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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瞎子(古代架空)——尹半

时间:2023-08-23 10:52:05  作者:尹半
  “阿来?”又有一人急匆匆从屋内走出,眼睛蒙着布,手上拿着盲杖,后头还跟着一条狗。
  许岸生摸着点着猛地拉住了常李:“阿来,你回来了!”
  “汪!”
  “汪汪汪!!”
  大黄低吼一声,辉辉也不甘示弱地正对上这条比它大几乎三倍的恶犬,恶狠狠地呲着牙。
  许岸生察觉不对,一把将常李拉到自己身后:“你们是什么人!”
  “……”陈子都不说话,死死盯着常李,常李却盯着许岸生拉他的那只手,一时间气氛紧张,黑夜沉沉地压着这三人。
  “干什么干什么干什么!”王婶拿着擀面杖冲了进来,被面色阴郁的陈子都和呲牙咧嘴的大黄吓了一跳,随即不由分说地挡在了常李和许岸生,甚至是辉辉前面,双手竖着擀面杖朝大黄挥了挥,“你你你你你你你什么人!来干什么的!”
  对面来势汹汹,她手也抖声音也抖,擀面杖却一抖不抖地对着陈子都,嘴里还小声念叨:“这狗还怪吓人的嘞!”
  陈子都见状只好将大黄拉了回来,想或许真是找错了人,神情微微放缓,解释道:“婶婶,我是衙门的,不是坏人,河岸边有血,这畜生不放心,一路闻着到了这里……
  “想必只是鸡血,误会一场。”
  “你你你最好是嗷!”王婶厉声道,“我衙门也是认识人的!明熠!知道不!官可大喽!你可别乱来!”
  “当然,当然,明哥也认识我的。”
  “……哦,哦。”王婶紧绷的背稍微放松了些,她想了想,“……你说那个鸡血,那是我家的鸡。旁边这土狗看着没有?它今早上偷我家鸡拖到岸边去吃了,还是被我亲自逮到的,我知道怎么回事,就是这么回事。你明白没有?”
  “是,好,婶婶,”陈子都牵扯着嘴角赔笑,心里却荒凉下去,拉着大黄往外走,“今日对不住了。
  “既然是误会,那我就先带着它走了,当真对不住……
  “当真……”
  “你,”王婶口气也不自觉软了下去,“这孩子,你说就说,你哭什么啊……”
  可惜陈子都没有回应,他垂着头带着大黄走远了。
  直到看着他的身影消失不见,王婶才抚着胸口转身:“哎哟,吓死婶子我了,你们呢?你们没事吧都?”
  许岸生也忙问常李:“你没事吧?受伤了没有?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王婶一巴掌呼许岸生后脑勺:“我也问你呢!你有事没有!大半夜睡觉门都不知道关好!还说可以照顾自己可以照顾自己,你可以个屁!”
  “婶婶!我没事!我关了门的!”许岸生捂着头,“本来没受伤的!”
  “你扯犊子呢!”王婶又呼了两巴掌上去,“这两下给你打坏了!我看你开门的时候倒是放心得很,我看你涨不涨记性!”
  “婶婶!!”许岸生揉了揉后脑勺,焦急道,“婶婶别打了!你看看阿来受伤没有?”
  王婶也看向一直没吱声的常李,又有点紧张起来:“怎么了?怎么一直不说话?真的伤到了?婶婶看看?”
  “……”常李任由他二人摆弄检查,目光却还在许岸生的手上,“为什么……”
  为什么?
  为什么两个弱不禁风的人,一条弱不禁风的狗,一个赛一个要挡在他前面?
  为什么?
  他想不清,却又觉得,自己实在是……
  明知故问。
  “什么?”常李声音太小,小到王婶甚至怀疑是幻觉,于是她皱着脸又问了一遍。
  常李却摇头:“没什么,我没受伤,婶婶回去吧,太晚了。”
  “……”王婶于是终于想起自己是睡觉睡了一半匆匆忙忙赶出来的,她又仔细瞧了瞧这两人,确定确实没有什么大碍,便挥挥手,“那成,我先回去了,你们也快去睡吧,啊,以后记得关门,别老让人操心。”
  “知道了知道了,”许岸生连声应道,“婶婶好梦啊。”
  “你们也好梦,好梦。”王婶转身,还帮他们把门也带上了。
  可许岸生转身,常李却又不在了。
  风声扫过空荡荡的庭院,扫过庭院中央孤零零站着的许岸生,扫过许岸生飞扬的眼带子。
  这一夜——包括那尚且睡眼朦胧便被明熠抓起来的张老仵作——注定无人好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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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52.诶你别说
  老张一边验着尸一边都还在打呵欠。
  “这么急啊?明天不行?”
