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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徒弟何时才欺师灭祖?[穿书]——醉里问道

时间:2023-08-23 10:57:12  作者:醉里问道
  他们有他们生存的法则,自古以来都是这样,想要在一朝一夕改变,无异于痴人说梦。
  清尘想回去和亲人团聚,那是他自己的选择,别人无权干涉。
  江岁寒低下头去,神色恹恹,捏着那张洋洋洒洒的信纸,苍白的手指紧绷不已。
  最终,紧绷化作了一丝无力的松懈。
  他苦笑着将信笺还给明如霜,从乾坤戒里自己多年来收藏的一些东西中,取了几样防身能用到的法宝,托她代为转交给小鲛人,又寒暄几句,就带着徒弟告辞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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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初识(八)
  *许诺*
  回无妄峰的路上,江岁寒一直兴致不高,垂眸不知想些什么,萧洛随在他身后半步,观察了许久,终于忍不住开口:“师尊,你……是在为清尘的事情挂怀吗?”
  “嗯。”江岁寒也不瞒他,直白地点了下头,“为师总觉得,事情不该是这样,可又偏偏想不出解决的方法,或许,上次你说的是对的,掌门师兄若真的有心力镇压此事,明夫人又怎么会只是明夫人,他们——”
  他们明明伉俪情深,比世上很多貌合神离的夫妻道侣都要和睦,却只因为,世所不容。
  “师尊。”萧洛看着他,有些不知所措。
  江岁寒转身,视线与他笔直地对上,然后,以一种很认真,很坚定的态度,许诺道:“阿洛,规则是规则,约定俗成的东西,也未必完全不能改变,你是你,不是世人可以随意毁谤中伤的谁,不必担心,无论未来发生什么,为师都会与你站在一起。”
  言毕,他若无其事地继续走了,萧洛远远地落在后面,望着他的背影发呆,不消片刻,掌心已然潮湿。
  难道……师尊已经,察觉了什么?
  ·
  当夜,苍穹派后山无人的小峡谷里。
  “小子,你也忒不小心了点,这么容易就被江岁寒面前露了魔气?他是什么人,半步金仙!就算是受了伤,那也至少还在大乘之上,就连老朽见了他都不敢造次,你一个黄口小儿,怎么斗得过!”
  虚空中,一苍老如柴的声音喋喋不休,伴随着嘶哑的咳痰声,仿佛刚从坟堆里刨出来。
  萧洛坐在一根高高的树枝上,手里掂着一块鹅卵石,抛起来,接住,再抛起来,再接住,左边唇角轻勾,笑容微冷:“老祖前辈,您与我师尊相比,哪个修为更高一些?”
  他着重强调了“我师尊”三个字,让那虚空中的老祖一噎。
  “哼,小兔崽子,倒敢质疑起老朽的能力来,告诉你,老朽全盛之时,半步金仙算什么?就是真大罗神仙下界,也绝不见怵!”
  “是么。”萧洛轻轻笑起来,五指凌空一爪,一把握住石头,“老祖前辈,您老是年纪大了脑子不好使吗,刚刚还说就连你见了我师尊都不敢造次,现在怎么又遇神杀神了?怕不是在吹牛吧!”
  “你!”想不到他拿自己的话来反驳,老祖颇为气愤,“你这忘恩负义的小东西,人家十年把你当狗,只不过心血来潮给你颗甜枣,你立刻就被勾走了,老朽不辞辛劳地教你三年,怎么就不见你记个好?”
  “记,当然有记。”萧洛语调慢悠悠地,听上去就不怎么真诚,“老祖前辈是世上唯一不仅不嫌弃我出身,而且还把我奉为至宝的恩人,没有您的教诲和指导,萧洛一辈子都是个在泥地里打滚的臭虫。”
  然后,他话锋一转:“放心吧,我师尊没有发现我在修魔,否则,不会是那样的反应。”
  原来,那日在山洞中,若江岁寒再晚出手一刻,萧洛便会暴露本性,用魔功将那些正道弟子全杀了。
  那些倒霉鬼,窥破了他的秘密,就必须死。
  他们并不知道,江岁寒的出现不是麻烦,而恰恰是最大的救星。
  萧洛原以为江岁寒是没有发现端倪的,但那次从明夫人的春溪小涧出来,对方偏又说了那样的话,并不太像是蒙在鼓里。
  但此事,萧洛并不打算让天魔老祖知道,他一弹指,将手里石头击得粉碎,灵力强悍,与旁人口中的“草鸡”完全搭不上。
  “老祖前辈,您知道的,我运气一向不错。”
  “呵呵,算你命大。”老祖桀桀阴笑,道,“天魔血脉一旦暴露,就会立马成为正道众矢之的,到时候没有能力自保,你要坐地等死么?”
