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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每天都在想逃婚(古代架空)——茶娱娘

时间:2022-03-22 18:27:21  作者:茶娱娘
  想到这,慕千里便舒心了不少,拿起衣架上的外衣正要穿上,却突然像想到什么一般,急忙往内衣的袖口间摸去,摸了半晌,却空无一物,急得他双目一红,向门外的顾拾白大喊道:“顾拾白,你有没有看见我的扣子?”
  “是你藏在袖口里的那颗吗?”顾拾白走进来问道。那颗扣子慕千里曾拿出来给他看过,据说是慕千里与他的母妃做生死离别时,从他母亲衣服上扯下来的,也是他母亲留给他的唯一遗物。
  “就是那颗。”慕千里笃定道,他急的眼角微红,语气颤抖着:“那是母亲留给我的最后一个东西,我……”
  “你先别着急。”顾拾白在衣架四周寻找未果,转头走到慕千里的面前,帮他镇定下来“你先好好想想,你最后一次见到那颗扣子是什么时候?”
  “我……”慕千里张了张嘴,在心里思索片刻,仍然没有头绪,恼怒的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你想想,你刚才洗澡脱衣服的时候它还在吗?”
  “我……”顾拾白这么一说,慕千里方才想起来,他刚才脱衣服的时候那颗扣子就已经不见了,这么说,扣子不在这个屋里,那会是在哪?他沉下心来努力想了想,突然茅塞顿开,激动的说道:“我记起来了,肯定是刚才摔跤的时候掉猪圈里了!”
  说完,便伸手挥开挡在他面前的顾拾白,向猪圈跑出,彼时,天色已经暗下来,顾拾白陪着慕千里来到猪蓬,只见厚厚封闭的猪棚连空中的最后一点光也遮挡了,棚里漆黑一片,几乎不见十指,只听见猪在其中酣睡的“呼呼”呼声。
  “带火折子没。”慕千里走进猪圈问道。
  “带了。”顾拾白从袖间抽出火折子,刚点燃,慕千里便急冲冲的抢过去,在堆满杂草的地上翻找起来。
  几个细小的火星从火折子上掉下来,落进杂草,顾拾白看见,不放心的提醒道:“阿千,你小心一点儿,别把杂草点燃了。”
  “哎呀不会的。”猪棚里密闭,四周还弥漫着浓烈的恶臭味,慕千里因此懒得和顾拾白多说话,干脆使唤他出去:“行了,你别在这碍手碍脚的,出去帮我看着人。”
  “哦,好吧。”顾拾白撇了撇嘴,·听话的走了出去。
  外面寒风凛冽,顾拾白又刚洗完澡,在这冷风里冻得战栗两下,抬头,只见四周的天色都暗下来,黑夜如同一块幕布,落下来,沉甸甸的笼罩着被风卷起尘沙,放眼望去,暗沉一片,唯有眼前清明。而在这漫天盖地的昏沉中,人在其中站着,便显得愈发寂寥。尤其是,当一只迷路的乌鸦从空中经过,发出一声哀鸣,便使这漆黑的荒漠越发瘆人。
  暗沉本该一直暗沉,但顾拾白的身后却突然映照出一道明光,顾拾白连忙回过头去,只见猪棚里燃起一道焰火,从地上陈堆的杂草向四周蔓延而开,而身处火光之中的慕千里还低着头,专心的寻找着纽扣。
  “阿千!”顾拾白向着猪棚大喊一声,慕千里此时也恰好寻找到他的纽扣,还没来的及欢呼大喊,便被汹涌而来的一阵火苗吓得退后两步,脸上的喜悦也顷刻化成恐惧,看着猪棚外的顾拾白焦急的大喊:“顾拾白,你蓄意谋杀啊?”
