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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男配他总有自己的想法(穿越重生)——总攻两米八

时间:2022-04-21 13:50:01  作者:总攻两米八
  “老子这是在打醒你个蠢货。”祝河恨铁不成钢的瞪了他一眼,又道,“你还真当伺候七皇子是什么极好的差事吗?若是你一个伺候不得当,我们全家上下的脑袋加在一起,那都是不够陛下砍的!”
  没等祝良才答话,祝河接着将今日早朝时候所发生的事悉数讲给了他听。
  一开始祝良才还没什么反应,直到听到后面栾帝下达的一连串处罚,祝良才这才惊得瞪大了眼睛,说话都结巴了:“陛...陛下他这么可...可怕的吗?”
  又是贬官,又是打板子,又是罚俸禄的,谁都没放过......
  “你当七皇子是什么人?”祝河又瞥了自己这个傻儿子一眼,叹气,“你爹我也不指望你能把七皇子伺候得有多好,我只求你可千万,千万别冲撞了七皇子。”
  祝良才很是自信,“爹您就放心吧。您看您儿子像是那么没脑子、没分寸的人吗?”
  “那你还真不是一般的像。”
  祝良才:“...”
  您可真是我亲爹。
  —— ——
  祝良才带着栾姜给他的玉佩一路畅通无阻的来到栾姜所居住的太极宫的时候,栾姜正在逗栾帝刚叫常怀送给他的白虎崽子。
  这是疆域外族前段时间进贡来的,栾帝叫人好生养了一阵子后、等到白虎崽子长得乖巧又可爱之际,他这才命常怀给送了过来。
  祝良才倒真是很有眼力见,知道自己进宫是来给七皇子当奴才的,不用旁人出声提醒,立马就十分熟练改了自称:“奴才见过七皇子,殿下万福金安。”
  “起来吧。”
  “是。”祝良才闻言起了身,小心翼翼地捧着玉佩递到栾姜跟前,“殿下,您的玉佩。”
  “我既然赏了你,你收着便是。”
 
 
第50章 二号反派(六)
  祝良才一边应着,一边极小心地将玉佩放在了胸口的内衬处:“是。”
  “听说你很会吃?”栾姜问道。
  听到栾姜提起了他生平最爱好的一件事,祝良才瞬间便记不得自家亲爹千叮咛万嘱咐的那些话了,兴致勃勃、手舞足蹈的就说了起来:“殿下您这话可算是问到了奴才的心坎上,就吃食这一块,奴才敢说诺大的京城上下绝对没几个人能比得过奴才的。要说吃啊,首先得提......”
  “......再说那蟹酿橙,其中这橙必须得以金黄熟透着除其顶端,挖去内瓤,只留少许汁液,而蟹肉更需上等,将其塞入黄橙中后,得以橙之枝顶盖之,用温香酒液、清醋、冷泉水蒸熟后撒入少许盐,如此这般做得的蟹肉吞之入口即化,细腻绵软无杂粒,且那果香与酒香交织于喉腔,甜而不腻,清而不淡,浓而不烈,那可真真是叫人回味无穷也!”
  说着说着,祝良才停了下来,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胖肚皮,又吞了吞口水,一副馋极了的模样。
  当他吞完口水想要继续说下去的时候,忽然间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蓦然醒过神来,猛地跪在地上,低下脑袋,颤巍巍地开口请罪:“奴才多话了,还望殿下恕罪。”
  爹啊,我又把您嘱咐的那些话给忘了!
  祝良才欲哭无泪,胖胖的身躯跟着他那紧张不安的心情一块儿抖了起来。
  抱着白虎崽子逗玩的栾姜见他这副模样只觉得有趣得紧,语气却故作肃厉:“你抬起头来。”
  爹啊,您儿子怕是要完蛋了。
  祝良才视死如归地抬起了头,不想却撞进了一双笑意肆意的清软瞳眸之中,根本没料到自己会面对这样一种情形的祝良才呆呆地怔愣了好半天,而后紧张兮兮带点试探的喊道:“殿......殿下?”
  更让祝良才没想到的还在后面,他明明什么也没做,却见栾姜蓦然放声大笑起来,似乎是极为开怀,笑得连胸膛都微微震动,一副意气风发、风流倜傥的贵公子模样。
  祝良才就这么跪在地上,轻轻仰着头看着栾姜,盯着盯着他就出了神。
  爹,七皇子他,他长得可真好看啊......
  “还不起来么?”笑够了的栾姜问道。
  闻言祝良才猛地回过了神来,他微微红着脸,边说着边起了身:“谢,谢殿下。”
  栾姜将白虎崽子放下地,“走吧。”
  祝良才连忙跟上。
  —— ——
  栾姜带着祝良才出了宫。
  一开始祝良才还保持着小心翼翼的姿态,不敢有片刻的走神。
  直到栾姜说了句“你不必如此拘束”,祝良才这才稍有放松。
  沿街逛着逛着,栾姜突然间来了这么一句问话:“知晓最近的青楼在哪么?”
  “啊?啊!”祝良才惊得差点没一个趔趄栽倒在地。
  栾姜干脆停步回头看他,又问,似乎有着十足的耐心:“知道么?”