  明熠看着他:“这是陈子都的……”
  老张眼睛半睁不睁的嘴上却跟打炮似的:“哎哟那孙子想着我上次借他二两银子还没还报复我呢是吧,年纪轻轻还挺记仇。他这样就算你怎么也跟……”
  明熠:“这是他弟弟。”
  老张:“……”
  老张把嘴闭上了把眼睛睁开了。
  老张仔仔细细翻来覆去检查了几个时辰,最终叹了口气道:“就是掐死的,脖子后头挨了一下,但是不致命,别的没什么了。”
  意料之中的结果。
  可以说,算得上是毫无线索。
  明熠不死心地问:“真的没有了吗?没有什么异常什么特别?”
  “异常……”老张摸着下巴看着陈子阙的尸体,“那人力气很大,掐得很深……
  “感觉掐了很久,像窒息死,但是又把这孩子脖子折断了……
  “唉,可怜娃娃,估计挣扎的余地都没有。”
  明熠若有所思:“折断?”
  “嗯。”老张点头,“可能是力气大,掐着掐着就拧……”
  “嘶,不是啊,”老张弯腰,再次仔细观察起陈子阙的脖子,上手又左右颠了颠摆了摆,“这好像就是又往旁边折了一下折断的……等一下我剖一下啊。”
  片刻后他起身,对着自己的脖子比划了一下,然后一歪头:“对,就是这样,掰断,折断了。可能怕没死透?”
  “……”明熠拧眉思忖片刻,“也可能是习惯……搞不好子都真的猜对了。
  “……胡小楠,老胡家的妹妹,我记得也是您经手的是吧?她的脖子你看过没有?”
  “谁?”老张把自己的脖子掰回来,“哦哦河里那个是吧,看了看了,嘶——”
  “像吗?”明熠看着老张又凑近了陈子阙的脖子眯着眼睛瞧,“……您还记得她的……”
  “欸,你别说,你还真别说。”老张对着陈子阙的脖子比了一下,“如果那个女娃娃确实是被人拧脖子死的,倒是真有可能是同一人所为……
  “你要庆幸站在这儿的是我,别人估计还真看不了这么仔细,看得了现在也不记得了,也就是我还能记得清清楚楚。
  “那女娃儿断脖子的情形位置,确实都跟他脖子上这个相近。”
  “是吗……”明熠神色更加凝重,“您有几成把握?”
  “这……”老张摸了摸下巴,“多了也没有,三四成吧,那女娃儿泡太久了,这又就两个人,我也没办法把话说死。
  “你说像吧,确实像,但是你说要用这个论罪捉凶吧,那也实在差点意思,且不说那女娃儿可能是石头撞的,你说这天下手一般大的人也多的是你说是吧,我只能说个推测,负不了责。”
  “我明白。”明熠颔首,“多谢。”
  “唉你多客气呢,应该的。”老张摆手,看了看明熠的脸色,又伸着脖子小心翼翼地问,“陈子都那小子呢?他还好不?”
  明熠如实:“不算好。”
  “哎呦,”老张缩回脖子,“我想也是。我觉得这个你先别告诉他哈,他那个冲动劲儿上来指不定……”
  “我明白了。”明熠点头,望向陈子阙的尸体。
  如果陈子阙真是传闻中的常李所杀,那胡小楠呢?
  胡小楠死的时候他们才剿完匪不久,林青将军都还没走,胡二去衙门报官,衙门说就是淹死,他不信,说他妹妹还很小的时候就在这里洗衣服,水性也通……后来胡二又去求他爹找他来看,老张也验过,但一直到现在也没有找到凶手。
  他们怀疑过是流匪所做,但是胡小楠身上没有什么财物,也没有遭到侵犯的痕迹,并且胡二也算发家,小有名气,若是求财大可以勒索……
  若不是流匪,这姑娘人际关系简单,人缘也很好,也没有私情,听说那几天正待嫁……等等,待嫁?
