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场上的每一处花灯旁都留下了少年和男人的剪影,以前谢引棠不喜欢来这种人多的地方凑热闹,现在却总是怕时间太瘦指缝太宽,才要多留下一些不会被风一并带走的回忆。
“还有胶卷吗?”谢引棠按开了相机的侧边盖子,取出了印满他倒影的胶片。
段照松摸了摸衣兜,摇摇头,“往前走看看吧,前面有零售的小推车,应该有的卖。”
两人随着人潮继续往广场的中心走,身边是不断嬉闹着来来往往的小孩子。一个个都扬着明艳活泼的笑脸,手上都拎着一只精致的花灯。
“我也想要一个。”谢引棠指着一个拿着小鸡造型的花灯的小女孩,明明都要成年了,还喜欢这种幼稚的东西。不过段照松纵着他,揽着他的肩往唯一一个挂着灯笼的小摊走去。
“随便看看啊,有喜欢的可以试戴一下。”老板娘的摊位上大多都是低廉的小饰品和帽子手套,只在推车上面拉了根线,挂着几只亮着电子灯的小灯笼。
段照松拿起一盒胶卷递给老板娘,又转头看向谢引棠,“喜欢哪一个?”
绳子上挂着的大多是荷花造型的植物花灯,谢引棠没有看见生肖的款式。他便问老板娘,“有没有小鸡的灯笼?我刚才看到有人拿着,是在你这里买的吧?”
“生肖的卖完啦,我老公已经推着车回去了,喏,还剩一个兔子的和一个猴子的,要不要?”老板娘指了指角落里没按开开关的两只静静躺着的花灯。
今年是兔年,和兔子有关的商品总是会多做一些。谢引棠看着小猴灯笼上有些不对称的眼睛撅起了嘴,其实兔子花灯的做工近看也挺粗糙的,不过反正两个都不是他的属相,他便挑了更可爱的小兔子。
等段照松付完钱后,他领着男人来到了一旁的空地上,身边是一只光线已经变得黯淡的脏兮兮的小灰兔。“再拍一张吧,这里有三只兔子。”说着按开了花灯底座的开关,半蹲下身一只手放在头顶比了个胜利的手势。
看着镜头里的谢引棠眉眼弯弯笑得粲然,段照松也不自觉勾了勾唇,颊边的酒窝隐在了袖子后面。
等到往回走的时候已经过了晚上十点,街上的行人少了大半。拐进苗慧路,谢引棠指着路边一辆飘着水汽被人群围着的推车道,“段叔叔,我饿了,帮我买碗芝麻汤圆吧。”看他正要过马路谢引棠又勾住了他的袖口,“哎,你把钥匙给我,我先回去把礼物放下在家等你。”
段照松没多想,掏出了钥匙递过去。谢引棠这一晚确实走了好久的路,待会吃完休息好了,再送他回宿舍也行。
老式平房结构稳固,只是隔音不太好。谢引棠拉开了玄关的灯绳,邻居家里元宵晚会的背景音便模模糊糊地顺着白墙传了过来。他摘下围巾脱了外套,搓手哈着气往段照松的主卧走。
“就知道你不会用……”谢引棠找了半天才从床边的桌兜里把空调遥控翻出来。虽说走了一晚上身子已经暖了起来,可他看着被他扔在床脚的书包,眼珠子一转便按开了制暖键。
段照松回家的时候发现大门只是虚掩着,客厅里也没透出光,以为谢引棠是放下东西先回了学校。他拎着还热乎的芝麻汤圆放在了茶几上,转身关门才发现挂在玄关的羽绒服。
男人心下微震,就这么静静地站在乌漆抹黑的的大门口。曾经在这间屋子里发生的旖旎情事一瞬间涌进了段照松的脑海,他只敢独自回忆,所以除夕之后再不许谢引棠晚上过来这里。他小幅度地吞咽了一口,顺着水泥地板往卧室看去,底边的门缝里正透着一丝微亮。
