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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秧子妾侍他娇弱无力(穿越重生)——叫我烂苹果

时间:2023-08-23 10:55:01  作者:叫我烂苹果
  而此事被陈旭有意转到了李怿的手上,李怿是个酒囊饭袋,手底下人更是,抓不到犯人是显而易见的事情。
  宋承之这满腔的怒火正好找到了发泄的地方,一股脑地全应在了李怿的身上,誓要在自己辞官前把李怿一起拉下马。
  他们窝里斗得厉害,这个时候苏辰鳞帮谁都不讨好,但作壁上观更是不行,最终两败俱伤,只会大伤丞相一党的士气。
  顾北昀只消一想便知此刻的苏辰鳞肯定已气急,而这一遭就可将刑部和兵部都掌握在手。
  果不其然此事过去没几天,陈旭的桌上就又多了张辞官的奏折,署名李怿。
  苏辰鳞还是选择站在了宋承之这边,将李怿作为了一颗弃子丢掉。
  也不奇怪,尤其宋承之如今宛若一条疯狗,见谁就咬,若苏辰鳞不与他站在一边,宋承之就会咬住他,死死不松口,把他们之间的烂事通通宣扬而出。
  苏辰鳞烂事缠身,顾北昀喜闻乐见,再次收到宋白邀约时,他欣然前往,并将谢岑也一同带了去。
  宋白约的时辰晚,他们出去也就迟了些,天色昏沉,暮色吞噬一切。
  马车中,谢岑放下车帘,转头面向顾北昀,轻言软语,“将军很少会主动带我出来呢。”
  顾北昀心跳如鼓,脸上却是不显,他不动神色地避开与谢岑的对视,嘴硬道:“是宋白想见你,让我带你去。”
  “啊…只是这样啊。”谢岑扯平刚刚带笑的唇角,神色冷淡了不少。
  话落,他又转过头去,撩着车帘,宁愿观外面的景,也不再开口说话了。
  顾北昀只能看着他的后脑,暗觉刚刚说错了话,嘴巴张了又张,脑袋里一团浆糊,不知该说些什么好。
  马车冷凄了片刻,还是顾北昀耐不住,率先开口打破了这份安静。
  “北昀。”
  谢岑疑惑地“嗯”了声,转眼看他。
  顾北昀略显慌乱地避开眼,眼珠子乱飞,始终不能在一个地方停顿,好在车内还未燃烛,光线不太亮,看不清他这副样子。
  他掐紧手指,如同赴死般,轻声道:“你好像没唤过我的……”
  拙劣的借口,顾北昀自己都觉得可笑,脸热心跳,简直恨不得从这里跳出去。
  而这样灰暗的环境阻挡不了谢岑的视线,他看顾北昀看得很是分明,这也得益于当时在谢家时遭过的罪。
  他们母子二人不受喜欢,连烛火都要省着用,屋中常年漆暗一片,谢岑每每摸黑在屋中走,都会磕到碰到,伤得多了,眼睛反而越来越好使了。
  在这样的环境下,谢岑自然而然占据了上风,他凌驾于顾北昀之上,观到了他慌张不已的样子。
  谢岑莞尔一笑,倏然靠近顾北昀,仰脸软声低语道:“北…昀。”
  每一个字都被他拉得分外长,缠绵在唇间不舍而吐出。
  最后一个字落定,他的眼中亮起星星点点的光,是笑意,也映着顾北昀的脸。
  顾北昀耳尖热意缠绕,擂鼓般的心跳声响起,他紧张地滚了两滚喉咙,将即将跳出的心又压了回去。
  那日的幻梦跟此刻重合在了一起,仿佛幽香扑入鼻中,顾北昀头脑发晕,不自觉退后回避。
  “嗯…以后就这么叫吧。”
  马车停下,是一处河畔,此时还未到点灯的时间,风一吹河畔的尾草迎风招展,看起来莫名有些凄凉。
  顾北昀撩帘下车,呼出一口浊气,反手摸摸泛热的脸颊,试图降下温去。
  自从偷亲一事过后,顾北昀后知后觉的感觉到了羞耻,面对着谢岑一无所知的单纯模样,内心时而会受到谴责。
  静心的同时,顾北昀的余光扫到正找着姿势要下马车的谢岑,心思立收,他熟稔地揽住谢岑的腰,将人凌空抱起,放在了地上。
  一旁的祈安刚抱着凳子而来,就看见了这一幕,手指掐紧,木凳上陷下整齐的指印来。
  谢岑倒是很受用,眉眼弯弯,“谢谢…北昀。”
  顾北昀回以一笑,二人静静地对视相笑。
  恰此时河畔的万千河灯都亮了起来,光亮绒绒地打在二人脸上,熠熠生辉。
  一瞬间万物都静了下来,摆动的尾草,飞舞的发丝,交缠的衣袍,相视的二人默默无言,眼中只有彼此的倒影。
