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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徒弟何时才欺师灭祖?[穿书]——醉里问道

时间:2023-08-23 10:57:12  作者:醉里问道
  “师尊,九芝斋的藕粉桂花糖糕,今天晚上人多,我排了好久队才买到,还热着,你尝一个?”
  “好。”江岁寒左掌托着一块干净的油纸,将一只软糯的乳白色糕点捡了上去,就着吃了一口,只觉得外酥里软,绵长香甜,是比那日在山下城中买的好吃。
  还不及品评,他衣襟中就有东西动了动,一只雪白的小猫爪伸出来,扒住他的衣袖,女儿小洛两只乌溜溜的圆眼睛,充满希冀地看着糖糕。
  “你也闻到香味了?”江岁寒笑着摸了摸它的脑袋,把糖糕凑过去,任由它尖尖的小奶牙在上头啃了一口。
  “喵呜~”小洛发出满足的叫声。
  江岁寒开心道:“阿洛,你看,那道士骗人的,你师妹分明也很爱吃糖糕!”
  虽然,萧洛有点想说,师尊,别跟猫共吃一块糖糕,不干净,但看江岁寒对小洛的出离喜爱,又忍下没说,反而凑过去,像今天下午上擂台前那样,微俯下身,张开嘴:“啊——”
  看出来他是在讨糖糕吃,江岁寒也大方,把糖糕转了个角,换到自己和小洛没咬过的那边递过去,谁知徒弟却不买账,非歪着头,在另一头一人一猫的齿印上又加了一道。
  “诶,我让你吃那边新的,你怎么……”
  五光十色的烟火下,黑衣少年弯着瞳孔,嚼着藕粉糕,有滋有味,左耳莹白似玉,那点淡红色的小痣,在漫天星辉的映照下,竟显出不一般的妖娆。
  江岁寒咽下去不说了,乖乖把糖糕收回来,心虚似的,自己低着头,一口一口默默地吃完了。
  怀里小洛挥着爪子讨要,他都浑然不觉。
  萧洛在一旁看到,心头划过一丝难以言喻的感动。
  世人膜拜藏雪圣君,像膜拜高山上的一朵神花,只知道他心怀苍生,战无不胜,只识得他如雪白衣,如霜长发,至于真正什么样子,并不重要。
  对世人来讲,他可以是一种符号,一种象征,亦或一种信仰,但独独,不是一个人。
  一个有血有肉的人。
  湖心木桥上,少年双手捧着一包香甜的糖糕,给猫喂一口,自己吃一口,盯着远处百花齐放的烟火,时不时转过头来又笑又叫。
  周围烟火声和人语声很嘈杂,他得说得很大声,身边人才听得到。
  二人很自然地,谁都没有用灵力传音,互相依偎在一起,像尘世中一对平凡人那样,垂眸说悄悄话,偶尔转头,鼻尖都会碰到一起,寒凉与热烈的余温相撞,悄无声息地散入这无边烟火气。
  萧洛舔舔嘴唇,回味着那一口清甜的滋味,心里头,非常大逆不道地想——
  我才不要当它师兄,我……我要当它爹。
  作者有话说:
  当爹,当爹,把当爹打在公屏上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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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幻梦(一)
  *一起睡*
  夜深, 师徒俩没有回山,在钱塘城的一个小客栈住下了。
  不逢年节盛会,城里客栈宽松得很, 到处都是空房, 他们要了两间,小洛和江岁寒一起睡, 萧洛在隔壁,叮嘱有事叫他。
  小洛是灵兽, 寿命比普通猫长很多, 明明已经三岁, 但还是没出幼年期,看了一阵子烟花就累坏了,没进客栈时,就已经藏在主人怀里呼呼睡过去了。
  江岁寒轻轻把它放在自己枕边,从乾坤戒中取了一张非常保暖的雪山灵狐长绒毯, 慈爱地盖在它身上。
  安顿好一切, 他才轻手轻脚地躺上床,拉过脚下的被子, 张着眼睛,久久没有入睡。
  原先不知萧洛会提什么要求,满心忐忑又不敢表露, 不久之前才知道, 原来竟只是陪他出来逛街。
  其实说是自己陪他逛……难道不是他陪自己逛?看他对尘世的熟络程度, 远比自己这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人要强。
  手指悄悄移上来, 摸到温凉润泽的唇, 仿佛二人共吃桂花糕的那一点滋味, 还在萦绕。
  江岁寒幽幽叹了口气, 形容不出自己到底是什么心情。
  又喜悦,又期待,又怅然,又自责,酸甜苦辣混在一起,像青梅糖糕和陈醋烈酒,一股脑地涌进喉咙,噎得他难受。
  自己可是师尊,传道受业解惑的师尊啊……
  江岁寒烦躁地翻了个身,面对着白花花的一堵墙,目光灼热,几乎刺透那层薄薄的石灰砖头。
  萧洛就在一墙之隔,他敲敲墙壁,对方就听得到。
  江岁寒伸出手去,指节抵在墙皮上,想敲下去,却到底没有勇气。
  ……算了。他丧气地收回手,心说自己这样像什么?
