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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和他圈养的金丝雀都有病(近代现代)——伊依以翼

时间:2023-08-27 09:50:52  作者:伊依以翼
  说难熬……
  真的很难熬。
  十一岁,小学五年级,开学前一天,那个男人又一次把小沈岸打得遍体鳞伤,小沈岸第二日不愿去学校报道,独身坐在公园的长椅上,想着以后的事情。
  忽然有人喊他的乳名,沈岸抬起头,看见了父亲。
  父亲穿着很旧但是干净的衣服,模样比一年前精神了许多,他看着沈岸身上的伤,满脸错愕地走到他面前:“怎么伤成这样?和同学打架了吗?我带你去医院看看好不好?”
  沈岸眼眶突然就红了。
  一年了,被打骂了这么多次,哭的时候也只感觉过害怕和恐惧,却从未有过委屈。
  偏偏一句关心的话,顿时让沈岸觉得委屈得不行。
  小沈岸避开父亲伸过来的手,扭头跑了。
  那日,他躲在无人角落,哭得声嘶力竭。
  不是没想过求助,不是没想过诉苦,可是诉苦了求助了又能怎么样呢?老师来了又走了,警察来了也走了,最后等待着自己的,依旧是巴掌。
  可是后来爸爸来了。
  而且……
  没走。
  沈爸爸要求拿走沈岸的抚养权,但是他不是沈岸的亲生父亲,法律程序根本走不通,母亲和那个男人用了半年的时间敲诈了沈爸爸近六万块钱,这才让沈爸爸将沈岸领走。
  所有人都在嘲笑沈爸爸,笑他妻子给他戴绿帽他还替别人养儿子。
  只有沈爸爸开开心心地给沈岸买了一套新衣服和大蛋糕,牵着他的手带他度过了十一岁生日。
  不同于其他孩子,小沈岸早早地学会了用最卑微的姿势去讨好对他有恩的人,他知道沈爸爸没有义务抚养自己,怕沈爸爸会把自己重新还给生父,所以尽全力去当一个乖孩子,这种态度甚至引发了一些可以称得上是病态的行为。
  好在这丝卑微在沈爸爸一日又一日耐心的安抚中渐渐消失,父子俩一起度过了数年安稳的时光,沈岸不负众望地考上了自己喜欢的戏剧学校,念了表演专业。
  谁知天不遂人愿,沈岸大二那年,沈爸爸突然病倒。
  之后的六年,那些令人称赞的耐心和孝顺,是跨过伤痕疼痛见过人间极恶才学会的爱,无关血缘,名为亲情。
  -
  当天傍晚,穆无涯真的再次出现在病房门口,和护士医生再三确认自己可以离开后,沈岸这才跟着穆无涯走出医院上了他的车。
  晚上穆无涯没有自己开车,是司机接送,沈岸和他并排坐在车后座,低着头如坐针毡。
  穆无涯很忙,一路上拿着文件戴着蓝牙耳机不停地打电话,就连和沈岸一起吃饭的时候都在翻看合同。
  沈岸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开口:“你的胃病好点了吗?”
  “嗯?”穆无涯抬起头,然后笑道,“好一点了。”
  沈岸点点头,见穆无涯又一次拿起合同,轻声道:“吃饭还是别看合同了,对胃不好……”
  穆无涯顿了顿,挑着眉看向沈岸,眸光里带着明晃晃的笑意,沈岸有些慌,声音更轻了:“我是不是管多了,我只是……”
  话说一半,沈岸哑然。
  穆无涯将合同放到一旁,笑着追问:“只是什么?”
  沈岸看着眼前的皮蛋瘦肉粥,轻声说:“只是关心你,你别觉得我烦,对不起,是我多管闲事了。”
  穆无涯开朗笑道:“哥,你管我的事不叫管闲事,叫管家事。”
  喝粥的沈岸呛了一口。
  穆无涯说:“慢点吃,不急。”
  呛得满脸通红的沈岸慌慌张张拿起一旁的毛巾擦嘴,胡乱地点了点头。
  穆无涯笑嘻嘻地低头吃晚餐,再没看合同一眼。
  一起吃完晚餐,穆无涯直接把沈岸带了家,怕他担心沈爸爸,安抚道:“叔叔那边我叫王姨照顾着,你别担心,你也该歇歇了。”
  见沈岸点点头,穆无涯带沈岸去了客房。
  客房虽然不大,但是被装潢得很温暖,穆无涯说了一声衣柜里有干净的衣服便走出了房间。
  沈岸觉得自己身上全是医院消毒水的味道,起身去浴室冲了个澡,出来时看见穆无涯坐在床边.
