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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令(古代架空)——红色的独角怪

时间:2022-04-27 10:16:25  作者:红色的独角怪
  陈其从背后追上,一把把人抱了起来,径直的望床边走去。
  陈黎微微挣扎,对上了陈其的目光,突然又安静了,四目相对着,陈其突然转了身换了个方向,径直的又把脚步往门口走去了,“殿下,要不,我带你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
  陈其走到门口的时候,突然用一边手拉开了门。
  “喂……”陈黎突然一把搂住了陈其的脖子,陈其一声不吭的收了一边手,他差点以为刚才自己要掉下去了,陈其垂眸看他,突然哈哈笑了出来,笑得肆无忌惮,却很真实。
  开了门,陈黎又把手从陈其的脖子上收了回去,他有些不悦的抬眸看陈其,“下次你再敢……”
  “下次还要我抱?”陈其突然噗嗤笑了出来。
  陈黎蹙眉看着陈其,又被陈其耍了一次,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尽量平静自己的心情。
  陈其的心情却是大好的,陈黎一直以来都觉得陈其这个人算得上是个阴暗的人。
  但是此刻看着陈其这样的笑着,突然有种错觉,好像陈其也跟那些鲜衣怒马的少年并没有区别。
 
 
第74章 
  霍麟知道陈放是一直都与众不同,但是霍麟没想到陈放能淡定到这样的地步。
  自从两个人被关进天牢之后,陈放不吵不闹不惊不慌的,只是席地而坐,然后一个人打坐。
  两个人被关在两个牢房里,面对着面。
  昏暗里看着一个人安静盘坐着的陈放,更是惊心动魄,霍麟站在牢门前看着陈放,陈放似乎一直沉寂在自己的世界里,霍麟不知道陈放是在放空还是在想什么心事。
  反正霍麟站在那里许久了,陈放才突然抬眸看他,四目相对的瞬间,陈放好像又回到了从前,从前他也是这样,一个人盘坐在这阴暗的天牢里,不同的是,他那时候是在等待着死亡,他那时候是在等待着霍麟的到来。
  可是现在,他抬眸就看见霍麟,虽然他明白,如今霍麟的殷殷目光不能救赎当初的苏敛。
  这一次,陈放不会放弃自己等死,陈笙说过,他该死于战场,或者死于自由之地,但唯独他不该死于昏暗不堪的天牢。
  「怎么了将军」陈放抬眸看着霍麟,他很明白的,此刻的自己是陈放。
  但是身处这样的环境里总不免有些分不清,他的声音似乎有些颤抖,可能心脏不由他的思想,他总还是会不自觉回到当初的等待心情,所以他看着霍麟说出这话的时候,还是下意识的带了期盼。
  「没事啊,就是想看看你」霍麟摇了摇头,他真的没有什么特别想说的,只是这样看着陈放,看着看着就不自觉的入了神,或者他也不知道他是在看陈放,还是在透过陈放看当初的苏敛。
  当初苏敛在天牢肯定也是这般安静的模样。
  陈放笑了笑,站了起来,两个人都站在各自的牢门前,四目相对着,“将军现在,在想什么?”
  霍麟抬眸环顾了一下四周,微微有些叹息,“这地方,我很少进来,每一次都留下不太好的印象,现在更是。”霍麟有些失笑,“现在更是恐怕得死在这里了。”
  “将军觉得自己会死?”陈放看着他,目光平静。
  霍麟摇了摇头,“如果这件事被压了下去,皇帝要在牢里动手,恐怕我两插翅也难飞。”
  霍麟说的倒不是丧气话,是实话,如果是大肆宣告天下,霍麟知道他的兵会出现,怕只怕如果皇帝除掉他们的心意已决,偷偷摸摸在牢里动手,任凭他两身手再好,也是徒劳。
  “将军的伤好点了吗?”
  霍麟摇了摇头,突然滑坐了下去,“在这里,这伤不算什么。”
  霍麟真的每一次进这地方都没有好事,而最糟糕的那一次,是他来带走苏敛的尸体,想起这些,好像身上这伤真的不算什么了。
  霍麟坐着,背靠牢门,他看不到陈放的脸,可能也只有在看不见他的时候,有些事才敢问。
  “陈放,如果我们这一次能够活下去,你就跟着我吧……”
  这话霍麟问过陈放很多次,但是这一次,他们都心知肚明这一次霍麟说的意思。
  陈放没有回答,好一会儿霍麟才又听见了陈放的声音,“我听王爷说,将军和殿下一直以来都关系匪浅……”
  “那他有说过吗?我有一个副将……”霍麟垂下了眸子,看着自己的衣角。
  “将军想说吗?”陈放觉得自己的声音都是麻的。
  霍麟沉默了半天,再没了下文,末了,他突然转过了头,看着站在那里有些僵硬的陈放。
  “陈放,我们都经历过无数生死了,我们不是善人,也不是恶人,应该活得再通透一点,我跟你在一起觉得能放松,我也想对你好,一辈子就这么长,有些事情不需要太过纠结。”
  有时候太过纠结的想要知道一个结果,反而只能让自己更难受。
  「我会尽我所能,对你好」霍麟又重复了一遍,但并没有爱这个字眼。
  霍麟已经很诚实了,这个世界上估计也只剩陈放一个人能让他觉得放松,能让他豁出命想要保护了。
  但是爱情,爱一个人和对另一个人好不冲突,他的爱不能给陈放。
  “将军想过吗?即使这一次我们能够侥幸活下去,你霍麟再不是那个人人敬重的将军了,你是罪臣子贼子,这是你想要的结果吗?”
