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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b恋(近代现代)——一颗蓝草莓

时间:2023-08-23 10:39:52  作者:一颗蓝草莓
  给宁砚吹干了头发,该是今晚的重头戏了。
  杭立冬抱着宁砚再回床上,胸膛猛跳,宁砚被他罩在身下,脸上罕见地有了惊慌不安,杭立冬挑着他的浴袍前襟,声音颤抖地安抚他:“少爷,你别害怕,我好好研究了,做好前戏和扩张,一点都不疼。”
  “话是这么说……”宁砚的眼睛紧跟着横在自己身上的那条胳膊,黝黑有力,所经之处点起无名之火,可他还是害怕,自己虽然不瘦弱,腿部残疾是事实,杭立冬又是个身强体健出力干活的一把好手,再加上,宁砚的眼睛渐渐偏了地方,那分量十足的东西晃荡在大腿中间,比起alpha应该也没差。
  宁砚缩了缩胸,紧张变成了害怕,他吞着口水,变得很唠叨,“杭立冬,我跟你说,你千万别弄疼我,我很怕疼,我出车祸的时候疼得恨不得去死,你要是弄疼我,我真的会生气,我一生气,你知道吧,我会打人的。”
 
 
第23章 换不怕疼的来
  虽然杭立冬知道宁砚是刀子嘴豆腐心,但听到他煞有介事的这番话,还是苦恼地聚拢了眉,拿润滑剂的手僵了僵,四目相对,他对上宁砚仓皇不安的瞳孔,定了几秒钟后,忽地豁然一笑,口气没什么为难的,“那少爷你来也可以。”
  他在宁砚疑惑的目光中,大掌一扬,把身上松垮的浴袍直接扔了出去,古铜的肌肤,深处藏着绯红色,叉开的腿中间,穴口更是嫩红,宁砚眼睁睁看着他,生疏地倒出一滩润滑剂,油滑粗长的手指,就沿着隐秘之处进进出出,皮肉跟黏液摩擦出咕滋咕滋的暧昧动静,太多了,从杭立冬的手里滴出来,滴在他大腿上,色情地令他发抖。
  宁砚的眼眶像是烧着了,本能地就要动腿,去抱杭立冬或者把他压在身下,可他动不了,只能发出遗憾的叹息,然后,上手搓着他紧绷的胸肌,看那红彤彤的完美的小巧红豆,在他的揉搓下立起来,他短暂地舒心了些。
  杭立冬的呼吸也乱得厉害,他已经吞进了自己两根手指,看到宁砚不甘心的表情,屁股在床单上饥渴地蹭,还有他不同于自己的肉粉阴茎,马眼翕张着,慢慢昂起了头。
  杭立冬觉得宁砚连种地方都长得很漂亮。
  他舔着嘴角,躬下身,空出来的手扶住那肉柱,张嘴就含住了,视频里是怎么弄的来着,他有些忘记了,当时他可没想到他自己会来做这个,他努力撑起眼皮,自下往上看宁砚的脸,他大口地呼着气,头扬起来了,脖子上有细细的血管,跟着喉结一起动。
  他喜欢!杭立冬就喜欢。
  杭立冬无师自通地嘬起嘴唇,舌头贴着阴茎上凸起的脉络舔,腥甜的滋味,混着口水,把发涩的皮赘变得濡湿,他便能吃得更深。
  宁砚的手要撑拐杖,要撑床,这会儿,还要撑起自己的上半身,屁股耸动着顶杭立冬的嘴,他发出“喝喝”的用力声,顶得杭立冬呜呜叫,他的上颚被硬硬地抵上,发痒发紧,令他想吐,宁砚显然也不好受,嗓音异常急促,“杭立冬,你好了没,我要插你下面。”
  “嗯,呃。”
  他乖乖松了嘴,在宁砚如狼似虎的眼神中,马虎地擦了擦嘴边的涎水,跨腿在他身上,憋住气,捏着柱身对准,眼紧紧一闭,啊的两声,两人就近得没有一丝缝隙。
