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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后,家妻变暴君(GL百合)——花丛不回顾

时间:2022-05-04 08:38:55  作者:花丛不回顾
  颈窝忽而被柔软又炙烈的亲吻,花暮雨登时身子一酥一软,后背亦覆来诱人的米饭香,却嘴硬道:
  “不是说按跷……”
  “这不比按跷更舒适的多……”
 
 
第49章 完结.二
  光显五年年底,吴国遣使而来,与越国达成兄弟国之交,互称“兄国”,相互通婚达上百桩,意在合力对北抵御周国,对南瓜分汉国。
  叶秋风也“迎娶”了吴国国主之妹——
  永宁长公主,徐芳仪,还册立为越国国后,居于正阳宫,入主中宫。
  不光以豪华大典、全城摆筵、盛大迎娶了徐芳仪,还迎娶了吴国诸多重臣的同辈胞妹,十几个。
  花暮雨承认有些失落,但选择相信她,略有烦闷就出宫游玩,回宫后,瞧见叶秋风一如既往地眼神温柔且有光,再加上早已不是青葱年岁,要衡量的事情,比个人之得失更多,便不再像以前那般,想要感情和名分都纯粹干净,只要她对自己的感情仍纯粹就好。
  吴国与民休息了两年,大幅削减赋租、税目等,国内境况渐渐有些好转,但因每年都要岁贡周国百万两金,以及失了楚州、扬州后,要向周国花费比岁贡还多的巨资买盐,即便与民休息,国力仍遭受着压制,豢养四十万军力很显吃力。
  越国发布五年政令,每年上调一钱粮价,及降低一钱米粮收购价,使粮产的收购价和出售价,逐步回落及提升至皆为五钱,但定额收粮的额度每年提高一成,直至五年后不设收粮定额上限,但设下限。
  开放对粮的严格控制后,各州纷纷出现了私人粮商,以同样的价码向农户收购米粮,用以通商或养殖等,肉价亦连年降低,私商经济愈发活跃、商品愈发丰富。
  光显七年,越国与吴国达成密约,各出兵十万,征战汉国。
  直到光显十年年中,三年时间,越国吞并汉国中线以东的二十七州,吴国吞并汉国西部的十六州,以及比这十六州还大两倍的整个建武镇。
  原汉国王室已无力应战,连连南撤,直至中南半岛的交州一带,治下仅存十二州,总面积只比崖州(海南岛)大一点。
  中原还零散着十余个顽固难啃的割据藩镇,以及位于周国北边、周国久久不去征伐的北汉国。
  因为北汉国虽仅拥十二州,却背靠“父国”契丹。
  吴国坐拥三十九州、以及建武镇。越国坐拥六十六州,但国土面积比吴国小一些,国力却比吴国强很多。两国加起来,才能抵御坐拥一百五十四州的周国。
  百余年的动荡至今,中原各国在录的人口汇总起来,仅剩三千多万人。
  越国拥二百六十万户、近千万人。
  吴国拥一百五十万户、近六百万人。
  周国拥四百余万户、约一千五百万人。
  人口不足,每五户征一兵,越国只能拥兵四十余万,吴国三十万,而周国拥兵近百万,各国农户名下的田,几乎都是女眷在耕种,而男人多在外从戎、或从工从商。
  若三国之间爆发征战,将死伤惨烈,若征战持久,中原将更彻底的化为焦土、荒无人烟。
  但中原合久必分、分久必合,迟早将为一方所一统,周国大势,一目了然。
  “十年拓天下,十年之约,还有一年就到期了。”
  内殿里,年已三十九的叶秋风,已斑白了两鬓。
  徐芳仪时不时来到内殿,坐在她身旁,关切两声。
  这关切不知是否为真心,但替吴国监视她的举动和决策,倒一定是真的。
  被监视着决策,倒也不算是坏事,被窥知了越国国力富强的原因后,至少吴国国主也知与民休息、保境安民了。
  花暮雨很少来内殿,倒是经常去东宫。
  儿女们都长大了,玉禄已十九,玉禳十七。
  十六岁的玉祯,已出落的亭亭玉立,喜欢诗词歌赋,也喜欢跟懂花的人学着种花,以及了解那些花都有何妙用。
  她带着宫闱监的宫侍们,将东宫的园林庭院都种上了花,如木槿花、兰花、丁香花等,还有红且娇艳的洋绣球花,也有些特意从海外引来的花,也种在了东宫的园林里。
  小湖里也飘荡着朵朵白莲,整个东宫,因花儿开的旺盛,景致颇美煞人。
  “娘亲,我萃取了些兰花精油,用以护肤,可使肌肤更娇柔嫩白,”
  玉祯略兴奋的雀跃着步子,手中捏着个小瓷瓶,走到春亭里入座,瞧见娘亲整日无酒不欢,她不禁蹙了蹙眉头:
  “娘亲,酒会叫皮肤显老,您少喝些。”
  “你早前还说喝些果酒养颜,现在怎又这样说。”花暮雨轻撑侧颊,神情悠闲的以手玩着小杯盏。
  “那说的是蒲桃果酒,您现在喝的是杏子酒。”
  “蒲桃才刚酿没多久,要过了上元节才能喝上,只能喝些陈酿杏子酒解解馋了。”
  玉祯噗嗤一笑,用小手点了些兰花精油,替娘亲搽涂脸颊。
  “祯儿已十六了,可有心上人?”花暮雨闲聊般问道。
  玉祯小脸一红:“说甚呢,没有。”
  “你阿兄玉禄都生了一儿一女了,你连个八字都还没一撇,这可不行。”
  “梁姨和文君姨娘,四十了还没成亲呢,我就更不急了。”
  “她们、她们不一样。”
  玉祯不喜欢这个话题,索性应付了几句,将瓷瓶摆在石案上就跑了,花暮雨寻思,自己十五的时候也不想成亲来着,且还因被安排的明明白白而十分抵触,怎现在又……
  又如此去安排玉祯了呢?
