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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我良配(近代现代)——吾妻见信好

时间:2023-08-20 09:03:50  作者:吾妻见信好
  段照松把谢引棠越抱越紧,恨不得将少年揉进骨血。感觉到对方因为不适而推拒他时,段照松才稍稍松了力道。
  窗帘外的天光开始微微发亮,桌上的闹钟指向了谢引棠该起床洗漱上学的时间,可是段照松已经舍不得放他离开了。
 
 
第26章 沉溺
  段照松的房子成了谢引棠第二个家。
  因为是顶楼的缘故,简陋的两室一厅天花板的角落总有几片斑驳丑陋的霉块,段照松以前从未想过好好装修整理一番,自己住随意一点就行了。
  主卧被换上了新的节能灯泡,光线较之从前更清冷柔和,只是此刻屋内的温度却在不断上升。
  “唔……段叔叔,重一点,再重一点……哈唔!”谢引棠光裸着上身躺在段照松的床上,面朝男人大张着双腿,细密的汗珠从他周身的每一处毛孔里渗出来,皮肤被冷光映着,晶莹剔透。
  每回和谢引棠做爱的时候,段照松都像个哑巴似的只会埋头苦干。少年想勾他说点荤话,他便只会加大力度往那被他入了无数次的肉洞里闯,只把谢引棠肏乖了肏软了,再没力气逗他。
  两条细腿被架成了M型,未被脱下的长裙堆在了白腻的肚皮上。段照松的双臂穿过谢引棠的膝窝,他抓着男孩的双手十指紧扣,低伏着把对方完完全全拢在了自己怀里,身下柔软的身子被压到了极限,白嫩泛粉的足尖交叠在他的身后,随着他抽插的节奏不断蜷缩。
  谢引棠整个人都被桎梏住,钉在段照松硬挺的鸡巴上被对方打桩似的猛干。他蹭着床单想往上挪,可是一点力气也提不起来,双手双脚都毫无自由,只能努力撑开紧闭的眼皮,看着虎视眈眈紧盯着他不放的男人颤声讨饶,“嗯!叔叔……深,太深了……啊!”
  “呼……还要再深一点吗?棠棠。”段照松粗喘着低头吻住谢引棠的嘴唇,叼着那枚不由自主滑出嘴角的小粉舌情色地吮咬。小家伙要他重一点,他当然得遵命,身下的冲撞不放轻一分力道。
  谢引棠抠着段照松的手背,最后一处能自主控制的器官也被男人封住了。他被肏得眼泪涟涟,含混的吟哦跟着晶亮的涎液一起从被吻到殷红的唇角溢出来。没有及时咽下的口水呛得谢引棠猛咳,一张小脸都红彤彤的,好不可怜。
  “要,要!呃嗯……再深一点……把棠棠干坏了!呜呜……老公,要坏了……哈啊……!”
  段照松呼吸一滞,肉棒在听到谢引棠唤他的那一声后又毫无征兆地硬了几分。每当谢引棠穿着裙子撩拨他,口无遮拦地叫床,段照松都会控制不住井喷的淫欲。或许真像对方说的,该把谢引棠肏坏了,永远留在他身边。
  纤细的身体被拉起来跨坐在段照松的怀里,穴里的巨刃因为这一姿势入得更深。谢引棠被捅得直翻白眼,肉屄因为数次的交合早已适应了男人的尺寸,柱身在紧窄滑腻的甬道内不知疲倦地进出,蛮横抵进阴道深处的龟头此刻正在闭合的子宫口外轻轻试探。
  “不……唔,不要……哈呃!痛……”谢引棠缩成一团不住地摇头发抖,绵软的呻吟因为体力不支而越发微弱,只是下身还被扣着不停吞吃粗硬的男根。男孩靠在段照松的肩头,红唇与对方的耳朵仅相隔毫厘,睫毛耷拉下来盖住双眼,他疲惫地朝对方轻轻吹了口气,“老公,射进来哦……”企&鹅群二)3菱溜旧二;3酒%溜
  段照松闷哼一声,精关一松,温热粘稠的浊液便尽数射进了戴了许久的安全套里。
  清理好一切,段照松关了壁灯上床,正要把谢引棠抱进怀里,对方却背对着他滚进了床角。
  “不许抱我!”
