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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尖儿上的小夫郎(古代架空)——昨夜何事

时间:2022-10-19 13:06:23  作者:昨夜何事
  元溪依然乖巧应下,严鹤仪这才放心地退了出去,为元溪关严房门。
  洗完澡的元溪披着头发,上面还滴着水,就来院子里找严鹤仪。
  严鹤仪此时正在搬他的书,见元溪这副样子,只得放下手里的书,拿出一方干净的帕子,把元溪拉过来,让他坐在院中的石凳上,轻轻帮他擦拭着头发。
  擦干净了头发表面上的水珠,严鹤仪又摁着元溪坐到院里的石凳上,好让阳光把头发彻底晾干。
  正午的阳光暖洋洋的,严鹤仪轻轻眯着眼睛,问道:“元溪,还没来得及问,你以后是怎么打算的?”
  元溪肩头一颤,“我是孤身一人......我没有家了......”
  一句话搞得严鹤仪心头一酸,想开口说些什么,话到嘴边,却又咽了回去。
  这时,元溪突然转过头来,严鹤仪的目光正好撞上他那双清亮亮的眸子,一时间乱了气息。
  元溪眉头微蹙,怯生生地开口道:“哥哥,我能做饭,虽然今天搞砸了,但是我一定会好好练习。”
  他伸出细长的手指来,低声数着:“而且,我还能洗衣服,打扫房间,挑水砍柴什么的我都行,你可不可以......让我留下。”
  严鹤仪这才反应过来,原来元溪一大早起来,不顾身上有伤,就到厨房去做饭,还穿着那么单薄的里衣,不是因为他自己饿了,而是想要讨好自己。
  他望着这个让人心疼的小哥儿,眼角微微泛红,沉吟半晌,轻轻笑着道:“今天的早饭,我不怪你,每个人都有不擅长的地方,你不用自责,知道吗?”
  元溪听了,睫毛低低地垂了下去。
  严鹤仪又道:“洗衣服、打扫房间、挑水砍柴,我也可以做,我们可以一起做。”
  元溪听到这里,眼皮微颤,眸子又亮了起来。
  严鹤仪伸过手去,为元溪拂去吹到脸上的发丝,柔声道:“元溪,你愿意留下来吗?”
  瞬间,元溪粲然一笑,露出白如编贝的牙齿,郑重地点了点头,道:“哥哥,我愿意留下。”
  阳光朗朗地照着,两人相视一笑。
  半晌,严鹤仪又道:“我开了间私塾,一共收了十三个孩子,两日后,他们的春假就结束了,到时候我带你去私塾,给我当个助教,你可愿意?”
  元溪点头如捣蒜,一脸欣喜地道:“万分愿意,哥哥。”
  严鹤仪的目光注意到元溪敞开的领口,伸过手去帮他整了一下:“你穿我的衣服还是大了些,明日,我带你去镇上买几身新衣服吧。”
  元溪「嗯」了一声,突然跑进了屋里,在枕头下翻找一通,拿出了一块玉牌,又跑回院子里,拉过严鹤仪的手,郑重地把那玉牌放到了他的手里。
  “哥哥,这块玉牌是阿...娘亲给我的,我一直带在身上,想来也能值一点钱,就当作我给哥哥的报酬吧。”
  严鹤仪摊开手掌,看着那块玉牌,只见上面工整地刻着「平安」二字,润泽剔透,触手升温。
  他又把玉牌塞回元溪手中,正色道:“这应该是你的护身玉牌吧,既然带了这么久,那就继续带着,我不需要什么报酬,你只要帮我干些活就好了。”
  元溪很是执拗,硬是要严鹤仪收下那玉牌,“哥哥若是不要,我心中难安,以后这玉牌,就由哥哥帮我戴着吧。”
  严鹤仪拗不过他,只得接下了那玉牌,轻声道:“那我帮你保管,等你后悔了,可以随时找我要。”
  元溪应了下来,转过头去。
  半晌之后,他用一种只能自己听见的声音说道:“抱歉,我不是故意瞒你的,就用这平安玉牌,祝哥哥你生生平安吧。”
  阳光下,元溪的头发逐渐亮了起来,像缎子似的垂着,风一吹,发丝扬起,挠得严鹤仪心里痒痒的。
  院子里的书被风吹着,一页一页地翻动着。
  严鹤仪神思恍惚,无意间瞥见一句诗:
  清风不识字,何故乱翻书。
  他觉得,除了这些书,还有一些东西也乱了。
 
 
第3章 糖人
  翌日,严鹤仪带着元溪去了镇上。
  平安村向东走上一里,便是兰溪镇了。
  兰溪镇靠着一个码头,街上做生意的人不少,人来人往,好不热闹。
  时下初春时节,昨夜刚下过一场雨,镇上溪水潺潺,堤畔杨柳低垂,碧波摇曳,清亮亮好一个三月江南。
  “卖包子嘞,香喷喷的肉包子。”
  “新摘的桃花,公子给自家哥儿买一只吗?宜室宜家,恩爱百年。”
  “卖草鞋,十钱一双。”
  “馄饨,绸纱馄饨,走过路过不要错过。”
  “......”
  各种叫卖声不绝于耳,元溪就像是入水的鱼儿,见哪个小摊都稀奇。
  他有了想买的东西,也不直接说,就只是站在那摊位面前,轻咬着嘴唇,怯生生地看着严鹤仪,严鹤仪被他看得没了脾气,乖乖跟在后面付钱。
  元溪手上拿着半块海棠糕,嘴里还嚼着松子糖,一蹦一跳地走在前面。
  严鹤仪跟在后面,手里提着刚给元溪买的衣服,肩上还挂着一个小巧的燕子风筝。
  这时,一个画糖人的摊子映入眼帘,摊主是一个鹤发长须的老伯。
  那老伯手上仿佛有法术一般,只消拿着糖勺随意勾画几下,就能画出栩栩如生的糖人来。
  他身上穿着一件五彩绸衣,与旁边摊主的素净粗布短衫相比,显得格外有趣。
  于是,元溪又拔不动腿了,他一双黑眼珠滴溜转了几下,长长地睫毛微颤,嘴唇微张,欲言又止。
  严鹤仪心道:又来这一套。
  他不想再惯着这个小祖宗,便眉毛一挑,扭过头去装作看不见。
  元溪见严鹤仪不为所动,轻轻伸出手了,捏住了严鹤仪的衣角,左右晃了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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