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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秧子妾侍他娇弱无力(穿越重生)——叫我烂苹果

时间:2023-08-23 10:55:01  作者:叫我烂苹果
  顾北昀睫羽眨动一下,有些没预料到陈旭会这般说,“陛下,恕臣失言,臣无法出任,不仅如此,陛下心中想的其余人选恐怕也不合适。”
  “此事的最佳人选是苏辰鳞的幼弟,苏辰清。”
  陈旭本见他不愿接任是有些生气的,听到他后面的话时,神色缓和许多,明白了他的用意。
  “你的意思是让他们鹬蚌相争?”
  “正是。”顾北昀冷静分析,“苏辰清如今在平洲就任,与苏辰鳞同为一母所生,但其母对苏辰清并不关心,他与苏辰鳞关系平平,倒是与太后的关系极好。”
  “太后心疼幼弟,本就为他不在晋州城一事烦忧多时,只要陛下在她面前稍加提点,她便会去催着苏辰鳞上递奏折。”
  陈旭凝眉思忖片刻,道:“但丞相近日防朕防得紧,将苏辰清调回来,丞相说不准会怀疑朕的用意。”
  “那便要请陛下降低他的警惕,这次的宋林林之死就可以稍加利用。”顾北昀点到即止。
  利用得当,就可将苏辰鳞逼入两难境地,到时陈旭再稍加安抚,以示其并无反抗之心,那么后续所有事端便都可以顺利进行。
  他知道陈旭聪颖,一点就能明白自己是何意思,只是他长时间被人捏在手心中,早已失了能够独自做下决断的能力,需要自己在后推动一把。
  陈旭心下了然,抬眼看向顾北昀时,神色闪动,有几分复杂,感激,愧疚等等混杂在一起。
  “北昀,谢谢你,但朕确实也对不住你,三年前派你去抵御蛮族,还害得你差点死在了那里,军饷一事朕更没能力还你一个公道,这三年真是苦了你了。”
  惨烈的战场画面在眼前一闪而过,顾北昀捏手成拳后松开,“陛下不必过于自责,打蛮族是我自己请缨要去的,与陛下无关,至于军饷一事,日后再找他们算账即可。”
  “那就好…”陈旭见他还是如从前那般,心下宽慰不少,“朕想了想,这么些年你在边疆,朕也没给过你什么赏赐,今次趁着这个机会,你便说一说,有什么想要的,朕都能给你。”
  “臣—”
  顾北昀本不想要赏赐的,可忽而想到了谢岑,他撩袍而跪。
  这样的举动看得陈旭心中一慌。
  “既然陛下这么说了,臣斗胆想让陛下不要给臣赐婚,臣如今无心此事,怕辜负了陛下的好意。”
  原来不是要辞官,陈旭松了一口气。
  “这是小事,朕应允了。”
  事毕顾北昀出了宫,回头仰望着这座巍峨的宫城时,脑中浮现出很多回忆。
  当年他的父母战死沙场,他成了孤儿,先帝怜悯他,时常唤他入宫,之后更是作为陪读与皇子们一同读书上课。
  也就是在那时,他认识了当今陛下陈旭。
 
 
第32章 
  天清气朗,顾北昀孤身一人步入皇子们读书的椒 膛  鏄  怼   睹  跏   鄭  嚟殿中,为防皇子们懒惰成性,先帝特意下令不允皇子们带人伺候。
  他也就没带随侍的人,过前殿的院子时,顾北昀忽然听见了阵低低的抽泣声,像是小猫的叫声般。
  心下不忍,他转了方向,找寻过去,发现了坐在殿旁偏僻处埋头哭泣的人。
  因着时常被先帝喊进宫,顾北昀得以见过所有的皇子,也就对他们都有些印象,因此一见到人,他就认了出来。
  是十七岁的陈旭。
  说来顾北昀对他的印象要更深一些。
  陈旭的性子软,加之其生母地位低,在宫中总是受其他几位皇子欺负,顾北昀都看在眼里。
  他虽同情陈旭,可他也知道自己帮不了陈旭,因他们都是一样的边缘人,没有能力,没有归属,随波逐流。
  可如今见他这样,顾北昀还是忍不住发愣,全因他从未见过陈旭哭,还哭得这般伤心。
  十七岁的人了,却还是像个十二三岁的少年般,性子属实太过软了。
  “殿下,为何哭了?”顾北昀忍不住开口问询,以为他又被皇子们欺负了。
  陈旭大约没想到会有人在,抬头时双目睁得大大的,泪珠在眼睫上将落不落,眸子也红红的。
  看到是顾北昀,他抬袖拭去了脸上的泪珠,“没…没事。”
  掩饰的意味很强,不愿在人前展露弱点。
  顾北昀听出他不愿诉说,也没再多问,从怀中掏出一方帕子递向陈旭,“没事就好,擦擦眼泪,别叫人看出来了。”
  陈旭盯着顾北昀,看起来呆呆的,随后轻“啊”了一声,上下点头,接过了他手中的帕子,小声道谢。
  顾北昀颔首,转身便走了,这件事过后几天他才无意间知道了陈旭哭泣的原因。
  也是在去读书的路上,途径御花园时,几个内侍闲谈的声音飘入耳中。
  “五皇子的生母死了,那五皇子会被交给谁抚养啊?”
