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棠,看我。”段照松伏在少年的正上方,柔声唤走谢引棠的注意力,在对方睁开双眼迷瞪瞪地看向自己时,终于挺着气势汹汹的利刃肏了进去。
谢引棠一口气卡在喉口,身下传来的剧痛似是要将他劈开成两半。本是昂扬着的肉茎被这一撞痛得软了下去,他两眼发花,更多的生理泪水立刻便涌出了眼眶。
好痛……怎么会,这么痛啊……
柔弱的穴口被撑到透明,男人还有大半截爬满了狰狞经络的肉棒停在外面,紫黑的硕物较之三根手指来说还是过于粗大了。谢引棠疼得小脸煞白,嘴唇发着抖急促地抽泣。段照松不断亲吻着少年冒着冷汗的额角和鼻尖,拢着身下的小肉棍轻轻揉搓。他心疼了……
“痛……好痛啊,段叔叔。”谢引棠声音发颤,想抬起胳膊抱着段照松也使不上劲。大颗的清泪落下来,把男人的心都哭碎了。
“乖,不做了好不好?我们不做了。”段照松牵起谢引棠的手指放在嘴边不停啄吻,顺势就要把还硬着的孽根拔出来。
谢引棠立刻清醒过来,抬起一条酸软的腿搭在段照松精壮的腰上,这一动作带得他下体更痛,少年哭着摇头,“不!不好!我要做……叔叔,求求你……”浓黑纤长的睫毛黏在眼皮上,他软绵绵地撒着娇,挺着身子往面前宽阔的胸膛里蹭,“你亲亲我,多亲亲我,我就不痛了。”
段照松狠下心,闭上眼扣着谢引棠的后颈把男孩的唇舌含进嘴里深吻。谢引棠要了这么久,因为他的拒绝哭了那么多次,他不想男孩再难过了。段照松不再犹豫,稍稍后撤出一点便更加用力地往前顶了进去。少年的惊呼被他封在嘴里,他不看也不听,借着肉道里黏腻的淫水开始慢慢律动起来。
谢引棠疼得下半身仿佛不是他自己的,大腿发麻抽搐,眼睛鼻子哭红了一片,像只湿哒哒的可怜小兔子。他勾着段照松的脖子,任对方一遍遍吃着他的舌头,他只能在稍微换气的间隙蹙着眉抽噎一阵,淫荡又可爱。
粗硕的肉刃越发进出自如,带出了些红得刺目的处子血。段照松把少年的膝弯架在手肘,跪在床上蛮横地往那处细窄的甬道里闯。紧致的肉壁上仿佛生出千万个吸盘,包裹住男人的龟头和茎身不住吮吸。段照松被这销魂的屄穴绞得头皮发麻,喘着粗气胸膛剧烈起伏,他看着谢引棠难受地攥紧身下的床单,内心的施虐欲暴涨,早已经无法停下来了。
“叔叔……段叔叔,轻一点!慢一点啊,啊!”白嫩纤细的十指抵着古铜色的精壮胸肌,弱小无助的少年身上伏着一头不知疲倦的猛兽。谢引棠摇头乞求,哭得嗓子发哑,两条腿被段照松扣着环在腰上,无处可逃。其实慢慢缓过最开始的那阵疼痛后他倒也能觉出些玄妙的滋味,只是段照松抽送的速度越来越快,娇嫩的阴道快被磨得起火,一浪又一浪强烈的快感让男孩招架不住。
段照松把少年的双腿并起来架在肩头,侧过脸舔舐谢引棠的足跟脚踝。粉雕玉琢的小人儿连细枝末节都是老天爷的精心杰作,男人干红了眼,感念到这件珍宝完完全全属于他,他便挺动得更加激烈霸道,两颗囊袋撞得粉红的会阴啪啪作响。
“棠棠……小棠……”段照松把谢引棠揉进怀里,大掌拢着滑腻的后背不停轻抚,他贴在对方耳边一遍一遍低声唤着男孩的小名。
高热的肉道越绞越紧,肚皮上有谢引棠自己控制不住射出的几缕精液,被肏到红肿的嫩穴里流出的淫水早已染湿了大片床单。男孩已经是神志不清的在被动承欢了,对这场性爱何时会结束他毫不知情。谢引棠适应了被填满的感觉,叫床的声音越发微弱。他把自己全部交给了段照松,温暖的怀抱给予他无可替代的心安。
