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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和他圈养的金丝雀都有病(近代现代)——伊依以翼

时间:2023-08-27 09:50:52  作者:伊依以翼
  穆无涯将脸埋在手掌里,看见小时候的自己慢慢打开衣柜门,小穆无涯听见母亲在哭,她哭着说我只是爱你啊,我只是想你能陪陪我啊,小穆无涯走出了衣柜,却没看见母亲,他在衣柜外看见了长大的自己。
  自己在哭。
  为什么越逃避,就越会活成为自己最厌恶的样子?
  穆无涯抬起头,手掌里全是水痕,他拿出手机,拨通程志明的电话:“喂?志明,嗯,好久不见,没事,我没什么事,之前沈岸是不是让你几天后来接他。”
  穆无涯抬起头,看着窗外血红的残阳慢慢消失,他说:“你不用来接了他,对,不用接,嗯,没出什么事。”
  -
  沈岸不安地坐在床边,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才太过激动,他忽然觉得一阵胸闷气短。
  沈岸站起身,想开窗透透风,哪知起身的瞬间又是一阵天旋地转的头晕,他一个踉跄,连忙伸手撑住床沿,这才没摔倒,身子歪斜的时候,手机从口袋里滑落。
  沈岸坐回床边,扶着头歇息,失神呆滞的时候,手机铃响起,沈岸低头去找地上的手机,捡起一看,愣了愣。
  手机屏幕跳跃着杨松潭的名字。
  沈岸下意识地觉得自己不应该现在接这个电话,顿时犹豫起来。
  但是铃声不依不饶,应该是有急事。
  沈岸纠结再纠结,还是接起:“喂?”
  “谢天谢地啊,至少能联系上你。”杨松潭松了口气。
  “怎么了?”
  “小沈,你还记得上次我找穆总借钱吗?”
  “嗯,记得。”
  “穆总后来直接以个人名义投资我公司了,现在我公司不是决定转型嘛!想着这么大的事情肯定要和穆总商量一下,谁知道突然联系不上他了!我也知道之前穆总不让我找你,可我这边很急啊,所以小沈你知道穆总在哪吗?”
  沈岸说:“我知道,我等等……”
  “你在和谁打电话?”口气带着不善的话语突然打断沈岸。
  穆无涯一把夺下沈岸手中的电话,在看到屏幕上的名字后脸色突兀地变了:“哥,你答应过我不再联系他的!”
  “不是,无涯你听我说,杨松潭是联系不上你,所以想通过我……无涯?”沈岸眼睁睁地看着穆无涯将他的手机关机,然后丢到地上。
  沈岸还想再做解释,但是他被穆无涯粗暴地推倒在床上,随后堵住了嘴。
  撕咬,啃噬,口中渐渐溢满血腥味。
  沈岸的衣服被掀开,穆无涯恶狠狠地咬住他的肩膀和小腹,在上面留下带血的牙印。
  穆无涯熬不下去了。
  他要让沈岸彻底看清自己,然后推开他,这样他就有理由不留在沈岸身边,不会再伤害到沈岸。
  本以为自己这般作弄,沈岸一定会受不住推开自己,谁知他抱紧自己,一言不发地忍受着。
  “推开我啊!”穆无涯喊,“你忘了第一次了吗?”
  沈岸记得,他当然记得。
  可沈岸最不怕的就是疼,比起疼痛,他更怕被抛弃,就像小时候那样,他熬得住生父一次次殴打辱骂,却熬不住生母的冷漠,老师和警察的不理睬。
  迟迟得不到沈岸的回应,穆无涯忽然松懈了所有力气,他跌坐在一旁,喃喃说:“哥,这不对,你可以忍受这样的我,但是我们相处的方式一点都不正常,如果我们都只能从中获得痛苦,为什么还要继续……”
  沈岸忍着身上的疼,慢慢坐起身抱住他:“无涯,你为什么这么没有安全感,我爱你啊……”
  穆无涯死死地盯着沈岸,最后一字一顿道:“就算我这样对你,你也爱我吗?”