  男人无奈地勾唇,往前靠了靠伏在少年的耳边问他怎么了。
  “下次去药店不许买套子,听见没有!”谢引棠转过来,拧着细眉表达不满。自打初夜那次之后,每回上床,段照松都不会忘记戴上保险套。
  段照松揽着他的后背,在谢引棠的眉心轻柔地落下一吻,“小棠,你还在念书,马上就要高考了。”他没有再多说,不过言下的顾虑男孩还是听出来了。
  谢引棠把头埋进段照松的肩窝,嘟嘟囔囔地,“怕什么呀……又不会怀孕。”会不会怀孕他自己也不清楚,为数不多的几次全身体检,家庭医生都没有专门跟他说过自己的身体状况。他抬头亲了亲段照松的下巴,讨价还价道,“那你下次插我后面,就不用戴套了。”
  屁股被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谢引棠不高兴地哼了一声,咬一口段照松的肩膀便打算睡觉。
  “先别睡。”男人靠坐起来,拿过床头桌上的一个红色的小盒子递给了身边的少年,“看看这个,喜不喜欢。”
  盒子外层是植绒的,谢引棠借着台灯昏暗的光线辨认着盒上的商标,是一家全国连锁的黄金品牌。他打开盖子,看到里面的东西后有些惊讶地挑了挑眉。
  段照松取出红绳串着的坠子,绕过谢引棠的脖子给他戴好。硬币大小的和田玉环中间被金线吊着一只黄金雕刻成的小鸡,金子分量足,轻轻触碰,它便能打着圈的转动,很是精巧。
  “上次没有给你买到小鸡的花灯,后来我去商场见有卖这个金镶玉挂坠的,就让老板打了一个。别人说本命年戴红绳,可以辟邪。”段照松道。
  “今年不是我的本命年呀。”谢引棠虽这么说着,还是不自觉地抬手抚摸颈下的玉坠,他鼻尖泛酸,又口不应心道,“干嘛花这个冤枉钱。”他自己给段照松买东西的时候眼皮也不眨一下,可是他知道对方的钱来得不容易,这种只做装饰用的身外之物他舍不得让段照松破费。
  男人笑了笑,在谢引棠的嘴角吻了吻,“你喜欢就好,等你本命年,我再买更好的。”谢引棠就是值得最好的。他把男孩揉进怀里,轻拍着对方的脊背哄人入睡,“明天休月假,回家看看吧,你外婆肯定很想你。”
  独占了少年这么久,段照松有些担忧谢引棠的家人会瞧出些端倪,本就是他理亏,谢引棠再怎么胡闹也还是个孩子,是他放纵了。
  “知道了,好困哦……别说话了叔叔。”
  *
  谢公馆的厨子保姆愁了大半个月,等孙少爷回家了才看到女主人的眉头松了松。
  “小棠,多吃点排骨,怎么在学校住了半个多月人都瘦了。学校的菜不合胃口吗?要不我让玲姐每天中午和晚上给你送过去。”舒丽芸给谢引棠夹着菜,看着宝贝外孙略显消瘦的脸有些心疼。
  “晚上睡得好不好?你那个屋子冷不冷?床是不是太硬了?我让人再给你送几床被子去吧。”
  看着舒丽芸放下吃了一半的饭就要离桌,谢引棠赶忙拉住了外婆的手。“不用不用,别麻烦玲姐了,菜很合胃口。床不硬屋子不冷,外婆您都问过我好多次了。不是去看过了吗,放心吧。”
  惊蛰以后吹过几阵东风,桃花都开了。谢引棠跟宿管大爷通好了气,每晚入夜之后都会从学校溜出来跑去段照松那里过夜,自是不用一个人睡那冷冰冰的床铺的。听到舒丽芸的话他有些心虚,不过他一直隐藏得很好,还没被家里人发现古怪。
