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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顿山庄的感官动物们(古代架空)——四面风

时间:2022-03-26 20:12:22  作者:四面风
  夫人故意在此处停住,如愿听到艾伦.斯顿着急的请求。
  她听够这年轻男子的好话后,继续说道:“就在埃文斯夫人戴着那条项链出现在宫廷宴会的第二天,她和她的丈夫就被命令搬出王宫了,她的丈夫自然也丢了廷臣的职位。我后来在剧院见过她几次,稍微留意了一下,她再没有戴过那条漂亮的项链。您应当明白,这很不一般,女人都要戴着自己最好的首饰去剧院。”
  “您讲得有些神秘了。”艾伦.斯顿哈哈大笑起来,“也许只是埃文斯夫人将那条项链借来戴了一晚。”
  夫人挑了下眉,“您也可以这样想。我只是给您讲这样一件事。”
  艾伦.斯顿这才沉默下来。他想,也许不需要在这位夫人面前如此掩饰。这位德拉莫夫人很聪明,她早猜到那条项链是陛下送给格蕾丝的,然后被卖给了那个倒霉的埃文斯夫人,并因此惹恼了陛下。
  “夫人,求您再同我多说几句,关于那条项链还有什么传闻吗?”他低头亲吻德拉莫夫人的手。
  夫人用被他亲吻过的手抚摸了一下他的头发,“陛下卧室里的事可没人知道。不过,既然您如此关心,我就说说我的猜测。我想,那位‘纳科伦小姐’——哦对了,您叫她‘格蕾丝’,可真亲切——格蕾丝小姐应该没受什么罪,起码第二天观弥撒的时候,她的脸上没有巴掌印。”
  艾伦.斯顿倒吸了一口凉气,“巴掌印?陛下——”
  德拉莫夫人掩嘴笑了一声,“陛下想打谁的耳光,谁还敢躲吗?”
  艾伦.斯顿垂下了头。夫人看到他的发顶,头发的金色在月光不太显颜色,但是发旋十分可爱。
  她心里忽然生起些许嫉妒,取笑道:“您倒愿意在那位格蕾丝的裙子前跪下去。”
  “我可没这么说!”艾伦.斯顿失口否认。
  夫人“咯咯”笑起来。艾伦.斯顿竟有些恼怒了,又强硬地说了一遍:“我从没那么想过!”
  可夫人笑得更厉害了。她从没见过这么有趣的人!时而成为最有魅力的男人,时而又变成天真的小男孩儿。
  为了安抚这个生气的男孩儿,她决定再向他慷慨一次。“您还有别的疑问吗?”她问道,“也许我能为您解惑。”
  艾伦.斯顿听懂了她的暗示,内心激战起来。他的“理性”迟迟无法做出决断,受酒精操控的嘴唇又开始不听命令了,擅自问道:“请问……‘女士下面的假发’……是什么意思?”
  作者有话说:
  夫人一听“理性”就不想聊了。这个词对我们从小接受教育的现代人来说很平常,对艾伦.斯顿来说很重要,而对夫人来说就很讨厌。因为法国大革命的软件基础是启蒙运动,而启蒙运动的核心思想就是倡导和宣扬理性(参见上章的理性女神)。夫人可能不太了解启蒙运动的具体内容,但她听到“理性”就好像听到“臭名昭著”的伏尔泰、卢梭之类的名字,她可能并不清楚这些人的理论和影响,但在她生活的环境里,她知道这些人是“可耻的”。
 
 
第83章 猫和狗
  艾伦.斯顿头脑发热地往回走,脚步都快要踉跄了。他这会儿脑子里全是刚才看见的那个画面。
  “喂,你!”一声气势汹汹的叫喊,同时够谨慎,声音压得很低。
  艾伦.斯顿停下脚,意外地看向前面的格蕾丝,“你怎么来了?”
