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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时标记(近代现代)——不知道第几个笔名

时间:2022-04-13 10:01:59  作者:不知道第几个笔名
  沈放被他低沉的声音和语气苏了半边骨头,他有些不自在地躲了一下,很快又诚实地抱住了谢惊寒的脖颈,从他怀里和他微微分开,看着谢惊寒的脸,说:“你瘦了好多哦。”
  谢惊寒揽着他的腰将他带进来,关上了门,说:“正常的,再吃点就回去了。”
  他拿出特意买的印小熊的白色瓷杯,将温度凉得刚刚好的冰糖雪梨倒进去,递给沈放时摸了摸沈放的手指尖,还是很凉,便一边握住沈放手指给他取暖,一边叫沈放喝冰糖雪梨。
  沈放听他话很乖地喝完了冰糖雪梨,有些回味地说:“寒哥,你好像男妈妈哦。”
  谢惊寒接过杯子又给他倒了杯放在手里暖手,有些疑惑地说:“什么妈妈?”
  “没有没有,我瞎说的。”沈放笑眯眯地看他,说:“今天干什么?”
  “玩游戏吗?”谢惊寒从柜子里拿出游戏手柄,说:“我买了几个新的卡带,你上次不是说想玩塞尔达吗?”
  “你真是任天堂狂热粉啊。”沈放没骨头地躺在沙发上,说:“不过不想玩游戏,我带了书,你给我补课吧。”
  谢惊寒有些惊讶地回头看他。
  沈放枕着头和他对视,说:“你不是说一起去首都吗?我当然要努力提高成绩啊。”沈放歪了下头,“我这个暑假其实一直在补课的,可是那个物理老师没有你讲得好。”
  谢惊寒将游戏手柄放下,蹲下身捏着沈放鼻子左右晃了晃,笑说:“这么乖吗?”
  “那是。”沈放很骄傲地说:“答应和你一起去首都就一定要做到。”
  因为天气太冷,谢惊寒不敢给沈放洗水果,但又怕沈放嘴馋,给沈放讲了几个经典例题勾画了题目后就进了厨房,给小熊煮牛奶芋圆。
  沈放的口味偏甜,谢惊寒收藏了蛮多甜品做法,他架上小锅时闲不住的沈放就拿着卷子来骚扰他,卷子放在吧台上,写两下就和谢惊寒说两句话;要是平时谢惊寒会毫不留情地将沈放赶去书房认真写卷子,但可能是因为四个月不见,沈放很黏他,谢惊寒对这样的沈放......根本就毫无抵抗力。
  牛奶的香味氤氲,沈放下巴低着笔,突然说:“同桌,要是我考不上首都的学校,你会不会像电视剧里演的那样不做最后的数学压轴大题来陪我?”
  话一说出来沈放都觉得好笑,他对着谢惊寒少看脑残电视剧的眼神挥了挥手,笑说:“我开玩笑瞎说的,这么傻的行为你可别干。”
  谢惊寒用小勺盛了牛奶,轻轻吹了吹,递到沈放嘴边让他尝甜味是否够。沈放喝下去回味似地舔了舔勺子,说:“再加一点,还想要再甜点。”
  谢惊寒转身去放糖,说:“小放,医科大是我人生的必经之地,如果你第一年考不上首都的学校,我可能不会等你。”
  “我知道啊。”沈放一点都不生气,说:“我也不可能让你陪我复读一年嘛,我会努力的,争取和你一起去首都。”
  谢惊寒转过身,双手撑着吧台,和沈放平视,说:“刚才的话,伤到你了吗?”
  “没有啊。”沈放用笔点他的鼻尖,笑说:“你一直都是这样的人啊,清醒又冷静,永远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我很羡慕这一点。”
  两人对视,谁都没说话了,半响后谢惊寒低下头在沈放鼻尖亲了一下,说:“谢谢小乖。”
  小乖没出息地又红了耳朵。
  谢惊寒煮的芋圆软糯Q弹,沈放坐在吧台上干了两碗,喝干净牛奶后他打了个嗝,说:“完了,回去吃不下饭了。”
  谢惊寒在收拾料理台,闻言说:“你爸妈知道你来我这吗?”
  “知道啊。”沈放说:“我爸对我俩的情况门儿清,只是不说而已。”
  谢惊寒的动作停顿了一下,沈放注意到,笑说:“你怕我爸吗寒哥?”
  “也不是怕。”谢惊寒转身靠着料理台,说:“只是把人家的宝贝儿子拐走了,多少有些不好意思。”
  沈放大笑,说:“没事,是他的宝贝儿子自己送上门的。”
  谢惊寒就看着他笑,等沈放笑够了,才说:“你爸爸和你聊过吗?关于我俩的事。”
  “聊过诶。”沈放勺子在碗里无意识地转,说:“他只是说让我保护好自己,说永远把自己放在第一位。”
  谢惊寒走过去,接过了被他造作的碗和勺,赞同地点头:“你爸说的不错。”他问:“还要吃吗?”