  还是有点疼的,杭立冬一边调整着呼吸,一边想,幸亏没让宁砚来。
  啪,宁砚出了汗的手在杭立冬屁股上留下一个湿乎乎的掌印,他等不及了,拖着他的胯往下压,结结实实地按住,吃力地晃着屁股磨,磨得不尽兴,他急出了一鼻头的汗,捏住杭立冬的臀肉,烦心地跟他抱怨:“杭立冬,我动不了。”
  杭立冬喘匀了气,屁眼里还疼着,能忍住,他便腰杆发力,上上下下地吞吃宁砚的肉棒,那肉棒看着好看,往他最里面钻的时候可不含糊,钻得杭立冬也跟着迷糊了,渐渐地,忍不住声,还变了调,腰胯那里开始发麻,痒得他剧烈地抖动,他茫然地看宁砚,一声接一声地喊他少爷,宁砚猛地大张开双臂抱进他,他们混乱地接吻,喘息,难舍难分,宁砚叼着他的下唇,浑身的力气都朝杭立冬软烂的下身去,一股烫人的热流后,杭立冬腰上绷着的那股劲才松开来,他抽搐着,射了宁砚一肚子,腿也塌下来了,压着他,他垂下手,要去给宁砚擦,还要从宁砚身上下来,宁砚却不让,紧紧抱着他的脖子,声音性感又低沉:“我得更加努力地站起来了。”
  第二天,集团的人浩浩荡荡来跟宁砚汇报工作,一群人去了书房,半天才出来。
  鉴于宁砚的复健还要继续,他还要在家办公很长一段时间,杭立冬看他在书房伏案工作,认真严肃,意气风发,让人挪不开眼,他把牛奶垫着杯垫轻声放好,无声无息地退出来,不舍得走快了,要从门缝里看他好一会儿。
  他竟然能跟这样的人谈恋爱,杭立冬自豪又惶恐。
  宁砚可能看透了他的心思,晚上温存过后,询问他要不要学点技能,以后在公司里当职,他们还跟现在这样,能每天见到对方。
  杭立冬满口答应,他心里有自己的盘算,要努力,还钱,工作,比不上宁砚,也要争取跟他哪怕靠近一点。
  跟他谈堂堂正正的恋爱。
 
 
第24章 吻痕
  宁胥那边没再起什么幺蛾子,杭立冬听了宁砚提过一嘴,说他现在在非洲,在大草原上拍动物,发出来的朋友圈宁砚给他看过,黑的像一块炭,倒显得好相处不少。
  宁砚忙于工作,复健这事却更加勤勉,杭立冬在边上陪着,话术完全换了一套,以前是劝他好好复健,现在是让他得空停下来歇歇,宁砚听到这话,抬起头,额头上冒了汗,眼睛火热地扫过他,又继续闷头锻炼。
  “不行。”他分外坚定,说荤话,也是情话。
  “你在上面行,老是你动不行。”
  要动脑子学电脑,还要跟身体日渐好转的宁砚上床,杭立冬可谓喜忧参半,这怎么比工地上卖力气还累,他第一次感觉身体吃不消。
  他拖着身子洗完了澡,趴在宁砚的床上犯懒,眼皮眯缝着,没力气地嘟囔:“少爷,太累了,我先歇会儿再下楼。”
  宁砚给他盖了被子,又关了灯,侧着身子靠近他,“就这么睡吧。”
  佟韵琴抽个周末来看宁砚,敲了几声门没回应,他喊了宁砚的名字。
  “砚砚,我是妈妈,砚砚?”
  “哦,妈。”宁砚卡顿了下,“先等等。”
  房内,杭立冬被吵醒,光溜溜地醒过来,辨出外面佟韵琴的声音,他吓得一个倒栽葱,重重地从床上跌了下来。
  他顾不上疼,围着被子站起来,傻乎乎地在原地打转,不安地盯着门,求助宁砚:“少爷,怎么办?”
  宁砚看着他站起来,继续慢条斯理地扣睡衣扣子,脸上是一贯平静,“怕什么,我妈又不吃人,而且,这不是早晚的事?”
