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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炮灰与心机男主的纠缠[穿书]——陆夷

时间:2022-04-14 09:22:05  作者:陆夷
  “殿下是把我当饵还是让我做贤内助?”郁云阁笑盈盈问。
  景玉危看不下去了,那块苹果都快被戳烂了,伸手抓住他纤细的手腕:“你想听孤说什么?”
  “我想听什么,殿下就会说什么吗?”郁云阁插着那块苹果将其掉了个方向。
  这下景玉危看见他捣鼓半天捣鼓了个啥,一个小爱心,他揩了下眉心:“你先说。”
  郁云阁倾身将那块小苹果递到景玉危嘴边,眼眸似含情:“你先吃。”
  两人无声僵持了好一会儿,景玉危见他眸光微闪,在他收回手前张口咬下了苹果块。
  很甜,比他想象中还要甜。
  “殿下收了我的心,就得喊我宝贝。”
  景玉危顿时咳了个惊天动地,脸颊爆红,盯着他悠然自得的脸看了片刻:“别想。”
  郁云阁叹了口气:“真无情,我以为凭我和殿下的亲密,能担得起宝贝一词。”
  景玉危不搭腔,杜绝他顺杆子爬的机会。
  “既然殿下要走了,能不能去听竹苑帮我取件东西?”郁云阁问。
  景玉危心里奇怪,嘴上答应了。
  “殿下千万千万不要偷看哦,那是我很珍贵的秘密。”郁云阁粲然一笑。
  当日下午,郁云阁收到一本崭新的画册和一张字迹潦草的纸条。
  作者有话要说:
  景玉危:人,就是很容易逆反,你越不让我看,我就非要看。
 
 
第27章 老友.
  他将那张纸条夹进一页未画的画册里, 偏头看向远方将要被地平线吞没的红日。
  不告而别就算了,还顺走他辛苦数月的画作,景玉危有这么别扭的小性子呢。
  东宫真正主人出行,暗藏坏心得豺狼虎豹们起初还假模假样的披着皮, 在确认景玉危早低调离开梁溪后, 逐渐肆无忌惮起来。
  郁云阁的伤好得很快,药里没再添加杂七杂八的安神药材后, 夜间精神好得出奇。
  被他熬鹰似的钉在冠云殿东北角的江开揉着发硬的眼皮:“公子, 外面的人扫干净了。”
  言下之意让他可以早早休息, 毕竟他原定计划是明日去见曲闲。
  是的。
  在景玉危离开梁溪的第三日, 郁云阁总算想起来东宫外还有个人在等见面。
  “哦。”郁云阁反应冷淡。
  江开狐疑地盯着他看了好几遍, 确认他是自家公子, 没被景玉危狸猫换太子给换走。
  “曲闲催了好几次, 他说雾廊镇还有事, 不能在这逗留太久。”
  “他那么急, 怎么不自己来?非要矫情地等我找上门。”
  江开哪里懂这两心里有城府的人在玩什么弯弯道道, 直愣愣的好似擎天竹竿:“他说他那边忙。”
  郁云阁怜悯地看了眼江开,心想这俊朗的年轻剑客怕是一辈子逃不出曲闲那只蜘蛛精的盘丝洞。
  “那行, 看在你催他也急的份上, 咱们现在就去找他。”
  一时没反应过来的江开:?
  另一个同样没反应过来的曲闲顶着头乱糟糟的鸡窝头,阴沉着脸:“郁云阁, 你是不是有病?”
  郁云阁品着刚泡好的碧螺春,慢条斯理轻抿了口:“你不是急着见我吗?”
  曲闲骂了句脏话, 揉着疲惫的脸指着窗外:“你看看外面的天。”
  郁云阁装模作样看了眼:“嗯,和你的脸一样黑。”
  “你什么时候能做个人?老子昨夜为玄云楼安插在别处的人解决麻烦到深夜,刚睡下没多大会儿。”曲闲说着说着清醒了,“谁和你说我急着见你?”
  郁云阁也不说话, 飞媚眼似的飘向身侧黑衣冷脸的江开。
  曲闲深呼吸,不想和他把时间浪费在棒槌身上,开门见山道:“郁双泽曾在景弍辞名下的小院附近出没过。”
  郁云阁插诨打科的兴致无了:“人不在?”
  “不在。”曲闲披上外衣,很不客气地从他刚泡好的茶里分杯羹,“我让人探过了,那有半个月没住过人。”
  早有预料的结果,只是新的疑问又冒出来了。
  究竟是景弍辞要抓郁双泽,还是景江陵?
  “目前我在安排人排查景弍辞名下所有住宅,争取早日找到郁双泽,也好让你逃出东宫泥坑。”曲闲不阴阳怪气的时候当真像个好人,就是瞅着他的眼神透着心虚。
  “你心虚什么?”
  “我哪有心虚?该是你心虚,老子为你做牛做马,你连个安稳觉都不让人睡。”
  “你和江开关系那么好,没听他说我已经住进东宫泥坑中心?”
