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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情炮灰决定摆烂[快穿]——逢花便折

时间:2023-08-25 15:53:39  作者:逢花便折
  “当年陛下您做出那等选择就早该知有那么一日!”齐连周张口,心里有许多话想说,借着这机会如滔滔江海泄出,“儿女情长过眼云烟,我以为您不会耽于此。若是知道,当年我就不应该心慈手软,让他仅仅流放,而是应该直接将他抽筋拔骨不得好死……”
  “啪!”清脆巴掌声在周边混乱刀剑声之下,不引人注意,在他们二人之间却分外清晰。
  齐连周偏过头去,似是不可置信,僵在原地看向谢池春。
  仆从吓得跪倒在地。
  谢池春眼神漠然,没有多余动作,只站在那里冷眼看齐连周,江畔晚风吹过衣角,鹤骨松姿。
  片刻他侧头,黑眸犹如刮骨剃发,将那些将士仆人,寸寸扫过。
  然后他固执,一字一句,重复一遍道:“周丞相不来,船不开。”
  这次虽不铿锵有力,但无人再敢造次。
  随即谢池春才将视线堪堪落在面前人。
  “你就这么喜欢他。”齐连周缓慢转过脸来,右脸颊红了一块,肿起,他却缓缓朝着谢池春笑了。
  不再含情脉脉,眼球里具是血丝。
  谢池春没有说话,只是冷眼与他对视,那是看草芥的眼神。
  是的,他压根不在乎齐连周是什么想法,纵使知己相称,也不过是臣子,是下,是泥灰。
  齐连周愈发笑得恨了,只道:
  “那你就等着他,看看他到底是来救你命还是索你命。”
  话音未落,冰雪消融,飞驰的马蹄格外轻快。
  江畔浅草随即摇曳,对岸燃起无数火把,弓箭竖起对着他们,那是一支精良军队。
  由周寄疆带领的精良军队。
  谢池春隔江望去,只见那人高坐在马背之上,面容在黑夜火光下俊逸轩昂,眉目冷峭。
  落入眼中,浑然陌生的模样,却令人飞蛾扑火想要不顾一切靠近。
  齐连周却面色一黑,回首往那正骁勇杀敌的沈小侯爷,又望望江对岸周丞相,只拽紧谢池春腕骨,道:“你执意要去?”
  谢池春回眸,眸色漆黑,比翻腾江水更深不可测,几乎要将齐连周拖进去活生生摁着溺死。
  齐连周不知不觉松了手,看他未曾犹豫提步上船,半晌,才咬牙满眼恨意,跟上了。
  “穷寇莫追。”残兵上船之前,不知是谁在后方淡淡,低沉入耳道。
  两方夹击,又有江水滚滚,天子越渊虽深不可测但也没有通天本领,自然不能逃。
  天子越渊到对岸,也只是从牢笼到了另一个。
  “您相信周丞相会狠下心来……三年前他可是被诬入狱也不曾想过造反。”带头沈家军将士心有顾虑。
  这将士怀疑也是情有可原,只是怕事到如今被摆一道,沈家造反反而成了被满门抄斩的把柄。
  沈小侯爷并不言语,有一瞬矜严,让那将士陡然慌神望去。
  沈清时在马背上,面容斑驳血迹,也不知是谁的。
  他偏头,肃杀气势压得人抬不起头,片刻,却是破冰浅笑:“说好了,他让我相信他。”
  他向来不会做什么错事,更不会拿着数多将士性命去成全自己,与周寄疆一拍即合谋逆,不过是下意识相信周寄疆一诺千金,而且,兵符实际上已经早就到了他身上。
  在马背上,两人胸膛贴着后背,周寄疆亲手塞在他衣袖。
  应当是那时候拧他腰间肉,悄然顺进去了。
  他方才握剑杀敌,衣袖间有异样,才发觉周寄疆那时到底交付给他什么,是被抛弃背叛过一次后,仍旧选择毫无保留交付性命的信任。
  想到这儿,他嘴角又克制不住想要往上发展了。
  同时他眼神落在船上那道玄色帝袍身影,只一个背影不见脸色,便足够让人感觉到天子越渊如今心情不渝,那不是失败延展而来愤怒,却是不敢置信,难堪,或者说,难过。
  谢池春对于周寄疆的背叛,万分难过。
  他竭力克制,在下船时,衣袖里指节捏得咔咔作响,防止失态。
  周寄疆仍旧在马背上望过来,并不下马迎接帝王。他低眸,面无表情,高高在上,黑眸倒映着帝王身影也有无数火把上那炽热火焰。
  谢池春长身玉立,迎着他视线一步步走向他,帝王余威尚在,无人敢拦。
  愈发近了,谢池春看见那双黑眸里自己身影也愈发清晰,那烈焰火光,更是骇人。
  谢池春没有停顿,停在他马前,仰头对上那双炽热双眼。
  这是个很危险距离,只要周寄疆纵马,他就会被践踏于马蹄之下,成了亡魂。他无知无觉,竟着了魔还想往前靠近,可周寄疆目光如利刃尖刀,轻易就将他钉在原地。
  “陛下。”周寄疆如此俯视着,轻轻喊他,“您可知,看到您不堪狼狈,这一日臣等了多久。”
  三年流放,一朝回归,他卧薪尝胆压抑太久,眼里是终于掩饰不住的欲望,与恨。
  也有快意。
  将帝王拉下龙座百般折辱,最好还要重蹈他覆辙……这种快感要将他血肉烧干了,整个人竟然有些感受不到自我存在,只剩下了空躯壳承载着欢乐与汹涌恶意。
  谁说报仇不一定会快活呢?