  杭立冬一脸菜色,摇着头,“不行,我不能这样见夫人吧。”
  他抓抓头发,又抠抠被子,两脚局促地原地踏步,“找个正式的场合吧,这像什么样儿。”
  门外佟韵琴等不及,又喊宁砚了,杭立冬管不了那么多了,不等宁砚再回答,他潦草团了自己落地毯上的衣服,抱着被子就窜进了浴室。
  宁砚等他藏好,才让佟韵琴进门,她边问边打量:“怎么这么长时间?”
  “妈,你也让我歇歇吧,今天周六。”
  他伸个懒腰,挪动两腿要下床,佟韵琴快步上前要扶他,被宁砚笑着推开:“妈,我自己来,现在自己也行了。”
  他慢腾腾挪去浴室,问佟韵琴:“妈,你今天来什么事?”
  “没什么事。”佟韵琴开了窗帘,坐在靠床边的沙发上,欣慰地看宁砚的背影,“听说你最近又是复健又是公司里的事,忙得很,你别老是听你爸说,也得好好休息。”
  “知道了,妈。”
  “对了,这都几点了,那个,叫,叫杭立冬吧,那个护工早上不过来吗?”
  浴室里,杭立冬缩成一团坐在马桶上,蹙着眉,啃着手指,见宁砚进来,跟他又做手势又比口型,宁砚猜测他是在问:“少爷,怎么办?”。
  宁砚一瘸一拐地走过来,摸上杭立冬的脸,捏紧两腮,亲了苦大仇深的他一口,回:“让他也歇歇吧。”
  他把拐杖塞杭立冬的手里,像剥洋葱似地剥开杭立冬裹在身上的被子,坐他腿上,不合时宜地想要亲热,杭立冬半推半就,他不争气,拒绝不了宁砚的吻,又怕被门外的佟韵琴发现,不专心的眼睛,忐忑地往门口那里溜。
  “还有。”佟韵琴的语速慢了下来,“也别只忙公司的事情,你自己的事也要上心,最近我跟临海的高夫人打高尔夫,她儿子这几天要回国,小时候你们还一起上过幼儿园,你记不记得,我到时候安排你们一起吃顿饭吧,先从朋友相处看看。”
  缠成麻花的两人同时发怔,也明白了佟韵琴这次来的目的,杭立冬刚还虚拢着宁砚后背的手臂不由得紧了紧,眼神全然没了刚才三心二意的茫然,变得紧迫起来,他紧抿了下嘴角,狠狠压过来,像怕失去他,又像急着证明他的爱意,急又重地主动去亲宁砚。
  听不见宁砚的回复,佟韵琴拔高了催促:“砚砚,你怎么想的?”
  宁砚艰难地从杭立冬吸盘样的嘴下重获呼吸,喘着道:“我?”他喜爱地揉杭立冬乌黑的发顶,按在自己怀里,“我有喜欢的人了。”
  “啊?”佟韵琴的后话被一声什么倒地的哐声打断,一阵诡异的静默后,她再开口,前所未有的严厉。
  “宁砚。”她喊了宁砚的全名,“你先出来,我有话说。”
  “哦,知道了。”
  两人分开,杭立冬变得更加惶惶不安,宁砚让他放心,快速地洗漱完,出去后紧紧带上了门。
  他一打眼就瞧见了佟韵琴脚边被踢翻的垃圾桶,内容可真是丰富,润滑剂,安全套,抽纸,全是昨晚两人寻欢作乐的证据。
  既然赖不掉,他迎上佟韵琴锐利的目光,保持着平静,“妈,您听我说。”
  走近了,佟韵琴的眼睛下滑,定在他脖子根处,随后响起她隐忍的抽气。
  他垂眼上手去理,刚跟杭立冬腻歪,蹭开了一颗扣子,露出半个紫红的吻痕。
 
 
第25章 完结
  “你……”佟韵琴横眉竖眼,望向宁砚身后的浴室,迈出半步,又收回来,嘴唇气哆嗦着扔下一句话:“跟我出来说!”,便出门下楼。
  卧室门一关,杭立冬探出来一个头,忧虑地拧着眉,看着很自责:“少爷,没事吧,对不起。”
  宁砚又折回来,照他还赤裸的胸口摸了一把,翘着嘴角,浑然不在意的模样,“没事,有我呢,你先穿好衣服,洗漱好,我先下去。”
  “嗯好。”杭立冬心里松快一点,抬起手,给他把扣子系了,遮了那明目张胆的红色,目送他离开后,他甩甩头,先收拾自己。
  宁砚从电梯出来,正厅没见着人,他抬脚去偏厅,正碰上佟韵琴关上拐角处杭立冬房间的门。
  “妈,你都知道了。”
  此话一出,佟韵琴疾步冲过来,拉下宁砚坐着,眼里全是不解。
  “你是怎么想的,你怎么能看上他呢?”