 
 
第十章 荒漠篇·生病
  “不是我呀!”顾拾白也来不及替自己开脱,急急忙忙的喊了一声,便转身跑开了
  目睹了顾拾白撒腿跑路全过程的慕千里,面对着汹涌的火苗,心里只能表示:“顾拾白你大爷的,你好歹救了我再走啊!”不过慕千里在心里呐喊的同时也,也一直在观察着火的走势,周围都是杂草,火很快就会烧上来,他现在被困在其中,只能顺着草堆往草堆最上面走。
  如果自己可以在火苗窜到最高处时抢先一步走到那里,那么便可以利用那个千钧一发的机会,从最高处跳出火的包围。想着,慕千里便转身往草堆的最高处爬去,只是他千算万算也没有算到,那堆草虽铺的极高,却也极松软,他还没爬几步,便重新滑了下来。眼看着火势愈发猛烈,几截火苗窜上来,舔噬着他的胳膊,正一筹莫展之际,忽听见外面一声大吼:“阿千,我来救你了。”接着,便见一股倾盆大水从天而降,“哗”的扑灭了面前的火。
  慕千里霎时激动的热泪盈眶,正要起身冲出去,给他这位患难见真情的好兄弟一个熊抱,谁知刚跑到门口,便又是一盆水“哗”的一下泼过来,将他整个人重新泼倒在地上。“哗啦啦”身后堆着的杂草也不合时宜的掉落下来,将慕千里整个人都掩藏在杂草堆里,周围的酣睡的猪也因此受了惊,在猪圈里上蹿下跳,将地上的脏水污泥通通沾到了慕千里脸上。
  而端着木盆的顾拾白被这一幕吓得立刻僵愣在门口,缓了好久,才意识到自己闯了大祸,望着慕千里小心翼翼的试探道:“阿……阿……小,小王爷,你没事吧?”
  “滚!”沉静的夜色下,寂静的猪棚里传来了一声愤怒的吼叫。
  杨悠云坐在营帐里缝补着过年要穿的新衣,时不时看向营帐外,天色已经暗沉,她的夫君顾覆霖却还没有回来,虽说有楚生瑛和几个将士跟着,可杨悠云始终不放心,这厢担忧的连手里的针线活都无法坐下去,放下来,走到门口,掀开半截帘子,向远处深浓的夜色中眺望着。
  但眼前漆黑一片,不见来路,杨悠云便只能细致的听着,听那远方是否有离人归来的马蹄声。渐渐的,寂静成了习惯,突然而来的马蹄声便成了空谷幽香,飘飘渺渺的,似乎笼在一层似有似无的海市蜃楼中,听不真切。
  直到一团明火宛若夜星般突然出现在杨悠云眼前,杨悠云方才确信,刚才听到的声音并非错觉,而是有人披星戴月,趁夜而来。
  那人骑马到跟前,杨悠云提着门口的纱罩灯迎上去,灯光下,只见那人身穿玄甲,墨色的里衣在灯火下流窜着细微光华,身形纤长却又干练,一看便是习武之人。那人翻下马转过身来,杨悠云定睛一看,正是军中的通信使萧臣忠。
  萧臣忠转过身,来不及耽搁,便立即向杨悠云双拳相握禀告道:“夫人,将军在乌雨镇读完南王的信便晕倒了,这会儿还在镇中修养,恐明日才能回来,害怕夫人忧心,便先派我回来向夫人禀报一声。”
  “你说将军晕倒了?”杨悠云微微一讶,但很快抓住了萧臣忠话里的重点,惊疑道:“南王他没有死?”
  “害,不仅没死!”萧臣忠说着,也开始心疼他们的将军,拍了下手无奈道:“还写了一封信来羞辱将军。”
  杨悠云这会儿完全放下心来,听完萧臣忠的这句话,又在脑海中将顾覆霖被气晕的场面肖想了一下,忍不住轻笑出声,无语道:“我知道了,萧信使路途奔波了,就先回营帐休息吧。”
  萧臣忠这来来往往确实累的很,道了句是,便牵着马离去了。杨悠云在心里将他夫君的行为好好偷笑了一番,转身走回到营帐前,正要掀帘子进去,便见顾拾白扶着慕千里从远处走过来。
  杨悠云因此停下,在门前等了他们一会儿,待他们走近些,便迫不及待的向慕千里开口说道:“阿千,你的父王有消息了,他没有死。”说完,迎上前去,欲要把手搭在慕千里头上摸一摸,才见慕千里浑身湿透,躲在顾拾白的臂弯里瑟瑟发抖。听到他父王的消息,又立刻激动的冲出来,凑到杨悠云面前,仰头殷切的问:“真的吗?我父王他还活着?!”
