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控制的住,发出一声似有若无的喘息。
接着他听见耳边传来凌非平静无波的声音:“万俟芜,足够证明了吗?还是说你想看着我们继续做下去?”
冷淡低沉的声线将他一瞬间炸醒,他仍受制于人,接下来等待他的或许是一场冰冷的宣誓主人对奴隶的掌控权的性,而非情人间的亲昵。
“殿下,请您继续。”万俟芜的语气似乎有些兴奋,凌非能看到对方瞬间收缩起来的瞳孔。
“万俟芜,你该知道我没有被别人看着办事的癖好,别太过分。”淡漠的语气中带了些显而易见的威胁,“我并不是打不过你。”
“当然,殿下,我当然知道。”万俟芜弯腰做了个表达尊敬的动作,“只是,您的证明实在太温柔了,简直不像是对待奴隶,倒像是,珍视着自己的所爱。”
“可这个奴隶明显不是我魔族中人,原谅我无法放心他在您的手中。”
“哦?是吗?”凌非一手钳制着楚霄,神情淡淡,对此不置可否,但也没有再坚持让万俟芜离开,有些东西过于坚持反倒让人怀疑。
而且……就当是给这人一个教训吧。凌非盯着被自己压制着半恼半无辜地望着自己的人,面无表情的想。
于是,接下来楚霄遭受的是比先前更过分的对待,之前的那些不过只是饭前小菜。
凌非的技巧其实并不熟练,有限的经验都来自于数月之前的那次合欢宗之行,所以他有样学样,将楚霄当初对他做的全都照搬过来如数还了回去。
楚霄被钳制着双手按在笼子上,铁笼冰凉的触感刺激着背后光裸的皮肤,而按着他的人用手在他的身上四处撩火,只是不再如之前那般轻柔。
如今的情况有些熟悉,就好像一年前去合欢宗的那次任务时被花寐注视着的交合,只不过那个时候是凌非在他的身下忍耐着呻吟,而现在,地位颠倒。
被进入的时候,楚霄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控制住自己没有跳起来反抗,让凌非此前的作为功亏一篑。
他闭了闭眼,吞下几乎有些破碎的呜咽,他清楚地知道自己现在的模样一定狼狈极了。
被进入的难以启齿的部位有如撕裂般的疼痛,凌非的动作并不温和,甚至连润滑都没有,只是简单地扩张了几下就肏了进来,冷漠又粗暴,像只是为了完成一个不得不做的任务。
“呜……”他从喉咙里溢出一声带着哭腔的呜咽。
凌非被这声呜咽刺激了情欲,眸色一下变得幽深,面上却保持着漠然的神情,转头望向仍然倚立一旁的万俟芜,对方正饶有兴致地盯着眼前的这场活春宫。
“你可以滚了,万俟芜。”他毫不客气地几乎以命令的语气说道。
万俟芜并没有因此表现什么恼怒的情绪,反倒目光暧昧:“我这就离开,殿下,祝您享用愉快。”
随着包厢的房门被彻底关闭,楚霄近乎控制不住地瘫软在凌非的怀里,嘴角却扬起一个挑衅的微笑:“所以我现在是你的奴隶……不,是你性奴了吗?殿下?”
凌非沉着脸没有说话,只是动了动戳在他体内的下身。
“呃……”楚霄发出一声猝不及防的呻吟,双眼迅速蒙上了一层雾水,颤抖的低吼中一半的恼怒一半的羞耻,“凌非!你来真的?”
凌非没有再动,但依旧埋在楚霄的体内。
“你现在是属于我的奴隶,楚霄,你该明白,至少目前在这个魔界,只能如此。”他居高临下地宣布。
即便他们是年轻一辈的翘楚,但到底只是年轻一辈,身处宗门之外,他们并非能毫无顾忌地做他们想做的一切;即便凌非是魔尊唯一的子嗣,是魔界尊贵无比的殿下,但他也只是魔尊与人类修士意外结合的产物,魔界的魔族们大多看在他父亲的面子上才表露几分敬意,真正尊敬他的恐怕几乎不存在。
在这里,他们只能是魔族的魔子殿下和他买下的奴隶。
这场最初的目的无关爱与欲的性事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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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第三人在场,伪强制
第16章 我相信你
楚霄的脸苍白极了,他盯着师兄看起来冷漠得有些陌生的脸,缓缓地眨了眨眼,有一滴冷汗从额角划过。
他清楚凌非未尽的话语中所包含的意思,在魔界,在这处处是大能的魔都之内,他们这样小小的金丹期,若非凌非的魔子身份,便什么也不是。凌非在告诉他,他不该来。
是他太冲动了,明知道师父和掌门都没有插手凌非的事,却还是自顾自地跑到了魔族的地界来找他,明知道那种混入魔都的方法不靠谱,却还是毫无抵抗地被人捡走,然后被封了灵力。
楚霄木着脸自我反思。
只是如今说什么都没有意义了,最好的办法就是接受凌非所说,他们别无选择。
好吧,他妥协。
只不过......
