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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血之血(Blood of My Blood)(盾冬叉冬同人)——estalydia

时间:2022-11-14 08:46:17  作者:estalydia
  “我不知道,巴基……”他用二十年前那个虚弱小鬼的丢脸声音低低回答,“我不知道……发生了很多事,有一些公务我真的没办法对你讲,我有保密义务。但是……其实是……我和佩姬吵架了,彻底吵翻了,她想要我的孩子……”
  “哦,斯蒂夫,”巴基的声音里满是悲悯,“我懂了,我真遗憾,但这……”
  “不是你想的那样。”斯蒂夫猛地把头抬起来,他的双掌已经攥握成拳,指甲狠狠掐着手心,“1953年……1953年你知道的那个孩子之后,还有过两个……但是,是的,都流产了……前两个佩姬都是正常怀孕,但最后这一个……五年前那个孩子是人工受孕,按说我的精子已经经过了抗性筛选,可孩子依然没能活下来……”
  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可以把这个隐秘讲出口,这太隐私,太羞耻,又太悲哀。但那是巴基,所以他还是继续讲了下去,用尽他四倍的控制力:“沃森博士(1)推测是因为我体内血清的关系,使得胚胎发育到了一定阶段,DNA就会断裂,无法形成稳定的子代遗传什么的,我当然很难过,但那其实……其实也不是不可接受,孩子是上帝的恩赐,而祂已经给了我足够多的馈赠,我能够面对这一切……但是,”他深深吸了口气,试图积蓄力量,“但是佩姬她不同意。”
  “她想做母亲,这当然了,”巴基说,“一而再再而三失去自己的宝宝,她肯定很难过……”
  “不!巴基,你不明白!”斯蒂夫再次打断了他,那股怒火又回来了,让他简直想把看到的所有东西都砸烂;他把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声音到最后变成了压抑地咆哮,“我开始也这么以为,我劝她,我抱着她哭……但后来、后来我发现她想要的只是‘我的’孩子,她才不在乎孩子们的母亲是谁,你懂么?她甚至直接告诉我她已经遴选出了十个‘捐赠受体’,从A到J!十个不知道名字我从来没见过的女人随时准备怀我的种,一切只等我点头,然后他妈的就能同时‘启动’——他妈的她究竟把孩子当成什么?究竟把我当成了什么?试验小白鼠?”
  他大口喘着气,他几乎不敢抬头,就那么僵硬地等待着巴基的安慰落在他身上。
  他知道那没用,面对残酷现实,任何话语都那么苍白无力、毫无作用,并不能比一盘意大利面更让他好受一点。
  他等了很久,可是巴基什么都没说。
  他听见了轻轻的叹息声,一只手臂搭在他肩膀上,温柔的、有力的一个拥抱。然后他手里多了一张餐巾,斯蒂夫?罗格斯发现不知何时,自己已经泪流满面。
  -3-
  他爱佩姬?卡特,见鬼的他当然爱她,否则他干嘛娶她?
  她那么美丽、坚强、与众不同,即使是相识十几年后的今天,她依旧那么美丽、坚强、与众不同,岁月于她毫无消损。
  他也并不觉得自己的爱有所消损。
  但是,但是总有一些时候,他觉得和她相处是那么的痛苦,他们都明白,彼此之间存在着一条巨大的鸿沟,无法融合,甚至无法触及,只有视而不见,可你不能永远视而不见。
  是哪里出了错?从什么时候开始,是哪里出了错?
  总有一些时候他简直觉得自己根本就不曾认识她,说不定在那一个圣诞节,他爱上的只是一个自己臆想出来的完美精灵,长发飘飞,穿着红裙——他爱她美丽、坚强和与众不同的那一部分,但他恨她作为科学狂人和神盾局副局长的那一部分:美丽变成了冷酷,坚强变成了固执,与众不同变成了同床异梦。
  他有多爱她,就有多恨她。
  究竟是哪里出了错?
  “……好点了么?”
  巴基旋转刀刃,削着一颗苹果。他伸手接过那颗苹果,咬了一口,很甜。
  “我不知道,”他艰难地回答,“其实孩子不是我们之间问题的关键,从来都不是。但,可能,这就是那棵稻草了……我也说不清错误出在哪里,在这件事爆发之前,我甚至没有意识到,我们两个已经积攒了那么多问题,几乎已走到了悬崖边上……所以一时之间我真的、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但的确,我这会儿舒服多了,谢谢你,伙计。”
  巴基的第二颗苹果就快削好了,盘子里堆积着一大摊完美的薄皮,他耸耸肩。那意思显然是“没事儿谁让我倒霉一直照顾你这个白痴呢”。斯蒂夫又咬了一口苹果,发觉自己微笑的能力又回来了。
  容易或者艰难,他总得面对,日子总得继续过。
  “不说我那堆破事了,你怎么样,伙计?”他问。
  “我?我很好,就像你看到的这样:在休假,住在棒极了的房子里吃棒极了的水果。”他大大咬了一口苹果,用力咀嚼,吃得两个腮帮子都鼓囊囊的,像极了迪士尼动画里的那只花栗鼠。
  他的确看上去非常快乐,正在享受人生,可是,就像巴基说的那样,他们在很小的时候就认识了,他们都骗不过对方,察觉到巴基的状态变化,几乎已经是斯蒂夫的本能。
  他用手指虚点巴基双眼下那迷彩一样显眼的黑圈,声音无法控制地温柔起来:“所以你还是……睡不好吗?”
  巴基停止了咀嚼,双肘撑在膝头,向上抬起脸。那一瞬间他的眼睛里似乎有什么热切的期望闪现,却在斯蒂夫读懂之前,转瞬就熄灭了,就像是寒夜里一支燃烧殆尽的蜡烛。
  “老毛病,你知道,”他回答,话语中满是不经意,“何况这也没什么不好,这对工作有利,毕竟铁幕那边永不眠。”
  是的,他知道。
  巴基永远睡不好。哪怕在战争时期,哪怕在那些疲惫感爆发、连四肢都不听使唤的时候,已记不清有多少次,他在狭小的行军帐篷里挣扎惊悸,哑声嘶叫,浑身都是冷汗,以及莫名其妙的低烧。最严重的情况下斯蒂夫不得不和他睡在一起,用双份的行军毯把两个人裹成一只墨西哥卷,第二天早晨他总发现巴基像缩成一团的虾子一样挤在他的胸腹间,呼吸平稳而破碎,让人满心都是怜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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