  沈岸点点头。
  穆无涯不再情绪激动,他伸手回抱住沈岸:“对不起哥,我又弄伤你了。”
  沈岸摇摇头:“没事的,我不介意的。”
  穆无涯搂着他躺下,轻声说:“哥,睡吧,先睡吧。”
  沈岸生怕自己再刺激到穆无涯,点点头:“好。”
  再无他话,沈岸回抱穆无涯闭上眼
  可当沈岸再次睁眼的时候,穆无涯却不在他身边,沈岸慌慌张张起身想去找穆无涯,他快步走到门前,一扭门把手。
  推不开。
  门被锁上了。
 
 
第五十八章 囚笼
  “应该是这里吧。”
  三月,今年的早春回暖很慢,虽然到了万物复苏的日子,料峭春风依旧吹得人忍不住瑟缩。
  羽曦读佳  程志明看着手机上的地图,又抬头看了看陈旧的单元楼,顿时开始怀疑小李是不是给错了地址。
  毕竟这地方怎么看都不像是穆无涯会住的地方。
  一阵寒风吹过,程志明拉紧衣领打了个寒颤,然后起身走进单元楼。
  楼道光线不好,阴沉晦暗,墙体灰白还掉粉尘,楼梯扶手的木制表面脱漆,栏杆也全是铁锈。
  程志明根据小李给的门号,停在一扇锈迹斑斑的暗绿色铁门前,他犹豫半天,还是伸手敲了敲门。
  一片沉寂,许久许久没人回应,程志明耸耸肩,正要转身离开,忽然看见门口放着装外卖盒的垃圾袋。
  于是程志明再次敲了敲门,又是很长时间的沉寂,终于,门被打开。
  穆无涯站在门口,他穿着十分随意的休闲服装,干净但有些泛旧,与他本人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程志明惊诧又惊喜:“哎呦卧槽,可算找到你了,不容易啊。”
  穆无涯将门完全打开,也有些惊讶:“志明?”
  “你这是……”程志明环顾了着四周老旧的单元楼构造,“这是要隐居啊节奏,现在家里坐着吃之前私人投资项目的分红吗?这么无欲无求的吗?”
  穆无涯没有回答,问:“你来这做什么?”
  程志明说:“沈岸在你这吗?这个月不是给他排了个广告片的档期嘛,可我突然联系不上他了,担心他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来问问你知不知道他在哪。”
  穆无涯避开程志明的眼睛,双眸微微向右移,扶着门边的手也慢慢用力以至于指尖泛白:“我不清楚。”
  “你都不清楚?”程志明皱眉,“不会真出什么事了吧,他之前是在你这吧?我记得二月份中旬的时候,他让我什么什么十天后,来你这接他,结果没两天后你又让我不用接了,你们俩这是咋回事啊?”
  穆无涯语气有些不自然:“吵架了。”
  “吵架了?”程志明惊讶,“你没去哄人吗?这可不像你的作风。”
  穆无涯不再多言,程志明见他不想多说,也不再过问细节:“行吧,如果你遇得见沈岸,让他记得联系我。”
  说完程志明道了声别,准备离去,忽然想起什么,走到楼梯口的他又转过身:“穆总,我认识你也有三年多了,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你心甘情愿将盛世集团拱手让给别人,但是我更不明白的是,你怎么就颓了呢?以你的能力,还怕没路走吗?哎呦,我这嘴好像多了一些,不说了,你有什么事都可以打电话给我,好了,我走了。”
  程志明几步走下单元楼,忽然想起什么,嘟囔了一声:“怎么也不请我进去坐一坐,不过沈岸到底他妈去哪里了?”
  他食指拇指抵住下巴,思考着现在是回公司还是回家,忽然电话铃声响起,程志明拿起一看:“哦豁。”
  他笑意玩味地接起:“主动找我,难得啊。”
  小李:“啊啊啊啊,你猜刚刚谁来盛世集团了,天啦,天呐,妈耶,妈啊。”
  程志明:“别瞎瘠薄乱喊,我可不想当你妈。”
  小李:“……我去你大爷的!”
  程志明:“啧,你看又牵连我大爷,什么仇什么怨,谁来你们公司了?”
  小李喊:“穆总的爸爸,盛世集团的创建人!他他他还找我谈话了!!!”
  程志明:“他有什么好找你谈话的,穆老就两个儿子,总不能劝你做他们家的豪门太太。”
  小李怒了:“程志明,你能不能严肃点,你听我说,不一口气说完我会憋死。”
  “好好好,你说,你说。”
  “穆老问我知不知道穆总……嗯……以前的穆总在哪?!”
  “然后呢?”
  “然后我就把穆总在那个老旧单元小区有房产的事情告诉他了。”
  “哎呦,我刚从那出来,你早点说我还能提醒穆总提防提防他爹突然袭击,不过穆总这家人也神奇啊,当爹的不知道自己亲儿子在哪,来问你一个外人。”
  小李气愤反驳:“什么外人,我可是穆总曾经最得力的助理!好的助理就如浴血奋战的战士手里的那把枪,是武器!是力量!是照耀信念的灯塔!是……”
  “得得得,耍嘴皮子说不过你。”程志明打断他,“话说你想当豪门太太吗?”
  “当你爸爸当!”
  程志明叹口气:“哎,当我爸爸是不可能的了,豪门太太我还能满足你,毕竟我家也挺豪门的。”
  小李:“???”
