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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乐琐记(古代架空)——苏七

时间:2023-08-20 09:12:13  作者:苏七
  回西安后玄清一直兴致不高,早早就歇下了,第二天也忙着回京的事没怎么和文殊说话,西安城里这几天都是阳光明媚,启程回京的这天天朗气清,日头似乎都没那么毒。
  送行的仪仗一直跟到城外,玄明带着王妃送玄清和文殊上车,几句客套话说话,玄清与文殊道:“皇叔先去车上等吧,朕与皇兄说几句话。”
  文殊与玄明互行一礼,先一步上车了,玄清亲厚的拉着玄明的胳膊走出几步,轻声道:“皇兄,王妃真是花容月貌,我们几个兄弟里皇兄最有艳福。”
  玄明怎么也想不到他会说这话,一时只能干笑两声,说道;“陛下……陛下若是觉得后宫冷清,臣可为陛下寻觅美人。”
  玄清笑着摇了摇头,说道:“皇兄有没有想过父皇当年为何让你娶鞑靼公主?”
  玄明一愣,没等说话玄清又道:“因为你是他最喜欢的儿子,身份可堪匹配。”
  玄明刚想谦虚几句玄清说道:“但你也是最不可能登上皇位的儿子,所以无需担心我大梁日后的皇帝身上会有外族的血统。”
  玄明怔怔的看着他,心里涌出无数不甘怨恨还有愤怒,他控制不了自己的眼神变得狠毒,但他不得不忍住做出更出格的事,玄清欣赏了一会儿他的表情,笑道:“这几日多谢皇兄款待,朕回京了,皇兄若是想念帝都的景色,可以找人画给你。”
  说着拍拍他的肩膀回身登上了车架。
  玄明站在原地盯着他的车马离去。
  文殊刚才一直在看他们,他早瞧见玄明脸色不对,等走远了他问玄清道:“陛下和秦王聊的什么?”
  玄清托腮看着窗外,闻言回头道:“皇叔想知道?”
  “嗯,臣看秦王似乎……神色有异。”
  玄清勾了勾唇角:“皇叔真想知道吗?”
  文殊看着他饶有兴味的表情,直觉没好话,于是有些犹豫。
  玄清凑过来,俯首在他耳边轻声道:“朕问他是不是有什么良方才能娶这么多老婆还雨露均沾。”
  文殊顿时羞恼的不行,气急道:“你!”
  玄清笑的眉眼弯弯,无辜的说道:“可是皇叔要问的哦。”
  文殊偏过头去不愿说话,玄清撑着脑袋靠在车窗上,看着他的侧脸说:“朕还问他有这么多孩子愿不愿意送两个来帝都陪皇叔。”
  文殊瞥了他一眼,玄清脸上坦坦荡荡,这倒有些像真话了,而且文殊也觉得确实应该如此警示秦王,文殊问道:“他怎么说?”
  玄清一摊手:“没答应。”
  文殊蹙眉道:“他怎么敢?”
  “那朕就不知道了,可能担心皇叔教不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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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长毛猫的屁屁慎摸家人们,你不知道会摸到什么
  下章把玄清刀了。
  希望能在完结前看到222收藏哈哈哈哈
 
 
第57章 何止(56)
  玄清随行的队伍有五千人左右,赵芳如的亲卫也有千人,六千多人浩浩荡荡的走了一天,夜里在驿站歇下后韩真他们三个向玄清汇报终南山的情况。
  韩真道:“我们在终南山找到一个山谷,四面都有守卫,防卫十分森严,我和文忠看了,他们至少配了箭弩和雁翎刀,夜里附近会有打铁的声响,制作兵器的地方应该离得不远,我们已经在地图上标了。”
  说罢递了一张地图给玄清,上面标出了大致的范围,规模和禁军的练兵场差不多大。
  “多少人知道吗?”
  韩真道:“里面进不去,不过秦王的人会扮作商队给这里送粮草,按频率和数量看至少两千人。”
  玄清点点头,向赵芳如道:“布置人看着了吗?”
  赵芳如颔首道:“已在各个出入口都布下人看着了,只是他们十分警惕,我们的人不敢靠太紧。”
  玄清道:“无妨,秦王应该也不会忍太久了,你不急着回铁岭,留在西安附近,调一万人过来,若是秦王反了,你就在后面突袭。”
  赵芳如应了声是,玄清又向韩真道:“让你们视察民情,你们看了吗?”
  韩真点点头,说道:“西安确实富庶,虽然秦王长子有些跋,干过几桩丑事,但秦王在西安的名声不算太差,嗯……不过西安的政务似乎并不出于布政使衙门,而是出自秦王府。”
  玄清略微有些意外,挑眉道:“朕怎么不知道朕这个皇兄还善理内政?”
