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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情炮灰决定摆烂[快穿]——逢花便折

时间:2023-08-25 15:53:39  作者:逢花便折
  在他出神短暂期间,玄度仙尊单手扣住他后颈,乘机倾略性十足咬上来,灵巧强硬撬开他牙关。
  要是以前周寂疆直接挣扎推开,可他已经是魔修了。所以他选择不拒绝不接受不负责三不原则,直接咬破男人口唇,汲取他喜欢的血液芬芳。
  入口是雪山融化冰冰凉凉很舒服。
  一开始是玄度仙尊强迫,后来就是周寂疆强硬摁着他后脑死死咬他。
  他把玄度仙尊当成了食物。这一点玄度仙尊何其敏锐,他知道,但他没有推开这个没心肝冷血魔修,而是选择收紧手臂箍得更贴近了。
  周寂疆后来反而受不了了。
  他睁眼发现玄度仙尊正看着他,眼睛漆黑亮堂,眼神锋利冷锐。
  周寂疆整个人都清醒了不少,他挣扎一下才发现后颈被人攥着,完全逃离不了,只能接受对方拥吻。
  可是这个吻带着血腥味,莫名其妙让周寂疆感到深深的绝望,似乎隐含着崩溃嘶吼。
  周寂疆被弄得不舒服了,就想发脾气,很不舒服地推他。
  也就是这刻他身体前倾,蓦然抓住了玄度仙尊的手。
  “唔……”周寂疆急促喘息,近距离他死死盯着玄度仙尊脸庞。
  疯子!疯狗!!
  他想要杀了他!!!
  玄度仙尊眼睛通红,乌黑瞳孔浸润在湿润水光里,在洞府昏暗光线下隐隐发亮,像是要哭了。
  不知道以为周寂疆才是那个一边掐他一边亲他的加害者。
  这个神经病!
  愤怒都已经盖过了求生欲望,周寂疆那一刻也不想着活了,他毫不犹豫单手使力,五指关节以及略微长出来的指甲深深嵌进玄度仙尊胸膛肌肤。
  玄度仙尊第一时间掰他五指关节又瞬间松开。
  周寂疆没注意到,喉咙受到挤压,窒息感附上身体,他心中只剩下一个念头——
  弄死他!挖出他心脏!
  他眼睛红得不正常,满心满眼都是杀意。他破罐破摔想着,反正他们师徒俩现在都是疯狗,那就一起死好了。
  玄度仙尊松开手指之后,周寂疆甚至惋惜,他觉得事情不应该是这样的。
  他失力滑落在地上,抬眼看玄度仙尊。只见白衣仙人身段颀长如玉,眼睛黑漆漆俯视着他,让人看着心神发怵。
  他胸口鲜血淋漓,血一滴滴从上至下流下来。
  血流在周寂疆脸上,流进眼睛里。
  窒息感让他反胃,闻到腥气他更是要吐了。
  玄度仙尊杀他又不杀了,现在到底是要怎么样?戏耍他吗!
  愤怒充斥着他的心,周寂疆做出了出格行为。他掼倒玄度仙尊,将人从高高在上跌到脏污地面来,他抹了那些血液全擦到玄度仙尊那张清冷俊美面容上,然后一个耳光打了过去。
  “啪!”
  玄度仙尊偏过头去,嘴角瞬间渗出一抹血迹来。
  周寂疆一连打了他好几个耳光。他是真想把玄度仙尊打死,不顾他曾经是不是他的师父。
  力的作用的相互的。打到周寂疆手腕都疼了,终于,玄度仙尊伸手,冷不丁攥住他腕骨。
  周寂疆还想打他一个耳光,动了动没睁开。
  “够了。”他黑漆漆眼睛在眼眶里动了动,微启干渴开裂的唇,脸肿的跟猪头没什么区别。
  “好。”周寂疆忍气吞声说,“我手疼。”
  玄度仙尊松开,周寂疆立刻给他一个比之前重几倍力气的耳光。
  “啪!”玄度仙尊偏过头去,脸近乎青紫了。
  周寂疆这才快意笑出声来。
  玄度仙尊跌坐在地听着他笑,沉默了会儿,说:“三日后便是我们道侣大会,打得太难看,到时候结婚契,不好看。”
  周寂疆:“……”
  他的脸色更加难看,眼睛里燃烧着愤恨。
  “你怎么还有脸提道侣大会……”周寂疆觉得荒诞极了,“你自己不清楚你在做什么吗?你前一刻想要杀了我!”
