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红的丝绸拂过权衡的大腿,红衣里的人面如桃花,权衡恍惚觉得眼前的人应是美艳的新娘——
下一刻,新娘的肉刃抵住张合的小穴,重重地插进新郎身体最深处。
无论多少次,快感都太过灭顶,后穴榨精似的绞紧,权衡的腿根绷得发酸,近乎抽搐地滑落下来。他的手指攥紧了被褥,嘴唇张开,却没能发出声音,只便宜了君燕纾俯身下来与他相吻。
这小子学坏了,一边一手扣住权衡的后颈深吻,一边另一手捻搓权衡前胸挺立的红珠,修剪圆润的指甲或轻或重地掐捏权衡的乳首,刺激着权衡已经泡在情欲里的身体。权衡伸手想推开他,君燕纾恰在此时抽出肉棒再向里一捣,逼他从胸腔里发出呻吟,手只能软弱无力地搭在君燕纾肩上。
之前的内伤伤及心肺,还在温养,权衡的气息要比健康时短上不少,此刻有种由窒息而生的快感。他的神智已经迷离,只是无意识地攥紧君燕纾的衣,近乎昏厥过去,却被身下的尖锐快感刺得清醒。
权衡挣扎起来,双腿在一次次地深插下不受控地打颤,眼前发黑,耳道中嗡鸣——恰在此时,一阵冷风“呼”地灌进室内,权衡肩头的皮肤被冷风激得发紧,君燕纾才放开他的唇舌,伸手抓过扔在一边的大氅,把两人裹起来。
君燕纾的阴茎还深定在权衡穴内,这番动作惹得阴茎抵着敏感点碾动,权衡深吸一口气,低低“嗯”了一声。
君燕纾把人裹严实才回头去看。寒露出门的时候恐怕太匆忙,门没有关实,此刻被冷风吹开了半扇,几枚落叶卷进了屋内。
君燕纾踌躇了片刻。他不想离开权衡的身体,又怕他受寒,于是一边问他“你冷不冷”,一边揽住权衡的上半身,把他抱了起来。
这个动作使权衡完全坐在了君燕纾的阳物上,无力的双腿条件反射地锁住了君燕纾的腰身,却因此把阳物吞得更深。权衡把头抵在君燕纾肩上摇头,喘着热气,还没缓过身体里一浪又一浪的情潮,君燕纾就动了一下。
他一动,深埋在权衡身体里的阴茎也跟着跳动了一下,权衡惊喘一声,开口道:“等、唔!”
他话还没说完,君燕纾已经迈步下地,站了起来。
权衡全身激灵灵地一抖,双臂环紧君燕纾的脖子,试图将自己的蜜穴从肉刃上抬开,君燕纾却已经拢紧大氅,抬腿向门口走去。
他走得并不快,不如说他是故意走得很慢,权衡紧紧地挂在他身上,君燕纾每走一步,就能听见权衡在他耳边湿热的喘息和难耐的一声闷哼。
君燕纾也在喘,甚至喘得权衡更厉害些——“权衡,你咬得好紧啊。”他说,忍不住抱着权衡的臀瓣向上一颠,再重重地落下,换来权衡一声抽气和层层绞紧的穴道,差点把君燕纾的阳精缴出来。
“不,”权衡的嗓音发颤,“不要碰我……”
他反抗的结果是君燕纾又一次的颠动,将他的话语全顶碎了,化作了一声近乎柔弱的媚音,权衡的阴茎不受控制地吐出精水,陷入了无声的高潮。
高潮引发穴道的吞咽,软肉嘬吸着龟头和前端的孔穴,君燕纾不得不停在半路,爽得头皮发麻,才忍过这一波媚肉的讨好。
从床榻到门口,漫长得仿佛没有尽头,君燕纾的手指终于碰到了门。他在关门前顿了一下,在权衡的耳边说:“寒露会不会还没有走?”
权衡依旧把头抵在君燕纾的肩头没有说话,穴肉却非常诚实地痉挛般绞紧。君燕纾猝不及防,倒抽一口气,双手紧紧掐住了权衡的腿根:“啊……你、你放松,我要被你夹断了!”
权衡抵在君燕纾肩头的头抬了起来,侧脸贴近了君燕纾的颈动脉。“关门,”他说,语气里带了一些野蛮,仿佛下一刻要咬断君燕纾的脖子,语意却潮热湿漉,“好好肏我。”
君燕纾小腹一热,飞快关上了门,大步流星回到床边,几乎将人摔进了床榻。他像是也被激发了凶性,把肉刃拔出来,把人翻成跪趴式,而后毫不留情地捅进去。
权衡被插得全身颤抖,忍不住剧烈挣扎起来,伸手向前,似乎想抓住什么,被君燕纾捞起腰身一抬,狠狠地捣向肉道内凸起的软肉,臀尖与鼠蹊部清脆地相撞,“啪”的一声响。这一下撞碎了权衡所有反抗的力气,双手绵软地撑着半身,只得软着腰身低吟着任君燕纾狂风暴雨地捅弄,吐过精的阴茎颤巍巍地重新站立起来,一滴一滴地渗着清液。
“不、不……”权衡眼前被顶撞地发黑,有些不清楚自己在说什么,“太快……唔……”
他发出一声哭泣般的气音,身体里被抽插得既热且痛,痛楚之上又生出爽利的快乐,沿着脊柱一道道传向天灵,引发了连绵不绝的颅内高潮,堆积的快感像是一场掏空大脑的刑罚。权衡的身体像是融化了,除了身下一波一波的欢愉什么也感受不到。
第二波高潮海啸似的席卷全身,君燕纾插进了紧热的甬道最深处,和权衡一起射了出来。权衡伏在床上剧烈喘息,背脊汗涔涔的,蝴蝶骨随着呼吸起伏,头发湿漉漉地盖在背上。
君燕纾慢慢把软下去的阴茎拔出来,权衡身体正敏感,这个动作也惹得他一阵阵细微的颤抖,手背上经络根根绷起。精液被紧紧地锁在身体里,君燕纾扶着他的后颈,将他翻了过来,喊他:“权衡。”
权衡有些困顿,没怎么动作,只抬起眼看他,眼神懒散,呼出的气还带着不散的情欲,面上挂着薄红。
君燕纾俯身去吻他眼角被衬得分外红艳的痣,而后问:“我们这算不算洞房?”
权衡说不好是好笑还是嘲讽地发出一声鼻音,伸手勾住君燕纾的头发,稍稍用力往下拽。君燕纾顺从地躺倒在他身边,说:“我穿的是嫁衣。”
权衡扬一下眉:“你的盖头呢?”
“好像被寒露放在外面了。”
权衡有了点兴致,道:“盖来我看看。”
君燕纾听话地出门去找盖头。此刻天已经黑了,寒露在石桌旁留了一盏灯笼,灯笼下压着字条“小师叔我走了下次再见”,石桌上是码得整整齐齐的几个包裹。
108/111 首页 上一页 106 107 108 109 110 111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