  气氛很是到位,而后一声不正经的呼唤打破这暧昧非常的氛围,“北昀,你们快过来啊,别傻站着了。”
  顾北昀转首握拳,咬紧了后槽牙,发出“咯吱”一声,“宋白你…很好。”
  宋白一头雾水,“啊?我很好啊,就是你们快过来。”
  他立在码头上,离二人距离不远,恰恰能听到他说的话。
  谢岑被他们逗笑,眸子弯了又弯,顾北昀见谢岑开心,不自觉上扬唇角,心中的怒气也神奇般的消减了不少。
  他松开放在谢岑腰间的手,与他一道往码头而去。
  而在他们离开后,祈安的手指几乎要掐进木凳中,恶狠狠地盯着顾北昀的后脑勺,牙咬得咯吱作响,宛若要将其剥皮抽筋。
  但随后接触到谢岑探过来的眼神,祈安立马偃旗息鼓,老老实实地跟了上去。
  众人在码头处站定,宋白一指远处悠然行驶的精巧画舫,自豪道:“瞧,这是我为你们包下来的画舫。”
  话罢,他转脸冲向二人,不自觉抬高了脑袋,一脸“快夸我,快夸我”的期待表情。
  顾北昀瞧一眼那华而不实的画舫,漠然回应,“尚可。”
  闻言宋白的眉眼一下子耷拉了下来,活像是只没得到主人摸头的小狗崽。
  见状谢岑轻扬唇角,代替顾北昀摸了上去,不吝赞赏,“这画舫炫丽巧妙,我很是喜欢,一定费了不少心思吧。”
  一听这话,宋白的耳朵重新支棱了起来,眼里更冒出光,瞧着谢岑仿若看到了知己一般,“这画舫可难约了,要不是我人脉广,今日可是坐不上的。”
  边说着话,原先站在二人前面的宋白边往谢岑的身边凑,像极了要贴着主人的小狗。
  顾北昀眼见二人你来我往的说话,又看谢岑的注意力全被宋白带跑了,呷了醋般莫名生出股子带着酸味的火气来。
  他跨出一步恰挡在谢岑身前,也拦住了宋白要蹭过来的举动,“画舫来了,该登船了。”
  宋白比顾北昀矮半头,抬头不解地瞧着他这怪异无比的举止。
  登船就登船呗,突然站在我面前算是个怎么回事?
  “哦,好吧。”他挠了挠头没多问,转过身擎等着画舫靠岸。
  顾北昀舒服了,不过一口气还未转过一轮,就被腰间那不安分的手给弄得僵住了。
  “北昀,你挡到我了。”
  谢岑戳戳如大山般立在面前的人,话音压得很低,仅流转在二人之间。
  顾北昀的身量很高,站在谢岑的面前跟堵墙似的,直接把他给挡了个严实,半点光亮都透不过来,也看不到前面的东西。
  指尖恰戳在顾北昀腰窝的位置,不轻不重的力道,意在提醒他让开。
  但顾北昀却感觉腰窝处如火烧似的逐渐升起热来,他直愣愣地向左迈开一步,宛若刚出生还不会走路的婴孩。
  恰此时画舫至,宋白回首招呼,“我们快上去吧。”
  这回顾北昀听到他的声音也不觉得烦了,反而还有点点感激。
  画舫共有两层,雕栏画栋,宽阔无比,供十余个人一同赏玩都绰绰有余。
  画舫被宋白包下,除去伺候的人,真正来玩的就他们三个,在这么大艘船上,略显浪费。
  宋白领着二人径直往画舫二楼走去,上楼时喋喋不休地给他们说些有的没的。
  船上伺候的人从二楼下来,瞧见几人立刻停了脚步,躬身端着木盘候在一旁。
  这时稳稳行驶着的画舫突然剧烈摇晃了下,侍者一时失了平衡,盘中的酒壶向外倒去。
 
 
第34章 落水
  谢岑刚好走到他旁边,闪躲不及,一整壶酒液就这么尽数洒在了他的身上,青衣浸染,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
  顾北昀皱眉欲斥,被谢岑拦了下来,“无事,不打紧。”
  宋白听到动静回转身子,视线聚集在谢岑胸前已转为深色的衣袍上,“这…一楼有备用的衣服可以换。”
  谢岑接过祈安递来的帕子,擦拭怀中的酒液,“你们先上去,我换过衣服再来。”
  转而又冲一旁瑟瑟发抖的侍者柔和一笑,“别害怕,去做事吧。”
  侍者胆战心惊地走了,顾北昀掏出帕子,也上手帮他擦拭,柔声道:“阿岑,快些换了衣服,夜风凉,别伤了身子。”
  话中担心的意味满满,让站在上一阶的宋白径直看呆了。
  他呆呆的附和,“是啊,弟媳快去把衣服换了吧。”
  宋白这话全然没过脑,说完才觉失言,忙捂住了嘴,却见顾北昀根本没有要发火的意思,还在耐心为谢岑揩拭。
  奇怪,他不是从不承认自己的年岁比他大吗?难不成没听见?