  “他怎么了?挺好的。”佟韵琴没跟杭立冬相处,这么想,情有可原,但宁砚依旧隐约有一丝不悦。
  “哪里好?”
  宁砚正了正上身,面对她,“上次,宁胥来那次,您不是看到他为了我出头了吗?”
  “就为了这个?”那能说明什么,只能说明他是个对宁砚还算上心的莽夫,拿钱做事,不至于凭这个,就让宁砚一往情深了。
  “我伤腿最初那段时间您也不是不知道,跟谁都冷脸,敏感暴躁,难伺候,他虽然迟钝反应慢,对我却尽心尽力,我那么骂他打他也坚持下来了…日久天长,倒没他不行了。”
  他一副怀春的痴情样子,佟韵琴不忍看,赶忙打断,“你要是感谢他照顾你,给钱给工作给房子都行,你怎么非得搭上你自己呢。”
  “这种事您让我怎么说,我看他跟别人一块我吃醋,而且,他工作认真也努力,除了家境,这个他决定不了,他不比您给我找的那些alpha差,我就是喜欢他。”宁砚是打心眼里这么想的,说得十分动情。
  “可他,他是个beta。”
  这是又要往传宗接代上面扯了,宁砚无奈地撇开眼,他缓了口气,去握佟韵琴的两只手,“妈,您记得我刚从昏迷中苏醒那会儿,您是怎么说的。”
  佟韵琴记不太清了,她那时感觉天都要塌了,整日以泪洗面,再不就是祈祷拜佛,说的无非就是希望宁砚顺遂无恙的话。
  “您说,只要我能好起来,我不用非得出众做什么公司一把手,也不会让我为了家里考虑联姻,只要我平安快乐,其他,您什么都不要了,怎么现在我好了,您又变了?”
  “我…”佟韵琴的手瑟缩了一下,“人总是希望自己的孩子能越来越好吧。”
  “什么是好,什么是不好,您不过是经验之谈吧,我经历这次死里逃生,我不想循规蹈矩了,我想就按照自己的开心,我跟杭立冬在一起就开心。”宁砚语重心长,半争辩半解释,始终勇敢直视佟韵琴的脸。
  “那……”佟韵琴微微低下头,口气已经没有最开始那么强硬了,“我见一面他,跟他谈谈。”
  察觉到她的态度转变,宁砚脸上有了笑意,“妈,你同意了?”
  佟韵琴捏捏宁砚凑过来的尖下巴,无可奈何地晃了两下,“你都这么说了,就先相处看看,不是知根知底的,还是要观察段时间。”
  “知道了!”宁砚开心地龇着牙,捧着佟韵琴的脸,吧唧就是一大口,“谢谢妈。”
  宁砚架上拐杖,要去找杭立冬,走前回过头又补了一句,“妈,您别为难他。”
  “知道了,知道了,就在你跟前,你还担心什么。”
  杭立冬换了身新衣服过来,佟韵琴已经喝完了一杯红茶,他端端正正地正对佟韵琴坐下,大气都不敢出,佟韵琴放下茶杯,轻声细语先让他放松,“你别这么紧张,我就是随便问两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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