  玄度仙尊说:“以后再也不会了。”
  他看着周寂疆,眼睛里有晦涩情绪一闪而过。
  “你拿什么保证!”周寂疆都气笑了。
  玄度仙尊俯身摸着他脖颈指痕,声线低迷喑哑,他几不可查地红了眼眶,说了什么。
  周寂疆说:“你大点声,我听不见。”
  玄度仙尊叹息一声,无视他挣扎紧紧抱住他。
  他最终还是把那句话咽下肚子,并且选择跟周寂疆举行道侣大会之后将其藏一辈子——
  “以我病残之身,保证。”
  作者有话说:
  嘎
  感谢在2023-04-18 23:03:45~2023-04-24 12:22:58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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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145章 番外(13)
  每次周寄疆觉得玄度仙尊已经疯到没边了, 玄度仙尊就能以另外一种方式傲然告诉他:“没想到吧?我还能更疯,疯得无边无际。”
  以前至少还会有外门弟子给周寄疆送饭蔬茶水,现在洞府附近连个人影都没有。
  周寄疆都不知道玄度仙尊怎么就会那么清闲, 每日都赶回来给他送三餐,有时候还有小夜宵。
  按理说这三日玄度仙尊筹备道侣大会, 应当是忙得脚不沾地, 不过也确实, 周寄疆能在吃食时间见到他, 除此之外就压根见不到什么人了。
  不过周寄疆也时常夜半或晨起,惊醒时,在床侧发现玄度仙尊。
  他低头厌恶撇了玄度仙尊一眼, 随即动了动身体,感觉手背被压着很痛。
  玄度仙尊这剑道第一人很自然就将脑袋搁在他手背上, 睡得很熟, 他那样剧烈动作都吵不醒玄度仙尊,显然, 玄度仙尊对他放心至极。
  真的一点儿也不怕周寄疆暴起直接趁机掐死他。
  不过也是,周寄疆身为阶下囚,还是个手无缚鸡之力阶下囚,当然不能弄死玄度仙尊, 若是弄死了,他必然被剑宗大山掌门以及无数长老群起而攻之。
  这种无力感就像是一拳打出去硬生生收回来。
  周寄疆忍了忍。
  他盯着玄度仙尊的鼻梁, 很高,睡着了,也是山间明月、晴日白雪似的, 好像没什么东西能将其拉下高台。
  他看着看着就感到胸口更闷了, 说实话, 他以前受气了就要发泄出来,甚至还会难以自控质问怒吼师父。更何况现在不一样了,魔修报复心很强,是一种自己难受就一定要别人也难受的人。
  所以他冷着眼伸出了手。
  玄度仙尊脸渐渐通红,他挣扎着推开了周寄疆铁一样钳制着他的那只右手,转过头在床头剧烈咳嗽着。哪怕咳嗽,他也避开了周寄疆,朝向了后面。
  然后他终于缓过神,转过头来发现周寄疆看着他笑。
  男人面容介于少年郎与青年之间,那些十八岁夹杂青涩尽数在漆黑夜色下掩藏了。玄度仙尊目光根本无法离开他,年轻男人也朝着他嘲弄笑着,唇角淡淡往上翘,肤色苍白,面部轮廓模糊,漂亮又冷硬。
  玄度仙尊其实无所谓他到底是泥娃儿还是魔修周寄疆,只是这刻,他终于认识到了周周真的变了。
  他真的,非雪色,也非月色,他是第三种人间绝色。
  尽管玄度仙尊知道周寄疆刚刚捏住他鼻子,还掐了他脖子。
  他仍旧没办法责怪周周。
  只是他知道如果这次忍让了,日后必然还会有一次两次乃至千千万万次。
  于是——
  “你做什么?!”玄度仙尊再不复清风朗月,他抬眼,关乎生死,他难免盛怒难消。
  周寄疆看着他装,似笑非笑,那眼神似要穿透对方脊骨。
  玄度仙尊抿唇,他装不过三秒,又扯着周寄疆手去摸他脖子,示弱又蹭了蹭他掌心,说:“是真的很疼。”
  周寄疆用力捏了他一下。有那么一瞬间玄度仙尊面容皱了,随即又竭力恢复正常。
  真好。
  周寄疆心情好多了,这才弯弯眼,说:“尝到了吧?我当时就那么难受。”
  玄度仙尊看着他,眼里燃烧怒意一层层灭了,余下些许难堪灰烬。他开口,想说什么,最后又说:“对不起。”嗓音纯然哑了。
  周寄疆最不喜欢就是三个字“对不起”。
  “你滚出去,就是对我最好的道歉。”周寄疆冷下脸。
  玄度仙尊脸色僵硬,沉默了很久,才站起身来,这个动作意味着他输了,输得彻彻底底。
  “嘭。”
  他站起身,身形甚至还不轻不重晃了一下,膝盖似乎磕到了床板,闷闷一声。
  周寄疆抬起眼,仍旧半扯着嘴角看着他。
  他看见玄度仙尊脸色一副困倦的样子,眼圈是乌黑的。
  既忙着搜寻出藏匿在剑宗大山的澹泊老魔并防止其作恶,又要筹备几日后道侣大会,周寄疆还时不时对他造成身体伤害——玄度仙尊身体还没倒下也是奇迹了。
  不过周寄疆权当没看见。
  最后玄度仙尊就先撇开眼去藏住了眼下青黑,他没表现出任何疼痛与疲倦等等情绪,就算表现出了什么也不会有任何改变。
  周寄疆便挑着眼皮子看着他出去了。
  傍晚入夜,他知晓周寄疆并不想看见他,也识相没有回来住。哪怕那就是他自己的洞府。
  周寄疆自然乐得清闲,毕竟这可是玄度仙尊的洞府所在,身份就摆在这里,这洞府位置就是剑宗大会灵气最充足也最好的,四面都是竹林,僻静美观。
  洞府里虽不是金碧辉煌,但也堆放着价值千金的书画古董青瓷。
  甚至还有失传了……玄度仙尊不知哪里搞来的医术古籍。显然,玄度仙尊对他大徒弟的喜好简直了如指掌。
  周寄疆也不扭捏,人家精心准备,他怎么能不识好歹?自然是每一本都仔仔细细翻看过去了。
  哪怕洁净身体时,他也携带着那本医术古籍。
  洞府里别有一番小天地,很大,玄度仙族特意为周寄疆辟了间精巧小室,地上铺着雪白色绒毯,一道白玉翡翠绣着云纹的檀木屏风隔开,里面就是浴池。
  浴池边小几上供奉着一尊菩萨像,正襟危坐,慈悲为怀。
  周寄疆沐浴完来到岸边,他眼都不看,随手将它撞得七倒八歪。
  洞府外传来一阵急促敲门声,周寄疆听着便心生烦躁。这里又不许旁人进来,是谁显而易见。
  而后他披上光滑柔软的丝绸里衣,一拉开洞府禁制,眼都不抬系着衣带,便是皱眉厌恶道:“你今夜来这么晚,我都饿死……”
  说到一半他就没有继续了,眼皮一挑:“怎么是你?”
