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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克妻将军(古代架空)——漱己

时间:2023-08-23 10:59:52  作者:漱己
  他冲到“春水堂”外,对行人道:“劳烦诸位评评理,老夫这好儿子买了地,租予老夫的佃农们,不收一文佃租,亦不许其他佃农租老夫的地,老夫没辙,想将地卖了,却怎么都卖不出去。诸位眼明心亮,且说说这孽子是不是想饿死他的亲生父母?”
  好事者众多,一下子聚集了过来。
  凤长生闻言,迤迤然地饮了一口长姐端上来的黄山毛峰,润了润喉,方才道:“爹爹你自己种地便是了,饿不死的。”
  凤父指着凤长生的鼻子道:“不孝子,你爹爹都这把年纪了,你竟还要你爹爹种地。”
  “倘使与爹爹年岁相当者便种不得地了,这米价怕是得翻好几倍,还是爹爹不想屈就?”凤长生做恍然大悟状,“啊,爹爹可是想买官而不得,又想通过我向靖之要官而不得的官迷,岂能与佃农一般面朝黄土背朝天?”
  凤招娣帮腔道:“爹爹最爱夜宿烟花柳巷了,幸好爹爹没做成官,否则不知多少民脂民膏会被爹爹用来博美人一笑。”
  凤父痛心疾首地道:“好一对人面兽心的姐弟,辜负了爹娘多年来的养育之恩。”
  凤长生讥讽道:“说不过便拿养育之恩压人,可笑。”
  “是挺可笑的。”反正没生意,凤招娣索性坐下.身来,同小弟一道饮黄山毛峰。
  凤长生见爹爹久无动静,催促道:“爹爹可还有新的招数?”
  不想种地,想当官是真,流连烟花柳巷亦是真。
  凤父辨无可辨,只能老泪纵横地回忆自己是如何辛苦地带大了姐弟两,姐弟两又是如何不孝。
  这些话凤长生听得耳朵都要长茧子了,心绪全无波动。
  凤招娣为凤长生续了黄山毛峰,左耳进右耳出。
  凤父说得正激动,突然,他的小女儿从人群中走了出来,径直到了他面前,提声道:“我唤作‘凤带娣’,爹爹为了谋个一官半职,将我送给了商将军,后来,又将我娘亲送给了商将军,不配为人父,亦不配为人夫。”
  “你是老夫送的,姐弟共事一夫,互相有个照应,有何不可?但你娘可是那商将军问老夫要的,商将军权势滔天,老夫怎敢不给?”凤父不耻地道,“商将军违逆人伦,可惜老夫无能为力。”
  “我尚是处.子之身,商将军从未碰过我。”凤带娣掀起自己的衣袂,露出守宫砂来,给观客们看,“商将军亦从未碰过我娘亲。爹爹将我送给商将军前,曾恐吓我若不能为他谋个一官半职,便将我与娘亲卖入青楼,我生怕娘亲一人待在凤府有何不测,遂求商将军将我娘亲救了出来。爹爹自己好色,便以为商将军与爹爹一般好色。殊不知,商将军待长生一心一意,除了长生之外,无人入得了商将军的眼。”
  商靖之下了朝,闻讯赶来,正巧听见了凤带娣的这番话。
  他出得轿子,足尖一点,越过水泄不通的人流,到了凤长生身畔,揽着凤长生的腰身道:“我心悦于长生,长生阴阳同体又如何?”
  凤长生淡然自若地道:“我已接受自己阴阳同体之事实,旁人如何看与我无关。”
  言罢,他摆了摆手:“都散了吧。”
  观客窃窃私语,陆陆续续地走了。
  凤长生又向二姐招了招手:“一道来饮黄山毛峰可好?”
  凤带娣不如凤长生与凤招娣从容,适才说了一席话后,心脏还在砰砰砰地跳。
  她尚未坐定,凤父讥笑道:“商将军不要你这个真女子,却要不男不女的凤长生,你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真是蠢得无可救药。
  凤长生怒目而视:“二姐无何处不好,你休要贬低二姐。”
  商靖之拍了拍凤长生的背脊,继而含笑道:“你这气力不如留着种地去吧。”
  他已对凤父不耐烦了,未等其发作,命人将其轰走了。
  凤父嘴上不干净,人已瞧不见了,污言秽语却还能听见。
  凤长生生怕二姐留下心结,正色道:“爹爹所言便是为了让二姐不痛快,二姐切勿放在心里。你们母女进了镇国将军府一事并未传开,二姐大可不将此事说出来,独善其身,二姐却为了帮我与长姐在众目睽睽之下,说了出来,甚是不易,多谢。”
  凤招娣端着龙井酥、莲蓉一口酥、芙蓉糕以及桃酥饼走了过来,赞同地道:“确实甚是不易。”
  “其实娘亲不许我说出来,但我觉得我有责任说出来。我将来的夫婿如若因此嫌弃我,他便不是我的良人。”凤带娣忧心地道,“不知这场风波何时方能平息?”
