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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后,家妻变暴君(GL百合)——花丛不回顾

时间:2022-05-04 08:38:55  作者:花丛不回顾
  原来不是臆症,是真的看到她了,难怪入口的水甜丝丝,像灵魂得到了安抚,叶秋风露出惊喜的笑。
  “怎不早点告诉我!”
  “哪有机会告诉你,你后来去了建州,刚回来就又被发配南疆,得知你被发配南疆,我气不过之下,跑来指责邸下,还撂了句‘你是好人、希望她这辈子能懂’,后来……”
  “各地州官都被临时调入朝中,我是唯一一个被叫来的地方私雇,因为你,因为邸下想了解关于你的事。”
  “嗐,”梁南绫叹息一声:
  “其实邸下也有许多待你好、你却不知的事情,比如你被发配南疆后,她怕你战死,挑起了四国混战围攻吴国,以分散吴国布于抚州、信州的兵力,精力全在此事上,疏忽了去警惕朝内那些叛臣,为了见你一面,亲自巡边,你凯旋回西府后,她刚松下一口气,叛臣就趁叶帅集兵宜州,里应外合突然发起兵变,妄图扶植世子为傀儡国主、他们上位权相,成为幕后国主。”
  听到这,叶秋风心里有点感动,她仍深刻的记得花暮雨一袭黑金华服、站在城楼上霸气点兵的一幕。
  原来,我在看你,你也在看我。
  也有点感慨,花长安本是最无可能谋朝篡位的人,因为王位迟早由他继承,根本没必要,熟料这个没脑子的,竟尽听尽信叛臣谗言,若彼时,做决策的不是花暮雨,越国就真的没有今日了,尽管她的决策,是无比残暴的屠|杀。
  “虽挺残忍的,无人开腔认同邸下的决策,但朝臣大多都默认邸下没做错,总比让叛国贼把持朝政强,”梁南绫说道:
  “若邸下是个心软的人、不忍心痛下杀手杀伐,那时她就彻底输了,越国怕是也要被吴国吞并,如今反而有些庆幸她铁石心肠、心狠手辣、杀伐果断,一夜之间杀了六万余人,整个西府飘了一个多月的腐臭味儿。”
  “谁能做到这么狠毒,天底下找不到第二个,比前国主更狠毒数倍。”
  “我不行,我做不到,哪怕见惯了沙场。”叶秋风低沉一声。
  十余年前,越国本没有勇武军,勇武军是闽国国主的王弟、兵变篡位失败后逃来的,当时有两万余逃兵走海岸涌入温州,在当地掠夺百姓钱粮,妄图窃占温州自居。
  她以招讨使之名,率领三万衣锦军去招降讨叛,论律,这些作恶窃城的外来逃兵都应处死,可叫她杀这么多人,她不行,她做不到,于是招降、率部围困并令勇武军投诚,允诺不杀且按亲军待遇配给军饷,番号也没改,仍以勇武军为番号,因为衣锦军瞧不上这群逃兵,拒绝吸纳。
  “哼,若邸下不这样,那些通吴的叛贼,不知要出卖多少个州城过去,苏州、湖州各失守半数时,西府涌来三十余万流民,整个西府一团乱麻,邸下几乎掏空国库去安置,赈济钱粮、均田、分至各州入客籍(客籍比主籍税赋收的高,约是田产收成的一小半,用以“分期”偿还国库支出),虽对叛贼心狠手辣,但对百姓好。”
  心软的忠臣在军中护边,心硬的邸下在朝中镇国,有点……相配?我的女人,真帅,叫人欲罢不能的膜拜、迷恋。
  跟梁南绫闲扯了两个多时辰,身后传来轻微的动静,不经意去瞥一眼,才瞧见花长安竟在翻着白眼口吐白沫、浑身剧烈抽搐。
  “他戒断反应这么严重?”
  叶秋风并没打算取他命,如此监|禁着,也算拔茅了吧。
  眼下瞧见深度成瘾后戒断有可能致命,她只能,把一包灵草给扔进去。
  看他边抽搐边去拾弄灵草,也懒得多看他一眼,跟梁南绫直接离开东宫。
  花长安瞧见她走了,眼神如冰火两重山般喷薄着愤怒,身子也不抽搐了,抬手抹掉故意挤在嘴角的白沫。
  “不是你死,就是我死。”
  放狠话间,他身后压来三道黑影,眨眼的功夫就将他拽到寝宫最隐蔽处。
  那三个黑影比他更愤怒,忍不住之下,对着他就是一顿拳打脚踢,打的他连连求饶:
  “汝母婢的!再敢拖延弄来灵草的时辰,老子先杀了你!”
