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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和他圈养的金丝雀都有病(近代现代)——伊依以翼

时间:2023-08-27 09:50:52  作者:伊依以翼
  程志明:“穆总联系上了吗?你和你新老板相处得怎么样?”
  小李叹了口气:“没联系上,穆总的弟弟……还好吧,正常工作上的相处,可是我还是有点想穆总。”
  程志明:“你别乱说话,我会吃醋的。”
  小李:“……你叭了个叭叭叭叭叭呢?”
  宇。
  熙。
  独。
  家。
  程志明语气深沉:“真的。”
  没想到那头的人竟然这么一本正经地回答,小李忽然觉得耳朵有点热,他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脸颊:“噢……嗯……”
  程志明又慢悠悠地回答:“别想多,我是因为穆总被想念,所以吃醋,你害羞个什么劲呢?”
  小李:“……程志明,我日丶你二大爷!”
  程志明:“因为穆总被你想念,所以吃醋,你怎么都不想一下我?”
  小李已经被套路得没有真情了:“……吃吃吃,我他妈吃你个两只老虎跑得快没尾巴,想想想,我他妈想你个一根藤上七个瓜葫芦娃!滚蛋!”
  程志明揉揉耳朵,换了一边接电话:“几点下班?”
  小李:“……六点半。”
  程志明:“晚上一起吃饭,我去你公司接你。”
  小李:“滚!”
  程志明:“我请客。”
  小李:“走!”
  -
  沈岸和穆无涯将屋子打扫干净后,已经临近十一点。
  这几日穆无涯虽然住在这,但是一直过得浑浑噩噩,屋里很多东西都还铺着白色的防尘布,沈岸觉得看着不舒服,全给掀开挨个打扫。
  穆无涯出去溜达了一圈,买了几瓶酒和一个很大的挂历,然后认认真真地挂在客厅里,在今天的日期上面写上数字一,沈岸看了眼,拿过笔划掉:“明天开始算。”
  穆无涯听他的,拿了酒递给沈岸。
  沈岸看了一眼包装:“这酒挺贵的。”
  穆无涯笑道:“嗯,哥,虽然我现在被称为无业游民,但还是有点积蓄的。”
  累了一天,两人各自冲了个澡,洗去一身疲惫,穿着使人放松的居家服坐在一起小酌,沈岸问:“你公司的事……”
  穆无涯摇摇头:“没关系,我从小就知道我爸不会把盛世集团给我,所以也不会感觉失落。”
  “我不会走的。”沈岸坚定地说。
  穆无涯移开目光,说:“哥,你总是勉强自己,我希望你能多考虑考虑自己……”
  眼见气氛渐入寒境,穆无涯站起身:“累了一天了,今天还是休息吧。”
  沈岸没再对之前的话不依不饶地追究,轻轻点点头。
  然后两人都愣住了。
  这屋子常年没人住,所以缺失很多必要的日用品,之前穆无涯搬过来的时候,很多东西都只准备了单人份的。
  所以,现在被褥也只有一套。
  穆无涯起身换衣就要准备出门:“我现在出去买一套回来。”
  “无涯。”沈岸拦住他,“之前我以为自己和你是被包养的关系,所以有些事我没敢多问,现在我想问问,你为什么不和我住一个房间?”
  穆无涯吞吞吐吐:“……我……我担心……哥会看到我身上自残的伤痕……”
  沈岸:“现在我知道了,你可以不用担心了。”
  穆无涯:“……那,那……”
  沈岸:“嗯,一起睡吧。”
  两人一前一后走进沈岸原本住的房间,沈岸忽然想起什么,对穆无涯说:“让我看看你的伤。”
  穆无涯有些犹豫:“哥,还是算了。”
  沈岸却很坚持,穆无涯想了想,挽起衣袖。
  沈岸瞳孔骤缩,穆无涯的手臂上有着深深浅浅数十道划痕,有一道很新,用纱布简单地包了包,还在渗血。
  沈岸克制了又克制,这才没表现得过分激动,他问:“家里有药吗?”
  穆无涯点点头,拿来一个小药箱,沈岸轻轻揭开那层都快粘着在伤口上的纱布,动作极轻地给穆无涯换药:“这道新伤是为什么?”
  穆无涯笑了笑:“我前天晚上做了一个梦。”
  沈岸问:“什么梦?”
  穆无涯说:“梦见哥和穆自走了。”
  沈岸顿了顿:“你一边怕我走,一边又离我远远的。”
  穆无涯笑道:“因为我一边爱着哥,一边又怕伤害到哥啊。”
  沈岸给穆无涯换好药,又收拾好药箱,然后回到房间,穆无涯正坐在床上等他。
  两人其实同居有段时间,但一直没有同床共枕过,沈岸爬上床后,满脸担忧地问:“你感觉怎么样?有哪里不舒服吗?需不需要把我绑起来,或者怎么样?”
