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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后,家妻变暴君(GL百合)——花丛不回顾

时间:2022-05-04 08:38:55  作者:花丛不回顾
  泉州农户明显比别的州的农户不公平,如此一来,别的州的家户就更不乐意来泉州了。
  思来想去,泉州这个快要掉海里去的地方,只能从汀州想办法了——
  汀州接壤汉国,去汀州抢外来的逃户去,时已立夏,正是秋苗播种时节,得赶紧把农户问题解决了再说。
  ……
  杭州湾市舶司,这天放工,小丫头到底是没有去西府,而是跟阿爷、以及其他劳役一起,跟在先锋营大军身后,走城门乌泱泱的涌进昆山。
  入城后,昆山萧条如秋风扫落叶,连个人影都瞧不见,就像一座空城,先锋营入城后,步履并未停,而是继续向北开拔,前往昆山北城门,然后暂时驻守在那里。
  老头领着小丫头回了村里,自家的五亩地像被狗啃过似的,一片乱七八糟,能看出来是地方官吏收割不及,于是大肆破坏一通才撤离昆山。
  村里静的就像没有人,爷孙俩逐户逐户的试探着敲门,以及唤两声,告知外头安全之类,屋里头也没有任何动静。
  许久之后,才瞧见有人战战兢兢的从屋子里走出来,瞧见自家田被嚯嚯的乱七八糟,眼底都灰暗了。
  常熟县位于苏州最北边,先锋营五天后才能入主进城。
  此刻的常熟县境内,一片鸡飞狗跳,差吏们逐户将门砸的砰砰响,实在敲不开门,才去砰砰下一户,有的窗子都被拆了,探头瞧一眼之后,有值钱的直接掳走,瞧见年轻力壮的躲在里头也直接掳走。
  八年前被叶秋风送回家乡的杏儿,回乡不久,就凭着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嫁人了,生了俩儿一女。
  嫁人后不久,邸下曾派郎将来找她,想着叶秋风的叮嘱,千万不要回宫,便躲着没见来人,只知道邸下传话召她进宫,犹豫后,终是没回。
  没想到四年后,常熟竟失守了,她从越国人,变成了吴国人,想回也回不了,生计艰难时,丈夫又被抓了壮丁,不得不变卖了邸下赠她的金镯,日子清贫但不至于极端艰苦。
  眼看着极端的艰苦就在眼前,外头那些地方官又在逐户搜刮,这日子简直喘不过气来,家中的存粮日益见少。
  前不久有风声传进来,据说常熟要被越国收复了,不知此言是真是假,只能躲着、捱着,希望能捱过去、捱到那一天的到来。
  几天后,外头终于安静下来后,杏儿壮着胆子打开家门,眼前只有一望无际的一片狼藉,地方官吏都消失了,周边的村民似也都消失了般,连个人影都瞧不见。
  张明忠安排了县级地方官十余人,以及百余地方吏,跟随先锋营一道入主常熟县,四处张贴布告,尽快恢复常熟县秩序,使坊街商肆继续照旧经营。
  司农寺派来一队人,建粮仓、开粮肆,太府寺运来数十车铜钱、金钱,铁钱以十比一换为铜钱。
  先锋营调出一千郎将,是为常熟巡守,吃兵部的军饷,听县府的差遣,手里拎着铁盆或铜锣,到处咣咣咣的敲着、喊着:
  “咣咣咣!”
  “苏州光复!免赋三年!都出来更换主籍!领铜钱一千!”
