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蒙时期,由俄南的名字Onan而创造出来的”onanism“这个词被正式收录到《百科全书》中,当时的文化人从批判不理性的角度也反对self abuse,还有流行的健康小手册力证self abuse会导致各种疾病(类似我们民间流传的男性一生中什么的次数是有限的、保存阳元之类的养生大法……白眼,那个小册子和这些养生大法是一样的,都是为了卖药)
总之就是,迷信宗教的,圣经告诉你不可以!不虔诚的,科学和理性告诉你不可以!
所以,弟弟不经常,哥哥控制力更好,从不。^-^话说,上上章标题竟然找到出处了,我果然记错了,已经改了。感兴趣的同学可以看看,连那个说法出现的时代都被考证出来了,厉害了我的小读者,非常感谢!
第84章 钱
格蕾丝在睡梦中感觉到有人在摸自己的腿。不是第一次了,他顺从地将腿分开,好方便国王陛下玩耍,而他还能继续睡觉。
但是陛下在他腿上摸了一会儿就转向他畸形的小阴茎。这种快感无法忽视了,格蕾丝渐渐醒了盹,轻轻扭动着身子哼哼起来。
路易国王移上来,柔声说:“格蕾丝,侧过身去。”
格蕾丝便侧过身去。国王陛下钻进他的被子里,从后面抱住他,把他的睡裙撩到腰上。陛下继续抚摸他的小阴茎,同时在他身后动起来。
格蕾丝闭着眼睛,感觉自己身后躺着一只蠕动的大虫子,臀部则贴着一只蠕动的小虫子。
他知道肯定是又有人在宴会上讲什么逗乐的东西了,惹得陛下如此有兴致。但他很希望陛下能在宴会厅里就把这些兴致解决掉,而不是带回卧室。
尽管以他乡野粗鄙的标准看来,陛下不够高大也不够健壮。但他得承认,他们的国王陛下是个漂亮的男人,并且完全符合时下的审美趣味。格蕾丝只在王宫住了一个来月,就发现好几个真心爱慕陛下的人,其中就包括王后陛下。
他觉得自己没看错,她们就是单纯爱他,和他是不是陛下没关系;也许不是更好,她们就能更大胆地争取和他睡觉。
可陛下就爱弄他,打扰他的睡眠。
小虫子吐出液体,弄到他屁股缝里,还有一些顺着缝往下流。格蕾丝赶紧夹紧那两瓣肌肉,他不想把床单弄脏,否则还得叫仆人进来换床单。他现在只想继续睡觉。
大虫子不乱动了,只在他身后急促地喘息着。揉搓他那个畸形器官的手没停,很快,格蕾丝也射了出来。
陛下侧身从床边的柜子里抽出一张软帕擦手,一边问他:“洗澡吗?”
格蕾丝摇头,忍住一个哈欠。
他问陛下:“你刚从宴会回来吗?”陛下说是。
格蕾丝又问:“几点了?”