  这是霍麟想要的结果吗?霍麟明明有其他的选择,明明陈黎给了霍麟另外的选择。
  霍麟却突然笑了,不知道为什么,笑着笑着,又开始哭了。
  “打了胜仗的时候,皇上说要嘉奖我,如果那个时候,我要求就一直留在临北,想必他也是会答应的,我在那里当个土皇帝。
  他应该更放心,但是我执意进京,知道京城里的人忌惮霍家军,我宁可只带了几百的将士回来,就是为了让皇帝放心……”
  “所以,我究竟为什么……要回来?”陈放第一次看见这样的霍麟,霍麟把脸转过去了,他看不清楚此刻霍麟的脸上有没有泪滴,可是霍麟的声音是颤抖的。
  他究竟为什么要把苏敛带回来送死,回过头去看看,自己竟然不可思议的愚蠢至极。
  两个人都安静了下来,莫名其妙的安静了下来,或许他们都需要要沉默来掩饰自己的情绪。
  安静了好一会儿,霍麟突然叹了口气,又开了口。
  “小时候他很可爱的,很黏人,有时候也会无理取闹,我都是让着他,谁让他比我小。”
  “再长大一些,我们进宫伴读,那个时候,我以为那是一种荣耀,我执意带着他,也是从那时候开始,他变得越来越沉默了,再后来,他竟慢慢的失去了存在感。”
  陈放也慢慢的坐了下来,他没说话,也什么都没问,他也想知道,自己在霍麟的心里究竟是一个怎样的存在。
  “那个年纪吧,很容易被耀眼的事物左右,那个时候陈黎千呼万唤的被簇拥着,能入了他的眼,那个时候是真觉得是一件幸运又幸福的事情,他呢?永远只会背着手站在人群的最后面,每天想个没有感情的人似的,话更是越来越少。”
  “但他对我很好,很多人都说他对我好,在生活上无微不至的照顾我,在战场上好多次不要命的护着我,权叔说我对他不好,我怎么会对他不好呢?”
  “有一次打了胜仗,我们都很开心,大家围在火边喝酒吃肉,他大概是喝多了,他上了我的床,他吻我,他……我甚至都没有犹豫的就随了他的心意,我怎么对他不好了?”
  霍麟的话断断续续的,不知道是说给陈放听还是只是说给自己听。
  回忆的匣子一旦打开了,回忆便扑面而来,他一直不敢去想念苏敛。
  可是现在他在这个地方,在这个苏敛的生命最后停留的地方,却不受控的开始想着苏敛。
  有脚步声在靠近,陈放下意识的瞟向了天牢的门口处,他干净利索的撕下了自己的衣角,然后咬破了自己的手指,快速的在上面刷刷的写了些什么,霍麟转头的时候看见了他的动作。
  “你在干嘛?”霍麟有些不解。
  “聂总头要来了……”陈放开口的时候很淡定。
  霍麟微微蹙眉,“你还认识聂顺?”聂顺是这天牢的头子,自成一派,天牢这地不跟外界过多的纠结,也跟争权不冲突,他们只需要保证被丢进天牢的人,不从这地方消失就行。
  “聂顺不需要认识,他也不认识任何人,他只认钱……”陈放不仅对皇城熟悉,对天牢也不陌生,霍麟看着陈放,还是又问出了愚蠢无比的话,“陈放,你到底是谁?”
  “我就是陈放,是将军天真了……”霍麟怎么会以为只有他们自己聪明,只有他们自己有手段,他陈放是王爷身边的人,王爷既然也是要那个位置的,又怎么会如此不堪一击。
  陈笙不是一个可以任人宰割的人,这一次的事情,是个意外,是一个因苏敛而起的,救人心切的意外,但是陈放没想到,这么一个意外就直接把陈笙给差点害死了。
  「哈哈哈」笑身和脚步声一齐传了过来,一个高大的身影,出现在了两个人的面前。
  “霍将军,真没想到在这里见面了,我该……”聂顺微微蹙眉,他该怎么对待霍麟呢?
