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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后,家妻变暴君(GL百合)——花丛不回顾

时间:2022-05-04 08:38:55  作者:花丛不回顾
  “再议吧。”
  花暮雨没兴趣思考这个问题,那三个幼童,本就是让她心情复杂的存在,没有喜欢的可能,但也觉得他们生来就背负了无妄之罪,有点无辜。
  短暂沉默间,却不察有一道目光,正盯着她们渐行渐近的步履。
  谢廷渊暗中替阿父豢养刺客时,也跟擅使飞刃者学了几手,只要有飞刃、只要够锐利,他有自信一击命中。
  躲避搜查四年,他更有自信出手后仍能逃离抓捕,永远都抓不到我,就算失手弄不死你们,也气死你们。
  瞧见灭门仇人,磅礴的怒火难以遏制。
  十丈、九丈、八丈……
  躲在墙角、目测距离仅约三丈(10米)时,谢廷渊抬起手臂,手里捏着粗糙但尖锐的铁条。
  “我习惯了在你右边。”
  尖锐铁器被谢廷渊甩出的刹那,花暮雨忽而从叶秋风左侧走到她右侧。
  叶秋风正点头并换右手牵她时,忽然察觉花暮雨的身子硬颤了一下,手被突兀的攥紧。
  抬眸,她正一脸惊诧的瞪着眼睛,随后才有点吃痛的转头,试图去看自己的后背,鲜血沿着她的手臂,滴滴跌落。
  叶秋风惊的浑身血液凝固,赶忙绕过去,粗糙的锐器扎在她后背右肩,刺眼的血汩汩涌出。
  “有刺客!保护邸下!”
  随行在后的十名近卫赶忙反应过来,拔剑护卫在周遭。
  谢廷渊出手后立刻拔腿就跑,由墙底刨出的洞钻回丽正殿,并将洞掩藏好。
  “近卫!有刺客!封锁东宫!”
  随行的领军校尉,于护卫中大吼一声,附近的近卫迅速拔剑戒备并四散追捕可疑之人。
  叶秋风心头慌乱地一把横抱起花暮雨,脚踝因承重传来剧烈的酸痛也无暇顾及,更无暇顾及亲自去捉拿刺客,拔腿就往敬诚宫跑。
  若非花暮雨忽然要走她右侧,这锐器很明显是冲自己而来,瞄准的,正是自己的心脏。
  因自己比花暮雨略高,锐器才“失手”命中她右肩。
  叶秋风久违的爆发比四年前更剧烈的愤怒,磅礴怒火灼烧胀疼仅有微微光感的右眼。
  “暮雨,疼吗?马上就到敬诚宫了,不淆医术高明,不会有事的。”
  气喘吁吁快步跑向敬诚宫间,叶秋风慌乱的开腔安慰她、更是安慰自己。
  因体力不足,她临时放下花暮雨,将她背到身上,继续咬着牙,吃力的拔腿疾奔。
  “好疼,原来这么疼。”
  花暮雨有些欣慰是自己挨下了这暗器,她不想让叶秋风再感受疼痛。
  “待我抓到他,我凌迟他全家!”
  叶秋风咬牙切齿的低沉怒吼,豆大的泪珠凌乱的甩在空中。
  ……
  不淆正在给叶琛看手相,听见忽然传来的杂乱动静再抬头时,竟瞧见鲜血淋漓,他赶忙追随着进入寝房。
  “怎么回事?宫里竟还有刺客?”
  叶琛大惊失色,急的来回转了两步,便下意识快步离开敬诚宫,如往常任职戍卫王宫的领军总管般,前去带队戒严王宫。
  “阿父,封锁东宫,定是花长安要杀我,四年前他没能杀了我,今日他还未死心。”
  听见叶秋风的咬牙低吼,叶琛迟钝了一下,便怀着满腔暴怒,快步离去。
  不淆更淡定一些,待叶秋风将花暮雨平放趴在床上时,他已摸来剪刀,利落又快速地剪开浸了鲜血的外袍。
  “有点,喘不过气。”花暮雨因胸闷而大口呼吸,却牵扯疼受伤处。
  真痛苦,竟这么痛苦,疼痛叫她头晕目眩,想不通当年叶秋风是如何撑住的,甚至还撑着护卫自己,跑了十余里路。
  瞧见粗糙的利器扎在肩胛骨内下侧,他眉头一皱:
  “刺中肺了,不过伤口浅窄,不会于胸腔积淤太多血,快叫人煎曼陀罗草,拔除锐器后要止血缝合,邸下怕是受不了这个疼。”
  “好。”
  叶秋风拔腿就要出去,花暮雨却紧攥住她,不给她走:
  “别走,不淆,直接来吧,我不怕疼。”
  “你疯了!知不知道有多疼!我之前……”叶秋风情急中,话音出了口才紧急顿住:
  “乖,我就出去吩咐一声,三眨眼功夫都不用。”
  叶秋风紧抿着唇,试图掰开她紧握的手,又不舍太大力,怕牵扯到她的伤口,让她更疼。
  不淆瞧她们磨磨唧唧的,嫌弃了一声:
  “你们真磨叽,再拖又要被我捅胸腔排淤血和郁气了!”