  哪有师父对徒弟抱有这般心思的?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萧洛对自己好,也不过是出于徒弟对师父的孝道,若是他知道自己对他抱有别样的感情,一定会……很失望吧?
  而且,萧洛那么优秀,才十八岁就冲破金丹中期,往后前途不可限量,只要不堕魔道,飞升成仙也是很有希望的,反观自己。
  江岁寒由不得有些自卑了,觉得自己忝为天下第一,一身功力根本运用不熟,整天困倦疲惫,不思进取,只想睡觉,再加上无情道不可遏止地溃散……
  连本命剑都可以随便耍脾气,这样的他,哪里配得上那个夏日初阳般璀璨的少年?
  萧洛就算喜欢,喜欢的也是曾经的藏雪圣君,而不是现在的江岁寒。
  哎,好无奈呀!
  江岁寒撇撇嘴,心想,再退一万步讲,假如萧洛对他真有点意思,但师徒/乱/伦,为世所不容,自己倒是不在乎,那他也可以吗?
  还有掌门真人,二师姐,三师兄,四师兄,他们能放任此事不管?
  江岁寒阖上眼,心想根本不用师兄师姐,就连好大师侄见萧洛不尊礼仪,都要严厉地教训一下,更遑论其他。
  一晚上的好心情,全被这一顿胡思乱想给搅黄了,他也没心思再回味什么一家三口分吃一只糖糕,背过身去,郁郁寡欢地睡着了。
  睡得不沉,他又做梦了。
  傍晚,钱塘城中下着雨,街上尽是奔走避雨的百姓,少年冰灵根天生不怕水,独自走在细密的雨幕中,忽然一把深色的油纸伞撑了上来,一身着黑衣的高挑男子,与他并肩而行。
  “小寒,我让你散了学在家好好待着,你又不听话,一个人跑出来了。”男子戴着面具,声音低沉柔和,如春风拂柳般惹人舒畅,指了指他怀中抱着的宣纸,“下这么大雨,也不怕画纸淋湿?”
  “不怕,区区凡水有什么好怕……”少年漫不经心,说了一半忽然惊觉不对,诧异地扬起脸,“你怎么知道我抱着的是画?”
  他怀中的卷轴封装精美,从外表看,根本辩不出是字还是画。
  男子没打伞的那只手,从他怀中抽走了卷轴,态度强横,不给他抢夺的机会:“来,让我看看,我不在家你又鼓捣什么新东西了。”
  “先生!”少年惊惶地叫出来,伸手去抢画,却摸了个空,男子比他高整一个头,单手把画举起来,他完全够不到。
  少年不高兴了,目露怨怼地瞪着他,未几,耸耸肩:“你想看就看呗,下午夫子刚教的人物画,我画了一个你,难看,不许笑。”
  “怎么会。”男子摇头,指尖一点,绑着卷轴的封条就开了,油纸伞下,画卷像瀑布一样,唰地流散下来。
  他盯着画认真地看了一会儿,毫无预兆地,忽然就笑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说好的不笑呢!
  少年涨红了脸,扑上去抢自己努力一下午的大作,可修为和身量都与对方相差甚远,推搡打闹之间,画没抢着,倒把人逼到了墙角。
  少年长相俊俏,神情恶煞,双手抵住他,亮出犬牙的样子,像只凶巴巴的小猫。
  “你再笑一个试试!”
  “不笑不笑,小寒画的最好看了,是我错了。”
  男子讨饶地屈下膝,把手中的伞向前偏了偏,让大半都罩在少年身上,他自己半身衣裳,全湿透了。
  见他湿淋淋,紧贴着肩头的衣料,少年心软了,主动往近靠了靠,几乎偎在了他怀里。
  雨幕沙沙,像平芜尽处的春山,缠绵而无尽,天青色的石板路被洗刷得一尘不染,偌大的主街上空荡荡的,只有他们两人,共撑一把油纸伞,相拥而靠。
  “先生,我好久没见你模样了,所以才会画得那么不好……我想你了,摘下面具来给我看看好吗?”
  “这里没人,就看一眼,就一眼。”
  少年声线软糯,像钱塘城街头巷尾叫卖的藕粉糕,一个字一个字,甜到人心里去。
  男子抬起手,摸了摸后脑他泛着潮气的乌发,水红色的唇角轻勾:“嗯。”
  少年喜上眉梢,五指扣住他银色面具的一角,就要向上翻去——
  突然,猝不及防的一道惊雷从天而降,直朝他们二人劈来!
