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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尖儿上的小夫郎(古代架空)——昨夜何事

时间:2022-10-19 13:06:23  作者:昨夜何事
  顾大妈接过团子,又往严鹤仪手里塞了一个热乎乎的布袋子,笑着道:“这些肉包子你拿去,刚出锅的。”
  严鹤仪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谢过顾大妈,又听顾大妈道:
  “严先生,您正当好年纪,可有意中人么?我堂姐家有个哥儿,生得很俊,可要与你说一说?”
  严鹤仪父母早亡,很小的时候便独自一人住着,是个教书先生,在村里办了私塾,也不用下地干农活,平日除了教学生,便多是呆在家里读书。
  因此,他虽已满二十,却未承教太多情爱之事,旁人也因着他先生的身份,对他有三分不一样的敬重,轻易不敢拿这事打趣,也就顾大妈敢提上一嘴了。
  说来惭愧,严鹤仪不太会跟人打交道,像今日这样有来有往的说上几句,他心里已经很不自在了,故而若是说什么「可以把这个哥儿同我讲一讲」之类的,便又要同人说上半天话。
  于是,在一瞬的踌躇之后,严鹤仪借口有事,便婉拒了顾大妈。
  这不是托辞,他是真的有事。
  这几日,私塾的孩子在放春假,严鹤仪吃过早饭,就背起竹筐上山去了。
  私塾里有个孩子生了疹子,他准备采些草药回来。
  严鹤仪在山里转了整整一个晌午,采齐要用的草药,又想着去砍些柴回去,修一下私塾的窗子。
  正当严鹤仪砍够了柴准备回去之时,一阵打斗声突然从上方的林子里传来,金属兵器碰撞之声锃锃作响,听得人心惊。
  踌躇片刻,严鹤仪决定上去看看。
  他顺着山路攀爬,还被碎石划破了衣襟,未等他爬到一半,只听一声惊呼,上面落下一个人来,正好砸在严鹤仪身上。
  严鹤仪来不及细想,一把抱住那个人,把他护在怀里。
  两个人一起滚到了平地上。
  严鹤仪定了定神,这才来得及看怀里的人。
  那是个白嫩清秀的小哥儿,身上沾了好多血,衣衫也已破烂不堪,似乎受了很重的伤,他嘴里含糊一句「救命」,便歪头昏了过去。
  这时,上面林里一阵窸窣,片刻之后,就又滚下一个人来。
  严鹤仪心想,今日这是怎么了,天上连着掉活人?
  他定睛一看,只见那人手中还紧紧握着一把刀,虽全身都是伤,却仍撑着身子艰难站起,踉踉跄跄地向严鹤仪走来。
  严鹤仪心生些许惧意,但转念又想,怀里这小哥儿估计是被此人追杀的,如今被自己遇到,便不能见死不救。
  况且,那刀客伤势极重,怕是可以搏上一搏。
  打定主意,严鹤仪轻轻将怀里的小哥儿放在地上,站起来卷了卷袖口,从旁边的竹筐里挑了一根最粗的棍子,壮着胆子道:“阁下要做什么?若有冤仇,还请递了状子,上告官府,怎可私下杀人?”
  只见那刀客走了几步,突然跪在了地上。
  他抹了一把嘴角的血,略略调整好气息,哑着嗓子道:“在下上京韩朋,是崔员外的家将,护送员外一家南下探亲,路遇...路遇山匪,咳......”
  说到这里,刀客韩朋支撑不住,咳出一口血来,接着道:“员外一家十三口,尽数遇难,在下护着少爷杀出重围,逃到此地,终于还是被山匪追上,拼死才将其击退。”
  “我怕是活不成了,求恩公,救救我家少爷,护他...护他......”
  刀客韩朋突然喉头一窒,侧身倒地,严鹤仪见状,急忙上前探查,只见他心脉皆断,气息已决。
  严鹤仪见此惨状,心中不忍,他先扶起地上昏迷的小哥儿,喂他吃了些草药,又草草给他处理了一下伤口。
  见血已止住,这才暂且把他放下,在旁边找了一块合适的空地,拿出铲子挖出个简陋的墓穴,将那刀客埋了。
  严鹤仪正要带着小哥儿回家,忽然想起什么来,觉得还是要谨慎一些,便沿着山石爬到上面,见林子里果然躺着几个山匪模样的人。
  他慢慢走过去,俯下身挨个查看,见他们每个人的额角都有一块狼纹刺青,正是这一带山匪特有的标志,这才全然信了韩朋的话。
  书上说,受人之托,忠人之事,严鹤仪认死理,既然别人以性命相托,自己纵使不以性命相护,也决计不会把人扔下不管。
  严鹤仪重新背上竹筐,又将小哥儿打横抱起,带回了家。
  他将小哥儿放在自己床上,打来一盆清水为他擦拭。
  身上的血是惊心了些,却似乎大多是别人的,只在手臂和大腿处有两处浅浅的刀伤。
  严鹤仪拿过药箱来,取出药酒和药粉,重新为他处理了一下手臂的伤口,并用纱布细细地包扎起来。
  然后,他把手停在半空中,脸上红了一圈。
  迟疑半晌,严鹤仪才落下手去,轻轻掀开了小哥儿大腿上已被刀划破的衣裳。
  这一刻,书上那些肤如凝脂、紧实匀称之类的词,终于有了具象的样子。
  包扎好伤口,严鹤仪又伸手探了探小哥儿的额头,却见他额头烫如烧炭,脸颊被烧得通红,嘴唇微张得喘着粗气。
  发烧可不太妙了。
  严鹤仪急忙从药箱中取出一个月白瓷瓶,倒出一粒退烧丹来,为那小哥儿服下。
  然后,他又打来一盆清水,浸湿了帕子,敷在小哥儿的额头上。
  严鹤仪守在床边,两块帕子轮换着给他降温,足有半个时辰不曾停下。
  这小哥儿生得很是俊秀,皮肤白净,睫毛长而翘,唇上一点殷红如朱砂一般,脸颊因高烧而泛起红晕,显得愈发好看。
  严鹤仪看得入迷,不禁想起来早晨做的玫瑰蜂蜜味糯米糍粑团子。
  这小哥儿生得可爱,可不就像个小团子?
  黄昏时分,严鹤仪又探了探小哥儿的额头。
  小哥儿终于退了烧,脸也没那么红了,呼吸也轻柔下来,像个小猫一样乖乖地睡着。
  严鹤仪嘴角不禁上扬一下,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他站起身来,活动了一下因久坐而发麻的双腿,准备去厨房做些晚饭,再给小哥儿熬点米粥,待他醒了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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