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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河静阔(穿越重生)——将进酒

时间:2022-04-22 10:33:26  作者:将进酒
  陈恪想到昨日的事,平复下呼吸,走过去,轻轻抱住徐清风,徐清风怀里的小鸡夹在两人中间,不舒服地挣动。
  徐清风感受到脸颊边陈恪的呼吸,心中遗失的安全感慢慢回笼,徐清风伸出手,环住陈恪的背,小鸡仔从徐清风手里跳下,落到地上。
  “有没有受伤?”
  “没有……”
  “有没有哪里痛?”
  “没有……”
  “怕吗?”
  徐清风摇摇头。
  松开徐清风,陈恪认真道:“以后只要是不认识的人靠近,就打他,知道吗?”
  “打、打……”
  “对,你不认识的人、讨厌的人,打他。”
  “好……”
  “乖。”陈恪忍不住又抱了抱徐清风,像找到失而复得的宝物般,满心欢喜。徐清风乖乖倚在陈恪怀里,气氛一时有些旖旎,如果没有鸭子叫的话。
  “嘎嘎……”
  陈恪松开徐清风,不快地看向那鸭子,只见鸭子的眼神轻蔑,昂首阔步一边叫唤,一边在桌上摇摇晃晃地走。
  “关鸿丰……”
  “属下在……”
  “都进来吧。”
  “是……”
  小屋子里一下子站满了人,全公公赶紧收拾一个能坐的地方,陈恪还是微微嫌弃,一声笑哼了声:“富贵病……”
  当作没听到,陈恪坐下,先是与黄大夫寒暄道:“黄大夫,没想到又见面了。”
  “是,呃,草民参见王爷。”
  “免礼。还请黄大夫告知本王,带走徐公子的理由。”
  “呃……”黄向奎抬眼去看一声笑,不知道该从而说起。
  出乎意料地,一声笑却简简单单和盘托出,对关鸿丰没有众人想象中的敌意。
  “你退隐后不久,我也离开了青衣门,有幸认识了神医殷实恭和他的子女,黄兄是神医的女婿。”
  “黄向奎……”黄大夫双手抱拳,江湖气十足,“略通医理,先前若有得罪之处,请多担待。”说完,又转向陈恪:“小人粗鄙,不懂多少规矩,还请王爷见谅。”
  陈恪除了不喜一声笑,对其他人还是很客气:“黄大夫无需多礼。本王既走出庙堂,江湖相见就是缘分,且多年来,关侍卫的本事一直让本王对江湖诸多向往,今次一见,果真多能人异士。”
  “王爷过誉。”黄向奎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但也不再紧张,“我和妻子殷韶云,妻弟殷少华,一声笑及另外几位友人相识多年,成立一个名为「梓归堂」的小派,平日里剑走江湖,也小有名气,几年前魔教狂徒者众,甚为猖狂,烧杀抢掠无恶不作,近年却突然销声匿迹,而梓归堂的左堂主阿碧,家人皆被魔教所害,为了追查,阿碧隐姓埋名,一年前有了线索,潜入了临江镇知县家中,做了知县小姐的贴身丫鬟。
  想必王爷应该知道了,临江镇近日发生了两起命案,死的正是知县小姐和她的贴身丫鬟……”
  黄向奎说及此,泪水涌了上来,阿碧潜入知县家中时,只说是无父无母,才让他们到现在都没能认回阿碧的尸身。
  抹去泪水,黄向奎继续道:“七日前,阿碧拿来一幅画像,似乎是魔教近期在寻找的人,而画像上的……”
  顺着黄向奎的目光,陈恪既感到出乎意料又觉得毫不意外,是徐清风。
  听了黄向奎如此长篇叙述,最后才知道徐清风被劫走的原因,也听出来一声笑带走徐清风并无恶意。
  只是徐清风身上的谜题越来越多,前朝的帛书、奇怪的玉佩,现在居然还有江湖魔教在找他,究竟是徐清风身份有异,还是……
  陈恪问黄向奎:“这个魔教,可是异族人?”
  “确实,有不少金发碧眼的异族人,也有黑发黑眼的,但五官、打扮皆不似中原人,汉人也有,并不常见。”
  “魔教怎与当地知县有关?”
  “有书信往来。”
  陈恪又问道:“魔教教徒身上可有纹身等标记?”