  杨悠云这会儿可没功夫回答慕千里的话,她看见慕千里浑身湿透,便立即心焦起来,迅速蹲下身将慕千里拉拢到怀里,一边嘘寒问暖,一边向顾拾白责问道:“阿千这是怎么了?怎么浑身都湿了?”
  “我,我没事……阿嚏!”躲在杨悠云怀里的慕千里一边说着,一边张嘴打了个喷嚏,揉着通红的鼻子,向杨悠云追问道:“杨夫人,我父王他真的没事吗?”
  “没事,没事,你先随我进去,我一会儿再细细给你说。”杨悠云说完,便急忙抱起慕千里进到营帐,将慕千里放在榻上,用几床被褥捂着,转头向顾拾白吩咐:“阿白,去伙房烧些热水来。”
  “哦好。”顾拾白拿起木盆急冲冲的跑出去了,慕千里躲在被子里发着抖,却还抑不住心里的激动,向杨悠云追问:“杨夫人,我父亲他真的没事了吗?”
  “真的没事了。”杨悠云肯定道,在心里腹诽一句:不仅没事,还专门写信来,将自己的死对头气了一道。真不知道,受尽屈辱的顾覆霖顾将军明日回来,会不会又像上次一样,赌气要掀陈柄的坟。
  “母亲,水来了。”顾覆霖将满满一盆热水摇摇晃晃的递到他母亲手中,又转头不好意思的看着慕千里,道歉:“阿千,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我一猜就是你干的。”杨悠云将毛巾浸在热水里,听到这话,回头怨道:“好好和我说说,阿千是怎么变成这个样子的?”
  “我……”
  “不怪他。”顾拾白抿着唇,羞愧的低下头去,正要开口,却听见躺在榻上的慕千里率先说道:“他是为了救我,才不小心将我泼湿的。”
  “那也是阿白太不小心了。”杨悠云拧干毛巾,转身将顾拾白责怪一句,走到榻边,帮慕千里擦拭着脸上的污渍,一边继续教育自己的儿子:“阿白,我素日便和你讲,遇事要沉稳,切勿慌张,以免行错,这些话你都听到哪去了?”
  “我,我知错了。”顾拾白乖顺的认了错,抬头将慕千里瞥了一眼,却无意间对视,慌忙转移开目光,低头向门口走去:“我再去伙房烧些热水来。”
  “去吧。”杨悠云轻叹了一口气,她的儿子她最清楚,这会儿定是觉得羞愧至极,方才找了个理由跑出去,她也只能任由其跑出去,回头向慕千里关切道:“阿白一会儿烧好水来,你再泡个热水澡吧,你原本就伤病初愈,这会儿又经历了这一遭,若不好好保暖,恐要感冒。”
  杨悠云这话本是提醒,谁知却一语成戳,第二天早上,慕千里便发起了高烧,躺在被窝里难受的一动不动,顾拾白焦急的爬在慕千里榻前连连道歉,一遍遍说着对不起。病重的慕千里却只觉得他聒噪,强撑着力气开口催促他:“行了,我原谅你了,你若不想我病死,就赶快出去。”
  顾拾白含着泪出了帐篷,端着一碗药走过来的杨悠云见状安慰他:“行了别哭了,阿千他没有怪你,你要实在有愧,就去伙房帮忙煎药吧。”
 
 
第十一章 荒漠篇·朋友
  “我这就去。”顾拾白吸了吸鼻子,用袖子擦干眼泪,便急急忙忙往伙房去了。他这副哭哭啼啼的样子,得亏没让慕千里看见,否则又要笑话他哭泣包了,不过这也不能怪他,他从小在军营里长大,是军队士兵们的团宠,而且现在的他还是一个七岁半的小男孩呢。
  杨悠云走进营帐,服侍着慕千里喝完药,帮他掖好被角,便坐在一旁的高木櫈上缝制新衣。常言道,过新年穿新衣,边漠虽不及京都方便,但每年过年,该有的新衣不能少。早在今年年初,顾覆霖便从乌雨镇进购了一匹布料交给自己的夫人,让她为军中的每个士兵都赶制出一套新衣。现在兵士们的新衣都缝制好了,就差这两个孩子的新衣没有裁了。
