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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乐琐记(古代架空)——苏七

时间:2023-08-20 09:12:13  作者:苏七
  他回头看了身侧的文殊片刻,忽的趴到他身上,摸了摸他的嘴唇,文殊似乎是僵了一下,但没睁眼,玄清笑笑,垂头吻上去,颇为温柔细致的反复度量这寸皮肤,他亲了一会儿,伸手进文殊的衣服,摩挲他的前胸。
  文殊微微蹙眉,伸手推他,玄清一笑,分开些许,轻声道:“皇叔醒了啊?”
  文殊睁眼看向一边,没好气的说道:“起来。”
  “不起。”
  文殊懒得和他多说,尽力挪开身体,玄清正要揽住他,不让他动,文殊正要发脾气,李宣在珠帘后道:“陛下,该起身了。”
  文殊推着他道:“去上朝。”
  “不去。”
  “你……你像什么样子。”
  玄清觉得好笑,这骂人也太没威慑力,他小声道:“皇叔亲我一下,亲一下我就去。”
  “胡闹。”
  “亲一下么,皇叔再磨蹭一会儿,朝臣就该等急了。”
  文殊气的不想说话:“你爱去不去。”
  玄清长眉一挑,看了文殊一会儿,狠狠在他嘴上啄了一口,然后在文殊打他之前翻身下床,到外间洗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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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文殊:臭流氓!
  玄清睡觉像树懒,要扒拉一个东西才能睡得好。
  我把配角名字都忘了,还要翻回去看之前取得啥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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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何止(34)
  入夜后各宫都掌了灯,玄清将今日的折子草草过了,换了身便服带李宣从密道离宫,王府仍有禁军看守,不过这些都是玄清的亲信自不会漏他的行迹。
  出了王府,街上行人如织,灯火如昼,路两旁的小摊上飘着食物的香气,玄清鲜少出宫,随意逛逛,买了点新奇玩意儿,一路晃到韩府的那条巷子,李宣提着玩具点心请示道:“公子,您……”
  玄清道;“你在街口的酒楼等我,过会儿来找你。”
  李宣急道:“奴婢陪您去吧。”
  玄清挑眉看他:“你会翻墙吗?”
  李宣震惊:“啊?您……”
  “等着吧。”
  说着走进巷子,寻了无人处翻进韩府。
  韩真正在自己院子里擦他的刀剑,忽然听到敲门声,喊了句谁啊,竟是没人应声,门外的小厮打开门,玄清穿一身墨蓝色的锦袍负手立在门外,旁边韩真的贴身小厮正好奇的打量他。
  这是玄清头一次来他的家里,韩真愣了一下,连忙站起来躬身行礼,还没开口,玄清便跨进来道:“免了,今夜我来是有事要交代。”
  韩真让院里伺候的两个小厮出去,跑过来亲自关上门,跟在玄清身后问道:“陛下有事下旨便是,何必亲自来?”
  玄清在石桌旁坐下,韩真收拾了桌上的兵器,换了茶水站在一旁,玄清道:“坐吧。”
  韩真于是垂着头坐下,玄清上下打量了他几眼,问道:“文忠来看过你了?”
  “是。”
  玄清顿了一会儿道:“怨朕吗?”
  韩真本分的答道:“是臣有错。”
  他脸上看不出多少东西,玄清不置可否,说道:“你和文忠都是陪着朕长大的,满朝文武朕最信任的只有你们两个,文忠单纯,有些事朕不能告诉他,朕可以完全托付的只有你一人。”
  韩真给他说的顿时有点愧疚,要说完全不怨玄清是不太可能,文殊的事本就是玄清不对,韩真料到他要罚自己,但真没想到他会缴了自己的兵权。
  不过此时想想韩真倒也理解了,禁军本就是皇帝身边最后的防线,玄清等于把自己的身家性命交给他,不可能容忍他有一点背叛自己。
  韩真默了一会儿,问道:“陛下今夜是为何事前来?”
  玄清道:“去河南查账的钦差死了,河南奏报的死因朕不信,如今你赋闲在家没有别的事,和文忠替朕跑一趟,查清此事。”
  韩真微有诧异的看玄清,见他面色笃定,便道:“是。”
  “锦衣卫任你调遣,你可以挑几个和你一起去,文忠的外祖柳氏祖籍河南,只不过不在事发的县,有事不明白可以问柳家。”
  韩真行礼道:“是。”
  “此事谁都不要声张,否则朕也不必亲自来这里。”
  “臣明白。”
  玄清从袖中摸出块令牌给他,说道:“真真,不要让朕失望。”
  韩真郑重道:“是。”
  玄清站起来,四下看看,随意问道:“你这院里怎么一个女使都没有?”
  韩真跟着站起来,挠挠头道:“呃……臣……臣一个小厮伺候就够了。”
  玄清上下看看他:“你不会也喜欢男的吧?”