“五点。”
五点是格蕾丝以往起床的时间,但他现在睡得太晚了,坚持了十多年的习惯被彻底打破。
陛下擦干净手,又递给他一块软帕。格蕾丝刚伸手要接,陛下又改变主意,笑着凑上去,说:“我给你擦。”他的眼睛在烛火下显得很亮。
陛下的眼睛总是亮的,默不作声地看着法拉内利们唱没完没了的高音、看着德内尔们在台上搔首弄姿、看着老爷夫人们在他面前邀功争宠。陛下是最好的观众,安静而热情地欣赏所有人的表演,用他那双发亮的眼睛。
格蕾丝曾以为这种眼神只是看起来漂亮,并不实用,直到陛下用他明亮的眼睛发现他把那条项链变卖了。
但现在是夜晚,格蕾丝认为人的眼睛应当学会在夜里困倦。
他趴在床上,卧室的窗帘很厚,看不出外面是不是已经有阳光了。他盯着窗帘看了一会儿,又闭上,一条腿被抬高了。
屁股和大腿都被擦干净了,屁股缝里和大腿内侧也都被擦干净了。
陛下把用过的软帕都扔到地上,头枕上格蕾丝的肚子上,对着他软下去的小东西吹气。格蕾丝已经练就在这种情况下不把腿并拢的本领。
陛下亲他肚脐,接下来还想亲他的小东西。格蕾丝受不了了,用手挡住腿间,请求地喊:“克里斯……”
陛下轻笑着躺回枕头上,把格蕾丝的一只手放到自己肚子上,又把自己的手盖在格蕾丝的手上。陛下手比格蕾丝柔软多了,格蕾丝感觉像是一只丝帕盖在自己的手背上。
陛下对他说,他又想到一出新剧目,最好的角色让格蕾丝来演。他兴致盎然地对格蕾丝讲他关于这部戏剧的想法,还朗诵起刚构思出来的台词。
格蕾丝困倦地应和着,心想这下好了,他不但要再次被打扮成奇怪的样子供人观赏,还要亲口背诵出那些又长又做作的句子。
“你喜欢这个角色吗?”陛下问。
格蕾丝含糊地嗯了一声。
陛下满足了,又说:“你不要着急,我一定能让你在复活节的庆典上大出风头,你会是所有人中最耀眼的。”
格蕾丝忽然来了精神,想问两句有关年金的事,但陛下接下来就说:“,亲爱的,晚安。”
他亲了亲格蕾丝的头发,摇响床头铃。一名男仆进来,无声地把地上的衣服和帕子收走,并吹灭了唯一的一支蜡烛,又无声地离开。不一会儿,陛下的呼吸就均匀了。
也许他是故意的,格蕾丝心想,他就是不想和自己说钱的事。
伊娃和安娜从没想过国王可能是故意的,她们都觉得陛下只是忘了。她们觉得陛下对格蕾丝很好,因为他一直在为格蕾丝争取地位。
陛下为格蕾丝争取到在复活节庆典露面的机会,之后他这样一个“私生女”就能获得声誉,从而有资格获得一个真正的职位。有了职位,就能领到钱。她们都觉得陛下很关心他。
但格蕾丝已经学会把事往坏处想。
他觉得陛下总把复活节庆典挂在嘴边,没准是在邀功,想让他感激。可他又有怀疑,自己值得一个国王如此吗?阿伦德尔伯爵曾经这样收买他的心,是为了让他以后去讨好国王,国王也有需要讨好的人吗?
有时候被陛下亲吻脸颊的时候,他会觉得是自己把人想坏了。
但就算陛下是真忘了,他也没法向陛下伸手要钱。因为他要钱都是为了伊娃和安娜,他最初领到的那些赏钱、包括卖项链的钱,都花在了两个女孩子身上,陛下对此很不高兴。
尽管陛下总是笑着,但格蕾丝分得清,陛下的有些笑是在偷懒,有些笑是在保持高贵,有些笑则是在生气。当陛下发现格蕾丝白天的绝大多数时间都是在女孩子们的房间里度过时,他脸上的笑就是在生气。
这是种奇怪的性格,很像小孩子。就像艾伦.斯顿得到自己的第一匹马驹——应该就是阿克琉斯,十几岁的艾伦.斯顿不许任何人亲近他的马,只允许那马吃自己手里的胡萝卜。
但当时艾伦.斯顿只有十几岁,而陛下已经二十多岁了。更何况格蕾丝已不再认为自己是马,也不想再被套上马鞍。
若要看人脸色,他宁可去偷东西。
宫廷里处处都是钱,也处处缺钱。老爷太太的仆从们效法主人,把钱都用来买衣裳了,那裹在衣裳里的身体就只好将就。往外出的钱可以完全省下,向里进的可不行,宴会的剩饭因此很受欢迎。只可惜这项倒卖的生意早就被专人承包了,格蕾丝就只好偷偷地拿。
酒最好,值钱,还不会把裙子弄脏。每天在宴会的几个厅里转一圈,连伊娃和安娜都能穿上新裙子了。
这样一想就更合理了!如果他没有这么好的偷窃技巧,那他肯定要受苦了,两个女孩子也要跟着他受嘲笑。
他从未真正为钱担忧过,王宫教给他钱是多么好的东西。
先让他受些罪,再让他享受因得宠而获得的追捧……这不完全就是阿伦德尔伯爵的陷阱吗?
