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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君魔尊的秘密纪事(玄幻灵异)——疏忆未茗

时间:2023-08-23 10:56:19  作者:疏忆未茗
  事实上也确实如此,这是妖族唯一一个成型的宗门,宗门上下皆以双修作为主要修炼之法,更有许多大妖长老干脆寻来资质上佳的炉鼎,日日欢好,甚至养上好几个貌美的小妾娈童又或者身负纯阳精元的侍奴也是常有的事。
  与其说是一个宗门倒不如说是一处淫靡的狂欢之地。
  那时候,人间与修仙界忽然多出了许多命案,死者几乎都成了一具干尸,像是被通过某种功法吸食了全身的功力与精元。
  三界之中,人心惶惶,不少宗门都派了人去调查此事。
  也不知归一宗宗主是作何思考,一口认定是合欢宗搞的鬼,却苦于没有任何令人信服的证明。
  恰巧这日有一合欢宗狐妖长老外出寻“猎”,被宗主生擒,带到宗门内。
  然而这位长老嘴严得很,什么也不肯透露。
  于是宗主便找来那时已结金丹修为远超其余同门,且在宗门各类试炼与比拼中大放异彩的师兄弟二人,委以重任,令两人潜入合欢宗,找到他们作恶的证据。
  师兄弟二人乔装一番,一扮作此狐妖模样,一装作其新找的炉鼎,一同前往了妖界,混入合欢宗内。
  最开始的时候,一切都很顺利。
  没有一个人或者妖怀疑师兄弟二人身份的真实性。
  是以楚霄就这么大咧咧地带着凌非在合欢宗内到处乱窜,也没人多管,只当是这位长老在和新得的脔宠玩儿什么情趣。
  直到他们迎头撞上了合欢宗的宗主。
  那时候,楚霄正拉着凌非往合欢宗的后山摸——既然是来找证据,自然是得要深入其中才能有所收获。
  好巧不巧碰上了正带着自己豢养的炉鼎在湖边凉亭长廊中做那不可描述之事的合欢宗宗主花寐。
  花寐顶着一身香汗,餍足地从那样貌清秀的炉鼎身上下来,手一挥,光裸曼妙的躯体便被轻纱覆盖,似露非露。
  然后她一转眼便瞧见了正躲在丛花之后准备悄悄离开的楚霄。
  “胡长老?你在这儿做什么?”
  楚霄的脚步一顿,背对着花寐的脸上满是懊恼,但他很快收拾好情绪,满脸堆笑地转身,然后又微微侧身,露出他身边跟着的凌非,向花寐示意:“宗主,这不是想试试我新得的炉鼎吗?哪想到正巧碰上了您,我这就走,不打扰您的兴致了。”
  楚霄被他们宗主施法改了样貌和气息,与那胡长老一般无二,花寐半点也未曾察觉这并不是本人。
  反倒是凌非,抿着唇角一言不发,安安静静地立在胡长老扮相的楚霄身边,满身的清雅矜贵,不像是炉鼎脔宠,到更像是哪户人家的贵公子。
  花寐看得眼前一亮,满脸的惊艳:“这是胡长老你新找的炉鼎?”
  接着又不满地瞪他:“胡长老,你这可就不够意思了,这般极品也不与吾分享分享,这是打算吃独食?”
  “这……宗主,实不相瞒,我这新宠性子烈得很,还没调教好呢,这不是怕冲撞了宗主您嘛?”有冷汗从楚霄的额角划过,他微微垂下脑袋,掩藏起眼中的焦虑,仍作淡定自若的模样,不落错处的应道。
  “还没调教好?”花寐又撩了一眼楚霄身边一席白衣的凌非,咂了咂嘴,似乎感到有些可惜,又似乎有些疑惑,“胡长老你不是一向只喜欢找被调教好了的倌妓吗?怎么,这是忽然换了口味?”