  韩真脸一红,忙道:“臣不是,臣没有。”
  玄清点点头,撂下句尽早启程后走了,韩真松了口气,后知后觉的害臊起来。
  玄清回到王府,准备下密道时听见墙角传来几声猫叫声,玉珠从阴影里跑出来绕着他蹭来蹭去,玄清俯身把它捞进怀里,几天不见,这猫变瘦了,显出清秀的猫脸,委屈的看着玄清叫唤。
  玄清忽然笑了下,摸着她道:“倒把这个小家伙忘了。”
  李宣上前问道:“陛下,带回去吗?”
  玄清颔首道:“嗯,带回去陪陪皇叔。”
  玉珠扒拉着他的手臂盯着李宣怀里的点心,李宣掏出一块来喂她,玉珠把点子渣都舔完了。
  回宫后玄清直接去了摘玉殿,今夜他回来的晚,文殊不出意外已经休息了。
  玄清把玉珠放到床上,这猫很久没见主人,绕着文殊转了一会儿,在他身旁盘卧下来,猫尾巴一摆一摆,扫着文殊的手心。
  翌日,文殊是被猫叫吵醒的,玉珠饿了,扒着床沿叫他起来喂自己,玄清已经去上朝,文殊坐起来,有些惊喜,他看玉珠吃鱼的时候想到这应该是玄清带过来给他的。
  这算是一个巴掌一个甜枣吗?
  两个内侍寸步不离的看着他,摘玉殿的院门也只能容玄清自由来去,文殊抱着猫想难道他真的要在这里困一辈子。
  现在玉珠也要陪他困在这里了。
  中午,文殊才喝过药,院中便传来熟悉的脚步声,已经是二月末,天没那么冷,玄清穿着夹袄走进屋里,竟微微有些发汗。
  文殊看他在自己身边坐下,玄清对他一笑;“皇叔看什么?”
  文殊移开眼神。
  玄清道;“皇叔不好奇朕怎么这个时候来?”
  文殊沉默片刻,站起来往里间走,玄清立刻跟上,将他扯到怀里,抱着他道:“这前后不过几间屋子,皇叔能躲到哪里去?还去床上装睡?”
  文殊回过身看了他一会儿,说道:“我确实有件事好奇。”
  玄清随意道:“什么事?”
  “如果你喜欢的人不是我,你是不是也会这么对她?”
  玄清冷下脸,顿了一会儿道:“没有人可以违背朕。”
  文殊面上冰冷的神情溶解了,取而代之的是失望,痛心或者别的什么,他过了好一会儿才几乎哽咽的说道:“你小的时候知书明理,从善如流,我以为我至少没有愧对皇兄,可今日我方知,我教的那个孩子其实从来没有存在过。”
  文殊垂头捂住眼睛,玄清见不得他这副模样,更不耐他翻旧帐,当下有些厌烦的松开他,踱了几步后忽然道:“对,我从来都不是那样的人!但你别忘了,不管我是什么样,我都是你带大的,皇叔为何不问问自己怎么把朕教成这副样子了。”
  文殊偏过头望着窗外,玉珠无忧无虑的在花丛里玩耍,片刻后他轻声道:“是我的错。”然后回过身往里走。
  玄清又把他拉回来,抱着他低声道:“别和我说这些了好吗?我们已经这样了,还能怎么样呢?”
  文殊没动,任由他抱着。
  下午玄清出去了一趟,最近有些朝臣劝他垂拱而治,翻译一下就是请他少管闲事,他本来想乘机装病和文殊呆半天,谁知道又是一见面就吵。
  但这次吵得好像有点过,玄清出宫缓了口气,顺便买点吃的回去带给文殊。
  回去时已是傍晚,还不到晚膳的时间,文殊木然坐在窗口,不知在想些什么,见他过来也没什么反应,玄清看他如此反而有些惴惴,示意屋里的人都出去。
  他走到文殊旁边坐下,说道:“皇叔……皇叔还生气吗?”