  韩真道:“王府的大小事务由一个名叫谢知几的詹事管理,他在衙门里挂了职,前年西安旱灾,是他出面赈灾的,据说管得很好,此事也很快平息了。”
  玄清细想了一会儿才记起这档子事,当时是文殊替他管理政务,文殊还让他褒奖西安的布政使来着。
  不过谢知几这个名字非常陌生,玄清确定自己从没听过,于是说道:“查一下这个人。”
  韩真应了一声,玄清正想还有没有什么遗漏时门外忽然响起脚步声,片刻后文殊在外道:“陛下,该歇息了。”
  玄清神情变得轻松随意,说道:“你们先回去吧。”
  三人站起身,出门同文殊见过礼后离开了,玄清站起身道:“皇叔怎么亲自过来叫朕?”
  文殊道:“此处的驿丞没有宫里周全,李宣盯着人准备热水宵夜,我看他忙就替他来了。”
  玄清笑了笑,说道:“朕还不怎么困,同皇叔下楼坐会儿如何?”
  文殊无所谓,于是顺着他点点头,恰巧那三个人也在楼下一边嗑瓜子一边等宵夜,还多了一个张雪言,见他二人下来都起身行礼。
  玄清摆摆手,同文殊一起坐下,韩真李文忠他们也听说了帝都最近的风声,不过韩真和张雪言知道他们关系不一般,赵芳如在张雪言跑去铁岭找她后知道了个大概,多少猜出一点,只有李文忠不知内情,但他似乎非常相信玄清同文殊的叔侄情分,认为两人绝不会因此闹掰。
  所以几人看他们一起下来也没觉得不对,玄清问道:“说什么呢?”
  李文忠道:“我们刚下来,就叫了牒瓜子。”
  玄清哦了一声,问文殊道:“皇叔听过谢知几这个名字吗?”
  文殊想了想,说道:“没有,怎么了?”
  玄清道:“今日听真真说是这个人在帮皇兄管着王府,就想打听打听这个人。”
  文殊道:“既然在秦王府做事,吏部应该能查到,回京后再说吧。”
  玄清点了点头,没聊几句李宣带人送宵夜来,几人吃完闲聊几句后各自回去睡了。
  西安城中,何晏正在租住的小院里写书,忽闻一阵微弱的敲门声,何晏出去开门,只见谢知几立于月下,似有忧色,何晏笑道:“妙玄?怎么这么晚过来?”
  说着请他进门,谢知几坐下后说道:“子清,我来是有一事相求。”
  何晏温和的笑道:“什么事?”
  谢知几犹豫片刻,说道:“我想……请你尽快离开西安。”
  何晏颇为疑惑的看着他:“这是为何?”
  谢知几道:“西安除了我没有你熟识的人,在这里你只能算算帐罢了,给的俸禄还不如你专心写书来得多呢,留在这里既不能立身也不能立功,何不回去与家人团聚?”
  “你说的这些我都明白,可是……我到底有功名在身,过一两年也许还能回去做县令,我家中有几亩薄田,一家老小的生计不全依靠我,我还是想……为百姓做些事。”
  谢知几叹道:“子清,我这样说你不要生气,依我愚见,你……不适合做官。”
  何晏蹙起眉头不明白的看着他,谢知几道:“譬如兰考县的事,你受了那么大的冤屈,若不是襄王恰好做了巡抚,去河南查案,你如何平反?”
  “我……”
  “再者,河南受灾的不止兰考县,为何其他人没被冤枉,单你被下狱?”
  何晏听到这就有些生气了,说道:“我下狱是因为我见不得黄安贪墨,其他人没被下雨是因为他们竟然可以为了自己的官位罔顾国法!”
  谢知几道:“这便是你为何不适合做官了,你做事全讲一个理字,可若凡事都只讲理,哪里来这么多冤假错案?
  官场上的事自有道理,可这个道理绝不是法理,你蒙冤,是因为当时黄安有更大的势力,你昭雪,是因为你背后有襄王的势力,做官若不认清这一点,你是做不成任何一件事的。”
  何晏气道:“妙玄,你从前不是这么想的!我当然知道这些,可就是因为人人都默认了这些,如今的官场才会污浊不堪!贪官巨蠹吸食了多少民脂民膏,数都数不完!若是无人敢说,无人坚持,我大梁的律法迟早成为一张废纸!”
  谢知几平静而哀愁的看着他,说道:“若是你死在河南,能有什么用处?黄安只会庆幸死人不能再开口,兰考县的百姓或许会为你一哭,可他们自顾不暇,难道有能力为你伸冤?