  楚霄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辩解,偷偷瞥了面无表情的凌非一眼,憋了半晌,才涨红着脸,慢慢吐出八个字:“如此美人,自然动心。”
  花寐倒也没有怀疑,反倒露出一个原来如此的揶揄,楚霄的此番情态在她看来,就像是情窦初开的毛头小子,虽然“对方”并不年轻了。
  既是为美色,她自然能够理解,只是可惜了如此极品。但她做宗主的也不好真的去抢手下的人不是?
  “行吧。”于是花寐松了口,没再强求要楚霄与她“分享”。
  但还没等楚霄和凌非二人松一口气,花寐又话锋一转,像是做了极大的让步道:“吾也不和胡长老你抢人,不过你二人欢好之时,可否让吾在旁边看着?”
  “你不是说要试试你这新宠吗?择日不如撞日,汝等大可在此地放心双修,吾在之前已屏退了附近的侍从。”
  楚霄凌非具是一怔。
  凌非倒还好些,只是抓着楚霄衣袖的手蓦然收紧,像是极力忍耐着些什么。
  楚霄这边却是冷汗直流,满心神的不知所错,脑子里“完蛋了”三个字不停地循环播放。
  “胡长老?你意下如何?”花寐隐约觉出些不对劲,美目来回扫视着浑身紧绷的楚霄凌非二人。
  那白衣小公子紧张她倒是理解,胡长老他紧张什么?
  莫不是真的就“色令智昏”?
  他们合欢宗最忌讳投入真情,若是双方相爱,且皆修着双修之法到也罢了,在一个炉鼎身上投入太多感情,那可不妙。
  楚霄在花寐这声问询下骤然回神,连忙躬身拜道:“抱歉,宗主,恕难从命。”
  “为何?吾记得胡长老你并不在意这些。”花寐那双似能勾人的美眸微微眯起,藏起眼中一闪而过的精光,有意思,胡长老何时这般扭捏推脱了?还是说……
  正当双方僵持不下之时,凌非忽然伸手轻轻拽了拽楚霄的衣袖,似乎是在向他传递着什么。
  楚霄扭头看他,唇瓣微动,最终什么话也没说,只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
  花寐抱着手臂,站在一旁饶有兴致地看着二人自以为无人察觉的互动,她并不蠢,到这种地步,她自然也察觉出站在她面前的“胡长老”或者说这两人有问题,但她不介意陪他们将戏演下去,若是能借此享受一场视觉的盛宴,那也自是妙极。
  像是做了什么心里建设,楚霄偷偷地深吸一口气,然后又摆出一张堆笑的脸:“自然是不在意的,宗主,只是我方才担心我这新宠会放不开,若是扫了宗主您的兴致那便不妙了。”
  “现下看来,我这新宠似乎愿意得很。”楚霄缓慢地一字一顿地念出这句话,然后在花寐的注视下,一把拽过身边的凌非压在了身后的凉亭柱子上,一手将凌非的双手交叠握住高举,抵在凌非的头顶,另一只手撕扯开对方身上裹得严严实实地白衫,露出光裸的白皙的胸膛,伸手摸上去,挑逗似的揉捏。
  凌非闭了闭眼,仰头喘息一声,咬着牙克制住挣脱束缚的冲动,默许了楚霄此刻的一切行为。
  楚霄低头吻开凌非紧抿的唇瓣,舌尖轻扫,划过唇齿上颚,勾着对方的舌与他的共舞。
  二人的唾液交融,有些来不及咽下,顺着唇缝间滑落到了凌非的胸膛之上,冰凉湿润的触感,让他有些意乱情迷地同时又瞬间清醒过来。
  挑逗还在继续,楚霄像是并不急于完成最后那一步,反而在自家师兄的身上到处撩拨点火着,似乎试图勾出他的欲望。
  “要做就快点!”凌非在楚霄的耳边咬着牙嘶声低吼道。
  “别急啊,我会让你舒服的。”说这话时的楚霄正握着凌非身下的要害,抬头望向他的师兄,笑得纯良。
  花寐还在这儿,他们没有称呼彼此的姓名,但却不约而同地明了对方那伪装起来了的表皮下那声未出口的咬牙切齿的“师兄”/“师弟”。
