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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君魔尊的秘密纪事(玄幻灵异)——疏忆未茗

时间:2023-08-23 10:56:19  作者:疏忆未茗
  为今之计只有打长久战,每消耗掉一部分灵气探路赶路,就休息一会儿恢复灵气,慢慢地走出暗谷。
  这时候就不得不说这暗谷的特殊之处了。
  这里的环境常年昏暗至极,像是照不进一丝阳光,空气里充斥着黏腻阴冷的湿气,能在这样的环境下存活的动植物多半都是喜阴类生物,比如苔藓类,菌菇类,蛇类以及部分昆虫类等。
  恰巧,未来的仙君大人除了怕黑还有深度洁癖,苔藓,菌菇类自不必说,对于昆虫类他也是厌恶至极。人类幼崽的恶作剧很多都是与昆虫有关,不讨喜的凌非自然也是被恶作剧的对象。
  以至于凌非一看到虫类,便会下意识想起细小的虫子在身上攀爬的场景,那黏腻细碎的触感似乎怎么也摆脱不掉,令他脑子里一片空白,几欲作呕。
  不过,除了上述所说,暗谷之中还有一种特别的植物,名为蔓萝草,草茎为墨紫色,叶片呈锯齿状,味苦有回甘,有麻醉致幻之效,独暗谷所特有,且生长条件特殊,是不可多得的炼丹辅料。
  试炼要求没有明说具体要取得何种事物,但若能将此草带回去自然是最好不过。
  是以,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凌非和楚霄都决定找到蔓萝草。
  虽然蔓萝草在外界不可多得,但毕竟是暗谷的特殊植被,又特征明显,仔细搜寻之下,也并不难找。
  楚霄很快锁定了目标,带着凌非向目的地走去。
  一路上,凌非被楚霄牵着手,一声不吭地跟在后面,没有再坚持捍卫所谓身为师兄的尊严。
  蔓萝草生长在沼泽池旁,一簇簇地蔓延了一大片。
  只要走过去,摘下两株带走就行。
  “师兄,我去去就回。”楚霄松开握着凌非的手往沼泽走去。
  凌非骤然失去了牵引,心慌了一瞬,下意识地就想重新抓住那个于他而言的依托,但最终只是握了握空了的手,沉默地站在原地。
  楚霄很快带着蔓萝草走了回来,重新牵住凌非的手,带着他寻找出口的位置。
  一路无事,两人很顺利地走出了暗谷。
  在踏出暗谷的那一瞬间,一直牵着凌非坚定地向前走的楚霄忽然仰面栽倒,砸在本就因为暗谷的环境而不剩几分力气的凌非身上,两个人一起倒了下去。
  “师弟?楚霄!”
  凌非费力地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楚霄,翻身坐了起来,试探着拍了拍那张如狐妖般精致秀气的脸,却是触手的冰凉。
  楚霄仰面躺在地上,双目紧闭,眉头紧锁,面色苍白得和还未从暗谷的环境中缓过神来的凌非没什么两样。
  凌非神情空白地盯着那张原本在其主人清醒状态下怎么看怎么讨嫌的脸愣神了很久,才像是缓过劲儿来一般意识到这是怎么回事。
  大约是灵气消耗太多,又一直高度集中注意力所致。
  明白过来后,他像是脱力了一般放松下来,倒在了楚霄身旁,但下一瞬他又立马爬了起来,皱着眉嫌弃地给自己施了个清洁术,又给倒在地上的楚霄也施了一个,才从储物纳戒中取出一枚玉牌捏碎,一个被华光笼罩的飞舟瞬息而至。
  ……
  楚霄醒来的时候,立刻察觉到了自己身处高空的处境,但还好是在船舱内,减少了些许不适。
  “你醒了?”清冷隐约含着些许关切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楚霄盯着正坐在床边的凌非看了好一会儿目露稀奇之色。
  凌非平静地回应他的注目。
  楚霄挠了挠头,终究也没再说什么多余的话,只是掀起唇角,露出了一个笑来。
  “师兄,我们这是回宗门吗?”