  杏儿呆愣着眼神,望向远处敲锣而过的青袍差吏,鬼使神差着脚步,往几里外的常熟县县府走。
  县里早就挤满了换钱及更换主籍的坊民,杏儿拥挤了好久,才凭着旧的竹造牙牌,拿到金缎布质的照身牙牌,右上角盖印着“主籍”二字,上头载录着她的姓氏、职从、居所等。
  还拿到了一枚熟悉的金钱,一金等价一千钱。
  “官老爷,我能去西府么?”杏儿摸出几年前郎将送来的召牒,召牒已被摸攥的皱旧。
  户司司郎瞅了那召牒一眼,随口一声:
  “当然可以。”
  ……
  偌大的澹泊园,一半园林,种满了或黄或红或白的花。
  不淆坐在春亭里,美滋滋的喝着果酒、吃着羊肉片,倒不去赏花,只去瞧瞧哪些花已能采摘并晒干用以入药。
  花暮雨倒有赏花的兴致,但也不可惜花儿一开,就要被不淆摘去晒干,毕竟是给叶秋风用的。
  园林里还单独种了一片曼陀罗草,据悉曼陀罗草喜温向阳,冬日耐不住寒,只能春种秋收,以种子越冬。
  除了种花外,她还打算去膳房学学下厨,各州的美食不比宫里的差,甚还比宫里的新鲜,膳房做好的菜端到她面前时,通常已快凉了,几乎没吃过几回刚做好的热乎菜。
  而叶秋风似是对吃不挑剔,除了知道她爱吃肉和胡瓜之外,别的菜她也吃、不挑嘴,只是不知她爱不爱吃。
  “帝乙归妹,以祉元吉。”不淆看着盛开的桃花,抿着果酒,念叨了句叫人迷糊的话。
  “什么?”花暮雨没听懂,随口问道。
  “桃花开的真好看。”
  “你们道士都这德性?说话叫人摸不着头脑。”花暮雨喝下一杯果酒。
  不淆笑容略灿烂:“桃花,有喜事的意思,还很热闹。”
  “喜事……”
  花暮雨站起身,眼神狐疑的瞄着不淆,转身前往内殿。
  内殿里,朱案上的事牒不多,只有十来份,似是刚处理完,而叶秋风正侧躺在坐榻上小憩,看样子是睡着了。
  伸手轻轻推了推,叶秋风稍稍往里头转身,转成平躺着,眼皮也没睁开,还砸吧了两下嘴,像是在做梦。
  花暮雨才不担心会吵醒她,绕到另一侧躺到她身旁,侧撑着脸颊,抬手撩摸她的脸。
  脸上有点痒,叶秋风稍稍睁开眼,瞧见是她,嘴角勾起浅笑,侧身将她揽抱在怀里,下巴不停地蹭她额头。
  “不淆说有喜事,什么喜事。”花暮雨直言发问。
  叶秋风睁开眼,顿了顿后,又闭上眼睛,喃喃着声音,像在梦呓:
  “封爵了九位郡公,九位县公,应该能应付掉。”
  原来深意在这,只是,眼下一点动静都没有,她怎么看起来像是提前知道什么似的。花暮雨神情复杂。
  帝乙归妹,以祉元吉——
  周文王姬昌审时度势,认为灭商时机还未成熟,为了稳住商王,同时争取充足时间,与商联姻,以此得福。
  尽夺江南江北之后,越国应先灭汉,而周国北征幽云,南定荆楚,灭吴时机还未成熟,吴也将以联姻谋求自保。
  若五年前花暮雨瞧见了自己的尸首,心灰意冷,绝望,今日在位非我,势大的便是吴国,被用以联姻谋求保境的就是你了,再听不淆说,无人能取你性命,除非是你不想要了,可见若自己真死在了头蓬河里,今日的你又会……绝对不行。
  叶秋风感觉自己就像浴火重生了一回,篡位也篡的如此滴水不漏,虽然花暮雨早已察觉端倪。
  但幸好,你信我。叶秋风凝视着怀中人,更将她搂紧了些。
  “大君,殿下,宫外有人凭召牒请见。”
  花暮雨坐起身,望向那皱巴巴的旧召牒,瞄了一会儿才认出来,那是五年多前,用以召见杏儿的。
  “带进来吧。”
  郎将点头离去后,花暮雨望向叶秋风:
  “是召见杏儿的召牒。”
  “杏儿?”很久远的名字了,叶秋风下意识看向自己的右手。
  她的反应,花暮雨看在眼底,她的右手,有两记刺穿伤。
  “你们聊吧,杏儿聒噪的紧,吵的耳朵疼。”
  叶秋风站起身,伸着懒腰,微笑离开内殿。
  出乎意料的是,年已二十七的杏儿,早已不聒噪了,似是被生活剥夺了聒噪的力气,连表示震惊都已没了当初的一惊一乍,反而还挺平静。
  常熟失守后,她无从得知西府后来又发生了什么,花暮雨也懒得多说,只径直问道:
  “小叶侯右手的刺穿伤,跟你有关?”