  这点黄向奎不知道,但一声笑闻言看向陈恪,说道:“有。普通教徒身上不曾见得,但三年前我杀魔教于上西支部的宗主,发现他身上红色的太阳纹身。”
  “赤乌。”关鸿丰一惊,道出数日前的那场刺杀。
  一声笑没想到背后还有这样的联系。
  而陈恪的表情愈加冷峻,现在线索越多,真相越扑朔迷离,但从冰山的一角,隐隐可以窥见这背后,不是简单的小案。
  突然想起徐奎宁被判谋反罪中的一条,是「结接异邦」,以徐清风为线头,所有线索突然都可以连上。
  这怕是央人要卷土重来了,而且勾结了汉人,势力从江湖到庙堂,渗透之深之远之广,不可想象。
  那徐府的案件有什么样的隐情,甚至是,陈恪想到未重生前的种种,忽觉疑窦丛生。
  “关鸿丰,今夜,你去衙门走一趟。”
  “属下听令。”
  “我也去。”一声笑道。
  关鸿丰点头答应:“好!”
  “全公公……”陈恪接着吩咐道:“行程延后,在临江镇停留两天。”
  “那……是,奴才领命。”全公公下意识想规劝,随即想起在场不少外人,只是当初新皇只允了陈恪一个月内到雾山,休养半年回返,而今因为寻找徐公子和刺杀,行程已经耽误了,王爷居然还要在临江镇停留?
  让关鸿丰去追查,而后再追赶上大部队也未尝不可,但陈恪想见见所谓的神医殷实恭,想让对方给徐清风看看。
  徐清风坐在陈恪身边,怀里抱着小黄鸡,脚下白色的小鸭仔走来走去,不去听陈恪他们议事,徐清风安静地坐着,不时摸摸怀里的小东西,直到肚子饿了,抬眼去寻全公公。
  见状陈恪也无意留在此处,带了徐清风,一行人浩浩汤汤返回客栈,比之来时多了个人,还多了一只鸡和一只鸭。
  回到客栈,陈恪大方地拉着徐清风回了自己房间,全公公低着头什么也不敢再说。
  “全公公……”
  “奴才在,王爷请吩咐。”
  “把这两只拿走。”
  全公公想了下才反应过来,带走小鸡仔和小鸭仔,留下陈恪和徐清风两人独处。
  “饿了吧?”
  “嗯嗯。”徐清风点点头,陈恪又问道:“想吃什么?”
  徐清风想了想,两手握成小拳头,比划道:“甜甜、的肉。”
  “还有呢?”
  “甜的,肉肉。”
  “鱼要不要,甜的。”
  “唔……不要。要虾……”
  “好……”
  唤人过来,陈恪嘱咐做糖醋排骨,一道清蒸鱼,其他的时令果蔬,还特意要了退火的汤羹。在他看来,这几日徐清风甜食吃得有点儿多了。
  “还要、小粒粒……”
  “小粒粒?”
  徐清风做出捧着一把东西的样子,“嘎嘎嘎,吃的,小粒粒。”
  陈恪听明白了,但是,难道要他和鸡鸭同桌而食?握住徐清风的手,陈恪尝试着道:“鸡鸭会有人喂的。”
  “呃……”
  “全公公会照顾它们。”
  “它……们?”
  “本宫是说,嘎嘎它们不吃饭,在外面玩。”
  “玩。”徐清风听明白了,眼睛噌地亮了,“我也要!玩!”
  “好,先吃饭。”陈恪倒是发现了,徐清风会说的字越来越多,理解能力很强,尽管大部分时候不能流畅说出一个完整的句子,但是比起在土地庙里的徐清风,变化很是明显。
  对于徐清风的状况,陈恪持乐观的态度,兴许很快徐清风就可以恢复了。
  这样想来,有两只小宠物也许不是坏事情。陈恪顿时觉得自己可以包容那只聒噪的鸭子了。
  顺从地坐在桌边吃饭,徐清风专注眼前的吃食,陈恪在想什么他并不知道。
  饭后徐清风最终还是没有出去玩,原因无他,饱腹生困罢了。净手更衣,陈恪回过头就看见徐清风靠在桌边打盹,昏昏欲睡。
  走到徐清风身边轻声唤他:“回屋去吧。”
  徐清风打了个哈欠,努力瞪大眼睛又迷迷瞪瞪的合上,含糊地点头答应,可是身体倚靠在桌边,就是不想动弹。
  陈恪忍不住伸手揉了揉徐清风的脑袋,徐清风顺着陈恪的力道靠近他怀里,闭上眼睛,又露出毫无防备的模样。
  低叹一声,陈恪倒也察觉自己越发心软了,只是看见这个人,只是靠近、拥抱,竟让他觉得心底滚烫,像要沸腾。
  但全公公的话尤在耳边,人生路漫漫,总有艰难险阻,尽管羞恼全公公的行为,可是陈恪知道,有些话并没有错。
  如果徐清风是个女人,一个女子陪他同葬火海,管她什么罪臣之后,只要他陈恪想,没什么不可以,他可以给她一个新的身份,总会开始新的生活。
  可徐清风不是「她」,若有朝一日徐清风神智不再糊涂,担负在彼此身上的责任和秘密都只会让情况更加复杂。
  陈恪半拖半抱地把徐清风送回他自己的房间,全公公连忙跟上去伺候。
  看着陈恪为徐清风脱下靴子,盖好被褥,全公公低头不语,只觉得有些恍惚,跟了陈恪这么多年,「仁王」是什么样子他最清楚不过,现在却突然性情大变,变得有血有肉。
  如果不是在徐清风以外的问题上陈恪都一如既往,全公公简直怀疑仁王被人掉包了。
  恭顺地跟着陈恪退出去,全公公沉默不语,陈恪却理解为欲言又止,反问全公公:“你又有什么想说的?”