  “这说不准,几个膝下无子的娘娘可都盯着呢,可怜了五皇子,生母死了就只是草草一埋,想要祭拜都不行。”
  “唉,五皇子性子太软弱了,陛下最不喜他这样的性子,不受宠也正常。”
  风拂过园中的花木,将几人的话声丝毫不落地递入顾北昀的耳中。
  他立在园中,少年的面庞上看不出神情,垂在身侧的手却默默攥紧成拳,再次见到陈旭时对他多了些照拂。
  他说不出是出于什么心理,或许是因为同样失了亲人,有同病相怜的感觉。
  这份关心一直持续了两年,到陈旭被林良平扶持着登上了帝位,之后蛮族大举入侵,他被派去边疆抵御,才慢慢消失。
  顾北昀敛住思绪,回转过头,迈开步子,衣袍翻飞间与那皇城渐行渐远。
  *
  回到将军府,顾北昀本是准备要回自己的院子的,走到岔路口的时候,却停住了步子。
  他静立了好一会,徒然转过身子,朝寄月院而去。
  进去时,宁粥围着祈安正在说些什么,后者表情淡淡,像是被聒噪的小鸟围住的大树般。
  说话的间隙宁粥瞥见了顾北昀,眼睛一亮,迎了上来。
  “将军,来看郎君的吗?”
  顾北昀不露神色,“嗯。”
  宁粥喜盈盈的,“郎君肯定会高兴的,将军好几日都没来过了,郎君时常念叨着将军呢。”
  说是时常,其实谢岑就随口提了一句,那日宁粥欲喂谢岑喝药,未料遭到了拒绝,还听他似感叹般地说了句,将军不在,也没人能给我喂药了。
  顾北昀不知其中内情,转念想起这么多日确实未曾见过谢岑。
  一方面是为那账册的事情,另一方面是那幻梦,在他脑中经久不散,搞得他意乱如麻,纠结在心中,不知如何同谢岑相见。
  如今乍一听此言,顾北昀反倒有些羞愧,全因他在本能地逃避谢岑,而那人丝毫不知情还在想着自己。
  “嗯,他今日的药可喝下了?”
  愧疚心作祟,本来想见的念头只有不大一点,而此刻如泼墨般绵延占据了整颗心,他想看一眼那人。
  宁粥回说:“喝了的,刚刚郎君还在屋中修剪花枝,将军不妨现在进去看看……”
  这时一直没什么反应的祈安走到宁粥的身旁,抓住了她的胳膊,打断她后续的话语。
  “做什么?”宁粥不解转头。
  顾北昀眼眸微转,从祈安那双寂然不动的眼瞳中瞧出了波澜,似乎在生气。
  他不动神色地掠过了二人,径直入屋。
  “谢—”
  “岑”字未能出口,他就赶紧将话收敛回了喉中。
  顾北昀静立一下,随后压着步子,轻手轻脚地走到了梨花木桌前。
  大片的阴影笼了下来,将伏在桌上的人包裹了个严严实实。
  半露出的侧脸恬静柔和,睫羽的阴影打在眼下的红痣上,一呼一吸间,鬓发起伏不休,看起来人已经睡得很熟了。
  而修剪良好的花植摆在桌上,一旁还搁着剪刀,碎叶零零星星地遍布在他的周围,大约是还来得及收拾就睡着了。
  顾北昀的目光游转在谢岑的脸上,摩挲几下手指,似在思度。
  大约一个转眼的功夫,他停下了手上动作,随即俯身靠近谢岑,距离渐次拉进,直至谢岑口中呼出的热气撒在脸上,痒意以此为中心向外漫散开。
  他转动眼珠,屈指按在桌上,紧张到不自觉地屏住了呼吸,而伏在桌上的人依旧未醒,热气均匀的呼进呼出。
  顾北昀将头垂得更低,薄唇滑过熟睡之人的鼻尖,随后一个浅吻落在了他柔软的发丝上。
  清香入鼻,他合上眸子,撑住身子停在他的发上,仅仅将其压出一个轻微的弧度,手上的青筋爆起,已是克制到了极点。
  霎时间,四周都静了下来,心跳声一下一下打在耳廓,如雷响鸣鸣,落在心尖。
  顾北昀终是败给了谢岑,在他见到谢岑的那一刻,就一败涂地了。
  与此同时,这一幕也被窗外的祈安收入了眼中。
  谢岑睡醒后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床上,门扉声轻响,他撑起身子迟疑问说:“是谁?”