  “我这不也是怕你念书太辛苦……”舒丽芸叹息一声,自从把集团的工作交给了儿子儿媳,她是清闲了许多,可人一闲下来便总爱多想,“你妈妈走得早,就留下你这么一个独苗苗。是我,都怪我当年没好好照顾她,才害得……”话没能说完,她又难受了。
  谢引棠只能轻轻地给外婆顺着气,最近她时常会想起女儿。人老了,也是需要被哄着的。
  “你也不要那么用功,差不多就行了,还怕家里养不起你吗?”舒丽芸抚着谢引棠的脸颊,男孩的黑眼圈越发明显了。当年女儿就是太过要强,舍不得弟弟下乡吃苦才自告奋勇地去了,没想到大着肚子回来,还忧思过重难产而死。她不想谢引棠再出一点闪失,从小到大都把这个孩子捧在手心里疼爱着。
  “我知道,知道了外婆,都听你的,不难过了哦,来我们先吃饭。”谢引棠哄小孩般顺着舒丽芸的话头,乖巧的一一应下。总归是自己这段时间没和外婆朝夕相处,惹得她有些不习惯。
  晚饭后谢引棠陪舒丽芸在别墅的前院散步消食,庭前的梧桐抽了嫩绿的新叶,影子被即将没入地平线的斜阳拉得很长。春天来了,厚重的棉服终于被换下。
  舒丽芸走了一会儿便放慢了脚步,侧过头将目光停留在谢引棠的胸前,疑惑道,“你脖子上挂的是什么?”
  男孩下意识地把挽着外婆胳膊的手抬起来,摸了摸衣襟。吊坠还好好的埋在里面,只是脱掉了高领毛衣后,红色的细绳便一览无余。
  “之前过生日的时候同学送的,不是什么稀罕玩意儿。”谢引棠想起段照松说的等他本命年再送他更好的,那便是许诺了他的下一个七年。他冲舒丽芸甜甜地笑,也并没有把东西勾出来给外婆瞧一眼。看一眼刚刚亮起的路灯,谢引棠犹豫着继续开口,“外婆,我该回学校了。”
  “今天不是月假吗?怎么还要回学校?你的房间都收拾干净了,明天一早让司机送你过去吧。”舒丽芸皱起眉头,这半个多月她见谢引棠的时间加起来还不到一天。
  少年揉了揉鼻子,一时间也没有想好不在家过夜的理由。可是他现在每晚都和段照松相拥而眠,即便是不做爱,他也想睡在对方的怀里。尝过被温暖的胸膛拢着安睡一夜的滋味,再想想三楼那间又大又空的卧室,谢引棠撇了撇嘴。
  “约了同学看电影,散场的时候就不早了,回学校宿舍比较方便。”谢引棠黑亮的小鹿眼骨碌碌一转,便扯出个由头。
  舒丽芸看了他一会儿,忽然展颜一笑。她捏了捏谢引棠软乎乎的脸颊,调侃道,“棠棠是要跟小女朋友去约会吗?”这个小孩每回有什么事想藏着掖着总会被她和谢致远一眼看穿,只是大多数情况下她都不会刻意点破。“项链也是女朋友送的?我们棠棠什么时候把孙媳妇带给外婆瞧瞧啊?”
  看着舒丽芸弯起的眉眼和嘴角,谢引棠羞得耳朵通红,他着急地否认,“不是……没有女朋友!”见外婆面上并无责怪的意思,他想了想又试探着开口,“其实,不是女朋友。是……是,男……”谢引棠的最后几个字低不可闻,小脸也几乎全部埋到了胸口,不过他想舒丽芸一定听清了。
  他还记得小时候外婆和舅舅曾问过自己想要当男孩还是女孩,那时他都觉得无所谓。事后外婆把他抱进怀里轻轻拍着纤弱的后背,下巴抵着他的发顶柔柔地喃喃自语,“都好,想怎么样都好。以后小棠喜欢谁了只管跟外婆说,不管是男是女外婆都同意,都依你……”
  十年前的回忆浮现在眼前,舒丽芸的眼尾比当初多了几道顽固的痕迹,可是眼底的温柔却丝毫未改。谢引棠看着她,咬了咬唇轻声道,“外婆,我有喜欢的人了。他是个男人,您同意吗?”