体内深处的事物即便不动也时刻彰显着它的存在感,炽热而硬挺,攀附其上的青筋狰狞着突突直跳。
事先没有好好做润滑的身体并不能很好地接受性事,楚霄被这属于师兄的物什顶得有些呼吸困难,穴口的括约肌似乎有些撕裂,诡异的痛感让他险些控制不住本能,他眼睫轻颤,面上却勾着唇角,笑得狡黠又挑衅:“那么,魔子殿下接下来要继续享用我这个被您买下的奴隶吗?”
他听到凌非在他耳边倒吸了一口凉气。
“你别激我。”凌非冷着脸,声音有些沙哑,他缓慢地将自己的性器从楚霄的体内抽出。
贴合着内壁的柱体被抽离的触感,让楚霄有种肠肉都要被一起脱出的错觉,他抖着腿,咬牙抑制住自己的喘息。
彻底分离的那一刻,柱体头部的伞状物刮过肛口,两个人同时发出一声闷哼。
楚霄的眸子湿润了一瞬,然后他透过蒙上雾气的双眼看见伏在他身上的师兄手里多出了一个罐状物,白皙修长的手指在其中翻搅,接着,他的股间传来冰凉的触感,给原本因为肆意进入而有些受伤红肿的地方带来些许清凉的慰藉,虽然对于修炼之人来说这点伤其实并不算得了什么,他很快明白了此物的用途。
这家伙连这个都准备了?他一边嗤笑着胡思乱想,一边咬牙压抑住身体的本能反应和口中的喘息。
“为了确保真实,我需要将你染上我的气味,这是最快最有效的办法。”凌非一边动作着,一边一本正经的解释,冷淡矜持的墨色眸中盛着些微不易察觉的笑,“而且,我想你应该不会介意我小小地报复回来的,对吧?”
楚霄垂着脑袋懒洋洋地注视着自己的身下被凌非的手指进出,轻嗤一声,没有反驳,算是默认。他知道凌非所说的报复是指数月前在合欢宫的事。
“当然,如果你想走,我们就此打住,我可以放你离开。”凌非接着给出另外一个选择,手里润滑扩张的动作也同时停下,但他没说的是,这样做的后果。
也许过了很久,又或许只是几息,楚霄垂着的脑袋动了动,他抬眸直视向同样正紧盯着他的凌非,目光沉沉,继而勾起一抹散漫的笑:“继续吧,魔子殿下,我相信你。”
一句“相信”是最好的催化剂,哪怕这人的用词语调都像是在嘲讽。
凌非闻言,眸子里漾开一抹堪称柔和的笑意,报以挺身进入的回应。
突兀地撞入打乱了楚霄的呼吸,让他从鼻腔中发出一声控制不住的轻哼,但他又很快咬牙忍住,抵抗因为被进入而产生的不适。
凌非也不急着抽插,只在其中慢慢地磨蹭画圈,像在寻找什么,上次的经历告诉他,位于下方也有感受愉悦的办法。
“呃!什么……”忽然地,楚霄发出一声惊愕的喘息,肠道的某一点被顶弄后爆发出不可思议的快感,让他一时有些无所适从。
他睁着眼瞪向凌非,只是眸光散乱,像是还没从刚刚突如其来的快感中缓过神来。
凌非没有回应他的疑惑,找准了位置后,他便结束了方才缓慢的,仿佛磨人的磨蹭探寻,他一下抽出大半的性器,又狠狠地顶入,撞击方才找到的那一点,又重又凶,逼出身下之人克制的呻吟。
在下位和上位是完全不同的感觉,楚霄不自觉地颤抖起来,软着手脚被迫承受着完全不受自己掌控的来自于他人给予的快感。
凌非注目着身下大张着腿配合承受着自己的侵犯的楚霄,眸色逐渐幽暗,身下的动作越发得狠,带动楚霄的身体撞击在身后的铁笼上,解开封印阵法后突兀出现的铁门大大咧咧地敞开着,随着撞击一下一下拍打着笼子本身,发出金属相撞的“哐啷”声响。
“呜……哈啊……轻点……”楚霄发出一声轻微的呜咽,像是实在有些忍受不了地抱怨,两眼泛着泪光,神情混乱,大概是也不清楚自己说了些什么的。
反正凌非听到这声抱怨不仅没有如他所言克制些许,反而愈发兴奋,向来冷淡漠然的脸上多出了几分不似往常的情绪。
他一手掐着楚霄劲瘦的腰,一手轻轻抚过那自己亲手烙下的印记,虽然其实只是简单的短时契约,但代表着他的藤蔓花纹刻印在楚霄的腰间,莫名的看起来有几分性感,让他不禁有些口干舌燥。
他抽出性器,将楚霄翻了个身,背对着他,让这人自己抓好面前的笼子的栏杆,自己则俯下身从背后环着他,将性器一下顶入,观赏对方因突然袭击而失神的情态,拥住对方惯性后仰而紧贴过来的身体,继续按照自己的节奏顶弄进出着楚霄的穴道。
楚霄趴伏在笼子上的躯体不受控制地抽搐着,显然被此前从未经历过的快感折腾得不轻,他眼神空茫,一手死死地抓着眼前的栏杆,一手已然抚上自己的前端,配合着身后的顶撞出的快感给自己抚慰。
凌非很快发现了楚霄的小动作,但他并不在意,只是有些恶趣味地改变了身下顶弄的节奏,微笑着看对方因为节奏的改变而主动追逐快感,神情失控的表现。