  不再像笨鹅了,格蕾丝大步跑到艾伦.斯顿跟前,又开始打量他,比之前那次打量更不客气,还低声训斥他:“你怎么这么大胆子?这里是王宫!”
  艾伦.斯顿冷哼,“那又怎么样?”
  格蕾丝气得骂了声粗俗的话,低声道:“那么多人都看见你和德拉莫夫人先后来了花园!她的丈夫就在陛下身边!你知道你的脸有多红吗?你一回去,所有人都知道你刚才干了什么!”
  艾伦.斯顿一开始是窘迫,下意识去摸自己的脸,但随即就跟着生起气来:格蕾丝在这方面总是比他老练。
  他低头看着格蕾丝,忽然抓起对方的胳膊将人往树篱后面拽。格蕾丝被他拽得东倒西歪,用力打他的手,还抬脚踢他。
  艾伦.斯顿转过头说:“威廉也来首都了。”
  像给狗栓了绳子,格蕾丝乖乖跟他来到两排树篱之间。
  两人面对面站着,谁都没有说话。艾伦.斯顿能看出格蕾丝的急切,但他就是不说,心里有点儿痛快的得意。他知道格蕾丝难以启齿。他还发现格蕾丝的白裙子在弱光下变得很漂亮,像晴夜里月亮的颜色。
  “为什么偷酒?”他问道。
  格蕾丝不回答。
  “酒呢?”
  格蕾丝还是不回答,也不动,像座月下的雕像。应当是古希腊式的,因为那头长发弯曲得自然柔和。但古希腊的女人像总是裸体的。
  艾伦.斯顿猛地上前抱住了格蕾丝的腰!
  “你干什么!”格蕾丝惊叫起来。
  艾伦.斯顿用一条手臂困住他的腰。这条简陋的裙摆比刚才那位夫人的窄多了,两人的上半身轻而易举地贴在一起!他在格蕾丝的头发间闻到肥皂和花香精油的香味,耳朵上的绿宝石耳坠就在他的唇边抖动,如果他这会儿张开嘴,就能把这个绿色的小东西含进嘴里。
  他腾出一只手往格蕾丝的裙摆上摸去,本意只想——或者说,他的“理性”让他这样想,他是去确认那只酒瓶还在不在。
  他以为自己的手会受到裙撑的阻拦,谁料却扑了个空!格蕾丝的裙子下面竟没有东西挡着他!他下手很重,结结实实地按到那条腿上。他的手掌完全忽略掉了布料的触感,强烈地感受到肉体的弹性。
  这可完全出乎艾伦.斯顿的意料了,他硬着头皮又继续摸了两下,才猛地放开怀里剧烈挣扎的人。
  格蕾丝迅速退开两步,怒气冲冲地瞪着他。
  这下他是真把人给惹怒了。
  艾伦.斯顿心跳得极快,两鬓被血液冲得一弹一弹的。他在战场上都没这么心慌过。
  “酒去哪了?你没有自己喝掉。”他努力维持语调平稳,小心地喘着气,不让胸膛起伏得太明显。但此刻他需要大量的新鲜空气,他感觉自己快像夫人小姐们那样晕厥了。
  格蕾丝的呼吸也很急促,平坦的胸部起伏得厉害。艾伦.斯顿的视线不由自主地落到那片护得严严实实的胸前,又情不自禁地往下游走了一圈。他后来摸的那几下弄明白了,格蕾丝的裙子底下也有裙撑,只不过很短,可能刚到屁股那儿……屁股……他想起刚才新添的那点儿见识,额角的小动脉跳得更狂烈了。
  他的视线又转回到格蕾丝脸上,见这女仆正恶狠狠地瞪着他,那双绿眼儿在黑夜里显得格外大、也格外亮。
  像猫。
  刚刚他还向夫人诉说了自己的另一个困扰:他总是记不住小姐们的名字。
  夫人告诉他诀窍,要学会类比,把小姐们比喻成不同品种的花,鲜艳的、不鲜艳的、花瓣肥厚的、花瓣的干瘪的……就容易记住了。人们总喜欢把女人比喻成花,连诗人都爱这样写:玫瑰,百合,小苍兰……但是艾伦.斯顿找不到合适的,军校不教植物学。
  这会儿他知道了,有关花的比喻对格蕾丝不合适。格蕾丝不是植物,是动物。不是笨鹅那种禽类,而是有爪子、有尖牙的肉食性哺乳类。