满室春情,旖旎的空气在两具紧密交缠的肉体四周蒸腾,浮动。
高潮来临之际,段照松闷哼一声,强撑着理智把肉棒从谢引棠的身体里抽了出来。鼓胀的囊球中锁了一晚上的浓精倾泻而出,射在了男孩布满吻痕的胸前。男人粗喘着,看着溅到对方嘴角的零星白浊,目光贪婪。只是少年早已累得睡了过去,并无察觉。
段照松四仰八叉地倒在一边,浑身上下皆是二人不分彼此的体液。他抬手搭在眼皮上阻绝那微不足道的暖光,已经记不清有多久没有做一场酣畅淋漓的爱了,不过即便是多年以前和妻子新婚燕尔时期,他也从未如此放纵。
一片空白的脑海里陡然闯入了一道纤瘦的背影,忽远忽近模糊不清。本该是反复回忆过无数次了,只是他此时没有多余的精力去思考那个略显陌生的背影属于谁。
段照松几乎是下意识的就脱口而出了一个被他埋藏多年的名字——安宁。
第25章 礼物
段照松在一阵窸窸窣窣的动静中转醒。
前一夜闹得太晚,等换上干净柔软的床铺,再轻手轻脚地给谢引棠清理好满身的狼藉,已经是正月十六的凌晨两点了。段照松多垫了一床棉絮,又给谢引棠套上自己最贵的一件衬衫,整理妥帖后才钻进被窝小心翼翼地把男孩搂进怀里。
这一夜他睡得不踏实,生怕惊扰了枕着他胳膊酣睡的孩子。温和的性爱在午夜时分变了意味,他越是深入便越是难以自持,看着谢引棠因受不住而流了满脸的泪水,段照松不顾一切索求无度。可是事后他又心疼后悔,只能把男孩圈在怀里珍重地一遍遍亲吻对方的额头。
身体早于意识苏醒,段照松迷迷糊糊地睁开双眼时,只觉得四周仍是一片黑暗。身上的被子堆了大半在胸前,压得他有些窒息。他缓了片刻才感觉到下身传来的异样,疼爱了谢引棠大半夜的孽根此时正被一双柔软的小手拢着,铃口不时被湿润的舌尖轻轻撩拨。
谢引棠在舔他的阴茎。
“唔……叔叔,你醒啦?”感受到压在肩头的重量,谢引棠没有停下动作,含着段照松的龟头含糊不清地回话。他是被抵在后腰上晨勃的性器唤醒的,昨夜的淫乱瞬间便浮现在谢引棠的眼前,他在暗处羞红了脸,虽然下体仍有些云雨过后的胀痛,不过好在浑身干爽。
晨起无力的撸动仿佛隔靴搔痒,少年跟舔冰糖葫芦似的伸出舌头从男人的囊球一直舔到肉冠,再抵着马眼细密地吸咂。段照松被他舔得越来越硬,扣着他的肩膀想要推开,“小棠……你,你先起来。”
“不嘛,叔叔你都硬了,我给你舔出来。”谢引棠小心地把前端包进嘴里吞吐,他还没忘记上次被强压着口交,唇角裂了两天才好。
手上的速度越发的快,谢引棠一边用舌头伺候饱满的囊袋一边伸出食指抠弄溢出些许腺液的马眼,听到段照松逐渐粗重的呼吸,他心里高兴。少年收好了牙齿,大着胆子把肉棒越吞越深,舌苔抵在茎身上,娇嫩的喉口努力吸附着冠头往喉咙里咽。他好喜欢段叔叔,也想让对方舒服。
段照松拧紧了被单,拼命克制才没有再次压着谢引棠的后脑去肏他的嘴。
几番囫囵的深喉过后,男人低吼着想要从那娇小的红唇里撤出去,只是被强行按住了。谢引棠压着段照松的大腿,含住龟头用力一吸,只听到一声急促的“别……”,便感觉到带着咸腥味儿的温热精液射满了自己的嘴。
谢引棠立刻起身往上爬,推开被子后整个人压在了段照松的身上。他伸手扭亮了床头灯,伏在男人的面前笑眯眯地张开嘴把刚才的杰作展现给对方看,又在段照松回过神来之前飞快地咽了下去。