  “不了吧,我好饱。”沈放探过头去,说:“还剩多少?”
  “等会儿我给你打包带回去吧。”谢惊寒看他那馋样,摸了摸他的呆毛,“回去喝不了就丢了,容易坏,我再给你做。”
  沈放隔着吧台笨拙地抱他,熟练地撒娇:“你好好哦。”
  沈放在谢惊寒家待到了晚上七点,随后被谢惊寒打车送回家,沈放对这个行为十分不理解,觉得有些没必要,怎么都不同意;谢惊寒正在手机上叫车,就抬起头淡淡地说了一句:“我想多和你待会儿,不可以吗?”
  沈放缴械投降。
  车停在了沈放家小区门口,他弯着腰对车窗里的谢惊寒告别,走时犹豫了下,还是说:“同桌,你能在江城待多久啊?”
  谢惊寒愣了一下,笑了起来,右脸颊的酒窝若隐若现,他语气温和,带着点安抚:“沈放,我们会一起高考,然后去首都的对不对?”
  沈放也笑,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快活地挥手再见,进入了小区。
  周末过完周一期中考,谢惊寒两个半月没学习,回校直接考试,然后取得了年级第三。
  四班一群人再次对自己的智商怀疑不已。
  沈放全年级连着又进步了二十名,虽然还是在吊车尾,但怎么说也算进步了。课间他拿着自己的成绩单和谢惊寒成绩单反复对比,叹了口气。
  谢惊寒放下书去揉他的头发,说:“已经在慢慢进步了,你基础太差,做到现在这样已经很棒了。”
  “人与人的智商怎么这么大呢。”沈放下巴抵着卷子,说:“你两个月都没碰过书,回来就考试,然后就是第三名。”
  “我学的时候你没有看到罢了,”谢惊寒说:“我智商也不高,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厉害的人很多。”
  沈放转身看他,没忍住凑过去将脸搭在谢惊寒的手肘上,说:“寒哥,你有没有感到挫败过?”
  “很多,”谢惊寒用另一只手翻书,说:“我从小到大几乎都是在挫败。”
  沈放非常惊奇地看着他,眼睛都瞪大了。
  谢惊寒戳他的呆毛,说:“我的学习历程总比旁人快,我初中时就已经在学高中的内容,后来因为需要各种奖项,参加了很多竞赛,竞赛里几乎都是全国选拔出的顶尖人才,真正的天才数不胜数,我难免感到力不从心。”
  “小乖,挫败很正常。”谢惊寒指腹摸了摸他的脸,说:“都是普通人,不用崇拜我,你也可以做到。”
  沈放说:“像你一样优秀吗?”
  谢惊寒点头,“当然,只要你想。”
  沈放蹭蹭他,像亲人的小动物,半响后,他小声地说:“每一次和你谈话,都会让我更喜欢你。”
  谢惊寒用空着的手艰难地喝水,掩饰他红透的耳朵。
  十一月初江城下了第一场小雪,江城一中迎来了六十年校庆,临近期末紧张的学习氛围因为这事松快了不少。
  按照惯例每班都要排一个节目,四班众人商量演经典的《睡美人》,节目效果就是要反串;上交节目单后,全班开始热烈地筹备起来。
  各角色都有人想演,其实主要是想玩,一片热闹中,只有谢惊寒全无兴趣。
  文艺委员林佳去找蒋超,问他能不能劝一劝谢惊寒,叫他多参加班级活动。
  蒋超恨铁不成钢地看她:“找我有什么用,你找小芳啊!”
  林佳恍然拍手:“妈的,忙傻了。”
  林佳性格温柔和软,和谁说话都是带三分笑,和谢惊寒说话一点也不怵:“活动是每个人都要参加的,你就演王子怎么样?”
  谢惊寒撑着手看书,说不怎么样。
  “小芳演睡美人呢。”林佳也不恼,笑说:“你演王子,把小芳吻醒。”
  一直低头看书的谢惊寒终于抬起头来看她。林佳笑得一脸温婉,见沈放打水回来,起身离开:“你再考虑一下。”
  沈放端着水杯和林佳打了招呼,将水杯递给谢惊寒,说:“林佳和你说什么了?”
  “叫我参加舞台剧。”谢惊寒摸了摸沈放的手指尖,是温热的,不凉。
  “如果不给你角色,你最想演什么?”沈放一脸好奇地看他。
  谢惊寒思考了下,一本正经地说:“想演一棵树。”
  沈放一愣,笑了起来,“为什么?”