  “我错了,别杀我。”花长安无声惶恐的哭求着。
  恶狠狠瞪着他的是谢廷渊,以及他的两位幼弟,被满门抄斩那夜,他恰好跟两位胞弟一道去了花楼,大命躲过一劫。
  本想潜逃去吴国,可苏州失守四县,太湖完全归属吴国,他无路过去。
  此后便趁着朝中被杀的空无一人,趁临时组建的戍守王宫的郎将巡守疏忽潦草,走偏僻西南门附近潜进了宫中,在偌大且偏僻后宫舍众多的东宫,一直藏身至今,靠威慑怕死的花长安获取灵草。
  “给我一点……”花长安请求道,他的戒断反应也快到时辰了。
  “滚。”谢廷渊一脚踹开他。
  “给我一点,戒断真的会死,”花长安继续哭求:
  “叶秋风还活着……呜呜,我真的要死了,我挑断了他的手筋脚筋,还弄瞎了他,他不会放过我的。”
  “我若是死了,你们更没法拿到灵草。”
  闻声,谢廷渊先愣了一下,提及这个名字,没有人比他更愤怒。
  “居然没死?你个废物!杀个人都杀不死!”
  三兄弟气愤之下,对着花长安又是一顿拳打脚踢。
  为给叶秋风报仇,谢家被花暮雨满门抄斩,家中上百口人,连辛苦搜集来的乐籍、花长安暂养在谢府的子嗣、他尚在襁褓的子嗣都没放过,他对这两人,恨入骨髓。
  可灵草案爆出后,宫中戒备更加森严,他们只能缩在东宫的偏僻角落里,哪都不敢去,生怕被抓到凌迟后再弄死。
  “你们想办法弄死他……我是国主,后继无人之下,没人敢杀我,除了他敢,他刚才还要砍我脚筋,他迟早会杀了我。”
  ……
  内殿,事牒还有两摞近百份没处理。
  叶秋风没看事牒,在思考着事情,左手掐算着小六壬,以大拇指于三根手指点数着指关节打圈圈。
  小六壬是不淆教她的,周易要背诵卦辞,她不想背,背了也不太能读懂里头的深奥,小六壬稍微简单一点。
  “睡觉四个时辰,顶多三个时辰一次,一日三四次就够了,何须吸食这么多。”
  嘴里喃喃着,手指掐中留连、空亡,凶。
  怕自己数错,又复掐了一次,依旧是留连、空亡。
  “暮雨,东宫搜查一下吧,感觉不太对劲。”
  花暮雨顿住提笔的手,看向她掐算指关节的手,才抬眸跟她对视:
  “你变得有点神神叨叨的,宫内很安全,近卫军都是我亲自调度安排。”
  “嗯。”叶秋风也觉得自己跟不淆待久了,变得有点神神叨叨。
  只是不敢掉以轻心,花暮雨时常去东宫,巡察玉禄、玉禳、玉祯习文,担忧若有万一,废了五成能耐的自己力有不逮,只能靠神神叨叨的谨慎了。
  看叶秋风仍神色忡忡,花暮雨无奈一笑,抬手叫来常侍:
  “领三百近卫,去东宫搜查一下,任何角落都看看。”
  “是,邸下。”
  吩咐罢,花暮雨缓缓站起身来,垂眸,意味深长地笑着看向叶秋风:
  “该回宫‘看书’了。”
  “……大白天的,哪能白日宣淫……”
  “又不是第一次,快过来。”
  ……
  景灵宫里,俩人并排趴在床上,悠哉地晃着小腿,一起翻着好看的“书”,时不时窃笑一下。
  “没成想你的‘小娘子’这么懂,不仅有图,还有故事,也不知是从哪弄来的,去问问她还有没有别的。”
  叶秋风匆匆下床,叫戍守门外的近卫去把梁南绫叫来,怕她不乐意给,又差遣郎将去句章,把应文君也叫来。
  看到图里描绘的鸳鸯抱式……亲吻……叶秋风心里挠挠的痒,她很痴迷跟花暮雨亲吻,哪怕灵草都不曾叫她这般痴迷上瘾。
  书也不想看了,心脏咚咚跳着,学着图,稍稍伏到她后背,亲吻她脸颊并继续往前,直至诱人的唇畔,就在侧方眼前不足一寸距离。
  花暮雨稍稍侧过脸,抬眸看向略位于自己后方的叶秋风,目光游移于她的唇畔和对视之间,脸颊仍还残留被亲吻带起的浅浅酥痒,心跳连连悸动,有点热。
  瞧见花暮雨垂着眸、轻咬唇瓣,叶秋风的心脏因受这引诱而滚烫血液,身渐如沸腾,缓缓凑迎过去。
  唇畔柔软相触的刹那,神志荡然消散至九霄云外,如图这般能相互含吻两瓣柔唇,触感的妙绝更甚。
  花暮雨只觉身子发软,撑起上身的双肘亦渐无力,情意正浓的亲吻登时因失神失力而滑落。
  “噗,”叶秋风一时笑出声:
  “看来这般有些消耗力气,你还是躺着吧。”
  话音落罢,花暮雨便迎接着亲吻转过身,淡淡的米饭清香轻轻覆来,情不自禁抬手撩摸她的脖子,右手试图探入袍内。
  可长袍撩了半天也撩不到尾端,蔽膝撩起后又遭纁裳阻挡,再摸回腰间却又束着玉带,冕服可真碍事,玄衣的衣带也被玉带束挡。
  “穿这么多层做甚,里三层外三层的,你不热?”