  要怪就怪叶秋风,若当年未被安排个明明白白,那时的自己,绝说不出口想跟她成亲的话。
  嗯,都怪她。
  脸颊因精油而清清凉凉,还挺舒服,在东宫找了面铜镜照了照,这脸已有岁月的痕迹,但因玉祯替她做着精心保养,看着还挺显年轻,三十九岁的年纪,看着就像刚三十出头。
  过分的是,叶秋风似就长了张不显老的脸,她小时候也是个娃娃脸,都没甚兴趣做保养,脸上也没多几条皱纹。
  倒是发丝很顺从岁月的流逝,该白就白。
  端着宫闱监煎的补药来到内殿,年芳二十六的徐芳仪仍坐在叶秋风身旁。
  看久了也就不觉得刺眼了,再加上叶秋风抬眸看向自己时,面无表情的平和,会立刻显露处热情温柔,便也更懒得去介意。
  “夫人,可算乐意来内殿了,好想你。”叶秋风眼巴巴的看着花暮雨,叫她坐到自己旁边。
  徐芳仪平时不会觉得自己受冷落,叶秋风对她很客气且礼貌,完全遵照礼制来尊重她,偶尔也会相互微笑着闲聊几句,除了花暮雨过来时,才会有被冷落的感觉,便识趣的行礼后离开。
  “把药喝了,乌发的。”
  “好。”
  叶秋风拧着五官,将苦腻的草药一口闷干净,花暮雨凝视她的脸,越看越妒人:
  “祯儿做的护养品,我用了那么多,才有些效果,你只随意用上一些就很有效呢,脸还是这么光滑。”
  “夫人用也很有效啊,脸还是这么好看,越看越喜欢。”
  叶秋风笑着一声,轻轻亲了一下她的脸颊,分开时瞧见花暮雨嘴角勾起羞笑,不禁又轻啄了一下。
  内殿每日都有十几个常侍官在旁,殿门内的两侧还有戍卫的郎将,花暮雨嫌弃她一把年纪了还……且还不知隐蔽点再如此这般:
  “这护养品确实挺有用,脸皮都给你保养的这么厚了。”
  叶秋风嗤嗤的笑,站起身来牵起她的手,往殿外走。
  “再忙个两年国事,往后的日子,都拿来陪你游山玩水。”叶秋风有些愧疚自成亲至今这二十五年来,从未陪她出去游玩过,只能叫旁人陪她。
  花暮雨轻笑:
  “我已经玩腻了,不想到处跑了,三百年共主时期,中原有三百六十州,而我已周游了越国六十六州、吴国十二州,还有周国的八州,总共八十六州,各州景致虽各有特色,但多很荒凉、人烟稀少,那些景致,没你好看,没你温暖,更没你有趣。”
  难得听花暮雨说一回情话,叶秋风心都甜化了,脚步想调转向景灵宫,却被花暮雨拉着往膳房走。
  “一起用午膳。”
  “好。”
  膳房里,偌大的朱色席案上,摆着近百道菜式,叶秋风惊呆了。
  腹诽一句不敢说出口的“怎这么铺张浪费”,她瑟瑟地入座到一侧,这话若是说出口了,耳朵得疼好几天。
  “这些是我从岭南带回来的食材,尝尝吧。”
  花暮雨优雅抬筷,夹了只鲜虾饺放入口中,嚼了两下,神情都飘飘然了些,似很好吃的样子。
  叶秋风看她心情不错,便也笑着点点头,抬筷,吃自己面前的。
  她一动筷,花暮雨就放缓了进食,眼神带着轻盈笑意地看着她,叶秋风不知她在想什么,保持着微笑,以饱腹为目标,大口的吃着肉菜。
  吃了粥羹里的嫩肉片、蒸排骨、肉丸、鱼蛋、白切鸡、豆腐酿肉里的肉、烧鹅、清蒸石斑鱼,还吃了几口蒜蓉炒春盘(生菜)……反正一看就是肉的,她都吃了几口,看起来不像肉的,摆盘再精致诱人,也碰都没碰。
  本着尽量别浪费的原则,叶秋风吃到快撑死,才放下筷子,面前的菜只尝了十来道,有八道尝着味道挺不错,于是就吃那八道吃到饱,才放下筷子,其他菜没吃就得倒掉,好心疼。
  她心想——
  真,败家娘们儿。
  花暮雨看向膳房的膳司郎,眼神问道——
  夫君爱吃哪些菜,记下了吗?
