹了一口气,反问:“你看我像没事吗?”
  顾拾白老实的摇了摇头:“不像。”
  “那你还不起来?压着我很舒服吗?”慕千里觉得自己现在就像一只炸毛的猫,而眼前这个人就是惹他炸毛的罪魁祸首。
  顾拾白刚才只顾着担心慕千里,被慕千里这么一喊,才反应过来自己还压在他的身上,慌忙起身,向慕千里谦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说着,伸手将慕千里从地上拉起来。
  但见慕千里满身都沾着杂草,梳好的发髻也被摔散,活像一个蓬头垢面的小乞儿,顾拾白忍不住偷笑一下。他还是第一次看到威风凛凛的小王爷如此狼狈,不过想到慕千里的狼狈似乎和自己也有关系,他便笑不出来,连忙帮着慕千里拍着身上的杂草,一边道歉:“对不起,阿千,我本来是想救你的。”
  “行了行了,反正都这样了,说这么多有什么用?”慕千里愤懑的瞥了顾拾白一眼,看着猪圈里哼哼直叫,似乎正在嘲笑他的几头猪,双目一横,气道:“我走了,你自己喂吧!”说完,便气冲冲的离开猪圈,向营帐的方向走去。而留下收拾残局的顾拾白知道自己使不得金枝玉叶的小王爷,只能无奈的叹息一声,拿起地上的铁勺继续去喂猪了。
  这晌,顾覆霖和楚生瑛带着几个士兵骑着马,直冲到千里之外的乌雨镇、到了镇上,只见几十个沙匪正在抢劫集镇上的物品,听到“顾家军来了”,一个个就像老鼠遇见猫,拿上抢到的几样东西便一溜烟跑没影了。
  顾家军没打没杀就击退了沙匪,来了个寂寞,不过,这倒不能说沙匪怯懦,实在是顾家军给这群沙匪打出了心理阴影,就单拿顾拾白夸他父亲的那句话来说,顾覆霖一个人单枪匹马都能砍下沙匪首领的首级,更别说是一群顾家军了。
  敌人见势就跑,顾覆霖觉得没意思,正要调马回头,便听见不远处传来一阵马蹄声,回头一看,正是自己派往京城探查南王消息的信客,这会儿,抵达这回营的必经之路乌雨镇,正要往营地赶,看见他便停下来,急匆匆的下马,跑到他面前来汇报消息、
  “将军,你怎么来这了?”信客心里诧异,看来他们将军对南王的消息还真是在意,竟然不惜千里,跑到镇上来迎接他。
  “你先别管这些!”顾覆霖心里一阵忐忑,毕竟生死对头的消息就在这,他还哪有什么功夫去管这些去无踪的沙匪,直接催促道:“你先告诉我,南王是不是死了?”
  “这……”信使为难的埋下头去,他实在是有些不忍心告诉他们将军这个不幸的消息,但事实如此,他早说一步和不晚一步,也都是一样的效果,索性横下心,干脆的说道:“恐怕要让将军失望了,南王他还没有死。”
  “你说啥?”骑在马上的顾覆霖激动的浑身颤抖,听到这句话,身体顿时一僵,眼神发愣的看着信使。信使便接着他的话回道:“不仅如此,南王还特意拖臣带了封信给将军。”
  “你说啥?”顾覆霖震惊到连说话都和刚才一模一样,这厢,信使将信递上来,他双手颤颤巍巍的接过去,又颤颤巍巍的打开,只见上面写着:本王素日只觉的将军为人德性有亏,然没想到,将军竟会替本王养子数月,还托人来告知吾儿消息,虽不知将军有什么目的,但如今既知吾儿下落,本王下月便会同王妃一起来至漠北,接子归京,望将军在这一月时间,好好照拂吾儿,莫要落井下石。
  这信的内容如此讥讽,顾覆霖越看越气,以至于连呼吸都不怎么顺畅,周围的兵士只听见他们将军的呼吸一会儿粗一会儿细,吭嗤吭嗤的半晌,最后竟没了动静,慌忙抬眼去看,只见他们那个一向在战场上所向无敌的云安将军,竟因为死对头的一封信,气得晕死了过去。
  慕千里怒气冲冲的回了营帐,只觉的自己身上都是一股猪圈味,可营地里没有洗澡的用具,平日里这些武将,也都是用水擦身。慕千里虽嫌弃,但没办法,只能照样。他刚打来一盆水,正准备脱衣服,就看见营帘一动。顾拾白拿着袖子抹着脖间的细汗一边走进来,见慕千里的身旁放着一盆水,便想都没想的走过去,将脸埋进水盆里洗了把脸。
  慕千里顿时一阵无话可说,强压住心底的怒火,笑意浅浅的看着顾拾白,轻轻咬牙,语气温和道:“拾白哥哥,需不需要我把毛巾也顺便递给你?”
  “哦,好的。”顾拾白点了点头,接过慕千里手里的毛巾抹了把脸,将毛巾重新递回去,由衷感谢:“谢谢你啊,阿千弟弟。”
  “说了多少次,不许叫我阿千!”慕千里霎时炸毛,用毛巾在一脸茫然的顾拾白身上抽了一下,厉声吼道:“去给本小王爷重新打一盆水来!”