  杏儿点点头,讲了讲大概的来龙去脉,花暮雨才真的意识到,反应敏捷的她,本能徒手挡飞刃,最终却选择用自己的后背的原因。
  近来心思繁杂,竟淡忘了更应去清晰记住的那些重要过往,以致自己又像以前那般,肆无忌惮地去伤她。
  一声叹息,花暮雨咬着牙瞪着杏儿:
  “当年召你你不来,若是早知……”
  早知的话,似乎也改变不了什么,那时她和阿父已于毫无觉察中,走到只剩被逼宫的份了。
  衣锦军乃越国亲军,常年标配十三甲(铁甲),勇武军号称亲军,实为镇军,只有皮甲和竹木甲,飞刃连勇武军的皮甲都能轻易刺穿,萧永昌的腿被劈砍时,披的皮甲也未阻挡下多少锋利。
  若是早知,至少那时就为勇武军也配十三甲了?如此,叶秋风就不用吃那生不如死的苦头。
  “常熟失守时,本想来的,但无路可走,过了五年苦日子,卖了您的金镯才吃了顿肉。”杏儿为过往的艰辛日子而委屈巴巴。
  “活该。”
  “……”
 
 
第47章 纳后宫?
  光显三年。
  萧永昌以自己位于晋江县的郡公府为巡察院秘密务公院,不断收到被派往汉国的暗桩递来的密报。
  汉国争储至今,常年兵戎相戮,刘氏宗亲之间,为了王位而打的一片混乱。
  又是一年上元节、岁贡的日子,兴王府(汉国国都,今广州)以两税制下派到地方的税租总额,日益提高,除了两税外,还有十余种税收名目,一百升米要纳赋八十升,连各州刺史都不堪重负,逃户日益激增,导致税租更难以实现,不得不以搜刮之势,去征收上头分配下来的税收额。
  [两税制:先由国都制定税收总额,再将这一税收额分配到各州,各州按税收配额制定税率。]
  祯州刺史不堪重负,终于于当地组建镇军,自立祯州镇,反抗汉国暴|政。
  紧接着,韶州刺史也遥相呼应,自立雄武镇发起反抗。
  陆陆续续间,汉国出现八支自立藩镇的起|义军,但因汉国自带诸多天险,州城之间的互通,主要以走水路为主,难以光天化日下渡水相合,各镇最多拥兵两万,难敌汉国数十万精锐卫军的镇压,藩镇陆续被灭又死灰复燃,周而复始,恶性循环,人口大量锐减。
  再加上过往数十年来,刘氏猜忌官臣掌权后,其子孙会造反,所以极度重用宦官,整个汉国幅员辽阔,户数却仅剩二十余万户,而宦官却多达两万多人,兴王府几乎是个男人都是太监。
  周国仅出兵十万,以围剿武平镇,围困了三个月之久,周行逢终于率部投降。
  周国对齐国发起的突袭并不突然,齐国对周国早有防范,始料未及的是吴国竟也从东面来袭。
  更猝不及防的是汉国——
  本想于危急中向汉国求援,结果汉国竟也趁机北上,与周、吴一道,对齐国形成三面围剿。
  周国的长久计谋,因汉国的突兀反应而难收预估之战果,齐国区区十七州,被汉国一口气吃走了五州,且北上的步伐仍未停下,而周国才刚拿下辰州,正在南下攻略叙州。
  吴国则一举夺得江陵府,并以江陵府为据,西征下峡州、归州,南占领澧州、朗州,周军和吴军即将在邵州“两军碰头”,并将于邵州南边的永州,再与汉军正面迎上,战况一时间十分混乱。
  越国与汉国之间天然有壁,想从越国入境汉国,只有两条路——