客厅湿冷……谢引棠进屋里暖和暖和也好,他可能找不到空调遥控器在哪儿,对,遥控器被收起来了,得进去给他打开……男人再度拿起茶几上的汤圆,兜着逐渐加速的心跳一步步往卧室门口走去。
段照松拧开房门,像腊八那晚一样再次愣在了原地。
一门之隔,屋内温暖明亮不似黑冷的客厅,面向窗帘站着的谢引棠穿着白纱长裙和高跟鞋,听到门把响起的声音便转过了身。男孩的明眸浅笑晃了段照松的眼,他咬着下唇拨弄了一下裙摆,随后嘴角咧得更开。柔声细语便像是化开冬日寒冰的一缕春风,谢引棠朝着段照松展开嫩藕般细白的双臂,轻声道,“生日快乐,段叔叔,请拆你的礼物吧。”
汤圆盒子掉在了地上……
第24章 交合
圆月当空,院里落了叶子的光秃树杈被月光镀上了一层神秘的银色。良辰美景却无人欣赏,夜深了,各家各户都紧闭门窗准备入睡。段照松房里墨绿色的窗帘被空调吹得轻轻波动,窗外的月色无法透进半分,屋内在墙边紧贴着的两个人也不会被天上的星星月亮看见。
谢引棠见段照松傻站在门口半天也不知进来一步,暖气都要跑光了。他走上前去牵起垂在身体两侧的手,把人抵在门背后用惯性带上了房门。
“看傻啦?”谢引棠笑着在段照松的唇角吻了吻,高跟鞋缩短了两个人的身高差距,他环着男人的脖颈在对方唇边黏糊糊地呢喃,“我好看吗?”
段照松圈着少年的腰,低头看着眼前人这一身装扮。大翻领的黄色衬衣被故意开得很低,入目皆是大片雪白平坦的胸脯,女士长裙对谢引棠的双腿来说有些短了,遮不住脚踝,精瘦的小腿便露了出来。男孩的腰极细,裙子的拉链拉到顶,被深色的大手扣着,更显得盈盈一握。
画面冲击,又带着一丝似曾相识的感觉。段照松忍着涌上鼻腔的热意,努力把脸转向一边,呼吸都乱了节拍,“汤……汤圆不能吃了,我,去给你煮,煮碗面……”
“我不想吃汤圆。”谢引棠把段照松的脸掰过来,仰头送上甜腻的香吻,咬了好一会儿男人的舌头才松开。他屈起一条腿拿膝盖去蹭身前悄悄半勃的性器,暧昧的气音在对方的耳朵边若即若离,“你吃我好不好?段叔叔……”
钨丝灯泡闪了闪,相较先前的光线更加暗了。谢引棠的半边脸陷在阴影里,纯真无邪的小鹿眼中此刻好似浮上了一层狡黠。
段照松反身把谢引棠抵到墙上,低下头含住了那张总是喜欢胡说八道的小嘴。
涎液很快泛滥成灾,顺着男孩的下巴滑到脖颈。他被段照松吻得呜呜直叫,不会换气的谢引棠小脸胀得通红,每次主动引诱的都是他,先受不住难受地捶打段照松胳膊的还是他。
段照松是个正常的男人,身边长期没有女人慰藉,以往也甚少自渎疏解。自从和谢引棠在一起后,面对男孩明里暗里的撩拨,他总拼命克制也实在是苦不堪言。
“叔……唔,唔嗯……叔叔。”谢引棠推开了段照松,撑着他的肩膀气喘吁吁。红唇被吮得亮晶晶的,睫毛也被泪液染得湿漉漉。段照松抵着男孩的额头和他交换鼻息,不待他喘匀了便再次吻住了他的唇。小家伙不听话,总要吃些教训才好。
舌头被吸得红润,挂在谢引棠唇边,他像小狗似的哈着气。段照松轻轻含吮着少年的侧颈和喉结,听他发出一阵阵幼兽般含混的嘤咛。
谢引棠扣着有些扎手的后脑,整个人挂在对方身上贴得严丝合缝,下腹抵着的凶器越发硬挺。脖子旁的神经敏感得不行,他被段照松亲到浑身发软,颤巍巍地继续磨那根他看过揉过也吃过的大肉棒,那东西有多霸道他见识过了。谢引棠伸手抚弄身下的硕大,抖着嗓子哀求,“段……段叔叔,去……去床上,哈唔。”