  他想起母亲养的那只猫:你若对它严厉,它绝对掉头就跑;你若对它温存,它才可能在你面前露出肚皮。
  他将手伸向衣兜。对面的人被他的动作惊动了,浑身一颤,看得出在克制逃跑的欲望,并警惕地望着他。
  和猫一模一样。
  艾伦.斯顿从兜里取出一只钱袋,问这只警惕的小猫:“你是不是把酒卖了?你要是缺钱,可以跟我说。”
  小野猫无动于衷,对眼前这个人类毫无信任。
  他伸长胳膊,将钱袋向前递,像用肉骨头讨好看门狗:“威廉也担心你在这里过得不好。”
  小野猫微微动了,单脚往前迈了一步,接过他的钱,低下头握在手里,“没有不好……我只是想弄些自己的钱,要不干什么都得申请批准,很麻烦。”
  “你想用钱做什么?”
  格蕾丝抬起头,不再那么野蛮,甚至带了几分家猫似的乖巧,轻声答道:“我想去圣马林修道院,在城北,有点儿远,我想坐车去。”
  艾伦.斯顿了然,没问要去那里做什么,女士们总是爱去修道院待上一天半天的,他只是奇怪为什么不能让国王知道。但他没问这种容易引起不快的问题,只说道:“那你看这些钱够不够,不够我再给你送些过来。”
  格蕾丝感激地笑了,“够了,我自己也攒了不少!”
  唔,不是猫,是狗,一块肉骨头就愿意亲近了。尽管用的不是他自己的骨头。
  艾伦.斯顿觉得自己找到和格蕾丝相处的诀窍了,曾发生在格蕾丝那间小房间里的两小时的真诚交谈不是幻觉。
  他告诉格蕾丝,威廉昨天到的首都,过几天就会去报道了,他的新部队驻守在城东南的港口。
  格蕾丝看向他的眼神更感激了,还向他坦白,说自己是听说他和人打架了,过来看看他有没有受伤。
  艾伦.斯顿说肩膀被侍卫的剑鞘砸了一下,他稍微夸大了一下伤情,但最后总结说这伤不严重,可以忍耐,并礼貌地感谢格蕾丝的关心。
  两人在分别前,格蕾丝也对他说了“谢谢”。
  艾伦.斯顿回到自己的住处后忍不住手淫了。
  他很少做这件事。
  当然不是因为“把精液洒在地上会惹上帝生气”这种话。他从来就没把这些训导当回事过,即使神父和教官一直在说。
  其实刚进入军校时,他还不理解为什么学生睡觉时要把双手放在被子外,他是通过观察同学才学会了在被窝里用大腿摩擦阴茎寻求快感。这种事就是潘多拉的盒子,一旦打开,麻烦就没完没了。
  幸好他在真正误入歧途之前懂得了这件事的坏处,将他从非理性的危险边缘喊了回来。
  但有些事总是难以避免。在他目睹了格蕾丝与威廉的亲吻后,他的身体发生了可怕的变化,他开始频繁地在睡梦中遗失精液。
  那段时间对他而言简直是噩梦,白天是,夜里更是。他不确定这种情况算不算医生们所禁止的自体性行为的一种。他后脑勺发凉地等了很久,确定自己不会因此罹患手淫可能导致的疯癫、失眠等疾病,才略微放下心来。但他还是不敢大意,因为他知道自己没有得病只是侥幸,毕竟他还年轻,身体也比一般人健康。更重要的是,他心里很清楚,引起他遗精的那些噩梦比一般人的非理性幻想更不道德。
  在某个细微处,他与他的思想导师卢梭发生了分歧。他不想像卢梭在书中建议的那样去与不良妇女发生肉体关系;他也不想像一些同学那样,用睡过几个女仆来量化自己的魅力。
  他选择了忍耐,几乎要取得惊人的成功,直到再次因为格蕾丝而宣告失败。
  那个胆大妄为的女仆竟用手摩擦他的……他至今想起那个场景都觉得脑袋发涨。他当时竟然什么行动都采取不了,就那么由着那个女仆摩擦他的阴茎,将他弄得射了出来……而且射到了地上。