 
 
第五十四章 别忍
  沈岸的话让穆无涯一愣,然后无奈地笑出声:“哥,你是不是对我的病有什么误解?”
  沈岸不接他的茬,在他身边慢慢躺下。
  穆无涯也有点困倦了,伸手关掉灯,对沈岸说了一声晚安。
  只有一床被子,两个男人不贴着睡的话被子后头都会掀开一些,透风。
  正值冬日,气候寒冷,沈岸担心穆无涯会冻着,悄悄挪了些被子给穆无涯。
  哪知他刚有动作,穆无涯突然伸手将他揽进怀里,然后拉好被子确保两人都被包裹严实。
  心跳声穿过胸膛,在安静的深夜里共鸣,搅起起血液里的燥热。
  沈岸听见穆无涯小小声问:“哥,我能要个晚安吻吗?”
  好像有人在沈岸心里最柔软的地方挠了挠,让他莫名觉得背脊有些酥麻,沈岸轻吁一声,伸手扣住穆无涯的后颈,抬起头吻住他。
  穆无涯眷恋地加深这个吻。
  他忽然有点后悔没有在开灯的时候索吻,如果开着灯,就能看见自己吻狠后,沈岸眼底的水雾、起伏的胸膛和被他咬红的嘴唇……
  吻着吻着,穆无涯突然收敛,然后不动声色地退了退:“好了,睡吧哥。”
  沈岸点点头,换了一个舒服的睡姿,然后合上眼。
  穆无涯脸上流露出无奈的苦意,他正想着不会这十天都要这样遏抑着自己过,忽然听见沈岸喊他:“无涯。”
  “嗯?”
  沈岸睁开了眼,说出的话轻飘飘的:“你对我没有欲望吗?”
  简简单单地八个字让穆无涯顿时咳呛出声,他偏开头,将半个脑壳埋进枕头里,又拉起被子试图盖住整个人。
  沈岸没给他回避的机会,将穆无涯从床被里捞了出来。
  两人面对面侧躺着,穆无涯耳垂微微发热:“当然有。”
  沈岸说:“你一直没碰过我。”
  穆无涯轻轻叹了口气:“哥,你忘了第一次吗?那时候我一时冲动没克制住,弄伤了你……”
  沈岸目光灼灼:“我不怕。”
  穆无涯笑道:“我怕。”
  沈岸说:“你要这么和我纯盖棉被聊天聊上十天?”
  穆无涯:“……我……”
  沈岸:“你能聊,我不能聊。”
  穆无涯说:“哥,我之前……嗯……看了些资料……知道需要做点准备,这里现在什么都没有……”
  沈岸想了想,俯身在穆无涯耳边说了些什么。
  黑暗中,靠着窗外缥缈的薄纱月光隐隐能看到对方的轮廓,两人对视一眼,在彼此眼底看见心照不宣,穆无涯一手搂住沈岸的腰,小心翼翼地翻身将他压在身下。
  沈岸环住穆无涯的脖颈,和他拥吻,吻完穆无涯舔着嘴角轻轻笑道:“哥,你之前说这个世界也没那么糟,我现在突然明白了。”
  沈岸双手捧着穆无涯的脸,眼眸淡淡地揉乱他的头发:“还忍得住?”
  穆无涯摇头:“忍不住了。”
  说话间,火热的掌心已经触及了沈岸的身躯,难耐的情绪在两人之间蔓延,沈岸将头抵在穆无涯肩膀上:“你要是想,可以做全。”
  穆无涯摇摇头:“不行,会伤到哥的。”
  说完穆无再次轻轻吻住沈岸,唇舌交缠,穆无涯将沈岸的衣衫撩起,低下头去亲吻他的锁骨、喉结、最后停留在胸前。
  带着作弄意味的刺疼和酥麻一起传来,沈岸轻喘一声,蓦地弓起背。
  穆无涯眼眸一沉,将沈岸按向自己,不给他丝毫远离的机会,沈岸有些受不住,浑身僵硬,双手死死地抓着穆无涯的臂膀。
  穆无涯作弄够了,撩起两人的欲望,慢慢厮磨,情欲没有汹涌而至,而是慢慢堆积,犹如两人之间,一点点靠近彼此了解彼此,却又带着坚定不移和无畏不悔。
  穆无涯发现自己亲到沈岸小腹的时候,沈岸会先绷紧再微微颤栗,这细微变化让他兴趣盎然,不由地多次啃咬那块平坦白皙的腹部,沈岸的身体泛起一层薄薄的绯红,他蜷缩起身子,带着一丝讨饶的意味捧起穆无涯的脸主动献吻。
  两人的呼吸和喘气声都越来越急促,沈岸紧紧地搂住穆无涯的肩膀,在一声轻喊名字的呜咽中与他一起释放了出来。
  两人稍稍休息了一会,穆无涯拿来抽纸将各自打理干净,然后笑着说:“看来还是得准备两床被褥才行。”
  沈岸微微喘气,抬起头看他。
  穆无涯笑着继续道:“要换洗。”
  沈岸不再多说,靠在穆无涯臂膀里闭眼歇息,穆无涯替他拉好被子也闭上了眼睛,不知是因为身边多了个人觉得暖和,还是因为安心,穆无涯竟然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穆无涯其实很不喜欢睡眠,因为入梦后,会有很多压抑不住的思绪蜂拥而出,那些纷杂的情绪让他根本无法从睡眠中获得宁静。
  比如今晚。
  穆无涯梦见自己被困在那窄小的衣柜里,他无法站立无法躺下,只能环抱着自己坐着,他透过衣柜,能隐隐看见模糊不清的母亲的脸庞。
  母亲在衣柜外面不停地说妈妈爱你,你不要走,你不要走。
  穆无涯捂住耳朵,却挡不住声音。
  母亲又问,你爱我吗?爱妈妈吗?