  这位七皇子忽然就这么回头看他,眉眼如山水似墨画,就好像是那重峦叠嶂间最艳的一点红,在这个瞬间,周围流动的人群仿佛都沦为了他的陪衬,再没有人或景能比他更为出众了。
  差点又看呆了的祝良才用指甲狠狠地抠了一下手心,勉强稳住心神之后才回道:“回公子的话,奴才知道。”
  他很知事,明白这是在外面,顿时便将‘殿下’这个称呼换做了‘公子’,却不减分毫恭敬。
  栾姜饶有兴致地摸着下巴吩咐道:“既然知道,那你便带路吧。”
  祝良才只得苦着脸应下,带七皇子去逛青楼,这事要是让陛下知道了,他的项上人头还能保得住吗?
  最近的一家青楼离他们的位置并不远,走过一条巷子转角便是了。
  那是一栋漆褐的三层小阁楼,挂着刻有“拾花馆”三个字的牌匾,精致的、挂着软纱雕镂窗棂里隐约透出柔红色调的烛光,偶尔有浅浅朦胧的阴影走过,像是窗内的女子抬起水色广袖掩了掩笑意盈盈的唇角,眉眼清温如今日春光。
  白日里进出拾花馆的客人并不多。
  于是拾花馆的老鸨只能倚着门沿,百无聊赖的摇着水红轻扇。
  老鸨正想着事呢,忽然间听见侧方传来不疾不徐的脚步声,顿时来了精神,理理外衫,喜笑颜开地偏头看向声音来源处。
  这一看,便是满目的化不开的惊艳之色。
  老鸨管理拾花馆数十年,见过的贵人不计其数,但瞧着那些贵客总归觉得少了点什么味道,今日见到这位迎面走来的贵人,老鸨才知晓究竟是少了点什么韵味。
  世间怎能有生得这般惊绝之人。
  像是用冷色翡翠造就出来的骨,披了温软绸缎织出来的皮,却在秾丽和清淡之间寻到了最为完美的平衡,当真是增之一分则艳,减之一分则寡。
  老鸨三步做两步,笑盈盈的迎了上来,水红轻扇轻嗒嗒地落在了栾姜心口,连目光也只停留在了栾姜的身上:“两位公子是第一次来拾花馆吧,我瞧着竟是面生得很。”
  她到底是有眼力见的,只粗粗一瞧,便已然知晓栾姜和祝良才哪位是主子,哪位是奴才。
  栾姜也不避开,只挑眉冲她笑,轻佻之余不见半点唐突:“那鸨母可否为我们寻两个可人儿来伺候?”
  老鸨已经活到了这么大年纪,还是头一次被一个比自己小了小半辈子的青年笑的乱了心神,她摇着扇轻轻地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先答再感叹道:“这是自然。公子笑的鸨母我差点都拿不稳扇子了。”
  “能叫鸨母这般,是我的荣幸才是。”笑意在栾姜的眉梢眼角四散,他勾着唇,行为举止如君子端方,言谈却比那些浪荡子还要撩人三分。
  跟在身后的祝良才被震到嘴巴张着都有点合不拢了,七皇子这...这真的是第一次来逛青楼吗?怎么会如此的熟练,就像个常客一样???
  “公子这嘴啊,是真甜。”老鸨脸上的笑自开始就没有收敛过,“怕不是要将鸨母我养的那些娇娇姑娘都给哄得丢了心失了魂哟。”
  “鸨母此话真是抬举我了。”
  又是三两句闲谈,祝良才这才跟着栾姜一块儿由老鸨亲自领着进了拾花馆。
  一楼正有些姑娘家在走动,陡然间见到老鸨领了个生得如斯好看的男子进来,一时半会竟是被蛊惑得差点走不动道。
  老鸨见了,倒是不知该叹自家这些姑娘们的定力不足,还是该叹这位公子的风华之出众。
  “不知公子是想要二楼的厢房还是三楼的雅间?”老鸨问道。
  “一间二楼的厢房吧。”栾姜说着,望向四周,每每撞上投来视线的姑娘家,他便朝人微一挑眉,笑得一派风流肆狂,直把那些姑娘们笑的面红耳赤、心跳陡增。
  “公子随我来。”
  老鸨又亲自将栾姜和祝良才送进了一间上好的厢房,待到关上门后,她叫住路过的一绿衣丫鬟,吩咐道:“去唤边婵和郁欢来伺候。”
  她一开口便要了拾花馆内在达官贵人里极负盛名的两位头牌,惹得绿衣丫鬟颇为惊讶地看了一眼房门紧闭的厢房,而后才应道:“是。”
  房内。
  栾姜看着这间装饰的极好的厢房,既有女儿家的温柔味道、又不失文人雅趣,感慨了一句‘好眼光’后寻了个位置落座,一抬头便见祝良才呆呆的站在原地,不由笑道:“坐吧。你不是常客么?怎得这般拘束?”