  “管它作甚。”凤长生捏起一块龙井酥,咬了一口后,自然而然地喂给了商靖之,“这龙井酥很是可口,靖之快吃。”
  商靖之便就着凤长生的指尖吃尽了龙井酥,末了,还用舌尖卷走了凤长生指尖上的碎屑。
  凤招娣打趣道:“哟,好生恩爱。”
  凤带娣看得有些不好意思。
  “我与靖之恩爱甚笃。”凤长生又拿了块芙蓉糕喂予商靖之。
  商靖之吃下芙蓉糕,礼尚往来地喂了凤长生核桃酥。
  凤长生慢条斯理地吃着,眼波流转,犹如能生出细丝来,将商靖之密密缠住。
  吃至最后一口核桃酥,他将商靖之的指尖一并含入了口中,轻轻一咬,方才吐出来。
  见商靖之面色如常,他自己却是害羞了。
  商靖之见状,揉捏了一下凤长生的侧腰,被凤长生斜了一眼后,若无其事地呷黄山毛峰。
  凤长生以牙还牙,亦揉捏了一下商靖之的侧腰,商靖之依然面色如常。
  见小弟与商靖之如胶似漆,凤招娣不由心生忧虑,她并不信克妻之说,但她舍不得小弟冒险。
  她曾警告过小弟,勿要想着同商靖之成婚。
  当时,小弟声称只是想委身于商靖之,从未想过与商靖之成婚。
  眼下的小弟怎可能不想与商靖之成婚?
  近日来,小弟每每听得有人说商靖之克妻,都要上去理论一番。
  她这个长姐若去劝小弟,怕是自讨没趣。
  凤长生并未觉察到长姐的担忧,饮尽黄山毛峰后,他一本正经地对商靖之道:“靖之,我们回家吧,今日我尚未练满一炷香。”
  凤招娣好奇地道:“练什么?”
  凤长生高深莫测道:“修炼自身,以求大成。”
  凤招娣与凤带娣俱是满头雾水。
  一盏茶后,凤长生伏于商靖之身上,含含糊糊地道:“不知我何时方能大成?”
  商靖之解了凤长生的发带,把玩着凤长生的发丝,回应道:“为难长生了。”
  凤长生顿了顿,笑道:“靖之是在自吹自擂么?”
  商靖之摇首道:“我不过是据实而言。”
  多日过去,依旧只能吞下寸许,确实为难。
  凤长生双目生红,凝视着商靖之,发下豪言壮语道:“今年年底前,我定能大成。”
 
 
第31章 
  半月后,凤带娣与柔娘启程回柔娘的家乡去了。
  凤长生唯恐她们路上遭逢不测,央商靖之派人护送她们,商靖之自然答应了。
  临别时分,凤长生送了一亭又一亭,长亭连短亭。
  直至商靖之提醒他快来不及回城了,他才抱了抱二姐,依依不舍地道:“今日一别,不知何日方能再见?”
  “总有再见之日。”凤带娣摸了摸小弟的脑袋,后又朝商靖之福了福身,“劳烦商将军好生照顾长生。”
  商靖之欣然道:“我定会好生照顾长生。”
  柔娘亦向凤长生与商靖之福了福身。
  而后,凤带娣扶着柔娘上了马车。
  凤长生对着马车不住地挥手,见凤带娣探出身来,冲他挥手,他既开心又难过。
  他好容易与二姐成了真真正正的姐弟,二姐却要离开了。
  商靖之安慰道:“长生若是想见二姐了,我带长生去见便是。”
  “嗯。”凤长生伸手环住了商靖之的腰身,目送着马车渐行渐远。
  又半月,凤长生左侧中间的两根肋骨与右足足踝终是好透了。
  他无需再用拐杖,便将两根拐杖洗净并收了起来,其一是商靖之买的由金丝楠木所制的拐杖;其二是商靖之亲手做的由酸木枝所制的拐杖,其上还刻有凤与麒麟。
  这凤越看越像山鸡,这麒麟越看越像狗。
  他扑哧一笑,阖上木箱,见商靖之下朝,他飞奔过去,扑入了商靖之怀中。
  商靖之掐住凤长生的腰身,严肃地道:“长生应当小心些。”
  凤长生亲了亲商靖之的唇瓣:“我已痊愈了,靖之毋庸多虑。”
  “小心为上。”商靖之暗道:我不日将奔赴边疆,你万一再受伤,我无暇照顾你。
  凤长生并未看出商靖之的异样,乖乖巧巧地道:“我会小心些的。”
  商靖之稍稍松了口气,继而当着凤长生的面褪下了朝服。
  凤长生一手抢走了商靖之正要穿的常服,一手捧住了商靖之的面颊。
  商靖之含笑道:“光天化日之下,长生意欲何为?”