  事实上顾北昀听得清清楚楚,那个“弟”字刚出口时,他确实有想捏死宋白的心,后来“媳”字一出,火气就没了,反而还有种甜蜜蜜的感觉。
  擦拭得差不多后,谢岑将湿透的帕子递过给祈安,转身便下了楼去,祈安紧跟在其后。
  顾北昀的目光在二人之间巡睃,被宋白捉了正着,他走下台阶,纯熟地搭手在顾北昀的肩膀上。
  “怎么北昀,担心了?不是我说,你这冷冰冰的性子得改改,哪个女…呸!男子会喜欢你这样的,虽说弟媳如今已入了你的府上,但难保日子一久,他就厌倦了你这副冰块脸。”
  宋白偏过头,流里流气地又道:“想我红颜知己无数,要不要教教你如何保持夫妻和谐,增加情趣?”
  听到这里,顾北昀暗暗收回了要拍开宋白的手,漠视一切的脸上出现了丝丝茫然。
  厌倦,这是他从来没想过的事情,谢岑会因为自己性子冷沉而烦厌自己吗?
  莫名的惶恐如藤蔓般缠绕住他的心脏,缓缓收紧,嘞得他快喘不过来气,仿佛谢岑厌恶的模样已出现在了眼前。
  顾北昀拉下他的手,脸色不明道:“好…”
  画舫一楼,谢岑随意进入间屋中,耳听到门扉合拢的声音后,他转身看着祈安,微敛眉宇,“怎么?”
  祈安神情凝重,双手在空中用力划动,‘主子,这艘船不对劲,刚刚碰到主子的那个人会武。’
  谢岑旋身坐在椅上,“有意思,你猜他们是谁派来的?”
  祈安摇头,却听谢岑自顾自的猜测了起来,“宋白?这艘画舫是他安排的,他要是想在这里做些什么也不无可能。”
  谢岑并不信任宋白,朋友这种关系本就不牢靠,血脉相连的家人都能互相残杀,朋友又怎么不可能呢?
  但不管是什么,只要是对顾北昀不利的人,他都要将其除去,不论是谁。
  谢岑心思转过几转,冷淡开口。
  “静观其变,不要打草惊蛇。”
  “北昀,知道夫妻间什么最重要吗?”
  顾北昀摇头不解,“不知道。”
  宋白一脸“终于有你不知道的东西”的模样,唇角咧开,笑得略显猥琐。
  为深入给顾北昀传授秘法,他让屋中侍候的人都退了出去,随后神神秘秘地贴近顾北昀,压低声音道:“北昀,夫妻之间当然是床事了,你和弟媳同房了没?”
  “噗…”刚抿下一线茶水的顾北昀喷了出来,继而朝着宋白的脑袋瓜就是一下,“你这脑子里都装了些什么东西?”
  宋白捂头痛呼,拉开与顾北昀的距离,却也从他的反应中看出了什么,接着又不怕死的凑过去,贱兮兮道:“不会吧北昀,你还没跟弟媳同房?”
  虽是问句,但那揶揄的眼神里充满了肯定。
  顾北昀言简意赅,“要是不想再挨打就闭嘴。”
  宋白立马抬手捂脑袋,可怜巴巴道:“不能再打了,我这脑袋本就不如你的灵光,再打就更笨了。”
  “对了。”这一打倒是把宋白的脑子打通了,他突然想起个正事来,“北昀,我听我爹说陛下没有同意李怿交上来的辞呈,还要让他继续任刑部尚书,反倒是允了宋承之的辞官之请。”
  “这是为何?分明失职的是李怿啊。”
  顾北昀抿茶不语,这一遭自然是为了拉拢李怿,更是为了安抚苏辰鳞,若是两人的辞官之请陈旭都答允了,那么苏辰鳞势必会怀疑他的用心不纯。
  如今正当关键时候,丞相一党内部出了矛盾,是击溃他们的好时节。
  只要麻痹住苏辰鳞,让他以为陈旭毫无反抗的心思,他们就可以伺机而动,一举瓦解掉丞相一党。
  顾北昀屈指又敲了宋白一下,“回去多读书,成日里就知道花天酒地,太傅还是对你太好了。”
  宋白弦弦欲泣,“我爹哪儿好了,他总骂我,你是—”
  就在宋白准备细数他爹的罪行时,本还安稳着的画舫突然猛烈地摇晃起来,就像是被巨浪拍打了一般,在浪潮的作用下失去了平衡,只能随波逐流。
  屋中的摆件尽数坠地,脆响迭生,木桌横移,发出尖利的啸音,同时在地上留下痕迹,刺得人全身发麻。
  一时间仿若天摇地动,宋白的身子跟着左右摇摆,“这…这是怎么了?”
  话音未落,在又一次的冲击下,他没了支撑,身子一下子被甩了出去,脑袋着地,撞得他眼冒金星,半响都没能爬起来。
  这时屋外响起此起彼伏的尖叫声来,喊声凄厉,充斥着浓郁的恐惧。
  “撞船了!快跑啊。”
  “船要沉了,救命啊!”
  顾北昀扶住宋白,心头凛然,勉强稳住身子,推窗朝外看去,只见外面已经乱作一片。
  挂在画舫上的烛灯熄灭了半数,无边夜色笼罩而上,许多人在外跑来跑去,还有“扑通”落水的声音。
  顾北昀心慌,因谢岑并不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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