  “嗯。”
  ……
  从那以后,两人之间的来往变得频繁起来,不是先前那般你追我赶浮于表面的塑料师兄弟,更多了只有彼此知道对方弱点的默契。
  眼下,仙君揪着身上魔尊的衣袍,压抑住一声差点脱口而出的呻吟,愠怒地瞪了魔尊一眼。
  “仙君大人在想什么,这种时候都能不专心?”魔尊用力碾过仙君体内早已被他摸透的敏感点,低头吻了吻仙君因为用力绷紧身体而后仰送到嘴边的锁骨,似真似假地抱怨着。
  “嗯……想到了,以前的事。”仙君不准备瞒着魔尊,也没什么可瞒的,他斜乜了身上的人一眼,在喘息的间隙,断断续续地说给魔尊听。
  魔尊听完没有发表什么看法,只是身下的动作激烈了许多。
  汗水顺着肌肤滑落,交融在一起,唾液与体液交换,喘息与呻吟不止,两人的眼中,只有彼此。
  一晌春宵。
  “下次该我了。”仙君喘息着开口,声音沙哑又慵懒。
  “当然,那……仙君大人打算怎么玩儿?”魔尊没提出异议,只是搂着一点都不想动弹的仙君,一脸餍足地与对方商量下次怎么玩自己。
  仙君的眼中闪过一抹狡黠,紧接着魔尊就感受到有什么在自己的股缝间磨蹭。
  魔尊喘息了一声,没反抗,放任那根来自于仙君的藤蔓沾着彼此融合起来的体液滑入自己的体内。
  “每,每次都是……仙君大人就没有什么新意吗?”
  仙君撩起眼皮看了魔尊一眼,没吭声,只专心地控制着他那截藤蔓戳刺进入那个入口,碾压扫过穴内深处的刺激点,引来一声压抑不住的呻吟。
  “直到下次见面前都不许拿出来。”仙君吻了吻魔尊的嘴角,“冷酷无情”地下令。
  “哦。”魔尊一脸绯红,垂着眼睫委屈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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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末有肉渣
 
 
第10章 三界藤被迫吞狗粮
  仙君和魔尊又不知道跑去哪儿玩儿了。
  什么,你问我为什么要说又?
  嗐,这不是有前车之鉴嘛?
  嘘,我悄悄跟你讲,你别跟别人说是我告诉你的。
  还记得,我最开始也只是一株懵懂无知的小妖仙。
  那天阳光很好,作为一株藤,我正惬意地晒着太阳,好吸收自然馈赠的能量以助修炼,哪曾想,我这多年不见一个人影的地儿一下来了两个不速之客。
  却见九霄云层之上,一柄仙气缭绕的灵剑拖着华光急速飞来。
  灵剑之上立着一人,白袍烈烈,衣袂翩跹,离得近了又见他满面冰霜,似乎阴沉得可怕。
  “仙君大人好大的威风啊。”另一边,一人一身玄衣立于飞舟之上,遥遥相望,开口却是说不出的讥诮讽刺。
  “楚霄。”白衣仙人控制着灵剑稍稍降下,拧着眉,声音清凌凌的透着些冷,“下来。”
  “本尊就不下去,仙君能耐我何?”玄衣男子抱着手抖着腿,一脸挑衅。
  那时的我还看不明白,只一瞧这不是新上任的仙君和魔尊吗?有些担心着他们会不会就这样打起来。
  不过事实证明,我的担心是多余的。
  “你不是怕......算了,你别动,我过去。”仙君望向飞舟上的人的目光像是无奈,操控灵剑靠近魔尊立着的飞舟。
  “下来。”仙君站在飞舟甲板上,对着船尖上的魔尊伸出手。
  魔尊抖着腿没动,勉强露出一个笑,却比哭还难看,哼哼唧唧地小声嘀咕:“师......师兄,我腿软了。”