  见膳司郎点点头,便牵着叶秋风离开膳房。
  ……
  按照宫闱监的礼制安排,叶秋风得去正阳宫待一会儿,才能回景灵宫。
  正阳宫里,叶秋风仍如往常般,只坐在茶案旁,看书、喝茶,或跟徐芳仪闲聊,等一炷|香燃尽后,就离开正阳宫。
  对徐芳仪来说,这个国主很奇怪,就像没有七情六欲,或者说,七情六欲都在花暮雨身上。
  嫁入越国、成为越国国后五年,他虽每晚都来正阳宫,但每晚都这样,坐在茶案旁,或看书,或写些事牒。
  刚完婚时,她有些害怕,那张摘下假面的脸,看着有些慑人,不是因为脸丑,而是那伤疤看起来很凶残,猩红的右眼更显慑人,若没这伤疤、及这猩红右眼,这张脸是好看的,清朗、温和,且谈吐大方,彬彬有礼。
  独守空房的感觉很不好,但也知道这婚事只是国与国之间的公事,久无房事几个月时,她发过脾气,叶秋风直言——
  找男宠也没关系,联姻只是国事,你我是公事夫妻,私下最多是相互尊重的朋友。
  她一气之下还真找了男宠,当着叶秋风的面就不堪入目,叶秋风也只是面不改色地看着,一句话都没说,然事后她又后悔自己做了下作事。
  摸索了五年叶秋风的喜好、性情、最亲密的界限,头两年常因叶秋风油盐不进而大发脾气,现在脾气都没力气发了,再如何也夺不来哪怕一丝占有感,不得不选择,顺从。
  私底下,连“夫君”二字都禁止她说,寝房内,只要叶秋风过来,就定有三个陪房丫鬟跟随,两人毫无单独面对面的机会。
  “大君,我不太信人可以做到一辈子只喜欢一个人。”
  徐芳仪入座到茶案另一边,找着话题跟叶秋风闲聊,目光也时不时看向正燃着计时的香。
  “嗯,信不信是个人自由。”叶秋风不冷不热一声。
  “应该是因为我吴国差点让你丧命,还杀了你五万多同僚,所以你讨厌所有吴国人。”
  “不是。”
  “若不是,那你能否,至少对我亲密些,拥抱一下也好。”
  “夫人不喜欢我身上有别人的气味,别试探了。”
  叶秋风捏着书卷,回头看了一眼计时而燃的香,还剩大半炷(30分钟),她浅浅蹙眉,继续静心看书。
  三个陪房丫鬟面无表情的站在寝房靠门处。
  已二十一岁的丁凌,自那次所谓“纳后宫”入宫后,才知那只是为了“骗”国夫人回宫,并非真的要纳后宫。
  她被选入宫,是因国主常年要吃补药,以及国夫人爱吃海鲜,因会种花药材、知道哪种蟹好吃,才被选入了宫里。
  宫闱监每日都会教他们这些新来的一些宫内礼制,礼制并不繁杂,因此每日学半个时辰即可。
  在宫闱监做宫侍,不仅有两千月奉、每十日放工一日,还有可能在宫闱监里凭考课升迁,她觉得机会难得,便留下了,宫里的国子监有许多书,她可以用月奉去国子监买书,闲暇时自己看书自学。
  入宫这六年里,她先是在膳司做了几个月捞蟹、蒸蟹工,后又因只比新昌郡主大五岁、年纪较相仿且略有学识而调去东宫,听小郡主花玉祯调遣,在东宫里种花、锄草、打理庭院。
  小郡主很和善,也托小郡主的福,自己能在旁旁听少师授学,也学下了不少文采。
  已废除了十余年的陪房制,因国主与国后大婚而恢复,旧礼制规定,必要时,陪房丫鬟要陪目垂,鲜少有人乐意做陪房丫鬟,做过陪房丫鬟的人,离开王宫后很难嫁人,因为不清白。
  郡主跟娘亲亲近,又因她平日很听郡主调遣,被问询是否乐意时,她点了头,郡主是想要她去做眼线,替娘亲去盯着国主。
  她虽无异禀天赋,但头脑还算灵活,有些传言一听就是传变味儿了,她自十三岁时起就很关注国主,有些传言她并不太信。
  入宫了能更了解内情,了解到国主跟国夫人一起经历了很多,甚至经历过兵变、生离死别,也见过那所谓姘头,那些传言便更不可信了,更信国主与国后只是国与国之间的联姻。
  现在,她就站在这寝房里,看了国主近五年,国主每日戌正(20点)而来,亥初(21点)而去,就坐在茶案边,要么看书,要么提笔写字,要么与国后闲聊,或礼貌微笑着下棋“打发时间”。
  头一年,国后常想方设法往国主身上贴,都被国主冷着脸斥开,然后国后呜呜的哭,国主也不为所动,离开时会一边走一边把被国后碰过的外袍褪下、叫她们顺便拿去宫闱监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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