  撂下嫌弃的话,不淆又扯开嗓子,朝外大吼了一嗓子:
  “来人呐!”
  一名宫侍匆匆进来后,不淆匆匆道:
  “快去宫闱监寻个大夫过来,速速煎一碗曼陀罗草。”
  “诶。”
  宫侍匆匆离去后,不淆一把推开碍事的叶秋风,并径直坐到床边,时不时吩咐叶秋风一句“拿针线来”、“拿干净的布来”。
  花暮雨趴在床上,因忍疼而拧着五官,时不时流露苦涩的笑。
  真疼,幸好这次是我挨了。
  待不淆再无吩咐,并收起按压止血的手、拿起针线,叶秋风手足无措的来回打转,曼陀罗草要煎一个时辰,不淆不会等的。
  她只能爬到床里边,尽力压低身子,跪趴在她脸前:
  “若是疼你就疼晕过去,晕过去就不疼了。”
  不知说甚好,她绞着脑汁,搜刮自己的“经验”。
  花暮雨冷汗淋漓、脸色有些发白,却朝她轻笑:
  “我能忍住,别担心,又不会死。”
  叶秋风拧着不忍的五官:
  “别嘴硬了你,这跟……真不一样。”
  ……
  不淆下手缝合伤口时,花暮雨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各种不堪入耳的脏话和对刺客的恶毒诅咒不断从她口中爆出,还发明了几句极具开天辟地意义的脏话。
  叶秋风本是在旁安慰,此刻只能转而去死命按住她,不给她挣扎,好叫不淆顺利缝合。
  “刮锅底的羹颉!松开本座!”
  “待本座捉拿尔这无皮相鼠,迁尔宗庙于溷轩(茅房)!敕尔祖宗后人日日配食!”
  “本座定赐尔酒足饭饱以金汁(粪水)!拆髌斧钺!金瓜碎骨!炮烙刳剔!鼎镬至半死不活!剁成人彘!”
  叶秋风光是听着这些酷刑都肉疼,忍不住嘀咕问道:
  “就缝了五针而已……真有这么疼么。”
  花暮雨咬牙转头瞪着她,张嘴就狠咬住叶秋风的手掌。
  俩人一起鬼哭狼嚎的惨叫。
  “别叫唤了,我都快聋了。”
  不淆满脸淡定的收起针线,用白布缠扎花暮雨的右肩胛,一通手脚利落,就快步离开这刺耳的地方。
 
 
第27章 睡觉何必醒神
  花暮雨只能侧着身子不能平躺,叶秋风给她当人肉倚靠,侧躺着给她靠着。
  叶秋风的肩膀时不时被她拿来磨牙忍疼,锁骨也被咬了好几下,强忍着一个“疼”字都没说。
  终于等到草药端来,花暮雨喝下约一刻钟后,可算不再渗冷汗、脸色的惨白也渐渐消散。
  “早不将药煎来,叫本座像块猪肉,生生挨了五针。”
  虽不那么疼了,可脾气还在,张口又咬了一口叶秋风的肩颈,留下连片的牙印,疼的叶秋风生生挤出两滴眼泪。
  “你掐到什么了,三百近卫都没搜出来,你掐手指竟掐到了。”
  “可能是巧合吧,我也不是太会掐算小六壬。”
  叶秋风想起身去办些事,比如问询一下不淆,比如去寻能工巧匠、用金丝做件轻|薄柔软的锁子甲来,明木仓挡不住、但能防暗器。
  叫她受伤,还是替自己受的,叶秋风心都要疼裂。
  花暮雨不给她走,这般侧躺着动弹不得,没了倚靠就无法放松身子,趁着不太疼抬起失力的右臂,勾住她的腰,不给她走。
  抬眸扫视眼前这简陋的小寝房,床的正对面是书案、书案旁有个藤编书架,上头摆着三排书。
  这是叶秋风从小到大住的寝房,她没在这下榻过,以前只进来过几回。
  “头一回睡你的床呢。”
  “嗯,没景灵宫的舒服,还小,要不我背你回景灵宫?”