格蕾丝认为自己识破了一个陷阱,和阿伦德尔伯爵的陷阱一样高明。他是决不会让自己往同一个陷阱里跳两次的。
然后他悲愤地发现自己睡不着了。
他现在总怀疑有关陛下入睡困难的说法是谣言,倘若那些传闻是真的,那他可有的得意了。
他把自己的手从陛下的手底下轻轻地抽出来,隔着睡裙在自己的小玩意儿上揉了两下,又觉得没意思,就停了下来。他又躺了半晌,实在是太没意思了,便翻身下了床。
他又穿了陛下的晨衣,去了伊娃和安娜的房间。两个女孩儿的房间在二层和三层之间的夹层里。门是隐形门,乍一看和走廊的墙壁无异,走近了才能发现门缝。
他试探地在门上敲了敲,门立刻就开了。伊娃已经穿好外衣,并梳好了头发,安娜正坐在床边做针线活。他给女孩儿们租的是好房间,带窗户的,做针线活不伤眼。安娜在给一顶带檐女帽粘花边,他去圣马林修道院要戴的。
“感谢天主!”他快乐得几乎要拥抱她们,“你们已经醒了,要不我可要无聊死了!”
伊娃追着他给他系晨衣的带子,这个年轻的女孩子和苏菲一样唠叨,总怕他冻着。安娜问他要不要往帽子上加两朵鲜花。
格蕾丝像个风风火火的强盗,把帽子从安娜手里一把抓过来,在空中转着圈地上下扇,然后将帽子底朝上地呈到两人面前,一脸魔术师变似的故弄玄虚,又比真正的魔术师调皮。
两个女孩儿配合地低呼一声,那帽子里多了一只绣着金线的钱袋。
格蕾丝拎出钱袋,将帽子扣到头上,手扶着帽檐,笑嘻嘻地歪头问她们:“你们猜猜有多少钱?”
两个女孩儿急得不行,一个劲儿问他钱是哪儿来的、有多少。
格蕾丝卖够了关子,终于把钱袋打开了,里面全是金币!
伊娃激动地将双手捧到胸前,是做祷告的那个姿势,“那我们……”
格蕾丝本来还有些后悔昨晚没能禁受住诱惑,从艾伦.斯顿手里接过这个钱袋,但此刻他很高兴自己那样做了。
他摘下帽子,像男士脱帽向女士们行礼那样地向两个女孩儿微微鞠了个躬,欢快地说道:“我们今天就去看望孩子们!”
第85章 四匹马拉的马车
孩子们已经从救济所里接出来了。
离开山庄的那一天,当他们抵达首都时已经是半夜。陛下的车队自然是要回王宫,而孩子们就被侍卫带走了。他们在马车里与姐姐匆匆道别,被送去位于城北部的圣马林修道院救济所。
伊娃后来去过一次救济所,回来就哭了。这个女孩子在母亲去世时都忍住了眼泪,那会儿却流着泪对格蕾丝说:“我可能做了一个错误的决定……就算人生来就是为了赎罪,也不该受那种虐待。”
格蕾丝说,应该是他为这件事负责。
他很快就弄到了钱,虽然为此付出了一些代价,但他认为值得。伊娃和安娜用这些钱为孩子们找到了新的住处和慈爱的监护人,只有那个已经懂事的男孩儿卢卡留下了,被圣马林的一位年轻神父带去圣马林修道院学校。
这真是极大的殊荣!卢卡成为了那些小侯爵、小伯爵的同学,和那些大主教的侄子与私生子们一起学习!如果他争气,并且运气好,未来说不定能成为一名红衣主教!