一直都是冷淡如谪仙模样的人,此刻到真有几分像魔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楚霄从喉咙里挤出一声带着哭腔的呜咽,浊液喷薄而出,飞溅在玄色的铁笼栏杆上,形成强烈的色觉对比。
凌非不动声色地忍住因为楚霄的后穴不自觉绞紧而导致的射精欲望,缓过劲后又接着进出。
泄精后的楚霄软软地趴在栏杆上,一阵一阵过电般地颤抖,不应期的身体敏感得可怕,却不得不忍受身后之人不停歇的玩弄。
“唔,你……你他娘的……够了没有?”不应期挨操实在有些难受,楚霄抓着栏杆,克制着喘息恶狠狠地咒骂,只是他此刻全身光裸,眼泛泪花,浑身痉挛着撅着屁股挨操的模样怎么看都没有什么威慑力。
不过凌非也不再继续折腾他,他低头吻了吻楚霄头顶上不知何时或许是因为过于强烈的快感而支棱起来的一对狐耳,加快了进出的速度,最后深深顶入,浊液喷发,灌入肠道,随着他抽出性器,有些溢出滑落,粘黏在楚霄的臀缝、两股之间,滴滴答答地落在包间的地砖上。
楚霄似乎是实在有些累了,不管不顾地一个后仰软到在凌非的怀里,靠着人闭目喘息。
凌非像是后知后觉地有些僵硬,以他的洁癖程度来说,没有把楚霄当场扔出去已经是相当关照自己的师弟了。更何况害对方如此境地的正是他自己,他也只能僵着脸闷不吭声地接手清理两人的工作。
作为修炼之人,清理自身自然是极其简单的事,但凌非显然不认为一个术法能将两人真正清理干净,于是他掐了个决简单地清理过两人后,衣冠楚楚地带着人出门找来温泉洗浴之地,接下去自是进行一番“鸳鸯浴”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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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
第17章 三界藤谈及往事
仙君和魔尊极其在意彼此。
你问我怎么看出来的?
听说仙君和魔尊二人在还没有登上那个位置的时候,两人有一共同的仇家,不知从哪儿听说了他们的弱点,就设计把他们分别关在了万丈高空和深渊暗室里。
你问那人是谁?
哼,一个嫉妒红了眼的跳梁小丑罢了,用你们那边的话来说就姑且称他为小炮灰吧。
你说小炮灰没那么大的能耐?
也对,但如此小人可不配称作是仙君和魔尊的对手。
那段时间具体发生了什么我也不甚清楚,但根据我耳听八方探得的情报来看,仙君和魔尊绝对是将这胆敢算计他们的家伙碾压得渣儿都不剩。
而在他们联手灭掉仇家之前,身处高空的魔尊以绸缎蒙眼,听声辨位,手持一柄骨扇,杀穿了一整座悬空岛;位于暗室的仙君以术法照明,一把灵剑斩妖开道,白衣染血,毫不费力地走出了深渊。
再然后,他们不约而同地往对方被关的地方赶,这默契程度连我都忍不住叹为观止。
瞧瞧,这要不是在意对方,那还能是什么?总不能费那么大力气,特意赶去看对方的笑话吧?
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不信?我三界藤说的可都是真话,绝无半句虚言。
好吧,虽然我之前的确讲过仙君怕黑魔尊怕高的故事,但仙君和魔尊这样的人想也知道不会让自己的弱点像一根刺一样一直树在那儿,成为别人能握在手里的把柄的。
他们只有在彼此面前才敢安心把弱点流露。在旁人面前永远都只有“强大”二字,这点短处根本就不会叫人看出半分。
不过嘛,我上面讲的是他们已经足够强大之后的事了。
早年的仙君与魔尊涉世尚浅,没有足够的实力,也无法掩藏自身的弱点与情绪,并不如这次这般处理得游刃有余,甚至可以说吃足了苦头。
在归一宗的那些年是他们唯一潇洒又恣意的日子。
后来,作为仙君之子的楚霄一朝入了魔,作为魔尊之子的凌非被剔除了魔骨,他们就再也回不到曾经了。
而仙君为何从一个身怀魔骨的魔子成为了仙界最强,而魔尊又是为何从一个资质绝佳的仙二代成为了魔界老大,皆要从他们于这世间行走后,真正意义上摔的第一个跟头说起。
那是凌非作为魔尊之子被接回魔界,而楚霄跑去找他之后的故事。
……
“吾儿,听说你前些日子新买了个奴隶?”魔宫设宴,魔尊墨衍举着酒杯,状似漫不经心地对着坐在他左手位的凌非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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