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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怀了绝命毒修的崽(玄幻灵异)——赫米特

时间:2022-04-02 09:32:06  作者:赫米特
  “我心知得宠的不是我自己,而是这个叫林木的人。我只是凑巧沾了他的光,才有了这表面的风光。”
  “有时候我情不自禁在想,若是此人现在依旧在府里,王爷对他还会如此炙热吗?人,难道只会对注定得不到的东西上心?”
  凌曲坐起身来:“你倒是活得通透,身陷囹圄这么久,到头来只是想物色一人带你离开这是非之地。”
  识晚眉目一挑,捉起他手上的玉戒把玩:“其实不然。我并不想离开。这里挺好的,至少没有谁能奈何得了我。被当作他人的影子又怎样?偌大一个段府后宅,只要王爷醉了,人人都叫林木。”
  他口中的“林木”,想必就是凌目师兄了。
  思衿没想到,段飞河竟然同凌目师兄有这样一段纠葛。只是他夜里听师兄的语气,似乎并不想提及此事,可见此事在师兄心中是个阴影。
  “你可知,昨夜段王爷去了哪里?”凌曲收回自己的手,那玉戒却落在了识晚掌心。
  识晚摩挲着玉戒,掂量着分量,头也不抬道:“你这话若是问了旁人,恐怕没人能回答你。可巧,你问的是我。”
  说罢,他颔首道:“让柜子里那只小耗子出来,我便告诉你。”
  衣柜里的思衿身体一滞:自己已经尽量不发出声音了,这人是怎么发现的?难不成他在衣柜里按了眼睛?
  凌曲道:“换个条件。”
  识晚了然一笑:“那就拿身体换。”
  凌曲皱眉。生平第一次遇上比自己还难缠的。果然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凌曲道:“你把你知道的告诉我,我便还你一个你感兴趣的。”
  识晚想都不想就道:“也行。”
  “段王爷昨夜出城见了个人。回来之后借着酒劲在半莲姐姐那儿发了好大的脾气,后直接去了太和寺,直到天拂晓才回。”
  “昨夜王爷未曾留宿在你这儿,你又是怎么知道的?”凌曲皱眉。
  “因为,”说到这儿识晚了然一笑,“昨夜我也跟着去了太和寺。”
  “你还记不记得,昨夜在太和寺给王爷开门的僧人是谁?”凌曲问。
  藏在柜里的思衿忍不住屏气凝听。
  识晚却皱了眉头,嗔道:“人家说了这么多,怪累的。该轮到你说了。”
  凌曲扯了扯唇,吐出几个字:“那你问。能答得出的,我便答。”
  “你的真实身份是什么?”
  凌曲面色不改:“凉朔城主巫马真。”
  此言一出,识晚手中的玉戒“啪嗒”一声掉落在地上,全然没有了方才的气定神闲。
  巫马真?这名字他再熟悉不过了。论势力,凉朔城主可要甩段王爷十条街。这样一手遮天的厉害人物,怎会沦落到来给段飞河做小?
  “你胡诌什么!当我不识数么?”识晚不满道。可是他说着说着就愣住了:看凌曲的神情,的确不像是来做小的——比起做小,倒像是来灭门的。
  他这才重新打量眼前的男子。一身鲜红的喜服也不能遮挡住周身的寒气。明明一动不动站在那儿,却宛若一支蓄势待发的箭,蛰伏着危险。
  自己这运气……竟一时不知是好是坏。识晚木了。
  见他愣在那里,凌曲道:“你最好赶紧把问题想好再问。柜子里那人可是站了许久了。他吃了多少哭,我便让你受多少罪。”
  “没有问题了。”识晚赶紧说。小命要紧。
  “好,那便换我问你。”凌曲道,“还是刚才那个问题,昨夜在太和寺给王爷开门的僧人是谁?”
  “什么僧人?”识晚愣了愣,“不是个女人么?”
  作者有话要说:
  思衿:我这什么vip头等舱……
 
 
第73章 核桃
  女人?藏在衣柜里的思衿皱眉。太和寺夜里怎么会有女人当值?