  曲闲喝茶动作一顿,该来的躲不掉,他本想砸烂手里的茶盏壮气势,低头看这是郁云阁花了大价钱从别人手上生生抢回来的名器,心疼的又舍不得了,抬头对上郁云阁那双洞若明火的眼,他泄了气。
  这像是能看穿人心的害人精真把人吃得死死的。
  “我问你,你是不是真看上景玉危了?”
  郁云阁早料到他的直白,回答也很直接:“差不多。”
  “什么叫差不多?”曲闲跳脚,“看上就看上,看不上就看不上,你给我来个差不多。你是不是还想看我拉着几大箱银子去找他,豪横得往他面前一扔,逼他离开你的时候,你才能看清楚自己的感情啊?”
  “这是个好主意,试试?”
  曲闲简直没了脾气:“你看上谁不好,偏偏看上他。咱燕国大好男儿不够你挑还是咋滴。”
  “有是有,好的没他好看,好看的没他对我胃口。”
  “行了行了,我不想听你剖析内心情感,就一句话,他能不能动?”
  郁云阁还真很认真地设想了下,要是有地方需要景玉危牺牲一丢丢,受点小伤啥的。
  不行,他无法忍受景玉危再受到伤害,哪怕很安全情况下,这也是为什么那天遇刺他宁愿以身涉险,也不愿让景玉危身陷危难。
  曲闲太了解他了,单纯一个转瞬即逝的皱眉便明白他的意思。
  “你没救了。”曲闲说,“一个眼瞎腿残的美人把你迷得团团转。”
  “他不瞎也不残,别道听途说。”郁云阁为心上人正名。
  “我还没说两句,你先护上了。”曲闲很想枉顾玄云楼规矩暴打他一顿,“瞧你那点出息,你这上赶着被他利用的模样真可怜。”
  郁云阁捏着价值千金的茶盏,像被他骂醒了,犹豫着:“在你看来,我真喜欢他?”
  曲闲:“?”
  好家伙,他以为郁云阁要说什么,结果来了句无用的废话。
  曲闲没脸看他,着实不想让玄云楼栽在如此恋爱脑的人手里,一股脑将最近拦下的消息捅了出来。
  “那日追杀你们的刺客是苍莱山的人,却是从梁溪郊外一处农庄出来的。那农庄曾是我们重点排查地方,怀疑郁双泽在那住过,里面不单有景弍辞的人,那日不巧还有个从王庭过来的御前侍卫。”
  也就是说,真正要动景玉危的不是景昭,也不是景弍辞,而是景江陵。
  为什么?
  郁云阁皱眉,是景玉危近来动作太大,让景江陵意识到多年的傀儡生出要脱离的念头,出手敲打?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景弍辞将刺杀的这口锅甩到了你身上。”曲闲口吻满是幸灾乐祸,还嫌不够地再添一记重锤,“哦,还有啊,小馆最初被宁逾白盯上那件事,也是你宝贝心上人动的手脚,让你背了锅。”
  郁云阁见状也露出个趣味笑容来。
  曲闲愣了下,怀疑他是不是被打击傻了:“你看他多狠,是个不折不扣的蛇蝎美人,你真和他在一起,指不定被吃得渣都不剩。”
  “曲闲公子,我知道你仰慕我已久,得知我心悦他人十分不爽,就算你这么努力在我面前诋毁他,我和你也是不可能的。”
  曲闲怒了,茶盏舍不得砸,人还是可以砸的。
  抄起手边的苹果丢了过去:“闭嘴吧你,我要看上你我天天得掐人中活着。少给我说不正经的,你都知道他干的混账事了,还眼巴巴跟着呢?”
  郁云阁没说话。
  曲闲瞅着他沉静的脸有那么片刻忐忑,抹了把脸:“你真不能放弃他吗?我当初说过他的糟糕处境,差就不说了,身边哪头狼想起来都能啃他两口,稍微有点儿小动作,就会像那天一样,遭到极为凶残的报复。更何况他本身也很危险,不是个容易真心待人的人,你这边掏真心待他,他赏你个驴肝肺,受伤的还是你。”
  “楼主啊,听我声劝,找回郁双泽,咱们该撤就撤,你真舍不得,狠狠和他睡上段时间。不都说得不到忘不掉,你得到美人身躯,可能就好了。”
  郁云阁让他说笑了:“我不是那种人。”
  曲闲想问哪种人,想想还是算了,从小到大劝说人的耐心告罄。
  “算了,我管你那么多,你自己找罪受。有件事我还得和你说声,他把你放在东宫也没安好心,你多注意着,别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那我玄云楼没那么憨的楼主。”
  “我知道。”
  郁云阁也不是真没脾气的人,先前不知道是谁算计,如今知道自然不会放过。哪怕是景玉危,他也会让对方付出点小代价来。对方是否会真心待他这个问题,他门儿清。
  “你能知道最好,既然这样,我来和你说说梁溪近来局势和你那心上人留你在东宫的用意,要不要听?”