  卢梭说得对,这种事只要经历了一次,就会永久迷失。在山庄地窖的那一次就是他之后无数次堕落的开始,每一次短暂的享乐过后都是无穷的自责,他没有得到放纵的快乐,反而觉得自己的理性败给了自身的欲望。但遗憾的是,这种自责永远只在事后起作用,却无法在他享受的进程中帮他把手从阴茎上拿开。
  这种危险又自我的行为在他去前线找威廉后得到了缓解,直到今晚,他的理性又要被他的欲望奸淫一次了。
  他忍耐地喘息着,决定把这次堕落归咎给醉酒。醉酒也会导致失去理性,所以这次手淫只是醉酒导致的后果之一,这样他今晚就只犯了一次毅力不够的错。
  摸到格蕾丝大腿的那几下不是毅力不够,是失误;但他抱住格蕾丝的那一下是。
  他当时太冲动了,酒精加上刚看到的一幕,让他在见到格蕾丝的那一刻就失去了控制力。
  但其实他当时并没有看得太清楚。地灯不够亮,他又不肯在女人面前下跪,所以即使德拉莫夫人把裙子拉到腰上,他也只是抽象模糊地理解到:那里会有一个入口。
  不过他起码弄明白了“第二顶假发”是什么意思。这个曾引起他极大愤怒的说法,此时在他混乱的脑海里引发一连串危险的幻想。
  又是那个夜晚,他看到格蕾丝坐在威廉的身上,两条腿分跨在威廉的身体两边,而威廉的手则隐没在格蕾丝的裙摆里。
  在艾伦.斯顿过往的数次幻想里,有时他会取代威廉坐在那里,有时他会走过去,从后面搂住格蕾丝的腰。
  这一次又是他取代了威廉。他让格蕾丝坐在他身上,那女仆低下头要吻他。可惜的是,无论在幻想里还是在梦里,他从没有成功吻上过那双嘴唇,但这次他终于把那层布料掀起来了。
  他把格蕾丝抱起来放到桌上,分开那两条总是化身为蛇、在噩梦中缠绕着他的两条苍白湿滑的腿。他把裙彻底推到上面:一开始是那天晚上看到的灰扑扑的旧裙子,但突然又变成今晚看到的覆了纱的明亮的白裙子……
  他让那两条腿都露出来了,膝盖、大腿根,他都看见了。他的视线沿着两条腿往上滑,接近它们会和的终点——他咬着牙颤抖,心想着,到底是比那头金棕色的头发的深一些,还是浅一些?
  艾伦.斯顿享受到迄今为止最痛快的一次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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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体性行为“是我自己翻译的self gratification,厉不厉害!…长佩那边还有正经的注解别忘看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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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注:俄南(Onan)之罪:犹大为长子珥娶妻,名叫她玛。犹大的长子珥在耶和华眼中看为恶,耶和华就叫他死了。犹大对俄南说:「你当与你哥哥的妻子同房,向她尽你为弟的本分,为你哥哥生子立后。」俄南知道生子不归自己,所以同房的时候便遗在地,免得给他哥哥留后。俄南所做的在耶和华眼中看为恶,耶和华也就叫他死了。——《旧约.创世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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