  “热啊,不过不是你给我穿的么?”
  花暮雨焦躁的坐起身,一脚把叶秋风给蹬下床,随后立跪在床边,将清晨花了两刻钟给她穿上的冕服逐件褪下。
  玉带之下还有装饰式束腰的大带,打装饰活结后以两条尾端长长的直垂在正前,玄衣外袍褪下就是蔽膝,褪下蔽膝后,里头还有长及脚踝的纁裳。
  里三层、外三层、大大小小的外饰,终于只剩一身白色的单薄内衬时,花暮雨也已冷静几分,自己身上也是冕服,看一眼累一眼,坐在床边,哭笑不得的扶额。
  “算了,还是去处理事牒吧。”
  花暮雨站起身朝外走,叶秋风一脸懵逼:
  “你把我扒成这样就走了?”
  话音传去时,花暮雨只留下雁过无情的背影,消失在门口。
 
 
第26章 真疼
  三百近卫手握佩剑,鱼贯而入东宫。
  东宫很大,由南向北,建造着五座偌大的正殿——
  明德殿、崇教殿、丽正殿、光天殿、承恩殿。
  每座大殿的两侧还有其他建筑,左藏库、内坊、右春坊、左春坊、崇文殿、崇仁殿、崇文馆、命妇院、典膳厨、宜秋宫、宜春宫、宜春北苑……
  玉禄、玉禳、玉祯习文所在的承恩殿,是东宫的偏僻“冷宫”,三位小主皆居于承恩殿西北角的宜春北苑内,平日除了少师、少傅、乳娘外,禁止任何人踏入宜春北苑,数十郎将在此严密监视。
  他们不受朝臣待见,因为是叛贼后嗣。
  坊间并不知他们的存在,因为若到了册立世子时,坊间知晓被册立的是叛贼后嗣,怕是要引发激烈动荡。
  早前花暮雨想过过继于自己膝下,毕竟要考虑后继有人。
  私下问询朝臣时,朝臣意见各异,有的赞同,有的激烈反对,只得暂且搁置。
  四处搜查的近卫,将生了荒草的园林都打探了一圈,最后才来到丽正殿、花长安被监|禁的宫殿。
  正在将能找来的铁器打磨成利器的谢廷渊三人,忽而察觉这么多近卫鱼贯而入,三人赶忙从刨出来的墙洞钻出去以躲避。
  郎将搜查床底、桌案、朱柜后,前往寝房的沐浴用耳房,里头灵草燃烧后的香气很浓,他有些狐疑的望向外头的花长安,他身上的气味并没这么浓,耳房的香气怎会这么浓。
  怀着狐疑,郎将将耳房更细致的凝视式搜查,浴桶里的水有些混浊、衣物零散四散、岩石打磨平铺的地面还算干净,但有几处地面,有刮花的密麻磨痕。
  想不通这细节的缘由、再回头去瞧花长安时,才注意到他的脸有几处浅浅淤青。
  “国主这是挨谁打了?”郎将的问询语气略轻蔑。
  花长安眯着冷眼:“叶秋风打的,还有谁。”
  “呵,”郎将冷哼:“真可惜,怎没活活打死你,通敌叛国、祸国殃民,害死我这么多同僚,还有脸活着。”
  嘲讽一声,郎将离开寝房,花长安咬着牙,怀着满腔的耻|辱怒火一通打砸,茶案、圆凳陆续被他砸飞出窗子。
  ……
  “邸下,搜查过了,没有异样。”近卫领军都尉汇报道。
  花暮雨点点头,待都尉退下后,转头看向叶秋风:
  “安心了么?”
  叶秋风淡淡苦笑,点点头,藏在一侧的左手,以此时此刻,再次掐算小六壬,诡异——
  仍是留连、空亡。
  “我去看看小主们。”
  叶秋风站起身正要离开内殿,花暮雨抬手拉住她:
  “一起去,我还挺想看看,若是你,你会如何教导幼童。”
  “唔,我还真没想过这个问题。”
  俩人闲聊着往承恩殿走,聊到可能某天能瞧见朔月,但还不知具体是何日,不免会想起成亲之前的伤心往事。
  成亲前,叶秋风虽有些心慌,但也隐隐激动开心,彼时不知花暮雨是何心情,于是在那次眺望初一的朔月时,试探着跟她表白,却收到略轻蔑的轻笑,以及一声冷拒——
  “真心?不需要。”
  第一次被伤透了心,每每想起就很难过,难过了许多年,为了叫自己死心、顺便避开被廷杖抽腿肚子,她才通过县令考课去了句章,有时因想见她而回西府,每次回来,都要挨柳条鞭鞭笞。
  算了,反正都过去了,不提了,吃了苦,才知糖有多甜。
  今日,很甜。
  步履掠过崇文殿时,右边就是丽正殿,两人都没抬眼望向那边。
  “崇文馆里那么多典籍,将小主安排到崇文馆,是否更合适些?”
  叶秋风感觉宜春北苑太偏僻了,那是个受冷落的地方,幼童若意识到自己正受冷落,不知心里会有多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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