  “我、我是避开了玄度仙尊,偷偷来这里那个……”萧微雨愣愣看着他。
  刚刚沐浴过的周寄疆,身着深红色丝绸里衣,他湿漉漉长发披散在肩后,手里捧着本泛黄古籍翻着,懒散倚在门栏,不需说话,只抬个眼,萧微雨心神就不稳了。
  不是他大惊小怪……
  这感觉不一样。
  他以前小跟班似的跟在师兄屁股后面,那时候他们年纪都青涩都是瘦狗,感情都是游山玩水硬生生玩出来了兄弟结义之情,哪懂什么晦涩情意?更何况那时候师兄脸上又糊着泥,他就算捉鱼时看到师兄衣带散了露出衣襟,旁人哂笑,他更不会想到那方面去。
  可是这时候,他渐渐明了情意,又看见曾经那个清瘦少年郎逐渐成为了一个肩膀厚实可靠的成年男人,他看见这个男人顶着清俊一张脸半敞着胸膛,甚至水滴从胸膛肌理清晰起伏而顺着滑下去没入散乱衣带……
  然后就看不清楚了。
  那一片萧微雨最想要窥探的地界,被深深遮挡隐藏住了。
  他失神抬眼,发现对方奇怪看着他。
  莫名其妙,明明周寄疆不是长相妖里妖气,那是一张清俊面容,偏偏却又能昳丽瑰艳到极致,令人脸红心跳。
  萧微雨思绪飞到哪里都不知道了,他甚至回想着那时候他们都是鲜衣怒马少年郎,他跟大师兄跟那些师兄弟们一起去湖里捉鱼。
  那时候少年郎大大咧咧挽起裤腿,素色弟子服打湿了就随手扯开衣带露开大半胸膛,那时候他还嘲笑大师兄疏于锻炼怎么好意思拉开来?
  然后他就笑着去逗大师兄,他知道大师兄跟那帮粗老爷们不一样,就故意去拉他裤绳子,直至大师兄半红着脸呵斥他:“萧微雨!你不知羞,你给我松开!”
  现在他想起少年郎纤细伶仃脚踝,想起少年郎衣服松松垮垮掩盖着隐约几块清瘦腹肌,想起少年郎不好意思又恣意笑着吹牛:“你师兄我以后啊,会长高长大,会变得很强壮。”
  他抬眼仔仔细细端详着眼前这个青年。
  周寄疆长得很高,比他高出半个头,却没有变得很强壮——壮到胳膊比腿粗,或者壮到能撞死只小牛。
  他就那般静静地坐在位置上,慵懒又随意,就透露出介于少年与青年之间稳重漂亮。是蓬勃的生命力,生生不息。
  在漆黑昏沉洞府门口,他半敞着胸膛,又难免在岁月流逝下隐约透露成年男人的侵略性,有点冷硬疏离。
  萧微雨一时不知道说什么。
  “你过来是想救我是吧?”周寄疆被他看了那么久,怎么不知道萧微雨心里在想什么。他不疾不徐抬头,忍着脊背蚂蚁爬一样的恶寒感,冷不丁道。
  萧微雨终于回过神来,他点点头,恢复理智。
  “我明日就要举行道侣大会,你是不是来太迟了?”周寄疆平静道。
  这种平静语气毫不掩饰嫌弃,魔修就是慕强就是嫌弃弱小,周寄疆更是不带掩饰。
  萧微雨一怔,连忙解释:“玄度仙尊在此处设了十几个结界,说是要防止那……”
  他说到这里,满眼厌烦恨意,简直恨不得吃澹泊老魔血肉,将其一整个生吞了。
  周寂疆低头饶有兴趣,从上至下看着他,不准备说什么话安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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