两具身体摔倒在大床上,段照松的床铺有些硬,他怕磕着谢引棠,便让对方拿他当人肉垫子。
男孩不安分,上了床便跨在段照松的身前趴下去舔他的下巴解他的扣子和皮带。段照松双眼猩红目眦欲裂地扣住了谢引棠的双手,无声地摇头制止,“别闹了,学校大门要关了,换好衣服我送你回去吧。”胯间隆得很高,配上他说出的话却显得滑稽。
屋内燥热的空气瞬间凉了大半。
“呵……”少年坐在段照松的大腿上,直起上身俯视着男人苦笑一声,“我生日那天,还有你去我宿舍的那天,加上今天,三次了,你都不上我。你亲我亲得那么狠,还有这个……”谢引棠顿了顿,用食指敲了敲段照松胯下的小帐篷,“它也不像是不行的样子。所以,是我不够吸引你,是吗?你不喜欢我……”
谢引棠的神情有些落寞,每回他向段照松求欢,总是亲亲摸摸点到为止。男人克己复礼,倒显得他像个欲求不满的下贱胚子,一味的只会寻思那下三路的事。他原以为对方是不能接受跟他这具畸形的身体做爱,才想了个歪点子偷拿了妈妈的旧衣。可是上赶着来,到底还是丢了颜面。
少年摆摆头笑了笑,脸上又恢复了一副若无其事的表情。他从段照松的身上下来,理了理皱巴巴的裙摆,“不用送我了,段叔叔。今天跟徐爷爷说好了不回学校的,我自己打车回家就好。”
只是还未下床,他便被段照松重新按回了床垫上。男人撑在谢引棠的上方,拧着眉目不转睛地盯着他。“谁说不喜欢……”段照松眼皮也不眨一下,粗声粗气地说完这句没头没尾的话便低下头在雪白的颈侧用力吮出一枚红痕。
鹰隼般的双眸似是要把谢引棠给吞了,他哪里舍得这夜半三更的让男孩独自一人回家,可看到身下人有些泛红的鼻尖,他又心里一软。他从来都见不得谢引棠哭,只是最近这些时日,对方的眼泪大多都是因他而起。
“我们……发展太快了,你可能,可能还没想好……”段照松试图晓之以理。
“想好了。从我跟你说谈恋爱的那一天起,”谢引棠掰过他的下巴强迫他和自己对视,“每一天,每一个小时,每一秒,我都在想。”
“你还小……有些事,等你长大一点再……”
“我都十七岁了!放在旧社会乡下那些指了亲嫁了人的女人,像我这么大的她儿子都会打酱油了。”谢引棠不等对方说完便打断了他,翻身再次把段照松压在身下,撩起裙子坐回他的胯间。
谢引棠俯下身子,含着段照松的耳朵小心翼翼地吮吻,全然忘了刚才令他难堪的拒绝。他放软了态度,不撞南墙不回头似的再度引诱,“我小……可是你大嘛。”说着便暗示一般隔着微微洇湿的内裤去蹭对方硬挺的肉根,阴蒂被磨得发渴,谢引棠忽而想起今晚买花灯时听到的一句话,他嘴角微微上扬,软了骨头般趴在段照松耳边轻喘着,“唔,小穴好痒……你再揉揉我,好不好?老公……”
*
墙上的灯泡最后爆闪了一次便寿终正寝,谢引棠艰难地抬手去够桌子上的台灯按钮,哆哆嗦嗦地拧了半天才拨亮了它。
刚刚他叫出那一声,段照松的鼻息便陡然变得粗重。男人扶起谢引棠,双眼微瞠地剥去他早已露出大半个肩头的衬衣。
少年面朝段照松跨坐着,被脱得一丝不挂。谢引棠也是第一次见到段照光裸的上半身,原以为他只是寻常高壮罢了,不曾想褪下衣料之后,古铜色的皮肤上偾张的肌肉线条散发着令人着迷的雄性荷尔蒙,下腹的浓密汗毛顺着腹肌走势埋进了裤腰,惹得谢引棠心痒难耐。