  慕千里时不时咳嗽几声,引得杨悠云不时停下手中的针线活上前看几眼,见他没事,方又坐回来缝制新衣。好不容易等慕千里睡熟,周围安静下来,杨悠云正专注着手里的活,却听外面忽然传来一阵马蹄声。不用猜想,杨悠云也知道是谁回来了,恐那人惊了帐中孩子的安睡,杨悠云连忙放下手中的针线,迎了出去。
  出了门,果见顾覆霖气势汹汹的跃下马来,转身便要往两个孩子的营帐走去,走到一半,却正巧碰上了从伙房煎药回来的顾拾白,见他手中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药,不由疑问道:“谁生病了?你母亲?”
  说完,下意识的转头往杨悠云的营帐望去,却见杨悠云安安稳稳的站在那儿,一点儿也不像生病的样子,正要继续追问顾拾白,却听顾拾白接着他刚才的问话回答道:“不是母亲,是阿千病了。”
  “阿千?”顾覆霖将这两个字在心里过渡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正是他要找去算账的那个臭小子,现在倒好,这帐还没算,这臭小子竟先病倒了?!只是他这憋了一肚子的气,这会儿又找谁发泄去?
  思来想去,还得找陈柄,若不是陈柄把这姓慕的臭小子带过来,他又怎会帮自己的死对头含辛茹苦的养半年娃?对,就赖陈柄这小子,顾覆霖越想越气,索性转身,重新往自己的马跟前去。
  杨悠云见状连忙上前迎过去,拦在顾覆霖面前,焦急道:“夫君这是往哪去?”
  “还能往哪去?”顾覆霖推开杨悠云的手臂,一跃上马,骑在马背上,调转马头愤然道:“老子现在就去掀陈柄的坟。”
  顾覆霖在气头上,杨悠云自知劝不住,便索性任由他去了,反正依顾覆霖的个性,这坟即使今日被掀了,来日又会被重塑回去,她又何必如此劳心呢?想到,便回头催促自己端着药碗傻站着的儿子:“还不快些把药端进去,一会儿该凉了。”
  “哦哦,是。”顾拾白连忙端着药碗进了营帐,见慕千里在榻上熟睡着,不好吵醒他。可手里的药若是不喝一会儿便凉了,正为难着,幸好杨悠云不一会儿便走进来,见他杵在那,使唤他道:“你把阿千叫醒吧,等了喝了药再睡。”
  “我……我不想。”顾拾白抿了抿唇,他看着榻上慕千里,双颊因为高烧变得绯红,躲在厚重的被褥里,就像一只受伤的小猫,楚楚可怜,他实在是不忍心唤醒他。
  杨悠云责怪的看了儿子一眼,走过来,端走儿子手中的碗,坐到榻边,轻摇着慕千里,边向儿子训话道:“你若真心疼他,就该唤他起来喝药,否则这病只会越拖越重。”
  “母亲。”慕千里半浑半醒间,轻声唤道。坐在他枕边,正要给他喂药的杨悠云听到这话,不禁手抖一下,顷刻酸了眼眶,忙将他抱进怀里,拿勺子一勺勺给他喂着药,一边怜道:“可怜的孩子,小小的年纪便遭遇刺杀,与父母分离,如今又得一场大病,可怎样才好呢?”
  顾拾白在一旁听着,也不由湿了鼻子,凑到自己母亲面前,趴在母亲膝上低低的哭,一边又紧紧拉住慕千里的手,期望他早些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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