  此时此刻,这场被迫的性事似乎已经不再是单纯的做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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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章末肉渣
 
 
第12章 假戏真做
  师兄弟二人原本只是做戏一场,以期在花寐面前蒙混过关。
  然而花寐迟迟不曾离开,当真有观他人交欢的怪癖,似乎不做到最后一步是不行了。
  在楚霄还在犹豫要不要假戏真做的时候,凌非给了他那句继续的暗示。
  脑中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倏然绷断。
  他脸上带着笑,看起来纯良又无辜,但手上的动作却一点也不含糊,他圈住面前这人在他的撩拨下巍巍颤颤地挺立起来的下身,蓦然发力,撸动揉搓,看着他在自己的手下隐忍喘息,甚至有越发过分的趋势。
  凌非双目失焦地瞪他,却换来更多的玩弄,便索性不再理他,只有仍自颤抖着的身体彰显着他依旧陷于情欲当中。
  在来之前楚霄并未想到会出现这般情形,没有,也不可能带着润滑膏一类的事物。
  然而没有润滑,凌非只怕是要遭大罪。
  楚霄也没敢动用法术,他担心花寐会看出些什么。
  脑内急转片刻,凭借着浅薄的从某些画本上学来的知识,他将手指伸进凌非的口中,勾缠玩弄着对方的唇齿舌尖,沾裹上对方来不及吞咽的唾液,再移至身下,抵着他的师兄那处自从辟谷以来再未曾使用过的谷道入口,慢慢地按压戳刺,一点点挤入其内,旋转抽插,探索起了穴壁,寻找着话本所说的能给人带来快乐的那一点。
  凌非忍住了将伸入口中的手指咬断的冲动,顺从地任对方在他口中搅弄,然后在被手指进入之时,身下本能地收缩推挤闯进来的异物,蹙着眉,咬唇吞下了呻吟。
  有了开头,接下来的事就顺畅了很多,说到底这类欢好情事也是一种遵循欲望的需求,无需多做学习,便能顺着身体的本能继续下去。
  楚霄扯开身上的腰带,宽大的衣袍与凉亭住形成包围的空间,遮住了两人几近光裸的身躯,以及不远处那个一直注目着二人的视线。
  花寐并不介意这点小心机,她舔了舔唇角,毫不意外的发现自己的情欲被再度勾起,扯过身边正讨好地为她舔弄着泛潮下身的炉鼎,撩开裙褥的下摆,坐了上去……
  不提那厢花寐怎般按着自己的脔宠逍遥快活,这边师兄弟二人的情欲已然达到了顶峰。
  楚霄将在玩弄凌非时已然挺立昂扬的性器抵住被他润滑扩张了的谷道穴口,慢慢地戳刺深入,抵到尽头。
  身体被破开的诡异之感让凌非无所适从,体内的敏感点也在此过程中被顶弄碾蹭,他面上疼得发白,喉咙里溢出一声细微的呜咽,又很快咬牙忍住,只是被楚霄以膝盖顶开的大腿无法控制地不停颤抖。
  未来的仙君大人此刻正被自己的师弟抵在凉亭柱上,衣袍大开露出其内光裸的雪白的肌肤,原本扎成一束的墨发不知何时被蹭掉了发带,凌乱地披散在脑后,鬓角沾着细密的汗,闭着眼仰着头,自虐一般死咬着唇瓣,不肯再发出半分声响。
  楚霄注视着眼前这般似乎有些凄惨模样的师兄,意外地发现自己竟然更加兴奋了起来,他无意识地挺了挺下身,带动了深埋在凌非体内的性器,惹得对方一阵痉挛。
  凌非睁开眼瞪他,只是双眸含水,毫无威慑力。
  楚霄回以一个意味不明的笑,松开对凌非的双腕的桎梏,改为掐住他的腰,将人按在漆红的凉亭柱上一下一下地操弄。
  凌非的双手蓦然获得了自由,下意识地就要将在自己身上的人推开,但却在中途收了力道,虚虚地扶在楚霄的肩头,随着这人的动作起伏。
  偶尔受不住了,便揪紧对方身上仍然挂着的衣袍,修长的指节泛着白,隐忍着欲望。
  他们凝望着彼此,分明进行着最亲密的结合,却又像是在暗中较着劲。
  花寐坐在她的炉鼎身上,饶有兴致的注目着眼前的艳景,然而在下一刻她忽然变了脸色,那被压在“胡长老”身下的白衣小公子散发出了熟悉的令人讨厌的气息。
  那个混蛋……不,那家伙的儿子?