  凤长生不言不语,指尖不轻不重地蹭过商靖之的下颌、脖颈、胸膛、腰腹,直抵要处。
  商靖之了然地道:“今日长生尚未练足一炷香。”
  凤长生往商靖之面上吹了口气,与此同时,抬指一弹。
  商靖之心悦于凤长生,自是想在动身前,多与凤长生亲近。
  岂料,紧接着,凤长生竟是一本正经地为他穿上了常服。
  他怔了怔:“长生不对我做些什么?”
  凤长生一派天真无邪地道:“靖之想要我对你做些什么?”
  商靖之坦言道:“做些少.儿.不.宜之事。”
  凤长生歪着脑袋道:“何为少.儿.不.宜之事?”
  商靖之答道:“自是肌.肤.相.亲之事。”
  “靖之羞羞。”凤长生牵了商靖之的手,“待入夜了再做如何?靖之可记得我曾说过想当纨绔子弟?”
  见商靖之颔首,他继续道:“靖之今日陪我当纨绔子弟可好?”
  商靖之玩笑道:“长生要我陪着去强抢民女么?”
  “不要,我不做违法乱纪之事。”凤长生找出商靖之给他的金边折扇,挑起商靖之的下颌,“美人陪本公子去赌坊吧。”
  凤长生与商靖之都未进过赌坊,不懂具体要如何赌。
  俩人看了片刻后,凤长生站在了赌桌前:“买大。”
  其他人赌客都买了小。
  荷官打开骰盅一看,道:“三点,小。”
  凤长生输了钱,并不气恼,又赌了几局,将输的钱赚回来后,便拉着商靖之出了赌坊,转而斗鸡去了。
  斗鸡赢了几枚铜板后,他与商靖之上了花船。
  他一边听着歌伎婉转动人的歌声,一边饮竹叶青。
  他不善酒,一口竹叶青刚刚下肚,便已面生绯红。
  见凤长生又要饮竹叶青,商靖之阻止道:“长生,你痊愈不久,还是勿要多饮为好。”
  “靖之不准我多饮,来抢便是了。”凤长生言罢,将一盏竹叶青含在了口中,并双目含情地望住了商靖之。
  商靖之扯下纱帘,将两名歌伎隔绝在外,其后扣住凤长生的后脑勺,覆唇而下。
  凤长生当即将竹叶青哺予商靖之,又以舌尖磨.蹭商靖之的唇瓣。
  商靖之将凤长生口腔里头的竹叶青搜刮了一番后,缠住了凤长生的舌头。
  凤长生双目紧阖,一手搭于商靖之后腰,一手摸索着商靖之的身体,倏而将商靖之的腰带绕在了自己指尖,用力一扯,商靖之与他的身体便严丝合缝了。
  “嗯……”明明仅仅是接吻罢了,明明他们俩人皆衣衫齐整,他竟觉得自己这副身体已彻底被商靖之所拥有了。
  一吻罢,他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与商靖之唇间次第断去的银丝。
  商靖之再度吻上了凤长生,直吻得凤长生双目迷离,吐息不定,方才松开了凤长生。
  凤长生的神志被商靖之与竹叶青醺着,一时间,回不过神来,痴痴地看着商靖之。
  商靖之取了一块桃肉来送到了凤长生唇边,凤长生乖乖地松开了唇齿,适才被商靖之品尝之处霎时暴露无遗。
  凤长生吃下桃肉后,丰盈甘甜的汁水四溢,有些许从他唇角流淌了下来。
  商靖之低首舔去桃汁,不及抬首,已情不自禁地覆上了凤长生的唇瓣。
  凤长生直觉得天地万物俱已湮灭了,只余下他与商靖之。
  俩人断断续续地吻了良久,凤长生生恐自己难以自持,才推开了商靖之。
  其后,他躺下.身去,笑吟吟地道:“这便是‘醉卧美人膝’了。”
  商靖之莞尔道:“长生才是美人,且‘醉卧美人膝,醒握杀人剑’更为衬我。”
  这是商靖之第一次直白地夸赞凤长生为“美人”,凤长生有些不好意思:“多谢靖之喜欢我的容貌。”
  商靖之以指尖描摹着凤长生的眉眼道:“我对长生是见色起意,当然喜欢长生的容貌。”
  “我从小便被人夸赞容貌,不管我走到何处,都被一群人围着,我甚是不自在,觉得自己像是一件稀罕的物件。”凤长生抬手勾住了商靖之的后颈,“但我喜欢被靖之瞧着,靖之多瞧瞧我,最好满心满眼都是我。”
  商靖之轻啄着凤长生的额头道:“我早已满心满眼都是长生。”
  “那我们……”凤长生抿了抿唇瓣,鼓足勇气,邀请道,“那我们今日交.欢可好?我业已好透了,靖之先前一直推三阻四,今日须得应承我。”
  动身在即,归期难料。
  商靖之自想与凤长生成就好事,遂颔了颔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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