  “郎君是我。”宁粥回应,走了过来,“吵醒郎君了吗?”
  谢岑恍如梦境,依旧疑惑于自己是怎么回的床上,“没有,你进来之前,还有谁来过吗?”
  宁粥笑弯了眼,“有啊,将军来过,走时还嘱咐婢子不要打扰郎君休息。”
  谢岑对此半点记忆都没有,只以为是顾北昀将自己送回到的床上,他掐上眉心,点头没再说什么。
  可怎么没叫醒自己?
  宁粥走后,谢岑下床踱至桌边,只见上面的碎花枝已被收拾干净了,再看不出半点痕迹。
  *
  转日,顾北昀应宋白之邀于酒楼见面。
  知道顾北昀不喜喧闹,宋白特意包下了二楼的雅间,丝竹之音,芳香绕鼻,端的就是一个“雅”字。
  “北昀,我终于见到你了。”宋白难掩心中的欣喜,眼角眉梢都染上了不少。
  自春猎后,宋白一直想约顾北昀出来,奈何后者始终不应,搞得他心灰意冷,怀疑他们之间的友谊是否还存在。
  顾北昀没分给宋白一个眼神,眼瞧着窗外,给出了难得的夸赞,“地方选得挺好。”
  宋白一拍胸脯,骄傲的笑,“那是自然,不看看是谁选的。”
  酒菜很快上了来,顾北昀不动酒液,只时不时吃下两口菜,眼睛一直看着窗外,似在等什么。
  宋白跟随他的视线,还以为有什么好玩的,“北昀,你在看什么呢?”
  什么也没看到,热热闹闹的大街,跟往常没什么区别。
  顾北昀回道:“等着看个热闹。”
  宋白意兴盎然,随之将视线也投向窗外。
  要知道搁在平时这种话,顾北昀都是不会理的,可他现在既是回答了,就说明有大热闹可以看了。
  在宋白饮下第三杯酒的时候,人群鼎沸的街上有了动静,从远处走来许多身着青衿的学子,高喊着什么穿过大街,人群自动向两侧分开给他们让路。
  “这是?”宋白扒在窗户边向外看去,确定后犹豫道:“…鸿儒书院的学子?”
  顾北昀言简意赅地肯定了他的说法,“正是。”
  宋白抓头不解,“他们这是在做什么?”
  “不急,听听他们在喊些什么。”
  宋白不疑有他,侧耳去听,此时学子们恰好行至二人所在的酒楼楼下,话声杂乱,宋白颇费了番劲,弄清了他们喊话的内容。
  “李怿无能,要他主动让贤。”宋白不太理解其中的意思,扭头真诚发问,“李怿是谁?”
  清透的双眼中闪动着微光,那是宋白的求知欲,更是点燃起顾北昀的异火。
  一股子火气直冲天灵盖,顾北昀扶额压制,牙都咬酸了,“你不知道李怿是谁?”
  声音有些哑,是被郁火烧痛了喉咙所致。
  宋白无辜眨眼,“我该认识他吗?”
  顾北昀:“……”
  宋白虽是太傅之子,怎奈他不学无术,成日里也不爱跟官场上的人打交道,许多的人他都不认识,李怿这个名字他更是听都没听过。
  顾北昀突然有种对牛弹琴的感觉。
 
 
第33章 以后就这么唤我
  抵不住宋白那双清凌凌的瞳眸,无奈解释道:“李怿是刑部尚书,前些日子的宋林林之死你可知道?”
  宋白傻呵呵地点头,“知道。”
  不仅知道,他还为宋林林惋惜了好一阵子,如花美玉般的女子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关键死法惨绝人寰。
  宋白与她见过几次面,虽不熟稔,但不免心生同情。
  “既是知道,宋太傅应该也同你讲过,宋林林是宋承之的独女,她的死非同小可,如今晋州城人心惶惶,李怿作为刑部尚书接管这个案子,却始终抓不住凶手,不免激起了大家的不忿。”
  “更重要的是,鸿儒书院的山长是宋承之的父亲,死的是他的孙女,他自然更看不下去。”
  宋白听后撇嘴欲哭,“我爹没跟我讲啊,他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他再一次完美的抓错了重点。
  顾北昀扶额摆摆手,不愿再同他讲话,“罢了,跟你说这些也没用。”
  宋白着急了,“别啊北昀,那他们这是要做什么去?”
  顾北昀郁气结心,不想看到他那张脸,从窗外望出去,学子们已走过了酒楼下方,只能瞧见个尾巴了。
  他微勾唇角,一副好戏开场的模样,“他们自然是要去大闹刑部,要李怿让出位子。”
  兵部侍郎和刑部尚书都属丞相一党,平日里本就互相看不顺眼,全靠苏辰鳞从中调和,才保持着一种微妙的平衡状态。
  如今爱女一死,宋承之没了束缚,简直是逮到谁就要收拾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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