“唔,苦的……”男孩皱眉撅嘴,鼻尖和脸颊还残留着一些没有吞下的浊液。他的眼白上浮着红血丝,眼下泛青,显而易见一副没有睡好的样子。谢引棠打着哈欠,重新趴在了段照松的肩头,食指在对方胸口画着圈低声问,“昨晚……怎么不射进来呀?段叔叔。”
“你……”
“我是睡着了,可我也知道的,叔叔……”
谢引棠自下而上的与段照松对视,湿漉漉的大眼睛像是蒙着水雾的黑玉,他牵着男人的手搭在自己光溜溜的屁股上,偷偷的用微微湿润的阴穴去蹭对方下腹的汗毛。浓密的毛发扎得谢引棠又开始发浪了,他软乎乎地吮着段照松的喉结悄声说,“叔叔,棠棠甜吗?下次射进来好不好……”
每次他想要什么便会直抒胸臆,反倒显得段照松太过拖泥带水。他甜,不只是嘴,还有眼神,还有这颗饱含爱意的心。段照松苦,苦了小半辈子,撞了大运才捡到他这颗糖,弥足珍贵。
谢引棠被压进了床褥,柔软的棉被包裹着他。他望着伏在他上方的脸咯咯笑着,甜腻腻地撒着娇,“段叔叔,小穴被干肿了,还疼着,你给我呼呼嘛,好不好嘛?”
宽大的衬衫只松松的扣了两颗扣子,衣摆被蹭到了肚皮上,两条光裸的长腿肆意的勾在段照松的腰间。谢引棠的下身未着寸缕,肉户旁的大腿内侧还挂着被用力掐出吮出的痕迹。
白净的阴阜下,被肏到红肿外翻的密缝此刻再度合上,小巧的阴茎也回复到粉白的颜色。就是这处紧窄细腻的穴口昨晚撑到了极限,被迫承受着男人凶狠的挞伐,现下却又恢复如初了,令段照松有些恍惚。
他像刚才少年做的那样,俯身轻轻解开了仅剩的两颗纽扣,揽着布满指印的细腰把谢引棠的小乳含进了嘴里。娇蕊一般的乳尖含苞待放,段照松抵着奶缝细细吸咂,甚至能从中品出一丝乳香。谢引棠被他咬得咿咿呀呀地叫唤,上挺起身子用小肉棍去磨他的大肉棒。
“叔叔……不要吃这个,吃下面,吃棠棠的小穴。”
段照松被他喘得周身酥麻,脑袋在男孩的胸前挪动,厚舌贴着细腻的皮肤游走,松开了湿淋淋的奶头后又滑向肚脐,舌尖抵着那处小洞勾画舔舐。谢引棠像块香甜的小奶糕,身上每一处都又滑又嫩。
侧腰和小腹如脖子一样敏感,谢引棠被舔得直往后躲,清铃铃的笑声从段照松的头顶传来。他吻过鼠蹊,把少年的小肉棍含进嘴里吞吐,粗粝的舌面卷着龟头和茎身,新奇的快感令谢引棠的双腿抖得花枝乱颤。
男人头一遭做这事,有些笨拙,却意外的毫无抵触。看着谢引棠泛着酡红的脸颊,段照松尝试着包住冠头不断吸吮,没一会儿便把人伺候得泄了身子,白精和淫水一齐喷涌。
“嗯!哈呃……叔叔,重一点呀,再进来一点,呜呜……啊!”谢引棠才刚射过,段照松便立刻吻上了男孩的女穴。顾及着几个小时前才承受过粗暴的掠夺,他吮得轻柔至极,舌尖也仅在穴口流连,只是这样一来甬道内更加空虚发痒。
谢引棠气喘吁吁地抱着段照松的头,弓起腰身把红艳的小阴唇喂进对方的嘴里上下磨蹭,他求段照松用舌头肏他的屄,用口水治疗阴道内的创面。花汁和涎液交合着发出咕滋咕滋的声响,少年的一双细腿被架在宽阔结实的肩膀上,段照松后背上深色的肌肉衬得谢引棠的皮肤更加莹白。
勃起的肉蒂被抿进嘴里,男人以行动回应身下人的诉求,扣着乱动的大腿舔得越来越凶。谢引棠咬着被角直哭,过了一夜段照松的下巴冒出了些胡茬,扎得淫穴不由自主地淌出大片清亮的爱液,“啊!叔叔……段叔叔!好,唔……好舒服,唔……啊!”汩汩的淫水好似失禁一般,谢引棠扭得像案板上的鱼,哭叫着高潮了。