  凌曲却不惊讶, 只是看着识晚,说:“那女子定然是沐浴过才去当的值,穿的是自己的衣裳。”
  识晚也盯着他看, 神色与方才不知凌曲身份时截然不同:“穿的是什么我可记不清了, 那时候夜已深了, 周围有狼叫,我路上还摸到了狼尾巴。一个女的穿了什么衣服同我没多大关系。”
  凌曲眯上眼睛:“太和寺是京望的地盘, 平时若是没有京望的允,官家都不能进去。你们王爷被深夜放行你就不想知道为什么?况且,进了太和寺后, 王爷恐怕没让你跟着吧?他深夜带你赶过来, 只是让你替他放个风而已。”
  因他这话,识晚记起那日王爷从寺里出来,似乎受了伤。但是当他问起时, 王爷却说自己并没有受伤,让他不要多想。马留在山脚下,他不会骑马,马是王爷骑的。王爷马术好, 而他只觉得颠。王爷从背后抱着他骑,骑的飞快, 快得他趴了下来, 抱紧了马的脖子。其他记不得了, 他只记得马上的确要舒服些。
  “那女子穿的是僧衣。”识晚忽然说。
  思衿心里咯噔一声。
  识晚继续道:“我记起来了, 夜里凉,她裹着厚重的僧衣, 垂着长发。她当值也不闲着, 拿着扫帚做洒扫, 放王爷进来的时候头也不抬,只让王爷办完事了就赶紧滚。”
  思衿推开衣柜的门,瞪着一双杏眼:“你胡说!思湛不可能是女人!他也不会是内奸!”
  识晚被他突出起来的出柜吓了一跳,往凌曲身边躲了躲,道:“我回答我的问题,你这么激动做什么?”
  说罢他颔首打量思衿,端庄又清秀,白净白净的,因激动而双颊染了绯红,一看就很好欺负的样子。识晚还记得有回吃的粉团子,就长他这样的。
  “阿衿。”凌曲见状拉住他的衣袖,“若思湛真是内奸,你两位师兄的处境会很危险。防人之心不可无,你现在赶快回去同他们说一声。这里有我。”
  思衿不可置信地看着他道:“他同我一块儿长大,心思单纯。”
  凌曲点头:“我知道。”
  思衿深呼一口气,想让自己赶紧平静下来。凌曲说的对,若是打草惊蛇,眼下处境最危险的,便是两位师兄了。
  “你毒息未愈,怎么办?”他问凌曲。他来就是想带凌曲走的。把毒息反噬的凌曲一个人留在段府,太危险了。
  凌曲却将喜服披在思衿的肩膀上,为他系好:“我去给你牵马。送你一程。”
  火势已经逐渐变小,王府外围喧闹的声音也渐渐地小了下来。只见一支全副武装的队伍停在王府正门,为首的盛玉山勒紧马绳,不慌不忙地吩咐手下:“将这一带围起来,闲杂人等别放进来。”
  “回禀右侍,这火烧了王府画楼,殃及周围十五户民户。”手下来报。
  盛玉山把玩手中的核桃,道:“火是王爷府上人自己放的,这损失,合该他们自己出,就不必惊动官家了。你们几个,去瞧瞧府里有什么值钱的,拿去变卖了折成现银,发给这十几户当家的。”
  手下颔首说“是。”
  盛玉山在府外等了等,这才牵了牵马绳,进了府里。府里烧得七零八落,救水的仆从各个灰头土脸地躺倒在地上,一夜没合眼的他们在天刚拂晓时呼呼大睡,马蹄子从他们脸上踩过去也醒不来。
  他在茅厕后的一个树丛里找到被绑成一团的段飞河。
  段飞河喝了些酒,一个晚上稍微有些清醒的迹象,一睁眼还没看清楚是谁便要骂。盛玉山的马蹄原地踩了几下,打了个响鼻。
  “狗娘养的。”段飞河骂道。
  盛玉山的眼眸眯了眯:“同我回去见一见官家。”
  段飞河这才看清楚来人。一束熹微的光隔着右侍的衣衫照进他眼睛里,预示着崭新的一天将要到来。而这崭新的一天,他恐怕是再也无缘见到了。
  “原来是你。”段飞河笑了笑,吐了口痰,问道,“可是官家的计策?”
  盛玉山将手里的核桃收进袖子里,垂眸看着他:“能纳巫马真做妾,你这一生也算圆满了。”
  “巫马真?”段飞河心头一惊。怪不得他初见凌曲,便觉得此人眼熟。原来竟是朝堂上一手遮天的巫马真。
  他冷哼一声,“我怎么不知道,原来这位权势滔天的凉朔城主竟是官家的犬。我原以为,比起我,巫马真才是官家的眼中钉肉中刺。”
  “你难道不知,最难对付的,永远要留到最后?”盛玉山歪着头,让身后两个手下将他押进车子里装着。
  “其余的人右侍打算怎么处理?”手下问。
  “段王爷私造火器,其罪当诛。”盛玉山有一下没一下地念着官家手谕,“府上家眷,变卖充公。抗旨不从的,杀了填沟。”
  “还好你没有子嗣。”盛玉山收了手谕,看着车子里的人,“其他东西,生不带来死不带去,没什么好挂念的。”
  “生不带来死不带去。”段飞河仰首大笑,“是我的,终究是我的,纵使我死了,也要一并带走!”
  “禀右侍!”一个手下匆忙赶来,神色匆匆,“地底下发现大批硝石火.药!”