他忍不住低头舔舐着对方的胸肌锁骨,光是看到眼前这具挺拔健壮的身子都能刺激得他鼻腔一热,下体发了情般淫水直流。半勃的男根把西裤顶出一个大包,此刻被男孩肉穴中渗出的淫液沾湿了一小块痕迹。再次回想起藏匿在布料之下粗壮可怖的性器,谢引棠咽了咽口水,已经开始幻想那根肉刃捅进自己阴穴的滋味了。
谢引棠牵起一只厚实的大手,放到自己翘起的小肉棍上,带着那覆着薄茧的指尖上下撸动。他微微后仰着身子,挺着胸脯示意段照松去吮他的奶头。谢引棠的乳晕有些大,乳头粉嫩嫩的稍稍内陷,上一次在段照松面前坦诚相待,对方似乎没怎么注意他这处位置。此刻却像是发现了什么珍馐美味似的,卷着他的乳尖吸舔个不停。
“唔……哈嗯,段叔叔,这边也要。”谢引棠闭着眼睛哼哼唧唧的,揽着段照松的脖子一边把备受冷落的右边樱蕊抵进男人的嘴里,一边悄悄拉开对方的裤链,把蛰伏了大半个晚上的巨龙从被他蹭湿了的内裤里掏出来。终于不再有隔阂了,谢引棠激动地骑在段照松的鸡巴上磨着屄口的嫩肉,娇软的呻吟断断续续的从他嘴里泄出来。
“呜……好,好舒服……呜呜,叔叔,好舒服……哈啊!”硕大的冠头冷不防地抵住了肉蒂,激得谢引棠没忍住轻声尖叫起来,淫水喷出来淋湿了粗黑的阴茎。透明的津液自少年的嘴角滑下,滑过脖子落在胸前,又被段照松抿进了嘴里。男人松开被他玩到肿大红艳的乳头,再次吻住了水润的唇舌。
粘腻情色的水声似是从紧贴着的四片唇瓣旁溢出的,又似乎是从二人身下交叠着的性器上发出来的。谢引棠哼出一丝哭腔,仅是蹭蹭根本解不了他身体里的渴。他眼尾发红,带着段照松的手指在自己的穴口徘徊试探,又好似下了狠心一般把对方的中指戳了一小节进去。
“嗯!叔,叔叔……你进来啊!”谢引棠摇头哭闹,嫩屄吸着段照松那一节中指颤巍巍地吞吐着,他根本不会,一切全凭本能。黑亮的双眼被泪水冲刷得更加迷离,人鱼的眼泪落下便成了珍珠,大珠小珠落玉盘似的砸进男人的心里。他瘪着嘴,委屈巴巴,“你疼疼我,段叔叔,疼疼棠棠吧。”
少年被放倒在床面,俗气的床单上印着盛放的娇艳牡丹,光裸的胴体落在上面,似是从花里开出来的。谢引棠浑身泛着薄粉,细白的皮肤上布满香汗,他双手箍着大张的双腿,把早已湿得一塌糊涂的粉穴掰开给段照松看。
再一次直视那道畸形的肉缝,段照松的阳根几乎是瞬间就立了起来。他曾疯狂地吮吻过这里,把谢引棠舔得崩溃喷水。男人俯下身子,伸出右手揉弄那朵绵软的花穴,他的脸和谢引棠靠得极近,近到能看清对方脸上沾着晶莹汗珠的小绒毛。
他吻了吻男孩眼角的泪,温声道,“会疼的。”
“我不怕!不怕!我要你,叔叔……我喜欢你啊!呜呜……”
二指抵入谢引棠的穴口,就着满溢的春水细细地扩张着。少年的甬道紧窄得令段照松不忍再往前一步,他看着身下人紧锁的细眉,低头含住粉唇安抚似的轻吻。
克制似乎已经成了一种习惯,即便段照松此刻胯下硬到爆炸,也耐心地慢慢缓解男孩的不适。那处娇穴实在太小,本就是多余的性器官被段照松揉按了半天才堪堪吃下三根手指。阴道内的隔膜脆弱又敏感,每次被指尖触到,谢引棠都会不由自主地发出软糯的轻呼。群$Ⅱ>3呤&6]9.二<3$9[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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