  “哦,好吧。”顾拾白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惹怒了这位小王爷,慌忙按照他的吩咐,出去重新打了盆水,端着水刚走到门口,便看见自己的母亲正向这边走来,目光却眺望着远方,嘴里念念有词。待母亲走近了,顾拾白才听清母亲是在问他:“这太阳偏西了,你父亲怎还没回来?往日都是一时片刻便归的,不会是出了什么事吧?”
  “母亲放心,父亲他不会有事的,再说还有楚师父跟着他呢。”顾拾白体贴的安慰道。
  “应该是有什么事耽误了吧。”听儿子这么一说,杨悠云一颗悬着的心才稍微放下来,低头见自己儿子的手中端着一盆冷水,好奇问道:“这么冷的天,你打冷水做什么?”
 
 
第九章 荒漠篇·纽扣
  “哈哈,怎么会掉进猪圈里?肯定是你们太淘气了。”杨悠云听完顾拾白的话,轻轻一笑,在两个小孩的额头上轻戳一下,转头看见那盆冷水向慕千里说道:“这么冷的天,你用冷水擦身肯定生病,不如干脆用热水洗个澡吧,快过年了,洗得干干净净也好。”
  “可是我看外面的兵士都是用冷水擦身的。”慕千里不解的问,他时常见那些士兵光着膀子,用冷水擦身,也不见的生病。
  “那是因为他们在沙场上待久了,皮糙肉厚的自然不怕冻,可你是个金枝玉叶的小王爷,又刚大病初愈,可别像他们一样折腾了。”杨悠向慕千里解释完,便端起冷水盆向外走去,路过顾拾白面前,见他满身也挂着杂草,便一边提议道:“我这会儿先去伙房烧些热水,一会儿,你和阿千一起洗吧。”
  慕千里:“啊?”
  顾拾白:“啊……”
  “啊什么啊,营地里只有我一个人有浴桶,你们不在一起洗还能怎样?”杨悠云被这两个小孩的反应逗得嗔笑一下,戏说一句,便端着水盆出了营帐。
  这下,只剩下顾拾白和慕千里两个人在帐篷里面面相觑,慕千里双目微横,恨不得返回顾拾白出生之年,将顾拾白直接掐死在摇篮里,这样,他现在就不会和自己抢浴桶了。
  慕千里生着闷气,顾拾白不敢惹他,只能静默着,两人各自沉默了一会儿,慕千里才开口,气冲冲的命令道:“一会儿,我洗的时候,你在外面等着,等我洗完了你再洗!”
  “我也想这样。”顾拾白眨了眨眼睛,为难道:“可是我母亲不一定这么想……”
  果然知母莫若子,杨悠云这厢准备好浴桶和热水,便催着两个小孩进到她营帐,又一直监视着他们两个脱完衣服,同时钻进浴桶,才肯走出门去,任由他们两个自己洗澡。
  对此,慕千里只能表示,算他倒霉。不,不止是今天倒霉,他自从来到这个荒漠,认识了这个叫顾拾白的坑货,就一直很倒霉:先是被他抽了枕头搞得旧伤复发,再是被他压倒在猪圈里弄得浑身酸臭。照这个样子发展下去,他真不知道自己是先被父母找到回京,还是先被顾拾白坑到客死他乡。
  意识回转现实,他和顾拾白面对面坐在浴桶里,彼此尴尬的别过头去,极其不自然的用水清洗着身体的各处,目光尽量避免着不往对方的身上去。
  其实,说实在的,他们两个都是男孩子,实在没必要如此拘谨,可是他们两个以往洗澡,都是各洗各的,从来没有和外人在一个澡盆里,这种两人共浴的感觉,就好像有人在对面监视着你,怎么也不得自在。
  因此,这躺澡洗的时间越发长久,久到水桶里的水都凉透了,顾拾白才干巴巴的抬头提醒道:“阿千,水凉了。”
  “我知道!”不知道是否是在温水里泡了太久,慕千里的脸色看起来有些微红,听到顾拾白的话,神色窘迫的低吼一声。偏着头静默可以一下,猛的伸出一根手指指向盆外:“你先出去!”
  “哦哦,好的。”顾拾白听话的应和道,翻身向水桶外走去,又不经意瞥了眼慕千里,见他面色窘迫的,恨不得在水里找条地缝钻进去。
  可惜,水里没有地缝,慕千里只能将他的窘迫全数展先在顾拾白面前,待顾拾白穿好衣服,道了一句“我出去了”,他才略微放松下来,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在浴桶里缓了好久,慕千里才慢慢起身翻出浴桶,拿起衣架上的衣服穿了起来。只是有一个问题,他从刚才无意间瞥见到系完腰带,都没有想明白:为什么明明都是七岁,他们之间的差距会这么大?
  穿完衣服,慕千里的心里还是莫名的不爽,他在衣架周围徘徊许久,觉得自己实在没必要把时间浪费在这种无聊的小事上,反正他现在还小,以后也还会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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