  -
  程志明走后,穆无涯速度极快地关上门,又从里面反锁上,他双手抱着头,耳朵嗡嗡作响,恍然之间看到奇形怪状的影子。
  像小时候他被关在衣柜里,阳光斜斜照进来的影子模样,穆无涯缓了缓,伸手拿起茶几上的冷开水灌了几口,稍稍平复了下情绪,然后走到屋子里一扇关得紧紧的房间门前。
  穆无涯打开锁,推门而入。
  房间里开着空调暖气,身穿单薄的一件也不会觉得冷,厚厚的窗帘隔断房间外的光,房间显得有些暗。
  穆无涯走到床前,慢慢蹲下身。
  床上的人听见声响,动弹了一下,然后睁开眼睛。
  沈岸身形消瘦了很多,他的双手被剪得一条一条,边缘毛毛糙糙的床单束缚着,然后绑在床头柱上,嘴里勒着条带子压住舌头让他无法说话,沈岸的眼底一片乌青,眼里全是不健康的血丝。
  穆无涯摸摸他的额头,问:“哥,刚才程志明来了,他来问你这个月拍广告片的事情。”
  沈岸点点头,眼里全是疲惫,随即他轻咳了几声,整个人缩成一团颤抖起来。
  “哥,你想走吗?”穆无涯又问。
  沈岸摇摇头。
  穆无涯爬上床,伸手抱住沈岸,闭眼埋在沈岸怀里。
  四周都是暖融融的,可沈岸却觉得冷的不行。
  他应该是发烧了,可能是从昨晚开始的。
  沈岸不太记得这事是哪里开始脱轨的,他一开始是想着先留在穆无涯身边,这样的话,至少可以确保穆无涯不会再自残。
  所以那天穆无涯将他反锁在房间里后,沈岸没有提出质疑,甚至非常配合。
  可后来慢慢的,事情就变得不对劲了。
  作者有话说
  在放飞的路上一去不复返,?♀
 
 
第五十九章 转机
  一开始,穆无涯只是希望沈岸不离开房间不联系他人,沈岸也欣然妥协。
  穆无涯怕沈岸无聊,将客厅的电视机搬进了房间,又借了很多DVD碟片,沈岸知道这种碟片已经不好借了,感受到穆无涯的用心。
  沈岸每天临睡前会给穆无涯上药,查看他的伤口,穆无涯也不再自残。
  沈岸觉得一切似乎往好的方向发展了。
  这种日子维持了整整七天。
  沈岸也渐渐感觉到了不对劲,虽然这样的生活两人看起来相安无事,但却处处写着病态,第七天的时候,沈岸想开窗通通风,谁知竟被穆无涯阻止了。
  “我只是想透透气,有点闷。”沈岸解释到。
  穆无涯紧紧地握着他的手腕,声音发抖:“不闷啊!一点都不闷啊!不用开啊!!!”
  手腕上传来疼痛,沈岸连忙慌张安抚他:“不闷,不开,不开了。”
  穆无涯好半天才冷静下来。
  沈岸也第一次慌了。
  他迷茫地看着未来,如同一团不知所云的杂物,分辨不清里头糅杂了什么东西。
  沈岸发现,与其说是穆无涯将自己拘禁在身边,不如说是自己拘禁了穆无涯。
  暗示也好,明示也罢,不知不觉中,穆无涯竟渐渐将自己视为一切,如果沈岸表现出一点要离去的意图,穆无涯的精神就游走在奔溃的边缘。
  并且这种状况愈演愈烈。
  等沈岸回过神来的时候,俩人的关系早已脱缰,根本无法掌控。
  这日,两人照旧窝在房间里看电视,沈岸靠着床边,却显得十分心不在焉,他不停地用余光扫着穆无涯。
  这些日子穆无涯也消瘦了不少,他总是半夜惊醒,然后看看沈岸还在不在身边,极差的睡眠质量让他眼底起了一圈青色。
  “无涯……”沈岸双手攥拳,忍不住开口。
  “嗯?”穆无涯看向沈岸。
  沈岸小心翼翼地观察了一下穆无涯,见他嘴角缀着浅浅的笑,看起来心情不错,于是深呼吸两下,说:“你……你为什么不愿去医院看看?”
  穆无涯一瞬间收敛了笑意,他扭回头,看电视。
  电视里放着新闻,主持人字正腔圆的广播腔,一下回荡在寂静房间里的角角落落。
  气氛蓦然不对,沈岸忍不住整个人绷紧。
  大约过了整整一分钟,穆无涯这才缓缓开口:“其实我,之前有去找过冯医生……他……建议我住院观察,可这样,我就不能经常见到哥了……”
  “可以常见的。”沈岸脱口而出。
  穆无涯转头看他,面无表情,目光却极晦暗。
  沈岸有些被吓到,他躲开穆无涯好似能刺破皮肤的目光:“我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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