  周寄疆要百般遏制才能防止自己失态,大笑出声。
  奈何他二人马上就要剖心剖腹,阐述过往,却被人钻了空子,闯入。
  不多时,船上剩余不过几个忠臣,齐连周率先叱沈家军,艰难将那些士兵推开了,拔剑,亲喝马背上周丞相:“周丞相你欲造反?”
  三年前旧事重现,周寄疆不复弱势,眼神丝毫未动,只看谢池春。
  前世周寂疆未辩解半句。
  这世周寂疆对着他,懒散,笑说:“我只是玩玩,你相信吗?”他不说“臣”了。
  谢池春抬眼,那雪白衣袍周丞相,眉飞入鬓,细长温和的双眼,不含杂质,清澈却深不见底,恍然当年,却又截然不同。
  可下一刻,周寄疆五官分明朝他一笑。
  周寄疆不需说话。
  只这刻,心头轰然。
  他说:“我相信。”
  周寂疆就说:“我不骗你时你怎么也不信我,怎么我骗你了,就相信了。”
  可见世人眼孔浅显,都是俗人,愚昧贪婪到透顶。
  谢池春微怔,喉头滚动,只觉脸色火辣辣,每次周寄疆让他觉得回到当年了,却又及时给他狠狠一巴掌醒过神来。
  他多么想要护住那仅剩自尊,在心间竖起层层堡垒,偏偏又在周寄疆态度软化那刻,溃不成军。
  只因周寄疆又忽然来了兴致,他蓦然道:“你想要我骗骗你?”
  周围人那样多,对岸还有一支沈家军遥遥地包抄过来,如江海势不可挡而来,要将他们这苟延残喘猎物团团包围。
  周寄疆是在逗弄他,就像是雄狮锋利爪子挑弄猎物,让其战栗,仅此而已。
  谢池春何等聪明,一瞬反应过来。
  可回神,周寄疆慌忙下马,弃了兵器,屈膝拂袍,跪下,声响在谢池春耳畔:“安敢造反。听沈家军造反之意,屯兵在此专候陛下。”
  假话。周寄疆带领就是沈家军标识。
  周寄疆此番跪下,也是挺秀高硕,不见臣服。
  谢池春却瞬时选择相信,他上前一步。
  又后知后觉从脚底凉到了心尖。
  他看到了周寄疆和颜悦色一笑,眼神讥嘲。
  周寄疆在嘲笑他。真好骗。
  谢池春终于冷下眉目。
  周寄疆浑然不在意,他抬着下颚,与谢池春一高一下,眼神交汇,一冷一热,暗潮涌动,无声博弈。
  齐连周大受耻辱,大怒道:“周丞相你这逆贼!我们不曾亏负你!今日我们就要回朝,你与沈清时于江岸去处,引军马拦截道路,不是意欲造反又是什么?”
  “不敢,齐太尉息怒。”周寄疆不紧不慢,姿态闲适,却还在道,“这不干我等之事。乃是沈小侯爷的命令。”
  他还演。
  齐连周几乎要咬碎了齿。
  而刚渡江而来,下船陪同在沈清时身侧那将领,愕然出声:“我就知道周丞相与我等谋逆,乃是包藏祸心,不怀好意!”
  沈清时未曾出声,先是一怔,随即嘴角扯动两下,紧接着脸憋得通红。
  果然是被背叛滋味不好受,痛不欲生,已经竭力克制了。
  “沈小侯爷,我们接下来要如何行事?”将领慌得嘴唇快速抖动,连忙去找值得信赖沈清时,在他心里,沈小侯爷饱读诗书,智多近妖,哪怕身在绝境插翅难飞,都能补救。
  然而他却发现那沈小侯爷肩膀微颤,一手掩口,满眼笑意,终是“噗嗤”一声,忍俊不禁笑出声来,将领满面疑惑,看沈小侯爷笑毕,一副迁就纵容的模样,道:
  “那怎么办?愿赌服输,心甘情愿等死吧。”
  这番言语调笑居多,却也好似有几分正经。将领也不是傻子,很快明白过来,宽心了。
  沈清时便懒散望去。
  人群当中多是征战沙场之人,其实不乏挺秀高硕的人,偏偏周寂疆站在那里,身材肩腰胯比例都是无可挑剔标准,个儿最高,最板正,天人一般。
  如一块质地纯正的羊脂美玉,温柔细腻,也终于锐气张扬。
  他由懒散渐渐专注,侵略清冽眼神不加克制,看得旁边将领都隐隐心悸。
  索性很快。
  “戏差不多到头了,我们该出场了。”沈清时哑道。
  与此同时,他借着率先走上前去,遮掩住眸内情绪,舔了舔唇,却越舔越热。
  想尝尝,含着。
  看看那块羊脂美玉,是不是还会是凉的。
  嗯……发乎情,止乎礼,仅此而已。
  才怪。
  ◎作者有话说:
  真的吗?我不信
  …
  不敢过分写了,可恶,成年人啊,要什么纯爱
  (晋江警告+1
  ◎最新评论:
  可恶!给我写!