  郁云阁似笑非笑:“这大半夜的,我不听正事儿,难道是来看你甜美睡颜的吗?”
  曲闲又骂了声娘,今夜被突然拎起来的人格外暴躁,说话夹枪带棒,郁云阁问一句,曲闲呛十句。
  几乎隐身进黑暗里的江开听得额角直跳,望向郁云阁的眼神充满同情。
  窗外天刚蒙蒙亮,不远处老百姓家的鸡扯着脖子喔喔叫,吵得曲闲脑袋像裂开了,狠狠灌了口凉茶。
  “差不多就这样,再有消息,我会让小鸟送过去。”
  一整晚没合眼的郁云阁看起来比他精神很多,脸上也没残留熬夜痕迹,曲闲嫉妒得要发疯,恶狠狠道:“你回头给我拨款。”
  “嗯?”郁云阁正推开窗户想呼吸下新鲜空气,闻言回头疑惑。
  “我要多买点燕窝红枣补补。”曲闲咬牙切齿,有些人当真天生丽质,比都比不过来。
  郁云阁被东风刮来的毛毛雨糊了一脸,稍稍后退闷笑道:“我让江开给你送。”
  “这还差不多。”曲闲走到他身边,看向笼罩在黑沉沉雾蒙蒙天际下的亭台楼阁。
  梁溪地面并不像燕国首都盛歌那般如履平地,除去中央四大街平平坦坦,周遭全是高低不齐的山崖平台。
  连绵不绝的小山平台上建着形形色色的房屋,居于高楼俯瞰,别有一番一览众山小的滋味在。
  这样该被艳阳笼罩的美景此时被惹人坏心情的雨雾笼罩,并非吉兆。
  曲闲摸出根牛肉干嚼着:“景玉危一走,平衡破了。”
  更为深层的了解到景玉危在梁溪这纵横交错的利弊里承担的角色后,郁云阁感同身受的被压得要喘不过气来。
  “我还在,他们不会太过分的狗咬狗,只希望小摩擦不断到一定程度,能让他们真打起来。”
  “你真想让他们快点打起来有个很简单的办法。”
  郁云阁猜到他要出的主意,抬手止住他的话头:“还不是时候。”
  曲闲将牛肉干咬得吱呀作响,像是在泄愤:“你就是舍不得他受伤。”
  “你都清楚何苦还要尝试呢?”郁云阁说,“我劝你趁早打消这个念头。”
  “真他娘让我说中了。”曲闲愤懑道,“景玉危就是那让君王从此不早朝的祸国妖妃,我早该让人划花他那张惑人的脸!”
  郁云阁想了下景玉危的那张脸,再将妖妃两字贴上去,莫名觉得还挺合适,无法自控笑出了声。
  旁边曲闲看他的眼神仿佛在看智障。
  梁溪这边平衡将在被打破边缘,远去南方被骂的妖妃也处在水深火热之中。
  南边旱灾比上报的还要严重,越往南边走越是能感受到燥热,农田地里的庄稼干枯得一碰哗啦啦作响,地面裂开缝隙能装下一根手指。
  景玉危拍拍手上的灰站起来,眼前一望无际的枯黄,迎着烈日更是恍惚间升起了丝丝白烟。
  这里太干了。
  “离东平还有一百多里。”
  景玉危用丝巾擦了擦汗,心情沉重,这里是往年雨水最充沛的洋河城,小有旱灾也能在洋河的帮助下挺过去,今年连这里都干得颗粒无收,老百姓为生计远走他乡,那东平得成什么样?
  他们一路走来碰见不少抛家北上的老百姓,无法施以援手,只能给沿途的城镇官员发送密令,能收容几个是几个。
  都是南川子民,不能置之不问。
  折柳看出他眼里的悲痛,心里不好受:“我让人去看过了,附近庄子里没人。”
  “继续往前走。”景玉危翻身上马。
  太子亲来赈灾的消息不胫而走,声势浩大的阵仗像头驴似的磨磨蹭蹭,景玉危等不及,丢下大部队,自己带着折柳和六个武功高强的护卫先行一步。
  想也知道那么大阵仗哪是办事的,更多的是出来走两步,让老百姓知道他们太子心系百姓,备受王上垂怜。
  赈灾结果如何,景江陵不在意,他只想让景玉危走完这趟回去知道别生出不该有的异心。
  可景江陵不知道,狼养不出心思纯正的后代。
  离开王庭入东宫,景玉危多得是办法夺得想要的自由,比如弄个假货顶替自己随大部队接受跪拜。
  寒冬天里很难见到如此炽热的太阳,临近傍晚,红日依旧烧的人热乎乎。
  折柳后背都汗湿了,骑马随着景玉危沿河底裂如碎盘子的洋河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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