  少年错愕地仰起头,才发现,头顶哪有什么油纸伞,这里又哪是什么钱塘城,分明就是一处辽阔无垠的荒野,九天雷劫密布!
  远方天幕中,恰有一线明光,映亮他的眼瞳——
  “不!!!”江岁寒尖叫一声,从噩梦中腾地坐起,后背盗汗无数。
  小洛被他吓醒,躲在长绒毯下,只露出一双淡绿色的圆眼,瑟瑟发抖。
  门外,窸窣急促的脚步响起,砰一声,房门被推开了。
  “师尊,发生什么事了?”萧洛脸色惊惶。
  “……”江岁寒一寸一寸,极缓慢地扭过头,暗沉的夜色中,精致的眼眶和鼻尖,竟都漫了些红。
  他哭了。
  萧洛心里狠狠一疼,管他什么师徒礼仪不礼仪,几步跑过去,把被噩梦吓哭了人抱进怀里,悉心安抚。
  “不怕,只是个梦而已,代表不了什么,老人说梦都是反的,那些不会出现的……”
  他感觉到胸前微微的湿润,揪心道:“师尊,梦到什么了,难受成这样?”
  “不知道。”江岁寒脸埋在他胸口,闷闷地说,整个人软极累极,除了颤抖,一动都不想动,“有个噩梦跟了我好久了,很多很多年,隔三差五就会梦到,荒野,雷劫,我逃不开,也没处躲……”
  他说的颠三倒四,逻辑不清,萧洛听在耳里,也辨别不出什么有用信息,只默念了道清心咒,从他眉心没进去。
  片刻后,怀里人终于不再颤抖了。
  萧洛放开他,去桌上倒了杯温凉水,服侍着一点一点喝下去。
  江岁寒眼眶鼻尖的红消下去了。
  其实,这梦他从前经常会做,也没什么好难过,每次惊醒,平复一会儿就好了,但今日不知怎么了,可能是梦中人相拥雨下,让他几乎沉溺于其中,忽然间转了场景,像把世上最美好的东西扯碎了给人看,那种撕心裂肺的痛,恍如亲历。
  想起方才脆弱的表现,江岁寒有点羞赧,攥着白色里衣的角,低声道:“为师,为师只是梦里被吓到了,现实里真遇到雷劫,为师不怕的。”
  笑话,修道的怕雷劫?尤其是从元婴境起就一次雷劫一次雷劫地渡,一直修至半步金仙,说他怕打雷都不会有人信。
  萧洛取出只手帕,俯身轻轻擦拭着他嘴角残余的水珠,顺着温声说:“弟子明白。”
  他摸到对方汗湿的里衣和被褥,想想这么晚了,客栈大概没有可换洗的,便用个小清洗术,勉强凑合了。
  萧洛又看了看随身携带的淬灵沙漏,低头和煦地问:“师尊,才四更天,天亮还早,你要不要再睡会儿?”
  若是从前的江岁寒,必然不需久睡,只盘膝打坐一阵,便可精神饱满,但现在的江岁寒不行,不睡够的话,脑壳就又昏又沉。
  他上下眼皮打架,困极了,可又不敢睡,怕那吓人的噩梦再找上门,左右为难。
  小洛“咪”地叫了一声,从毯子底下出来,绒球似的滚进他怀里。
  江岁寒抚抚小东西的毛,一直担惊受怕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个微笑。
  看他无碍,萧洛清楚自己没有再留在这里的必要,悄然退后一步,依依不舍地说:“师尊,你快睡吧,我回隔壁了,有事叫我。”
  说完,他转身欲走,不料衣摆却是一沉。
  萧洛回头,见床上长发披散,仅穿一件雪白里衣,抱着只白脚小黑猫的少年,正可怜兮兮地望着他。
  “阿洛……”
  一声唤,什么都说明白了。
  萧洛不再纠结,掀起被子,翻身上床,给身边人梳理好头发,仔细掖好被角,给“女儿”放到枕头旁,盖好绒毯,又把床头的安神香重新燃上……
  待做完一切后,他低头一看,江岁寒竟已睡着了,侧卧着,朝向他的方向,眼睫长而翘,安稳无恙。
  融融的月光从窗户纸外透入,漫在少年侧脸的肌肤上,白瓷一样,恬淡美好。
  萧洛目不转睛地盯着,贪婪地看了许久,才浅笑着摇摇头,在对面躺下来,手臂架起,犹豫来犹豫去,终于下定决心,隔着一层被子,很轻很轻地搂上了他的腰。
  一家三口,睡在一张床上,真好。
  作者有话说:
  寒寒的一家三口:师父,师兄,师妹。
  萧洛的一家三口:我,老婆,闺女。
  ——————————-
  这个文暂时日三啦,偶尔日四日五或者双更掉落,能多更尽量多更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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