  “怕高还逞强,嗯?”仙君飞身上前把人抱了下来,轻笑着在魔尊的耳边低语,嗓音温柔。
  然后,仙君和魔尊就共乘一架飞舟跑远了,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老实说,这一番变故瞧得我目瞪口呆,虽然我目前既没有眼睛也没有嘴巴。
  唉,一些“好师兄弟”之间的小情趣罢了。
  ……
  飞舟之上,仙君抱着魔尊来到船舵处,一挥手,在飞舟上空设置了屏障,使外界看不到其内一丝一毫,飞舟里却能将外界看得一清二楚。
  “仙君大人,您这是要做什么啊?”魔尊瞧着仙君的一番动作,拖长了语调,窝在仙君的怀里,搂着仙君的脖子,笑得散漫。
  “本君要如何还用跟你报备不成?魔尊阁下倒是好兴致,这是赖在本君的怀里不走了吗?”仙君顺着魔尊的话头,端着一副冷若冰霜的面孔掂了掂怀里的某人,挑眉轻嘲。
  “仙君大人如此不解风情,那我可走了。”魔尊作势要从仙君的双臂间跳下去。
  仙君闻言眸色一暗,魔尊终究没能走得掉,反倒被人一扯腰间的腰带,褪去衣袍,扒光了按在栏杆上。
  “唔,仙君大人还真是性急。”魔尊瑟缩了一下,皱眉轻哼。
  仙君瞥他一眼,没应声,身后不知何时伸出几根藤蔓,一把捆住了魔尊的手脚。
  魔尊倒也没挣扎,只是瞥了一眼藤蔓,懒懒散散地哼笑一声:“又来啊?仙君大人。”
  但很快,他便笑不出来了。
  两人站在飞舟的船沿处,稍一探头就是万丈高空。
  魔尊一贯怕高,偏仙君捆着他,将他的上半身悬于飞舟之外,方才是懒得挣扎,现在是僵住不敢挣扎。
  “凌非!”魔尊有些恼了,瞪着负手站在一旁仿若看戏的仙君,两眼有如冒火。
  仙君像是没有察觉魔尊的怒视,继续操控着藤蔓在魔尊光裸的躯体上蠕动蔓延。
  四指粗的藤沿着魔尊的大腿缠绕盘旋,一根接触到魔尊的后穴,抵着尚还未做好准备的穴口轻触摩擦,另一根分化出更细小的枝,攀上魔尊似乎有些萎靡的性器撩拨戳刺,待其慢慢抬头,便顺着毫无防备阻挡的铃口,旋转蠕动着深入,直抵括约肌。
  另有束缚着他双手的藤蔓,延伸至胸前,拨弄起两点薄红。
  魔尊两腿打着颤,原本瞪着仙君的双眼泛起了些许潮意,眼睫上挂着细小的泪珠,有些苍白的脸上染了红晕,不知是爽又或难耐。
  尚还衣冠楚楚的仙君眸色渐深,挥手不知从哪儿摸出一罐颜色可疑的软膏,操控那抵在魔尊股缝间的藤沾满浸透了过去,再回到那处继续钻碾,慢慢拓开了穴口,深入进去。
  软膏也许是带了些催情的成分,不过须臾,魔尊便浑身泛着红,穴内瘙痒难耐,两腿不受控制地挣扎着想要夹紧摩擦,却被仙君的藤蔓束缚,不得其法,只能呜咽一声,敞着腿,在仙君的注目下,后穴含着抽插旋转的藤蔓翕张收缩。
  “唔……凌非!你快停下!”一开始魔尊还恼怒地大喊仙君的名讳,声音却越喊越媚,混着呜咽与喘息,最后双目含泪哑着嗓子低唤了一声“师兄”。
  始作俑者这才一挥手收了所有的藤蔓。
  藤蔓一消失,被迫悬空了上半身在船沿外的魔尊便险些翻倒坠落,却被仙君一把扯回,抵着栏杆压住。
  “这么信任我?”仙君抬手轻抚魔尊在刚刚那一瞬间又变得苍白的脸,嗓音低沉。
  “是啊师兄,不如说在这世上,我只信任你。”魔尊撩起眼皮看他,尚还苍白的脸上扬起一个笑,然后又屈起膝盖轻顶磨蹭仙君袍下已然硬挺了的下身,“师兄,你硬了,不继续吗?”