  “不要,挺好的。”
  花暮雨鼻息嗅了嗅,试图嗅到床褥上、叶秋风留下的气息,可嘴里一片苦,嗅觉都被草药熏的暂时失灵。
  余光能瞧见,叶秋风背后就是床的边缘,而自己身后,一抬手就能摸到墙,床很窄,平躺两个人便再无多少富余的宽度。
  床小,挺好的,只够夫妻温馨相拥,哪怕闹脾气,也能背贴着背,景灵宫的床若也这么小就好了,至少洞房时、宣召时,也能背贴着背。
  “‘嫁’给你十五年,头一回睡你的床,奇了。”
  叶秋风先是羞笑,随后露出委屈巴巴的表情:
  “明明是我‘嫁’给你,除了成亲那晚的洞房,十五年总共宣召了四次,四次,四次。”
  花暮雨发出爽朗的笑声,额头抵在她怀里:
  “我也挺委屈的,谁叫你总是跑,一跑就是一年不回,回来了也跟做贼似的,要么上宫顶揭瓦,要么藏床底、藏衣柜,要么远远的看见我就跑。”
  “嗯,行吧,是我错了。”叶秋风寻思,其实还是自己不够聪明,没能早点看清。
  能想明白“不怕黑归不怕黑、想见到光归想见到光”,却没能想到“脾气归脾气、喜欢归喜欢”,她那么喜欢来敬诚宫,这就已经算是……对石头心的她来说,很清楚直接的表达了么。
  花暮雨半个身子趴靠在她身上,温热的呼吸气息回荡于她颈窝,有些催人犯困。
  身上穿的还是复杂的冕服,而她的冕服右肩处被剪开,以露出受伤的右肩。
  “趁现在不太疼,换常服吧,然后好好睡几天觉休养休养。”叶秋风说道。
  花暮雨早已昏昏欲睡,脸颊贴靠在她颈窝,无意识的说了声“睡醒了再换”,便没了声响。
  过了许久,不淆端着煎好的药进来,趁花暮雨还正熟睡,叶秋风低声问道:
  “留连加空亡,是指这个么?”
  不淆摇摇头:
  “不是,邸下命硬,除非天选之人、以及她自己不想要了,否则无人能取,你掐到的是旁人。”
  “刺客当然必须死。”叶秋风咬牙切齿,怒火一起,想立刻就过去亲手斩杀那歹徒。
  “东宫的‘患疾’之人,可不止一个,叫邸下起来将药喝了,免得因伤生寒疾,落下背疼的后遗症。”
  不淆又撂下一句让人稀里糊涂的话,便放下药离开寝房。
  ……
  宫内突然戒严,梁南绫还想出宫去买大令要的那个图,结果近卫都不放行,问询缘由才知竟是因邸下于东宫遇刺。
  一提东宫就能想到花长安,她匆忙前去大理寺想找寺卿李旭,结果李旭早就带着大理寺的两位少卿、两位司直,以及一堆详断官和评事史去东宫了,刑部也去了二十多个人。
  整座丽正殿,被近卫和各部各寺来的人,围了个水泄不通,花长安像个猴子似的被围观怒瞪。
  “当年那些叛贼,豢养以飞刃杀人的刺客图谋篡国,你曾与叛贼共谋,还敢说自己一无所知?”
  所有人都认定,花长安绝对知道内情,只是有恃无恐于自己是国主,无人敢杀自己,才敢嘴硬甚都不说,哪怕此刻的境遇,叫他感到无比羞|辱。
  若非正统观念深植,花长安早就死了。
  一片辱骂质问声中,花长安像个没皮没脸的相鼠,昂着吊儿郎当的头颅,甚至还时不时冷笑一声,故意气人发怒。
  “嘴硬最多四个时辰,灵草一断,看你能嘴硬多久。”
  梁南绫忍不住之下,也开腔说了一声,便转而跟着大理寺的其他详断官一道,到处寻找可疑的痕迹。
  “奇了,真能藏,能藏哪儿去呀。”几位详断官已在东宫摸排探问了大半天,别说可疑之人,连只老鼠都没瞧见。
  “难道已经跑了?”
  “不可能,东宫五个门,事发时都有护卫戍守,这墙头四丈(12米)高,除非长了翅膀,也没找见梯子、绳索或飞爪之类的东西,定是在东宫藏匿已久,找到藏匿之地,定能刮出来。”
  “花长安肯定知道,所以丽正殿最可疑,他是唯一能帮刺客藏身之人。”
  ……
  丽正殿,耳房的浴桶底下,掀开山石打磨的地面,底下有个无痕的暗门,下面有个一丈方圆(3.3*3.3米)的地窖。
  谢廷渊感觉很爽快,虽没能刺杀成功,但瞧见自己引起这么大阵仗,且那么多人也抓不到自己,他内心连连暗爽。
  癞哈蟆趴在脚面上,就算不咬人,也膈应人。
  三人横躺在被褥铺软的地面上吞云吐雾,吃喝用度都有储备,在这地窖里待上一个月,都不成问题。
  梁南绫围着丽正殿转了八圈,也没发现异常,也入内搜了八圈,亦一无所获。
  心烦意乱,再加上天色渐黑,她只能暂且作罢搜查,前去景灵宫,得知花暮雨在敬诚宫养伤,她便带上些换洗衣物过去。
  得应后一进寝房,就吃了一嘴狗粮,花暮雨仍在熟睡,且还是侧趴在叶秋风怀里。
  叶秋风小心翼翼的转头看向身后的梁南绫:
  “帮我也拿件常袍来,还有睡袍。”
  她就这么稍稍动了一下,熟睡的花暮雨的右手,就下意识地更勾紧了些她的腰,叶秋风只得转回头,轻轻揽着她。
  梁南绫默默把衣物放在床头边,嘀咕了一句“是不是不该过来打扰”。
  “对了,梁子,我在句章的私业,除却纳赋的,存金有多少了?”叶秋风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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