  “霍将军,你这个……我可真不好做啊……”聂顺笑眯眯的模样,可真是一点也感觉不出来这是在天牢,天牢这地也不是寻常百姓能来的,来这里的人个个位高权重的,要么死定了,要么有一天出去东山再起,聂顺和唐津的不同之处或许在于。
  虽然两个人都不站队,可是唐津是把所有人都得罪遍了,聂顺却是谁也不得罪,哪怕你要死了,他也能笑呵呵送上路。
  霍麟看着他,没说话,然后透过他的身影看向了陈放。
  聂顺也转头看向了陈放,听说这个人只是瑞文的随从,他不八卦这些。
  只不过,既然进了天牢,总不会是个平凡人,所以聂顺看着陈放的时候也不禁多了份探究的意味。
  聂顺呆了好一会儿才离开的,离开的时候心满意足的。
  霍麟看着聂顺的身影离开,然后又把目光望向了陈放,“你给了他什么?”
  陈放笑了笑,“自然是他喜欢的东西了。”
 
 
第75章 
  约定的时间过了,白横心里越发的急躁了起来。
  白横坐在桌旁,桌子上放着一杯水,还有一封信,霍麟和陈放离开之前给他留下的信封,陈放给他的,说是霍麟留给他的,白横当时也来不及细问。
  白横的目光望着桌面,这个时候他无心喝水,目光一直盯盯的看着那封信,指尖在信封的边缘触了触,然后他又垂下了眸子,看向了此刻挂在自己腰间的令牌,那代表着绝对权利的调令,他只觉得这玩意如今在自己的身上显得沉甸甸的。
  正在犹豫着要不要把信封打开的时候,门口突然传来了喧吵声,他警惕的把信封收进了怀里,然后理了理衣服站了起来,走到门口把门打开。
  站在门口的是孙大夫,孙大夫想进来,正在跟门口的几个守卫来回拉扯着,因为在这之前,白横下了命令任何人都不要靠近他的房间。
  “有事吗?”白横侧头看着孙老头,说实话,这孙老头子可比白横更着急呢,这眼看着马上就要到京城了,却在这里停留了这么久。
  当然,孙老头还算是有分寸,他肯定不能直接这样说,于是他拍了拍自己的手背,看起来颇有些着急的模样,“你说说,将军都去了这么久了,他究竟什么时候回来呀,他身上可还带着伤呢……”好一幅医者仁心的模样。
  白横看着他,他那点心思白横再了解不过,他微微蹙眉看着孙大夫,“其实这里离京城不远了,你要是真急着回去,我可以给你一匹马自己先走,你去将军府自然会有人给你结算银两。”
  “不不不……”孙大发连忙摆了摆手,“我哪是这个意思啊……没事了,我就是担心将军的身体,那行,我先回房休息了。”
  孙闲摇着脑袋又转身了,白横看着他的背影离开,然后转头看向了门口的守门者,“有将军的消息吗?”
  手下摇了摇头,“我们派去打听的人混入京城了。但是,将军像是突然消失了一般,一丁点的消息都没有。”
  白横点了点头,脸色微微沉了下来,他的心里越发的不安,那种石沉大海的感觉,让他有些无助,他转身进了门,后背撑着门边,他深吸了一口气,把怀里的信拿了出来,然后拆开了。
  看来陈放说的没错,这确实是将军给他们的信,因为上面的字迹确实属于霍麟,但更加让白横觉得心里发紧是信上的内容。
  信上的内容很简单,只有几句话:过时不归回临北,这和之前跟所约定的是一样的,他们出发前就说过的如果到了约定的时间,他们还没有回来,就让白横带着令牌回临北。
  但下一句显然更加的严重了一些,看得白横触目惊心:将军令,霍家军驻守临北,若有来犯,无论何人,杀无赦。
  白横微微缩了缩眸,眯着眼睛又把最后这句话来回咀嚼了好几遍,无论何人的意思是,包括朝廷吗?
  “白哥……”白横的心脏猛烈跳动着,都还来不及平息,门外突然传来了急切的不太规则的脚步声,还有哐哐的叩门声。
  白横把信赶紧塞回了怀里,转头把门打开了,门口站着的是白横的老熟人了,只是他没想到会在这里再见到他,小贺微微弯腰捂着自己的腿,一路赶路奔波让他这腿有些受不住。
  更让人触目惊心的是他满是血迹的衣物。
  小贺看起来很急,喘着气,盯盯看着白横,眼底的无助显而易见。
  “白哥,将军出事了……”微微顿了顿,又觉得这样说不太准确,他深吸了一口气,继续开口道,“我们京城的兄弟出事了,宫里人说将军跟着瑞王谋反,试图行刺太子,训练场被……血洗了,一个不剩。”
  一个不剩,包括他们派出打探的兄弟,没忍住出了手,漏了身份,要不是小贺忍住了,咬着牙看着自己的兄弟们被杀死了,无动于衷的转了身,他也得死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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