  三千字的文愣是看出省略了几百字
  好好看,太太加油
  哈哈哈好欲
  还是周周独美吧
  嘿嘿嘿~想法不如实践!给我冲!(我相信大大阔以搞出来!勇敢大大,不怕JJ)
  不要光想啊,快尝啊谢小侯爷
  <img src="http://static.jjwxc.net/images/nutrition_icon.png?var=20220822">大大今天更新了吗?更了。营养液浇灌了吗?浇灌了。  哼!!看,看在你更新的这么辛苦的份上,多给你浇些营养液!要,要加油哦!!!  你不更文,我怎么买文,我不买文,怎么会有营养液,你说咋办吧!
  可恶啊,大大想写我想看
  沈小侯爷,快上呀
  -完-
 
 
第116章 
  周寄疆仍旧单膝跪地,在笑,在演,他一语双关:“妄诬大臣造反,当加何罪?”
  他仰视齐连周,黑眸盯着人,只见深处火焰燃烧愈发烈了。
  当年污蔑他谋逆那些人,谢太后萧勇之流皆死,就剩下这一个人未清算了。
  齐连周与他对视,一瞬就明白周寄疆大抵是在想什么,后背都凉了。
  如今腹背受敌,周寄疆要他怎么死,他就得怎么按着死法来。
  这一刻来得汹涌而不容拒绝,周围人毕恭毕敬行礼:“沈小侯爷。”
  周寄疆偏头,只见来人膝盖微动,扶起他。
  他还发现沈清时唇瓣湿润,呼吸比平日里乱了几分。
  只不过他没心思细究。
  沈清时身侧将领是个急性子,率先指着齐连周道:“此人为了权势残害不少忠臣,理当除之!”
  周寄疆也有此心思,斩草除根,动作就是要麻利迅速,特别是仇人还处于被动状态下。
  机不可失,时不再来。
  他与沈清时交换了一个眼神,吩咐人将齐连周捉出,至旁边浅草堆内,用白练绞死。
  齐连周死前不停挣扎,脸渐渐涨得发紫,眼神既恨既复杂,始终注视着一个方向——
  天子越渊,谢池春。
  直到停了声息,身体渐渐僵硬,发冷了,还是死不瞑目。
  一般人见了肝胆欲裂,难以忍受。将士们见多识广,眼不见心不烦,只将其尸体推进滔滔江水里,只瞬息,便被吞没。
  “齐太尉深情至此,周某佩服。”周寄疆道,“可惜所遇非良人。”
  他不轻不重说道,随即吩咐人将那帝王也绑了。
  上位,总是要名正言顺,轻易将帝王杀了,会遭来不少非议。
  索性让他多活一会儿也就罢了。
  周寄疆如此想着,便转身要上马离开,蓦然,被一声喝止。
  “你何时后悔了?”谢池春已然成阶下囚,不问他如何筹谋,却问他何时后悔了。
  他一身帝服,长身玉立,龙威尚在,旁人不敢上前动他绑他。
  这句后悔,许多人也听不懂,他们甚至不知道天子越渊与周丞相到底有何渊源,只觉得他们气氛怪异,猜谜一般。
  周寄疆却明白,那是他们二人真真切切经历过,他们二人也曾在边陲小城上元节时注视着烟火璀璨的夜空,许下一生一世永不分离的誓言。
  周寄疆曾说过:“我永远也不会后悔。”
  他也说过:“不撞南墙不回头。”
  可现实惨烈,周寄疆撞南墙,死过一回,终于后悔,终于回头。
  偏偏谢池春走不出来了。
  周寄疆回眸,这是最后一次回头了。
  他看见谢池春脸色苍白,眉眼冷厉,眼眶却红到不可思议。
  周寄疆很少看见谢池春哭。
  事已至此,竟是真被七情六欲左右,不似帝王,更似弄词作曲文人痴情入魔,肝脑涂地。
  要是以前,周寄疆抛却一切也要下马抱住他,揽住他,将欣喜尽数传达。
  谢池春只要露出那么一点儿喜欢他的迹象,他就欢喜到不能自已,就要捧出骨血来献祭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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