  文殊看了看他没有应声,玄清不再勉强,安静的坐在他身旁,他有点难过,他知道文殊不愿意再和他说话了,他安慰自己说没有关系,至少文殊还在这里。
  他要给文殊的点心也没有拿出来,过了一会儿李宣进来问要不要用膳,玄清点点头,所幸文殊没有拒绝和他同席,两人沉默的吃了饭,到时间又各自洗漱。
  李宣替他们熄了灯,玄清躺了很久也没有睡着,他知道文殊也没有,不知到了几更天,玄清撑身起来,伏在文殊身上。
  他等了很久,终于等到文殊睁开眼,玄清从他脸上看不出什么,于是俯身吻他,文殊没有回应也没有反抗,玄清吻的索然无味,即便进入了他的口腔也没什么意思。
  他又顺着吻下去,掀开文殊的衣服,吻他的乳粒,文殊的气息起了变化,仅仅是因为身体上的刺激,玄清又吻他的小腹,文殊的小腹紧缩了一下,仍没有出声。
  玄清褪掉他的裤子,握住他上下摆弄,文殊被弄的攥紧了床单,直到射出来也没有多的反应,他像一个抽掉了生气的人偶,又或者是把自己完全埋了起来。
  这可能就是最坏的地步了,玄清想,但也没有什么。
  已经这样了,还能怎么样呢。
  他压在文殊身上,重新吻住文殊的嘴唇,熟练的伸指进他的后穴,很快换自己捅进去,他抱紧了文殊,这似乎是他仅有的了,汗液让他们粘的很紧,文殊的身体潮湿滚烫。
  玄清结束了也不愿意出来,依旧在他身体里,过了一会儿,文殊哑声道:“你够了吧?”
  玄清赌气一样不肯说话,反而抱的更紧,文殊叹了一声,没有管他,玄清不知怎么有点委屈,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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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这章写的我头秃。
  小猫太可爱噜,我家猫生气打我的时候也好可爱啊救命,小猫永远最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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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何止(35)
  开春后玄清让人从王府里移植了不少花木到摘玉殿,他和文殊的关系变得有些微妙,那夜后文殊极少拒绝,也极少回应,相安无事了十几天,他的病好的差不多了,不过落了一个着风就咳嗽的毛病。
  春日天气多变,文殊本不太愿意出门,但又见不得人糟蹋花木,所以时常坐在廊下教两个内侍如何伺候花草。
  襄王失踪的事拖到现在也渐渐平息了,只有夏太后仍旧每日担心儿子,隔三差五找玄清问情况,也许她也没有多少指望了,但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这是她仅剩的孩子,要有个明明白白的下落,她并不知道她和文殊之间只有半个宫城的距离。
  朝堂上其余政事都按部就班的进行,夏仲年老体衰,文殊失踪的事又让他嗅出一点风向,是以三月初给玄清递了辞呈,被玄清驳回。
  玄清曾有两个伴读,一个是张皇后的侄子,张家出事后,随长辈一起流放到海南,还有一个年少时病故,那以后玄清身边就只有韩真和李文忠。
  沈如海德薄,当初是靠捧先帝臭脚升上来的,不能让玄清满意,其余文官不是资历威望不够,就是才学德行不够,总之都不如继续劳烦夏仲。
  玄清本想找文殊商量商量,但文殊不太想理他,说了许多只回了句陛下自行定夺。
  韩真在柳氏的帮助下基本弄清了始末,河南布政使黄安是沈如海的门生,一直替他在河南捞钱,自己也攒了不少。
  这些事在钦差审问兰考县县令何晏后都写成笔录要送给朝廷,如果真被玄清知道黄安必定性命不保,沈氏也会受牵连,于是铤而走险从狱中放出几个人犯当街刺杀钦差。
  玄清觉得有些奇怪,杀钦差必定惊动他,如果只是担心笔录被送到京城,烧文书比杀人稳妥,再者沈如海自进中枢以来就一直压在夏仲手底下,夏仲看不上他,文官多以夏家和文殊马首是瞻,他本人是个贪图小利的人,可以靠职权贪银子但没胆子刺杀钦差。
  另外,一个县官怎么会知道黄安和沈氏的事。
  韩真那边也说需要继续探查,玄清于是放他继续在河南活动。
  三月还有件大事,朝廷要举办科考,玄清选了一个为人板正的主考官,做事严谨,一丝不苟,结果是第一天就查出科场舞弊,不少举子提前知道考题,在考场上夹带。
  玄清想找文殊说这事,又想起他不理自己,真是他妈的诸事不顺。夜里同文殊房事时发泄狠了,弄的文殊大腿上青一块紫一块。
  翌日傍晚,审问的结果递到玄清桌前,到底是谁泄露的查不出来,这些举子中倒有不少拜过沈家的门,副考官里也有一个同沈如海关系颇好。
  玄清有一瞬间觉得自己判断错了,以为是沈如海看夏仲剩余的时间不长,又拍不着玄清的马屁,所以想抓紧培植自己的势力。
  但这有些过于明显了,玄清本能的不太信,沈如海也沉得住气,没有上疏撇清自己,反而要求严查此事,玄清准奏了。
  因这事夜里他回摘玉殿的时间晚了,回去时文殊竟没睡,披着两件单衣蜷在床边的榻上打盹儿,好像是在等他,玄清走近了才问出一股酒味儿,原来是喝醉了。
  他坐在文殊身旁叫了几声皇叔,文殊没听见,玄清微微蹙眉问道:“怎么喝成这样?喝了多少?”
  内侍打着手势告诉他两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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