  “公、公子,我,我不常出入这种地方的...”祝良才一听他的话就慌了,连忙解释道。
  他也不知自己为何要如此慌张的解释,就好像生怕七皇子误会了似的,甚至在心里还隐隐有几分埋怨当初跟着尚英彦那些人鬼混的自己。
  “我又不是在斥责你,这么惊慌作甚。”栾姜安慰他道,见人面上还是有些许不安神色,很是无奈,“好了,坐下吧。”
  祝良才闻言,心里长长地松了一口气,“谢公子。”
  就在他坐下后没多久,有人敲响了厢房的木门。
  紧接着响起的是一道软却不媚、音若莺啼的女声:“公子,奴家可否进来。”
  “进来。”
  听得这声如林间穿风,清朗透彻的男子声音时,边婵和郁欢对视一眼,心下对鸨母的话信了三分。
  等到边婵推门,二人微微低眉而入,得栾姜一句‘抬起头来’,见到栾姜面貌之时,那三分信任瞬间就变成了十二分。
  即便是极为擅长管理面部表情的边婵和郁欢,见到栾姜,心里面还是生出了不少的惊艳和赞叹,连在面上也显了两三分出来。
  二人在打量栾姜的同时,栾姜也在打量着她们。
  稍高些的女子眼睛长而媚,双眼皮的深痕似是要直直地扫入鬓角去,她就像金瓶里的一朵栀子花,该有的媚色和清丽分毫不失。
  而另一位女子则是又甜又娇,更像是一根细软的、弱不禁风的青藤萝。
 
 
第51章 二号反派(七)
  边婵和郁欢是拾花馆的头牌,所见过的、伺候过的官家贵人自然数不胜数,两人本以为自己早就练就了如水般平淡的心境,没成想被主位上这个叫人好生惊叹的公子如此打量,心里竟难得的爬上了些许的紧张。
  “二位姑娘生得各有妙处,倒是叫我差点看呆了去,还望两位姑娘莫怪我唐突了佳人。”栾姜起身向两人微微拱了拱手,清若惊鸿的眉目染上了淡淡的歉色。
  其实也不过区区三四秒的打量时间,边婵和郁欢本就奉了鸨母的命要好生伺候屋中贵客,这会栾姜如谦谦君子般的道歉,更何况还生得这般好,令她们二人心下好感陡然增加了不少。
  旁边的祝良才刚一见到如此动人且各有千秋的边婵和郁欢时,心中不仅没有生出像往常一样的欣赏赞美之情,反而还冒出了些许的厌恶感,而这份厌恶在见到边婵和郁欢围着栾姜软软娇笑之际,更是猛然间被放大了数十倍。
  瞧瞧,瞧瞧,那个叫郁欢的女子明明生了一副怯怯惹人心怜的模样,没曾想行为举止竟是如此的浪荡不堪,那鼓鼓的胸脯就差没贴着他家殿下的手臂磨蹭了。
  再看那个边婵,虽然说离得有些远,却也只是故作清高态,他看她那抛向他家殿下的媚眼都快有不下十次了。
  这拾花馆的女子,当真是好不自爱!!!
  祝良才气得牙都快磨出响声来了。
  厢房内一处热潮如烈火,一处冰冷似雪日,倒是颇有几分相合。
  气成河豚的祝良才死死地盯着郁欢和边婵,下一秒钟他蓦然瞪大了眼睛,那个郁欢是要做什么?是要去吻他家殿下的唇么??!
  同样也察觉到了郁欢意图的栾姜正欲偏头避开,厢房的门忽地被人从外面推开。
  本就戾气满身的沈陵修在见到房内之景象的时候,那股子戾意顿时便化作了骇人的杀气,把郁欢和边婵二人吓得竟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最先反应过来的边婵微微蹙眉看着沈陵修,语气带上了几分怒意:“这位公子,您怎能不经同意就擅自闯入厢房呢?”
  沈陵修并不理会,只沉着声,冷冷地看着两人:“滚出去。”
  “公子,您未免也太...”边婵的话被一柄骤然刺穿桌面的银色锐剑吓得硬生生给咽了回去。
  “滚。”沈陵修又道,眸中掀起滔天血色,周身的煞意更是充斥在房间上空,逼压得叫人近乎喘不过气起来。
  郁欢只得怯怯地望向栾姜,原本就仿佛是水造就而成的眸子这会儿更是浸满了水色,简直能把人的那颗心都给看碎了。
  栾姜心里很是无奈又有点不明所以,但也只能安抚性地说道:“乖,你们下去吧。”
  这话叫沈陵修心间的怒火又重了三分。
  “是。”郁欢和边婵应了后,方才身姿婀娜的出去了。
  郁欢也是个知事的,出去前还不忘关上房门。
  当然她也是个不甘失了此次机会的人,就在房门即将被彻底关上前,她还娇软软地看了栾姜一眼,那双水眸里蕴着的既有不言而喻的爱慕、亦有满心满怀的忧色。
  这眼神要是叫沈陵修看见了,怕不是少不了又得掀起一次腥风血雨。
  两人尤为碍眼的女子走了,祝良才心里倒是舒心了不少,连带着看向沈陵修的目光中都少了那么几分惧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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