  明熠眼前浮现出两个身影。
  于是他又想起,有人报徐建诚不久前曾打听过他府内的情况,他想横竖与他计划相符,不如顺水推舟……
  明熠盯着陈子阙的脖子。
  这两个枉死之人看似毫无关联,却可能是同一人所杀。
  而尽管没有动机且关联脆弱……但这两件事相交的边缘,也确确实实站着一个人。
  明熠抬头,心中隐隐有了推测。
  于是他转身便匆匆离开,只给老张撂下一句:
  “那二两银子快还了吧,陈子都可能……待不了多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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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这一章了!💪🏻💪🏻💪🏻
 
 
第53章 53.不准走!
  镇子好像又恢复了原样,那李伯李婶到底和离了,药馆新来的那个短工似乎又走了,陈家大少爷又回去做大少爷了,就连那才剿完不久的匪好像都要重新出山……
  常李不回药馆了,于是又听猴子整日说这些八卦。
  音山一天天建起来,常李把狼群也迁回去了,猴子和愣子以为他要开始管事,他却还是成日不见人影。
  不在寨子里,不在狼群里,在那药馆附近的树上,或者是房顶。
  他却也不回去,就只是看,看许岸生做饭、吃饭、陪辉辉玩、找药材,以及……等人。
  而许岸生却只等来了明熠。
  明熠变得很爱往药馆跑。
  去了还不算,还待得一日比一日长。
  一开始他还常问许岸生:“阿来兄不来了吗?”
  许岸生只是一顿,然后笑笑:“我不知道。”
  明熠又问:“他怎么走了?”
  许岸生也只能答:“我不知道。”
  于是明熠也不常问了,却依旧常来,帮许岸生打下手,帮他晾衣服、劈柴,帮他扫落叶子。
  于是他们越靠越近,明熠待得越来越晚,有时候明熠还没走,灯就已经点起来了。
  于是终于有一天,明熠带了好多东西来药馆,许岸生欣然收下,晚饭时明熠还把许岸生从做饭的棚子里赶了出来,自己给许岸生下了一碗面。
  许岸生看起来很开心,开心极了,他们吃完了饭又一起把碗洗了,然后天黑了,明熠没走,许岸生把屋里的灯亮起来了,他们搬了板凳坐在院子里聊天。
  常李换了个房顶,又凑近了些。
  许岸生说:“……现在越来越冷了,什么时候会下雪呢。”
  明熠道:“还早吧,大概没有那么快。”
  他们说话哈出的白气交缠在一起,明熠望向许岸生,两个人忽然停顿了。
  这一点白雾消散,明熠起身,转到许岸生面前,弯腰,缓缓抬手,用他那仅剩一只的、遍布老茧的手,捏住了许岸生的下巴。
  许岸生下意识朝后仰去,但他的力气又哪里能和明熠比。
  明熠盯着许岸生的嘴唇,双唇微动,轻声道:“别动。”
  热气实实在在到了许岸生脸上,声音只有他们二人能听见,于是许岸生不再挣扎,双手握紧了拳头放在膝盖上,全身发抖,任由明熠抬起了他的下巴。
  明熠笑了笑,俯身越靠越近,正当他快要吻上许岸生时,后颈猛地被人一把捏住,朝后甩去。
  常李阴鸷的声音骤然响起:“你们在做什么。”
  明熠捏着脖子站了起来,笑道:“阿来兄一回来,火气就这么大。”
  “阿来!”许岸生也忙伸手抓住了常李的衣角。
  常李面色不善地盯着明熠:“原来是明兄,我还以为是哪里来的登徒子。”
  明熠和善地笑了笑:“阿来兄说笑了。我方才不过是见岸生脸上有东西,想帮他拿掉。”
  “……是吗。”常李语气没有丝毫和缓。
  许岸生忙道:“明大哥!今日多谢,这么晚了,你还是快回去吧!还有什么事明日再说也不迟!”
  明熠从善如流道:“好,那在下就先行告辞。”
  明熠一走,常李也想走,衣角却被许岸生死死拽住。
  他道:“放手。”
  许岸生抓得更紧:“不放,放了你又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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