  穆无涯点头,一直点头。
  母亲又说,那这样不是挺好的吗?不是挺好的吗?
  一声比一声尖利高亢,最后化为一声惨叫,一切归于平静。
  穆无涯慢慢推开衣柜门,不知所措地走了出来。
  外面是一处空荡荡的房间,房间里站着两个人
  左边是穆自,右边是沈岸。
  穆自说:“你妈杀了我妈,我恨你,你也是个杀人犯。”
  沈岸说:“穆无涯,你病得这么重,能不能赶紧去死,不要出来伤害别人?”
  再然后,穆无涯就如往常那样被惊醒了。
  他一身冷汗,脸色惨白,大口吸气仿佛无法呼吸,整个人抖如筛糠,几乎是本能地想要冲去找小刀。
  但是与以往不同的是,穆无涯还没下床就被人一把拉了回来,重新按回了床上。
  沈岸也是在睡梦中突然被穆无涯惊醒,一时间满头雾水,只是看着穆无涯突然要走,觉得情况不对,慌乱后下意识地将人扯了回来。
  “无涯,无涯,你怎么了?”感觉穆无涯在抖,沈岸下意识地伸手想去开灯,谁知还没摸到墙壁,穆无涯突然一个翻身将他压在身下,力道极重,沈岸被他按着的地方传来剧痛。
 
 
第五十五章 追问
  “我爱你,哥,我爱你,你别走……”穆无涯失神地不停喃喃着。
  沈岸忍着疼,一遍遍重复道:“无涯,我没有走,我没走。”
  穆无涯渐渐恢复理智,他慢慢松开沈岸,脱力地坐回床上,傻愣愣地盯着双手看。
  沈岸伸手打开灯,虽然灯光是柔和的橘黄色,但还是让人觉得有些刺眼,穆无涯眨眨眼睛,在适应亮度后看向沈岸,忽而眼眸骤缩。
  沈岸的睡衣散乱,刚才自己抓过的部位竟然都淤青了。
  “哥……”穆无涯无力自责地喊。
  沈岸顺着他的目光看了眼还觉得酸痛的地方,然后若无其事地拉好衣服:“没事,第二天就消了,你怎么了,做噩梦了吗?”
  穆无涯答非所问:“哥你烦我吗?”
  沈岸说:“不烦。”
  “那你真的不会走吗?”
  “我不会走的。”
  “怎么证明?”
  沈岸愣了愣,然后说:“你希望我怎么证明?”
  穆无涯看了眼角落的衣柜,这个房间的衣柜是老式木制单人衣柜,掉漆的柜壁全是斑驳的痕迹,衣柜很小,但是勉勉强强能塞进去一个人。
  穆无涯看了眼,又看了眼,然后摇摇头说:“没事,是我做噩梦了,我们继续休息吧。”
  说完穆无涯重新合眼躺下,明显不想再多说。
  沈岸看了眼钟,时针滴滴哒哒地往‘四’走去,他关掉灯也躺了下来。
  穆无涯的情绪明显不对,他背对着沈岸,整个人蜷缩在一起,似乎想努力减少自己的存在感,又像个在角落无助哭泣的孩子。
  沈岸想了想,挪过去,胸膛贴着穆无涯的后背,就这么伸手环抱住他的腰部。
  穆无涯浑身一僵。
  沈岸蹭了蹭他的脖颈,轻声问:“明天早上想吃什么?熬粥喝?”
  穆无涯犹豫地喊:“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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