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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鹤归(古代架空)——崎怪

时间:2022-07-01 10:37:45  作者:崎怪
  赵凉越微微皱眉,道:“因为最后一块瑞鹤令被拿出来了,所求之事便是解决东夷之祸。”
  郑修闻言便了然了,但任旧疑惑重重,道:“据萧公子所言,三块瑞鹤令,前两块皆由朝廷中人掌控,所求也是间接与朝堂有关,如今第三块更是直接将云鹤子本人拉入朝局。这些都与苍稷的祖训相悖,让人不得不觉得,瑞鹤令本身或许就是为了守护大许。”
  郑修顿了下,看望茫茫天际,道:“少年王讳当年在苍稷山上被先师赐瑞鹤作字,与其师兄云鹤并称苍稷双璧,当时总被世人一并提起,直到那场旧案之后,大多世人便只记得云鹤子了,所以,”郑修回头看向赵凉越,问,“是什么让他放下恩怨,又是谁用最后一块瑞鹤令请出了他?”
  赵凉越回想着那封不久前,云鹤子托人从江南送到他手上的密信,喉头抽紧。
  长风卷过天地,说话的声音被吹的像是在呜咽,赵凉越的回答仿佛被风无限拉长,一直绕在耳边:
  “前辈说,自己师弟所图的太干净,注定死于肮脏之中。但作为师兄,总还是要事事想着他,于是就闲来无事,做了三块令牌玩玩,一块给那傻师弟的倒霉徒弟,一块给京都一辈子没当官的大才子,一块留给自己,等时候到了,就和傻师弟一样做点傻事。”
  云鹤子与王讳不同,一贯以恣意洒脱的形象示以世人,不入朝堂,不涉尘俗,自在江湖山水间游走,自诩乘云烟霞客。
  但人生天地间,苍生黎民水深火热于眼前,大能者又岂会真的置身事外?
  瑞鹤令,连名字都取自师弟的字,又岂会真的释怀他的死?岂会释怀他毕生所求却中道摧折的夙愿?
  “傻”之一字,已然是回答了一切。
  “十五年过去了,到头来守卫大许的,还是当初那些人啊。”
  郑修浑浊的双眼中有隐隐泪光,拱手面朝东南向,深深作了一揖。
  回到城南院中已经很晚了,宋叔将温着的鸡汤端上,柚白和阿白又开始扭打起来,赵凉越终于得了空隙,坐在小亭中看着他们,不禁露出一个笑来。
  然后,赵凉越又想到了褚匪。
  屠原还是开了战,那么褚匪现今人在何处?京中迟迟没有收到消息,他的心也一直悬着。
  “公子,把鸡汤喝了吧,待会儿就凉了。”宋叔过来提醒。
  赵凉越对宋叔笑了下,端起鸡汤两口饮尽,没尝出什么味儿来。
  “今日有些乏了,我先歇了。”赵凉越说着进屋上了榻。
  其实近来发生的事太多,那怕再困倦,睡得总不安适,但这日许是宋叔点了安神香,赵凉越很快入眠。
  仆阳城。
  戌时末,一匹快马自江南而来,韩亭一身深蓝常服立在城门口恭候多时,看到熟悉的人影时,莞尔一笑,当即扔下一众属下,直接跑过来。
  “怎么这么晚还等着这里?”项冕翻身下马,揉了一把韩亭额前的乱发,“不是告诉你,我有可能明天才能到。”
  “这不是到了吗?”韩亭呵呵笑了下,带着项冕进城,从属下手中接过灯笼,只留两人并肩走在长街之上。
  是夜残月破开重云,皎皎月光如水,静静流淌在整个仆阳城。
  “这处白日里有个卖脂粉的摊子,生意特别好,还会替顾客描画各种眉,什么远山眉、秋波眉、新月眉,都画得极好,但勉之绝对想不到,摊主是名五大三粗的大汉。”
  “还有这里,你看到地上凹下去的印子了吗,是因为有个碎大石的一直在这表演,我和他试着扳手腕,差点就输了。”
  “勉之,再看那边,就那座酒楼旁边的巷角,常有看着草靶子卖糖葫芦的,要是赵兄来,我定让他吃到腻歪。”
  ……
  韩亭走在前面,不停地给他介绍自己平日熟悉的街道,满脸盈盈笑意,项冕跟着后面,偶尔问上一句,两人谁都不提京畿近来的事。
  直到等走完整条长街,仆阳府衙近在眼前,韩亭驻足,抬头看着牌匾,突然问:“勉之,你说韩家可还有赎罪的机会吗?”
  项冕看着韩亭几乎一瞬间消失的萧瑢,伸手将人揽入怀中,温柔道:“韩家是韩家,你是你,赵兄他们都明白的。”
  “是,他们明白,所以我还是仆阳的守将。”韩亭将头窝在项冕颈间,问,“可是我怕有一天,赵兄为了我会为难。”
  “不会的。”项冕将吻落在韩亭额头上,道,“你还有我呢,如果真的到了那一天,我可以陪你退隐山林,做对闲散快活人。”
  韩亭这才又笑了,道:“好啊,那勉之到时候别忘了。”
  项冕伸手刮了下韩亭的鼻子,笑:“我可从未食言,倒是你啊,上次说了找机会来江南待几天,结果一直窝在仆阳不肯动身。”
  韩亭轻咳一声,忙道:“那你还不是要去漠北找你叔父,才顺便路过看我的?”
  “倒真是伶牙俐齿了。”项冕哭笑不得,干脆低下头用吻堵住了这张嘴。
  翌日,韩亭在项冕怀里醒来,见项冕还没有醒,就托着下巴趴在枕头上,仔细端详起项冕来。
  熹光斜照进房内,从侧面洒在项冕脸上,将深邃的五官轮廓勾勒得更加明显,像是连绵起伏的山峦。
  看着看着,韩亭倏地想到小时候这人总欺负自己,便报复性地捏住项冕鼻子,等项冕微微皱眉,正要张口用嘴呼吸,韩亭又用另一手捂住他的嘴。
  然后,项冕就彻底醒了,一睁眼的功夫就翻身换位,将捣蛋的韩亭压在身下,然后伸手饶痒痒,逼得韩亭连连求饶。
  等两人闹腾完起床,已经过了早膳,韩亭摸摸肚子,撇嘴瞪了眼项冕,项冕自觉地去后院小厨房亲自下了两碗面。
  吃过面后,韩亭便该出发往漠北去,韩亭则一路送出城门,又不舍地跟着往北行出十里路。
  项冕回头看着扯住自己一角衣袍的韩亭,无奈又心酸地抿了个笑,道:“回去吧,等协助叔父将北面大军整顿完毕,我就又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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