  她含有兴味的双眸一下冷了下去。
  这场被迫的被人注目着的性事终究没有迎来正常的高潮结尾。
  或许是经年的默契,又或是即便进行着鱼水之欢的情事,两人也能保持着清醒,以及对周围环境的警惕,在花寐突然发难之时,立刻反应过来,捏碎自家宗主临行前塞给他们的传送玉牌,转瞬便相拥着回到了归一宗的地界。
  徒留花寐在原地气急败坏地对着空气输出,然后又拿身边的炉鼎撒气。
  回到归一宗的师兄弟二人还保持着先前的姿势,只是由原本的相对而立,变成了楚霄仰面躺在地上,而凌非坐他的身上,身下依然相连着,随着传送过程中的剧烈运动,楚霄的性器进入到了更深的地方。
  凌非倍受刺激,一声喘息再也抑制不住地溢出了唇瓣,浑身不受控制地颤栗,肠道挤压收缩着埋于体内的性器。
  一瞬间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让两人同时仿若感到一阵恍惚。
  好在玉牌设置的传送地点为自家师尊那个人迹罕至的山头,没有其他人看到两人狼狈的模样,至于宗主以及师尊是否察觉到了二人的存在……那就不好说了。
  凌非咬牙切齿地撑着身下之人的腰腹想要将自己从这般不妙的处境中摆脱出来,却不想手脚酸软着打着颤,半点支撑起自己的力气也无。
  “师兄。”楚霄握住了凌非的腰,嗓音沙哑地低唤一声,仰视着他的眼中眸色幽深。
  凌非挣扎的动作猛然一滞,像是忽然意识到了什么,僵在原处,不敢再动。
  楚霄深吸一口气,忍住继续的冲动,将人从自己的性器上拔了下来,换得一声闷在喉间的似喘的呻吟。
  二人双双躺到在地上,平复着恼人的喘息。
  凌非先一步从地上弹起,蹙着眉,拉了拉已然破破烂烂无法蔽体的衣衫,似乎颇为嫌弃的模样。
  然后眸光一转,看向仍躺倒在地上的楚霄,目光扫过对方依然挺立的下身,嘴角扯出一个笑,意有所指道:“师弟,需不需要师兄帮忙啊?”
  “师兄要是愿意,我也不介意享受一番师兄的服侍。”楚霄撩了撩眼皮,瞥他一眼,嘴里哼笑一声,半点没有不好意思,甚至发出了继续的邀请。
  “哦?若是师弟愿意在下,我倒也不是不能服侍师弟。”凌非的笑容依旧。
  “师兄还有那个力气?”
  “师弟不必担忧,该有的时候自然有的。”
  二人你来我往地进行了一番没营养的对话,最终也没有贴近彼此选择将性事继续下去。
  一场意料之外的情事终究还是就这样草草地结束了。
  至于事后楚霄如何努力平复欲望,凌非又是如何一遍又一遍地清洗自己的,这里暂且不提。
  表面看来就是两人各自收拾了一番再一同去找宗主复命。
  师兄弟二人既然已经从合欢宗出来,同样的办法自然无法再次使用,宗主派给他们的任务也算不上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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