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瓢虫(古代架空)——竹叶青seven

时间:2022-07-08 14:15:13  作者:竹叶青seven
  齐进皱眉:“教主有什么好做的?盛临八年,我三十九岁去乌斯藏和石向天决战。乌斯藏那上面除了白皑皑的雪山就是草原和牦牛,没劲到了极点,我宁愿向天下人承认我输了,也不要在上面参他修的这个天一心法。”
  然后齐进愁眉苦脸地说:“我去侍奉我娘亲了。我救下卫八后,对娘亲起过誓,侍奉在她左右时隐姓埋名不动手,否则报应就应在她身上。不然卫府我就动手了,何必来喊你?”
  他大踏步出去了。
  我的第二锅热水也烧好了。我推沈涟回房去睡,想起来问他:“明天是正月十五,东华门有元宵灯会,你两要不要去?”
  沈涟说:“可以去见识。”
  卫彦说:“要。”
  遂各自回房睡觉。卫彦蹿上房梁睡,我没喊他,琢磨什么时候治一治他睡梁上这茬。
  
 
第14章
  标题:元宵灯节
  概要:如果他不懂喜悲忧思,何来爱恨别离?
  盛临十六年正月十五日。
  我早上起来边从衣柜里拿裁缝铺里取的另一套全黑新衣,边招呼梁上的卫彦:“下来穿新衣服。”
  他翻下来立在我面前,我塞给他新衣服,他小心翼翼地摸着布料不动。我说:“不要舍不得,衣裳制了就要穿。我有医馆负担得起,穿旧了再换。”
  他伸手从怀中掏出一物放桌上:“给主人。”
  那物黑黢黢的,方方正正。我拿起来看,每面有不等的小点点是枚赌博用的陨铁制骰子。
  我放回他手心:“我不要你的东西。这哪儿来的?”
  他闷闷地收回去:“孙一腾。”
  孙一腾扔下鞭子后,左手的确掏一下怀里,紧紧攥住了卫彦的右手。
  我问他:“他给你,你就拿了?”
  卫彦反问:“不能拿?”
  我想了想:“罢了,你拿都拿了,就拿着吧。”
  然后我叫隔壁沈涟:“小涟,起床没有?今天换套新衣服,下午去东华门看灯会的。”
  他在隔壁说:“知道了。”
  元宵节灯会人很多,因此今天我也提早收了禾木医馆,叫上驴车带他两去了东华门。
  到达时间尚早,灯会游行还没开始,我便带他们去了另一条街上临时设的瓦舍。一间间瓦舍用绳索、幕幛分成了一个个的小场地,每个场地类目不同,正上演相扑、傀儡、影戏、杂剧、背商谜、学乡谈等。
  一身黑的卫彦和一身红的小沈涟都好奇地四下打量。我说:“元宵节灯节在这里只能站着看。要不要去茶馆中坐着听说书,看斗茶?”
  他两同时点头。我忍不住一人摸一下脑袋,卫彦乖乖低头就我手心,小涟偏头躲开,我只摸到他的红缎绑发带。
  我寻了一家旗帜猎猎招展的茶馆,上二楼后卫彦坐进左边角落的空桌,沈涟跟着坐下,我坐沈涟旁边,叫茶博士上一壶冬月特供的七宝擂茶,给他两一人倒了一杯。他两听说书津津有味。说书人今次在讲天一教传奇:“…茂朝的太祖皇帝与天一教教主曾是至交,天一教助他夺得皇位。太祖便感慨,我是庙堂上的皇帝,你却是江湖中的王者。前朝马致远在《黄梁梦》中写过‘一梦中十八年,见了酒色财气,人我是非,贪嗔痴爱,风霜雨雪。’就是说天一教的四神很难见全啦。现任教主石向天神功盖世,在盛临八年与三十九岁的大侠,于乌斯藏的南迦巴瓦峰决战。一战获胜,保住了他的教主之位…。”
  我“噗”的一口茶喷了出去,齐进说的居然是实话!沈涟嫌弃地往边上闪。
  近处有客人扔了一角银子上说书人的桌:“大侠是谁?”
  说书人插了一段:“江湖上有大侠称呼的很多,比如王大侠,李大侠,赵大侠。但大侠不一样,大侠就叫大侠,不带姓氏,不知真名。因为他的的确确当得起‘大侠’二字,为人光明磊落,勇武无二。他盛临四年,三十五岁时西南单挑苗域十二寨、之后西北大漠破三悍匪、利州往东战过海上龙王……”
  满座听众抚掌叫好中,我听到楼下有叫“卖馉饳儿,新下馉饳儿嘞”,我跟他两打了招呼:“我叫三碗馉饳儿上来。”就下去了,下去在卖馉饳儿那儿看到了分管草市镇的司户参军蔺林,我也治过他的胃痛症。
  他说:“李大夫也来看灯会?”我说:“是啊。对了,我有个朋友想在草市镇置处宅院给他老母亲住……”他边端走自己的吃食边接口:“知道了,如果有人要售,我跟燕捕头说。”
  我给掌勺的递六十文:“来三碗,端上二楼左角空桌。”掌勺的接过:“好嘞。”我洗过手回去二楼时,说书先生讲到了《说沈全传》:“…..却说忠勇军节度沈令斌镇守利州,手握重兵战功赫赫。而他第四个孩子,也就是次子沈曜,十三年前尚在襁褓中,就被当时的利州监县梁泽仁抱来长安城禁宫中抚养。唉说是抚养,其实在禁宫中为质,一进禁宫,再也没有外人见过沈曜。梁泽仁梁大人从利州监县做到利州知州,现在是我朝的同平章事,那可是仅次于宰相的大官了。利州西边是儒州,过了儒州便是檀州。檀州军节度谢政忠与沈令斌乃是世交…..”
  我听到盛临八年帮过我的梁大人,官做得这样大,心里有些高兴。这时三碗条篾黄穿着的馉饳儿到了,我从桌上的盐巴碗里捏些盐往三碗里各撒一些叫他两:“边听边吃,趁热吃完,晚上逛灯会了。”
  沈涟低头说:“这个也好吃。
  卫彦伸指过来擦掉我指腹上沾的盐巴。我不明白他晓不晓得这些小动作意味不明。
  如果他不懂喜悲忧思,何来爱恨别离?
  然后他说:“去小解。”轻功一展就不见了,我说:“那东华门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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