  “奴才不敢。”
  “呵。”陈恪轻笑一声,“全信冬……”
  “奴才在……”
  “本宫走什么路从来与旁人无关。——本宫想走的路,都是正途。”
 
 
第15章 临江镇疑云(7)
  十五、临江镇疑云(7)
  是夜……
  关鸿丰在夜色的掩盖下来到临江镇的衙门,而一声笑早已等候多时了。
  “怎么进去?”
  “跟我来。”一声笑熟门熟路地绕到衙门的东侧,带着关鸿丰翻墙而入,小心翼翼地潜入。
  跟在一声笑身后,两人躲过衙门的夜间防守,无声无息地进入牢房。
  “牢房?”关鸿丰疑惑地望向一声笑,今夜的目的虽是调查此案,但目前并没有抓到嫌疑犯,为何先是来到牢房而不去档案库?
  “档案库我先前去过了,这里的档案库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人整理过了,档案库里的档案上都落了灰。”
  关鸿丰皱起眉头,“这临江镇的知县是何许人士?”
  “姓刘。一家老小从西边的城市迁来此地做官,已经两年半了。临江镇不大,怎么都翻不出花来的,这刘知县也很是随意亲和,临江镇一直很是安稳。很偶然地,追查到魔教与知县小姐有书信来往……”
  “有人来了。”关鸿丰拉着一声笑跃上房梁,贴着屋顶藏起来,只见一个穿着深蓝色衣衫的中年男人神色略显慌张地跑出来,快走几步,男人停下来,擦了擦额头的汗,平复呼吸慢慢向前走去。执勤的衙役都叫他「大人」。
  “那就是刘知县。”一声笑递给关鸿丰一个眼神,“走,快去看看。”
  两人往刘知县跑出来的方向去,来到牢房的最里边,有一间上了锁的房间。
  “钥匙应该在刘知县身上。”关鸿丰琢磨道,一声笑却摇头摆手,从身上拿出一个黑色的小袋子,从里头拿出一个钥匙串,上头挂着很多奇怪形状的铁条。
  从每一个铁条的齿形边上摸过,一声笑挑出一个,在锁眼里摆弄两下,又用上一根细的光滑的铁条,只听「啪嗒」一声响,锁开了。
  “你……什么时候学会这些的?”——这些溜门撬锁的本事,关鸿丰没把后面的话说出口,一声笑「嗤」的一笑,并不回答,收起工具,率先走了进去。
  屋内有些阴冷,并排放着两张木板床,床上分别躺有一具女性尸体。
  左边的穿着土黄色的麻布衣裙,梳着丫鬟头,右边的女性穿着天青色的外衫和月牙白的里裙,头发简单绾起,带着样式简朴的发饰。
  关鸿丰先往左边的女性看去,询问道:“这就是阿碧?”
  女子的五官有些奇怪,鼻子和下巴有种不协调的感觉,但是具体问题关鸿丰却说不上来。
  一声笑还是没有回答,关鸿丰疑惑地扭头去看,只见一声笑蹙着眉站在两张木床中间,一会儿看看左边,一会儿又疑惑地看看右边。
  “怎么?”
  “阿碧以易容潜入知府……”关鸿丰听得「易容」两字恍然,却又听得一声笑道:“只是这左边的,绝不是阿碧,比阿碧矮些,倒是右边的……”
  一声笑突然「嗯」地发出一声疑问,俯下身凑近右边女子的脸,从小黑袋里拿出一把小刀,在女子下巴与脖子的连接处轻轻一挑,便掀起了一层皮。
  “你来看。”一声笑轻轻拨动那层皮,“这是一层,在这层底下,还有一层。右边这个是阿碧。”
  关鸿丰也凑过去看,只见一声笑挑起的人皮面具十分薄,而在这层底下的那层更是紧紧地贴在皮肤上,不仔细近看,丝毫看不出破绽。八年前关鸿丰退隐时,易容技术还未这般厉害,一时间关鸿丰惊叹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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