  盛玉山皱了眉头,眼睛紧盯车里的人:“你想清楚了,这些人是无辜的。”
  “同他废什么话。”身后一人走了过来,正是凌曲。
  “把笼子开了。”凌曲同身边的人说。手下愣了愣,不知道此人是谁。
  “让你开你就开。愣什么?”凌曲见他呆呆的,从他腰间抽了剑,劈开车笼。段飞河窝在其中狠狠地看着他。
  “你,犯了案子,死的不亏。”凌曲将他硬生生从笼子里拖了出来,“昨夜我研究了你段府的构造,地势要比外面高上几寸,可见地底下是埋了东西的。你是地下城火器行的常客,做了不少火器,有些甚至是西厥三军目前都没流行的新式玩意儿。只是你这人蠢笨,新式火器全部都以高价卖给了僧军其他部的人,自己只换了一批硝石充作家底。西厥流行的三种火器各个都有毛病,你岂不知人买了你的火器回头略加改造便能将你火并进去?人人都道僧军内部狗咬狗,你倒上赶着让人咬。也不怪官家最先盯上你。”
  “他涂山氏当初封我为异性王也只是当个恩典。没人知道我这空壳王爷当得有多窝囊。他能坐上如今的位置全凭运气,而我,却永远只能位居次位。我这么做,不是正好随了他的意么?”段飞河眼中像是有火光迸射。
  “你想多了。”凌曲拽着他的头发,逼他张着自己嘴巴道,“纵使他不当这个西厥王,下一个也轮不到你。给你个王爷,是让你惜福。若是昨夜那一场大火烧得再厉害些,你全府上下几十口人都要跟着你囫囵送命。”
  盛玉山语气不善,看着凌曲:“松开他。”
  但凡被这只毒蛾子抓过,都没什么好下场。盛玉山自己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
  “抓你辫子了激动成这样?”凌曲睨他,“若是让段二咬破牙缝里的机关,我们都得跟着陪葬。”
  凌曲以前是火军统领,自然知道怎么对付这些繁芜复杂的机关暗器。“把你手里俩核桃给我。”凌曲眼尖,瞅准了对盛玉山说。
  盛玉山不给:“一个狮子头抵两匹战马。”
  “啰嗦什么。改日去我府上,还你四匹。”凌曲一把拽过核桃,盘了两下直接塞进段飞河的嘴里。褐红的狮子头卡在段飞河嘴里,上不上下不下的,不一会儿便让他露出痛苦的表情。
  “权且先这样吧。”将塞了核桃的段飞河重新扔进牢笼里,凌曲头也不回道,“借你两个手下用用。”
  “你要做什么?”盛玉山忍不住勒转马绳问。
  “还能做什么?去把地底下的硝石火.药挖出来。”凌曲朝他挥了挥手指,“这些东西不能叫官家知道。懂的都懂。”
  “以前没见你这样勤快。”盛玉山指了十个人给他,道,“你想占为己有?”
  这东西一旦归凌曲所有,他日他想炸了凉朔城都是有可能的。可是,放眼当下,好像只有凌曲能接手这烫人的山芋。这可是足足一千石的火石!
  “将它们交给涂山雄,这西厥莫不是要上天。也难为段飞河花了十几年的功夫将这批火石积攒在一处了,得来全不费功夫。惑启来信说府上有东西,我当是什么呢。”凌曲擦了擦手,将帕子丢在地上,“替我谢谢他。改日他再来凉朔,我请他喝茶。”
  “茶就免了吧。”盛玉山说,“若你真的感谢他,就干脆还他个大的,替他灭了西厥。”
  凌曲笑而不语。
  段飞河竖起耳朵听着,愤怒地呜呜直叫。没想到,巫马真竟同东晟有来往。他到底在为谁作嫁衣裳?
  “忘了问了。”盛玉山看着凌曲的背影,颔首问“贵府如今在哪里?他日我好遣人去要马。”
  凌曲回过头来手捂着耳朵“啊”了一声:
  “你说什么?我耳朵坏了听不见……”
  -
  思衿拽紧身上的喜服,一路快马。
  天已泛白,尽头一片熹微。思衿耳边只有风声,风刮得他衣袂翻飞,宛若一片飞舞的红叶。
  太和寺在山的半坡,思衿骑马上去。待看见寺门,天已经完全亮了。
  飞身下马,思衿上去敲门。门敲了三下才打开,里面露出其他和尚的脸。
  “敢问施主,你找谁?”和尚打量他,犹豫着问。
  思衿风尘仆仆,解了喜服道:“我是思衿,我有急事,让我进去。”
  和尚见是寺里的,便侧身放他进去了。
  思衿将喜服裹在腰间,穿过宝殿进了后殿。一路上,他都没看见什么人,寺里静悄悄的。
  这时候离晨间习武还有段时间,想必师兄弟们都在睡觉。于是思衿绕过后殿,直接去了后院。
  喊醒一个和尚,思衿问他:“可知思湛在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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