  “因为什么都不用做,不用思考,没有烦恼,”谢惊寒的表情很认真,认真得让沈放都觉得有些可爱了,他说:“还可以一直发呆。”
  沈放被他可爱疯了,双手捧着谢惊寒的脸,说:“那我们一起演树好不好,演可以一起发呆,没有烦恼,不用思考什么也不用做的两棵树。”
  谢惊寒握住沈放的手,偏头在他的手腕上落了一吻,说好。
  我们一起,做两棵树。
  【作者有话说:塞尔达(日文名:ゼルダ,英文名:Zelda)是任天堂公司经典作品《塞尔达传说》系列中的女主角,而《塞尔达传说》男主角的官方名字是林克。
  在《塞尔达传说》系列游戏的故事线中,可以基本认为每一个作品的“塞尔达公主”都是不同的人。
  以上出自百度百科。
  懒得看的人只要知道他是款游戏就可以了。】
 
 
第43章 大厦将倾。
  ====================“为了庆祝我老来得女,我邀请全天下的臣民来参加宴会!”
  “欧!我的上帝,果真是仙女啊,如此美丽动人!”
  “蒋超,给我收起你那做作浮夸的翻译腔!”林佳拿着喇叭,坐在舞台中央的椅子上,声音洪亮:“我服了劲了,你演的是皇后,你嗓子这么大干啥?”
  “还有七仙女呢?”林佳转身对着舞台下就吼:“滚上来给公主送祝福,谁家七仙女玩王者。”
  薛策扮演的公主提起不存在的裙摆,施施然地行了个礼,十分娇俏做作地转了个圈,台下瞬间响起此起彼伏的干呕声。
  谢惊寒和沈放坐在角落的小凳上,两人耳边夹了片红枫叶,正凑着看同一本书,尽职尽责地扮演两棵树。
  沈放看得累,对满页的全英文也看不懂,他将下巴搁在谢惊寒的膝盖上,刚好压了书页脚。谢惊寒也不说话,只是时不时地摸他毛茸茸的头,要翻页了捏捏沈小熊的耳朵,沈放就懒洋洋地抬起下巴,等谢惊寒翻过页后,就将下巴搁上去。
  周五晚自习时间林佳借了学校话剧社的舞台,可惜没几个人认真排练,全都在嬉戏打闹,一场睡美人出生的戏排了两小时,这公主都还没生出来。
  林佳这么温柔的一个人嗓子都喊哑了,看到角落里那对臭情侣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就烦,拿起喇叭喊:“注意点形象行吗?腻腻歪歪地干什么呢。”
  沈放直起身,说:“我们俩演的可是树。”
  林佳:“谁家树挨这么近?”
  翻过一页书的谢惊寒淡淡道:“歪脖子树。”
  沈放顺势又将下巴搭在谢惊寒膝盖上了,说:“就这样歪。”
  林佳:“......”烦了,毁灭吧。
  台下的同学还在拿着扫把对打,青龙帮和白虎帮经历了结盟后又背叛,演得比《睡美人》还上头;谢惊寒用食指勾了勾沈放的下巴,说:“无聊吗?”
  “和你一起不无聊。”沈放下巴搁在他膝盖上,说话时微微震动,这股感觉非常奇异,谢惊寒看他一脸倦怠,说:“给你读诗吧。”
  “诶,你看的这个是诗?”沈放抬眼看他。
  谢惊寒嗯了声,说“莎士比亚的十四行诗。”他翻到刚才记下的那页,声音温和低沉,带着点只有沈放才能察觉的温柔:“Shall+I+compare+thee+to+a+summer's+day%3F”谢惊寒的音质是偏冷的,并不是典型男性的磁性嗓音,平常说话时语气起伏都不大,语气很凉,可是在读诗时,标准的英腔有一种优雅低沉的味道,仿佛其中饱含了绵绵情意。沈放在他一出声就抬起头看他。谢惊寒目光从书中移开,专注地看着沈放,笑着念出了下半句:“Thou+art+more+lovely+and+more+temperate.”沈放不知为何,明明只能听懂零星单词,连意思都不明白,却在谢惊寒的目光和笑意里红了脸。他伸出手捂住了脸,声音闷闷的:“你别这样看我,我听不懂。”
  谢惊寒合上书,语气很平淡:“这样啊,那真的太可惜了。”
  沈放知道他故意逗自己,拿开了手,红着耳朵小声问他:“那到底是什么意思?”
  谢惊寒捏他脸,揉成自己想要的模样,说:“情诗只念一次,自己去查吧。”
  沈放不满:“我都没记住!哪有这样念情诗的!”
  林佳实在看不下去了,举起了喇叭,用整个舞台都能听到的声音说:“念情诗的那两棵树,能不能麻烦挪个地,现在场景转到森林了,该上场了。”
  底下一片哄笑,口哨声此起彼伏。
  排练在嬉戏打闹中缓慢推进,一群少年人嘻嘻哈哈;谢惊寒和沈放安静地成为了两棵树,可以尽情发呆不用思考——和喜欢的人。
  一场戏排下来众人的精力也耗完了,各自懒懒散散地互相靠着坐在座位玩手机,一片安静中,不知道是谁说了一句:“下雪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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