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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小福(古代架空)——活捉

时间:2022-11-02 19:09:42  作者:活捉

   题名:蒋小福

  作者:活捉
  简介:
  徽班进京后,京师兴起了许多堂子。
  蒋小福,蒋老板,是春景堂的一名昆旦。
  在台上是唱戏的优伶,在台下是侑酒的陪客。
  大概是唱多了戏文,在蒋老板眼里,非得死生契阔才算人生,非得一往而深才算真心,周围这些人和事就像唱瘟了的戏,局促而俗气,很没意思,故而蒋老板的感情总是不大顺利。
  蒋老板的内心敏感多情,可表现在外,就只是阴晴不定,一言以蔽之,是个棒槌。
  他希望有人近乎昏庸地爱他。难。
  注:
  1、HE,不坑不改不排雷
  内容标签: 布衣生活 因缘邂逅 种田文
  搜索关键字:主角:蒋小福 ┃ 配角:严鹤,唐衍文,严云生,佛荪 ┃ 其它:戏子,昆腔,梨园,万人迷
  一句话简介:他希望有人近乎昏庸地爱他
  立意:真诚待人才能收获真心
 
 
第1章 
  嘉庆二十二年,京城。
  樱桃斜街,春景堂。
  蒋小福靠在榻上,没有起身应酬的意思,只饶有兴趣地问:“他派你来探病?怎么个探法?”
  严云生是个模样白净的少爷,七分干净,三分俊俏,看上去就是十分温和。他在一旁坐下,捏着把折扇,只是因为三月春寒,不便打开,只往手中一敲一握,和和气气地开了口:“唐大人让小的传话,蒋老板的《絮阁》乃是天底下独一份儿,绝代倾城,妙出自然,让人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几日不闻,就要食不知味,睡不安寝……”
  “二爷。”蒋小福笑着打断他:“哄我呢?老头哪能这么说话?”
  蒋小福是唱旦的,在台上千娇百媚,寻常看来却是一点没有矫揉造作的样子,面目柔润,鼻梁挺直,唇珠比寻常人明显,没有表情时,总像是带点无辜的天真。这样一张脸上,偏生了一双桃花眼,水波流转,染上一点媚气。
  严云生捕捉着这点媚气,也露了笑:“总归是这么个意思。”
  蒋小福还在琢磨前面那句:“要不是听了别人的戏,怎么知道我是独一份儿?”
  “那一位听说他月底要办堂会,主动请缨来着,他没答应,说府里的戏,都归你蒋老板安排。”严云生自斟自酌地喝了杯茶,因为知道蒋小福这场“病”从何而来,故意问道:“还不够给你面子吗?”
  蒋小福果然就生了点气:“做了别人的生意,又到我这儿来卖乖!”
  老头姓唐,名衍文,字文彦,乃是蒋小福背后最有权势的支持者。
  蒋小福总叫唐衍文老头,其实未免夸大其词,唐衍文初遇蒋小福时,还是刑部的一名主事,比一般浮浪子弟也大不了几岁,一出手就捧上了蒋小福,六年过去,蒋小福成了享誉京城的蒋老板,唐大人则步步升迁,成了刑部大员。或许因为仕途艰辛,添了少许皱纹,又或许因为官威持重,多出几分严肃,就被蒋小福一口一个老头,叫成了习惯。
  梨园行,以及大半个京城的戏迷,都听过一句不知谁写的歪诗:福字已入唐家院,满城争做惜花人。
  这句诗的前半句,说的便是唐蒋二人的情分。
  然而前些日子,唐衍文赴宴叫局,不知为什么,写了花天禄的条子。
  那花天禄,也是一位名伶——蒋小福唱昆腔,花天禄在徽班,蒋老板是出了名的性情古怪,花老板也是人人称赞的温柔解语。双方戏迷向来不对付,时常争吵,进而上演全武行。故而这两人,虽然全无接触,也能称得上是宿敌了。
  那句歪诗的后半句,那满城都要争做的惜花人,惜的就是这个花天禄!
  这其实也没什么,是件可大可小的事儿,然而蒋小福蒋老板,名气大,心眼小,几日后唐衍文照例叫他的局,他就不去了。
  要问为什么不去,只说是病了,病得也很蹊跷,是个时好时坏的延绵病情,总结来说,一到唐衍文的局,就病得出不了门,其余时候倒能见好,堂会饭局概不影响。
  严云生,严二爷,身为唐衍文的幕僚,今日是专程替上峰前来探病的。
  见了蒋小福这个态度,他追问道:“蒋老板,月底的堂会,他可等着你发话操办呢。”一面说,一面直接坐在了榻边,凑近了问:“你是什么意思呢?”
  蒋小福嫌他腻歪,朝他一搡,起身趿了鞋,下了榻,没走两步,一扭身又在椅子上坐下了:“二爷,你告诉他,探病也好,办堂会也罢……自个儿来。”
  严云生就奇了怪了:“朝廷官员往堂子里跑,可容易被参本子,你就不怕他撒了手,让你塌台?”
  “走着瞧吧!”
  严云生故意道:“或许他就趁机去捧花老板了呢?那花老板模样也俊,戏也唱得好,捧他的人可不少。”
  蒋小福蹙了眉头:“他有这么好?”
  严云生笑道:“逗你呢,他样样不如你。”
  “当真?”
  “嗯,他扮相也算过得去,实际卸了妆一看,眼小鼻塌,肤如砂纸,语如鸭叫……”
  蒋小福越听越疑惑,一撩眼皮,见严云生又凑了过来,这人白白净净的,像戏台上的小生——温柔面皮,浪荡心肠——他伸手往严云生面颊上轻轻一拍:“老头不来,我就不要他了,二爷捧我呀?”
  严云生大摇其头:“可别拿我取乐,你开心了,我却要得罪上峰,小则仕途无望,大则性命不保,岂不是冤枉?”
  蒋小福确实是拿他取乐,听了这个回答,不甚在意地点头:“冤枉。”
  严云生没说什么,然而心里就不大舒坦了。
  严云生爱听戏,也爱唱戏的人。面对蒋小福,他一向有种矛盾的痛苦,既是奉为天人,恨不能时时亲近,日日应卯,又不愿意见他露出这等行径,哪怕对他严二爷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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