  “当然不会。”萧洛怅然摇头,墨黑的眉弯迟迟不散,叹息着说,“所以,这更要拜托您好生教导我了。”
  少年像只漂亮的画皮,让人看不清骨子里到底藏了些什么,总是前一刻还冷嘲热讽,下一刻就又乖巧听话,三年来一直如此,天魔老祖早已习以为常,哼了一声,没再说别的,只道“趁着今夜月色极阴,是个修炼的好时候”。
  未几,月光洒在万籁俱寂的松林间,一道人影朝峡谷深处而去。
  作者有话说:
  今天又是短小的我QAQ
 
 
第9章 冰释(一)
  *剑*
  追踪符失灵了。
  自从那一晚被跟踪了之后,江岁寒加在萧洛身上的追踪符就成了摆设——徒弟反侦察能力极强,一次失手,就再不会上当。
  江岁寒说好了要做好师尊,就不好总给徒弟上镣铐,而且很明显,萧洛抵触被他掌控。
  对方就像只警觉的鹰,一点风吹草动都逃不出视野,想抓他何其艰难;更不提做师尊的是个新手,空有修为,对各种咒术阵法的操控并不熟悉,你逃我追的游戏,玩得十分生疏。
  是夜,江岁寒刚脱了鞋袜,准备上床,掌心忽然一闪,一卷青玉竹简浮现出来。
  “嗯?”他纳罕地低头,心说这东西自来的那天出现过一回,后来就销声匿迹,今天这又是怎么了?
  玉简上有字,江岁寒细细一读,脸上有点热——【想他,就去看看他。】
  “……”江岁寒无言以对,抖了抖这充满着八卦之气的玉简,真想问问它到底是发任务的,还是牵红线的!
  玉简八卦完,就不负责任地消失了,留他一人在冷寂的床榻上,心绪不平。
  到底要怎么才能触发剧情的关键点啊?第一条,当萧洛因血脉问题遭人非议时,把他护在身后,遮风挡雨。
  可是,这都没人非议他,自己遮个毛球的风?好师尊怎么演下去啊!
  【禁制。】来去随心的玉简大哥,又蹦出来了。
  “等等,先别走!”江岁寒怕它再跑掉,及时出言喝止,把那凉凉的玉片拿在手里,品着简短两个字的提示。
  按玉简的意思,应该是要他帮忙解开萧洛身上的禁制,让他重新获得力量,不过,传说中的七道天道禁制,是有什么特殊钥匙吗?原主与他相处十年,为何一点没有察觉,莫非……
  【剑。】看出来了,今天的玉简真挺话痨。
  江岁寒微微一怔,一个之前不小心忽略了的细节,渐渐在脑海成形。
  对了,原书中对萧洛生平的描写,很简练——“执一柄魔刀孤饮,半生伶仃。”
  可不论那夜在蚀骨泉中,或是后来在鲛人洞里,萧洛拿着的都是一把剑啊!
  江岁寒腾地坐直了:“你的意思是,他用刀不用剑,是解开禁制的关键?”
  玉简没肯定也没否定,就当是默认了。
  “好,一定是这样。”江岁寒当机立断,下床收拾,心想既然玉简提到了今夜要去看看,那么空穴来风,必有其因。
  原书并没有写萧洛是如何入魔的,只说天魔血脉暴露,被正道围剿,绝境之中解开了命魂上七道禁制,将来犯者屠戮一空。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这事肯定早有苗头,也不知徒弟现在的入魔大业进展到哪一步了,江岁寒抛开别的心思不管,只是觉得,自己作为师尊,有必要去关心一下。
  他穿好衣服,照着原主记忆中弟子房的方向走去,不多时,就看到一片青瓦白墙的漂亮建筑。
  子夜时分,弟子们都睡了,冬日连寒蛩的鸣声都不见,寂然无声,只有偶尔松枝不堪积雪的重负,啪嗒一下掉在地上。
  萧洛的房间黑着灯,想来已经入睡了。
  江岁寒翻开原主的记忆,找到了神识探测的法门,放出一缕神识,没入眼前的弟子房。
  “……”怕什么来什么,这小子果真夜不归宿。
  去哪了呢?江岁寒微微犯愁,他也没在萧洛身上下追踪符,不知从何下手,忽然,一阵吵吵声从山道尽头的小路上传来——
  “宗门大比,赌局的事就那么定了哈!”
  “嘘!越溪,你可小点声吧,我们这么晚回来,要是被长老们抓着就惨了,低调,低调!”