  先拿下虔州,再走虔州的大庾岭南下入韶州,或从漳州渡船至祯州,再往东“回程”式攻略潮州、循州。
  勇武军先分三路,抚州路五万南下突袭虔州,汀州路五万向西夹攻虔州,拿下虔州后,两路合一,突破大庾岭直奔韶州,再南下攻陷英州、直指兴王府(国都)。
  另一路十万勇武军由漳州渡船登陆祯州,登陆后又分三路,分别奔赴循州、潮州,另一路则渡船至兴王府南海湾,与虔州路军南北呼应,多面围困兴王府,若无法攻陷,则传令前往循州、潮州的两路军前来驰援,围困是伤亡最低的攻城战术,能撑多久,只看城内囤了多少粮。
  柴世荣对这战果十分恼怒,得益最大者反竟是吴国,其次才是周国、越国。
  江北的战火瞬间引燃,周国倾兵十万南下海州,密州也出动十万水军登陆楚州,吴国本正高兴于伐齐连连大捷,江北遭遇突袭猝不及防之时,常州竟也遭越国十万水军登陆,并一路北上润州,长江口的吴国驻军登时被突袭而来的越国大军吓的四散而逃,越国水军如过无人之境,由长江口一路西上,江宁府(国都)被周、越两军团团包围。
  吴国王室及朝臣紧急趁长江以西无兵围剿,渡船一路西去,直至刚占领的江陵府。
  江宁府被围困了三个月有余,内部才透露出风声——王室早已逃离,并新立江陵府为吴国国都。
  ……
  叶秋风已迁至大内殿务公,来自沙场的捷报连连传来,朝臣都整日汇聚于此,混乱的战况看的人头晕眼花。
  吴国迁都江陵、汉国迁都封州、汉国八个藩镇对越投降称臣,以求自保及获得自立的靠山,又对周国称臣,两边讨好不敢得罪。
  叶秋风亲自率领五万衣锦军出征,攻略最后的目标:长江之“中点”州城——
  江州。
  衣锦军士气高涨,几路行军总管和参军纷纷力请继续出征,将江州南部的洪州也一举拿下,如此一来,我越国吞并汉国六州后,版图扩至三十一州,再拿下包含洪州在内的吴国江南九州,版图一跃扩至四十州,比三十九州好听。
  叶秋风没有采纳,洪州没有天险,若是拿下,则西、南、北皆被吴国环绕,僵持作战过于消耗国力,由吴国跟周国相互消耗为上策。
  再者,我越国已隔江与周国接壤,若西边的吴国被严重削弱,将无力牵阻周国,此刻不仅不能再去攻略洪州牵制吴国,反而……
  要暗中助力吴国一把,叫吴国虽失长江十六州,却向西占据荆楚要塞,甚至版图也向岭南一带扩张了几州,得得失失之下,吴国仍据二十三州,最南边还有个静等被瓜分、疆域却不小、仍存四十余州的残汉国。
  光显四年年初,吴国与周国仍在为争城夺池而拉锯,吴国趁上元节岁贡之事,趁时机向周国示弱求和,自愿岁贡百万两金。
  叶秋风暗中向吴国两次驰援军粮,每次多达百万石,且撤走与吴国接壤的多州大半兵力,以示“越国仅志在江南”。
  调走的兵力全布于兴王府,随时准备蚕食汉国之城池,又向周国供奉了一千万铜钱(8万斤),希冀与周国隔江“友好相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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