浑身上下都软绵绵的男孩哆嗦着缩进了段照松的怀里,极度兴奋过后的身体没有一丝力气。谢引棠靠在段照松的胸前,手搭在紧实的腹肌上,呼吸还有些急促。
“叔叔,其实我还准备了一份礼物给你,昨晚没来得及让你拆开。”
一进到这间屋子,一回身看到段照松的脸,谢引棠的脑子里除了二人曾在这里做的荒淫苟且之事以外再也想不起其他。那份礼物他悄悄准备了好几天,只是现下忽然有些忐忑,不知道段照松看到了会不会又怪他多管闲事。
“是什么?”
谢引棠指了指墙角的椅子,“在书包最下面,有一个长方形的盒子,你拿过来,我陪你一起打开看看,好不好?”
段照松吻了吻谢引棠的眉心,替男孩碾平了微微皱起的纹路。他下床三步并作两步的走过去按照谢引棠说的翻出了一个牛皮纸制的纸盒,盒子很轻,从外面也看不出里面装了什么。
“我……我从来没有给人送过生日礼物,上次自作主张给你买了空调还惹你生气了。”谢引棠在段照松重新坐回他身边的时候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伸手接过了牛皮纸盒,“这份礼物我没有花钱,材料是帮老师改卷子换来的,里面的东西是我自己做的,可能有点丑,你……不要嫌弃。”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耳尖透着羞涩的粉红。谢引棠咬唇笑得腼腆,双手捧着盒子递到段照松的面前,满眼期待的等着男人打开。
盖子揭开后,段照松愣住了。
牛皮纸盒里躺着大大小小五颜六色的数不清数量的千纸鹤,看得出是刚学会不久的折纸水平,好几个纸鹤的边角歪歪扭扭的。男人有些疑惑,谢引棠怎么会送这种小女孩喜欢的东西给自己。
“你拆开一个看看。”谢引棠挑了一只还算端正的纸鹤,放到段照松的掌心。
彩纸被沿着折痕轻轻展开,随着男孩娟秀的字迹慢慢显现在段照松的眼前,男人的心跳开始逐渐加快。
『愿段念安长乐多福,岁岁平安』
寥寥几笔,却令段照松瞬间双眼模糊。酸涩感从胸腔上涌,喉口仿佛压了一块被柠檬浸泡过的铅块。他眼眶微红的看向身边的男孩,一时竟不知该说些什么。
“我是听人说,把愿望写在纸上,折成一百只纸鹤,那愿望就会成真。”谢引棠揉了揉鼻子,“哄小姑娘的是吧……我也觉得我挺傻的,怕人看到觉得我娘,我都是躲在宿舍偷偷折的,还好没人同住一屋。”
少年嘿嘿笑着,看段照松沉默不语又立刻收住了笑容,“你……不喜欢啊?我不……”
谢引棠想说自己不是故意擅用了段照松孩子的名字做礼物送给他的,可还没来得及说完便被男人一把搂进怀里。
“我很喜欢……很喜欢……谢谢你,小棠,谢谢……”
当年的执念早已在数年的苦寻无果中慢慢化为死心认命,他与遗憾和平共处,谢引棠却又赠予他一份希望。从来没有人对他的事情如此上心,因为他的一个神情而犹豫迟疑。段照松哭了,咸涩的水从眼角滑下落进了谢引棠的头发里。即便是曾经挨家挨户要饭的时候,他也从未在人前流过一滴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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