这些都是伊娃告诉他的。而安娜则告诉他,卢卡在学校里总受体罚,同学们也欺负他,因为人们都看到他的姐姐穿着便宜衣裳,还听到他们交谈时的乡下口音。
所以格蕾丝要穿上大裙子、戴上有檐的帽子,坐着高档马车去圣马林走一趟。
因为艾伦.斯顿的慷慨,格蕾丝从计划中的两匹马拉的马车换成四匹马拉的。
从王宫到圣马林要穿过多半个城,只有出王宫的那条国王大道是好的,行完这一千米,拐过弯,道路立刻坏起来。昨晚后半夜下了雨,路面被淤泥和垃圾覆盖了,车行在上面很不平稳。走马车的路面到处是马的排泄物,两边走人的路面则都是人的。
伊娃告诉他,这条街住的都是在王宫工作的人,因为离王宫近,房间很抢手,一幢房子里能住很多人,所以街上的废水废物比别的街道多。
安娜说:“山庄后院的猪圈都没这么脏。”
城市里房子与人的数量都大大出乎这三个“乡下人”的意料。
房子和房子竟然都是挨着的,底下那一层肯定住了仆人,在格蕾丝看来只能做储物室的斜顶阁楼里竟然也住了人。
许多人似乎是找不到事做,穿着又脏又旧的衣服在街上逛荡。一些妇女坐在门前做着针线活或者编织的活,孩子们则在洗土豆、切土豆——城里人竟然不削土豆皮!
格蕾丝看到两个戴睡帽的醉汉从一家小酒馆里相互搀扶着出来,说不清他们是昨晚的宿醉还没醒,还是一大早就给喝醉了。两人摇晃着走到墙根下,掏出那东西撒尿。马车颠簸着前行,格蕾丝扭着脑袋一直往那边看。
“格蕾丝,”伊娃小声喊他,扶着他的脸让他把脑袋摆正,“不要看那个。”
格蕾丝冲她做鬼脸,胳膊肘搭在窗框上托起下巴,沉思起来。
进王宫后没几天,陛下就向他袒露了身体。和预想的很不一样,陛下那东西虽然硬不起来,但以他进宫以后观察到的,陛下那里看起来竟是和其他男人差不多的。也就是说,他完全可以伪装成一个健全的人!这让格蕾丝感觉受到了欺骗。
当然,他当时什么都没说,并且当陛下搂着他像是要哭出来的时候,他还拍他的后背安慰他。
陛下还有两个私生女,两个小小姐,一个走路摇晃,一个还要抱着。她们只继承了母亲的姓氏,但王宫里都知道她们是公主,是王宫里唯一的王室下一代。
格蕾丝现在想的就是这个事。他懂得男人让女人怀孕的原理,很奇怪陛下是如何把自己的体液放进那两位夫人的肚子里的。
车子变快了,轧上马粪时颠得更厉害。车夫在前面提醒他们坐稳,说他要让车子跑得更快些,说着就扬起了马鞭。
格蕾丝和两个女孩子往路前方看了一眼,同时惊叫起来。格蕾丝大喊:“停下!快停下!都是人!”
那前面似乎是个集市,摊贩和买东西的人把道路都占满了,马车怎么过得去!
马夫还举着鞭子,回头说:“夫人,别担心,您只管扶好,我为夫人老爷们赶了二十年马车了,从没有让夫人老爷们摔过跤!”
马被蒙了眼,它们不知道前方都是人,毫无顾虑地往前跑。马车冲进了集市,两个女孩子和那些逃窜的大人孩子一起尖叫。
格蕾丝大声命令马夫勒马,从后面伸出胳膊把马鞭从车夫手里夺过来,他自己都差点从车里摔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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