 
 
第27章 未来
  “小棠,以后想去哪儿念大学呀?”
  “北京吧。”
  “可是北京好远呢,外婆不能坐飞机,想小棠的时候可怎么办哦。”
  ……
  “哥哥,你以后会回临州念大学吗?回来嘛,我想和你一起上学!”
  “是啊小棠,梦祎还想着考Z大附中做你学妹呢,毕竟临州才是你长大的地方呀。”
  “读F大也行,清州最好的大学,离临州也近,梦祎以后也可以过来,那奶奶这边就热闹喽。”
  ……
  “谢引棠,上次一模联考的排名出来了,你的成绩过了往年T大的录取分数线。不过呢,这次的题目比较简单,你可以等二模和三模的时候再摸个底,顺便跟家里商量一下报考哪个大学,这个事啊现在可以开始准备了。”
  “文老师,之前我舅舅有给您打过电话吗?”
  “啊……他是问过我你的情况,说你们家是想让你报清州的F大吧。其实以你目前的状态来说是完全没有问题的,还是那句话啊,注意劳逸结合,但是也不要过于松懈。”
  “……知道了。”
  *
  谢引棠活了十七年,从来没有离开过舒丽芸和谢致远的庇佑。他们无微不至的关爱让少年健康快乐地长大,可是最近谢引棠却觉得有些透不过气了。
  自从上回和外婆摊牌自己正在和一个男人交往,谢引棠没有立刻从舒丽芸的面上寻找到了然与赞成。对方眼中复杂的情感,他也是在回学校的出租车上才慢慢理解出来,那双眼睛里夹杂着惊疑与不舍。外婆并没有像小时候哄他的那样,无论他的选择是什么都无条件地支持。
  最近谢引棠三天两头便会接到舒丽芸的电话,让他回家吃饭睡觉。文老师办公室里的座机成了男孩的专属,好几次他接完外婆的来电都要面对语文组几个老师的调侃,令他尴尬不已。
  外婆对自己的关注较之住校以前成倍地增长,好几次谢引棠明显感觉到电话那头的人并没有什么话要说,可是就是不肯挂断。他有些后悔一时冲动便把小秘密说了出来,或许是因为自己从小到大没有脱离过舒丽芸的掌控,这一次才会令外婆如此不安吧。
  “嗯,明天不上晚自习,我会回家的,外婆。”谢引棠说完这一句便扣下了听筒。
  他有些疲惫,看着办公室窗户外浓黑的夜色,开始想念每晚这个时候都会回家给他准备宵夜的段照松了。
  今夜段照松给谢引棠煮了醪糟溏心蛋,被热水化开的醪糟散发着淡淡的酒香,知道男孩不爱吃太甜的,他便减了一半白糖,兑了一小把白芝麻进去。嫩滑的蛋白被咬开,黄澄澄的流心便淌了出来。
  谢引棠低头安静地小口吃着,透明的糖水见底后他便把碗推到段照松的面前,开始安排第二天的早餐了,“明天早上我要吃锅贴和小米粥。”
  男人笑了笑,拿起碗便走进厨房开始收拾。谢引棠跟在他身后像个小尾巴似的,看着他洗净了锅碗瓢盆,再舀粉和面,不到一刻钟便擀出了二十张薄而均匀的饺子皮。
  “想吃什么馅儿的?”段照松问。
  “家里有什么呀?”谢引棠凑在他背后往冰箱里瞧,“不要胡萝卜!胡萝卜煎不熟好难吃的,包大葱馅儿的吧,唔,还想要粉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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