  仙君低头看了一眼那条作乱的腿,表面上清冷克制的双眸中早已燃起了欲火,抿了抿唇,吐出一句:“那便继续。”
  魔尊伸手替仙君扯下腰带,拽下亵裤,目标明确地捉向挺立的那处,把玩似的揉捏撸动,带有薄茧的手很容易就给仙君带去了刺激与快感。
  仙君由着他“把玩”,饶有兴致地看他能忍到几时。
  先前软膏的催情效果自然没有那么快就散去,魔尊一边揉搓着仙君的性器,一边收缩着穴口,最后索性不忍了,一手绕到身后,将手指在自己的体内抽插旋转扣弄着肠壁。
  但手指赋予的快感终究还是不够,他眼瞥了一眼师兄额角因忍耐而渗出的汗,轻哼一声,支起腿,微微起身,扶着仙君,就这么慢慢吞吃了进去。
  两人同时发出一声满足似的叹息。仙君也不再忍耐,抵着魔尊就大开大合地操弄起来。
  魔尊两手扶着仙君的肩膀,两条腿被仙君捞着夹在腰间。他的脑后是令他目眩的高空,时刻提醒着他的恐惧,他紧绷着神经,后穴也不受控制地收紧,但又在仙君的顶弄下放软了身体,享受快感。
  白袍要落不落地挂在仙君的胳膊上,披散开来与栏杆形成一个三角区间,恰好遮住了两人赤裸的躯体与这一角的春色风情。
  喘息与呻吟在这方飞舟上回荡,仙君与魔尊相拥着抵达高潮。
  仙君低喘着从魔尊的体内退出,发出“啵”的一声响,精液顺着魔尊的大腿滑落船板,脏污了一地。
  仙君分神看了一眼,难得没有洁癖发作,反倒被此般场景刺激得再升欲火。
  “嗯啊……仙君大人你不累吗?”还没缓过神来的魔尊再一次被进入,呻吟着调侃。
  飞舟无人控制,盲目地到处飞行。
  两位强者的精力好得出奇,这一场性事直到飞舟又一次回到了三界藤旁才稍稍止息。
  --------------------
  触手play,高空play
 
 
第11章 如此美人,自然动心
  你问我仙君和魔尊是不是一直都这么强?
  哎呀,我一个小小藤蔓怎么会知道?
  好吧,好吧,认真来说,我认为回答是:
  当然不。
  没有任何人是一出生就是天生的强者的,总要经历过磨难与低谷,努力修炼,方能强大自身。
  如今的仙君与魔尊自然也不是一开始就如现在这般身居万人之上,无人敢犯。
  就比如,在他们还是归一宗宗门里的弟子时,为了完成宗门任务,又或是进行宗门间的比拼,在人间守护一城百姓,在妖界直面一方妖皇,也有过诸多狼狈的时刻。
  我自然没有亲眼见过,但倒是听了一些妖族后辈满嘴的八卦。
  说什么,如今表面上清冷矜贵高高在上的仙君大人在早年其实还曾做过魔尊大人的炉鼎。
  啧,我当然知道谣言止于智者,也知道仙君曾经并非真的做了魔尊的炉鼎,还知道传出这谣言的便是那位当初被还是两个小弟子的仙君魔尊联手偷了家的合欢宗宗主……
  合欢宗,听名字就知道不是什么正经宗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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