  “长老?这点儿了,哪个长老闲得没事来弟子房跟前转悠,也就我师尊事儿多,大晚上的查岗,放心吧,他今天下午出去了,江北有狐妖作乱,三天后才回来……”
  “可是,门中明令规定,十八岁以下弟子禁酒,万一,万——”
  江岁寒也是无语,穿来总共几天,都能撞上不守门规的弟子,看着四五个少年人拐过山道,满脸如遭雷劈的见鬼表情,他背着手,淡淡道:“喝酒去了?”
 
 
第10章 冰释(二)
  *厨房*
  “……”小崽子们低下头,大气不敢喘,一个怼了怼另一个的腰眼,用口型说,藏雪圣君,还不如你师尊呢!
  被怼的那个个头最高,眼珠子骨碌骨碌一看鬼主意就很多,估计是他们的老大,被撺掇着上前来,红着脸认错:“对不起,五师叔,我们以后再也不敢了。”
  能叫他五师叔的,整个苍穹派里也不是很多,江岁寒稍微一捋,就知道是谁了:“楚越溪,你作为戒律长老的弟子,无视门规,深夜带着一群弟子出去鬼混,你猜,若是被你师尊知道了,会怎么样?”
  “我,我……”楚越溪舌头绞住了,因为他师尊就是奚凌,奚凌就是苍穹派戒律长老,戒律长老的弟子犯戒,罪加一等。
  江岁寒温和地笑了笑:“没关系,只要你帮我个小忙,我就不告诉你师尊。”
  “真的吗?”楚越溪大喜过望,忙不迭道,“什么忙,五师叔您尽管说,我一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江岁寒:“萧洛天天晚上不睡觉,都是去哪里?”
  楚越溪乖巧地垂下眼去:“弟子不知。”
  “真不知?”
  “真不知。”
  “好。”江岁寒擦出一道传音符,接通了奚凌那头,很快,睡意惺忪又不乏担忧的声音传过来了,“怎么了,大半夜找我,是伤又复发了吗?药按时吃了没,没弄错医嘱吧?严不严重,用不用我回来看看?”
  一上来就灵魂三连问,江岁寒没说话,以视线点了点传音符,意思你看着办吧。
  楚越溪脸都绿了,打着手势,怂得要死:五师叔,我说,我说。
  识时务者为俊杰。
  江岁寒笑笑,给传音符说:“没事,看看你被狐妖吃了没。”
  那边,奚凌迷糊中不知骂了句什么,大约是“神经病我管你去死”,然后传音符噗一下灭了。
  江岁寒抬起眼,笑意清和:“楚师侄,说吧?”
  “……”楚越溪不是不想说,而是作为一个能为兄弟两肋插刀的人,这种卖友求荣的勾当,真不是他风格。
  “那个,就是。”他摸摸后脑,问,“五师叔,能不能先让他们几个回去?”指的是那几个狐朋狗友。
  江岁寒自然是不管的,由他们去。
  无关人散后,楚越溪没有办法,不得不插兄弟两刀了。
  “阿洛也不是天天出去,就隔三差五的,其实具体我也不太清楚,偶尔看见过几次,就他一个人,没跟别的乱七八糟在一起。”
  他怕江岁寒以为萧洛和别人学坏,故意强调了是“一个人”。
  “他一个人去做什么?”
  “不知道。”楚越溪耸耸肩,“这个我真不知道,有一天半夜我拦住他,套了半天也没套出话来,我以为他是去偷摸和哪个师姐师妹约会,尝试跟踪了一下,结果跟丢了。”
  江岁寒“喔”了一声,接着问:“他大概去的哪个方向?”
  楚越溪指着西北方:“那边。”
  江岁寒识海里翻找着整个苍穹派的地图,沉吟不语。
  楚越溪以为他要动怒,绞尽脑汁试着给塑料兄弟找补几句:“五师叔,其实我觉得吧,都十七八岁了,有个情投意合的挺正常,再说阿洛长得又那么俊,门派里小姑娘都生扑的,自愿被金屋藏娇的也不是没有……”
  江岁寒眸子冷不丁一掀,吓了他一跳。
  “五师叔,怎么了……我哪里说错了吗?”
  “没什么。”江岁寒心想,小小年纪就敢金屋藏娇,真反了他了,不治治不行,“好,我了解了,今夜的事就这样吧,下不为例。”
  “好嘞,谢谢五师叔,五师叔福如东海,寿比南山,踏破虚空,早日成仙!”楚越溪一看不用被罚,乐得摇头晃脑,刚想跑,又被一把揪住。
  他不由得警铃大作:“五师,师叔,敢问,您还有什么事?”
  “嗯。”江岁寒有点赧然,四周看看确实没有别人了,才低下头,暗戳戳地小声问,“楚师侄,你知不知道,离这最近的厨房在哪里?”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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