  你的血救不了任何人,你的死也不会改变任何事,河南如此,往后亦然,这样无谓的事我实在不忍你去做。”
  何晏发现自己无法再驳他了,就像二十多年前,他与谢知几在一起租下的院子里谈古论今时,他也常常会遇到这样的尴尬的局面,可那时他只会由衷的觉得妙玄真是聪慧,可惜不爱在外人面前讲话,到如今,如今……
  何晏叹了口气,说道:“纵使如此,我也不想辞官。”
  谢知几又见到他脸上那种认死理的表情了,他头疼的看着何晏。
  何晏是来做什么的他和秦王都明白,今天秦王一回王府就大发脾气,决心立刻谋反,他对玄清的恨意完全左右了他的理智,这种情况下他会如何对何晏谢知几想都不用想就知道了,一旦起兵会立刻杀他祭旗,谢知几不愿意他死,也不觉得在这事上有把握劝动秦王。
  何晏知道他是真的担心自己,缓和了语气道:“我也并非不知变通,日后会小心的。”
  谢知几深深叹了口气,不知道该怎样同他说,眼看夜也深了,只好先说到这里,来日再做打算。
  他向何晏道:“我真没想到二十多年了你还是如此,你若不愿回乡,就早些上折子请求调离此处吧,西安的百姓过的还算富足,别的地方才需要你这样的人。”
  何晏道:“好,此处的事办完我自然会去别的地方做官。”
  谢知几没再说什么,告辞离去了,他刚走不久,就有人来找他,请他明天出城面见陛下,何晏认得来人是韩真身边的军官,次日夜里依言出城了。
  玄清在文殊房里见的何晏,何晏在西安的一个多月里都被打发去清理矿税局之前的旧账,旧账繁琐至极,而且许多都理不清,理清的部分看上去也像假的,好在他在山西时知道了部分矿山的实际产量,与从前的账目做对比,核算了漏交的数目,总计三十吨铁矿。
  玄清已经心里有数,故而不太惊讶,倒是文殊听了这些有些震惊,久久不言,玄清随手翻了翻他拿来的账目抄本,状似随意的问道:“你认得谢知几?”
  何晏颔首道:“认得,我与妙玄是故交。”
  “何时认得的?”
  “我进京赶考时与他同租一处院子。”
  “哦?谢知几这人怎么样?”
  “妙玄胸中有丘壑,只是不常与人言。”
  “你在西安时他常常来看你?”
  “偶尔来一次。”
  玄清打量着他的神色,问道:“依你看,他在秦王府里是什么身份?”
  何晏想了想道:“他是王府詹事,常同衙门打交道,应是深得秦王信任,陛下,妙玄他……怎么了?”
  玄清笑了笑,说道:“没怎么,一会儿同赵侯见一面后就回去吧。”
  何晏起身告退。他一走文殊便道:“秦王这是想干什么?”
  “皇叔以为呢?”
  “他太过分了!这么多铁矿,难道是要私铸刀兵?”文殊又想起玄清说玄明拒绝将儿子送到帝都,越发笃定他是想起兵谋反。
  玄清道:“让何晏去查吧,现在什么都不确定呢,皇叔别多想了。”
  文殊见他竟然不在意,不免有些急,劝到:“陛下要小心才是啊。”
  玄清笑道:“朕知道了,皇叔先睡吧,明早就启程了。”
  说着起身出了房门,不给文殊再说话的机会。
  三日后,御驾离开陕西,进入山西境内,连着走了几天,众人都有些疲惫,到了驿站后早早洗漱歇下,玄清在文殊那儿坐了片刻见他困倦就回自己屋里去了。
  后半夜,驿站里寂静无声,守夜的护卫无聊的驱赶着蚊子,旁边的树林里传来几声野猫的叫唤,月光照不进密林,里面传来沙沙的声响。
  哨岗上的护卫看过去,却只有一团黑影,他们正疑惑时忽见眼前的围栏上爬出一个黑衣人,几人只见刀光一闪,瞬间被悄无声息的抹了脖子,只有血液喷洒的声响。
  随后几个黑衣人跃下岗哨,进入第一进院子,他们身后越来越多的黑影如乌鸦一般掠进驿站,很快火光亮起,吵嚷声,警示声,刀兵声响起,不远处禁军驻扎的营地也亮了火光。
  玄清在外时睡的浅,很快惊醒,匆匆披了件衣服下床,提剑出门,一出去就撞见李宣跑过来道:“陛下,有刺客!快行躲避吧!”
  玄清心道秦王有这么蠢?刚离开陕西就要杀他?岂非是为他人做嫁衣?然则不及他多想,隔壁文殊也披衣出来,问道:“怎么了?有刺客?”
  玄清点点头,向李宣道:“你在这儿看着皇叔,朕下去看看。”文殊只来得及叫了声陛下,玄清就已下楼了,他回头向文殊道:“皇叔快回去坐着。”说罢穿过惊慌的乐官侍从们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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