  穆无涯也洗了澡,半湿的头发抚在额上掩盖了他成熟的气质,全然是三年前年少的模样,沈岸一时间看得有些恍惚。
  见沈岸从热气腾腾的浴室走出,穆无涯笑了笑,说:“哥,把裤子脱了。”
  作者有话说
  12.7开始稳定
 
 
第十五章 自残
  沈岸微微怔愣后点点头,慢慢向穆无涯走去。
  昨日后头弄出的伤还没有痊愈,沈岸有些懊悔刚才在浴室没有给自己先做下扩丶张,他还发着低烧,希望穆无涯今晚能稍微轻些,虽说要狠了沈岸也忍得住,就是觉得明天去医院麻烦。
  沈岸呼了口气,坐在床上,他刚才换了睡衣,现在裤子是松紧带,随便一拉就能脱下,沈岸抬起头,见穆无涯在一旁环着手臂看着自己,沈岸咬咬牙拉下裤子,露出两条修长笔直的腿后,无声地坐在床上。
  沈岸在等着穆无涯过来,他想就算穆无涯不喜欢前戏不愿意亲吻,这种时候了总会抱抱自己吧?
  可是穆无涯没有,短暂的沉默过后,穆无涯似乎意识到了什么,稍稍靠近沈岸,抬抬下颚说:“内裤也脱了。”
  沈岸眼眸暗了暗,心脏像被人拿大锤砸出了窟窿,落落空空,他的手慢慢伸向最后一道防线,几下勾扯又因为觉得十分难堪所以犹豫着。
  这种感觉像是被关在笼子里被人展示的物品,赤裸全身,毫无尊严。
  沈岸闭了闭眼睛,深呼吸了一下,就在他准备突破最后一道心理防线的时候,手腕突然按住。
  穆无涯微微蹙眉:“哥,你在发抖,是冷吗?”
  沈岸低头,声音很轻:“没有,不冷。”
  穆无涯直起身子,环顾四周,好像突然明白了什么,几步走到门口把灯关了。
  房间顿时陷入一片漆黑中,只剩窗外透进的静谧月光。
  沈岸花了几秒让眼睛适应黑暗,等他大概能看清房间物品的轮廓时,穆无涯已经欺身压了上来。
  沈岸的双手无处安放,他下意识地伸向穆无涯,又及时地停顿住,最后还是放在身侧,攥了攥床单。
  他怕穆无涯嫌恶自己的拥抱。
  最后一道防线被穆无涯脱下,沈岸本能地浑身僵硬,呼吸急促地想要放松自己。
  黑暗中穆无涯拿起了什么,又挤了一些在手指上,抬高沈岸下半身慢慢往他身体里探去。
  冰冷而尖锐的刺疼从昨日撕裂的地方传来,沈岸蹙起眉,不易察觉地颤抖起来,好在四周一片漆黑,他不用调整面部表情,可以先抵抗疼痛。
  “哥。”黑暗中,穆无涯突然开口,声音温柔,“忍一下。”
  “好。”沈岸闭上眼睛,开始深呼吸。
  穆无涯试图转移他的注意力,笑着和他说话:“让你自己来我怕你够不着深处,别人来我又不可能答应,所以你就勉强一下吧。”
  有什么在沈岸脑海里轰然炸开,他四肢冰凉,愣愣地重复:“别人来?”
  “嗯。”
  沈岸还想追问,但是一阵钝痛从身下传来,他顿时绷紧身子,抿住下唇,说不出一个字来。
  沉默弥漫在房间的角角落落,忽然穆无涯撤去了沈岸身体里的手指。
  沈岸静静等着身体被劈开,谁知穆无涯却退了一步。
  穆无涯帮沈岸整好衣裤,盖上被子,起身走进洗手间,将手洗干净后走出浴室,发现沈岸已经把灯打开了。
  沈岸坐在床上,拿着刚才穆无涯给他用的药,反复翻看着。
  穆无涯拿纸擦着手上的水珠,说:“我咨询过专业医生,这药用了恢复比较快。”
  沈岸抬起头看他,眼底全是迷茫和不可思议,片刻后像冲破云霄,看见一片明净的苍穹,他低下头,像自言自语,又像是在问穆无涯,声音微不可闻:“原来是这样吗……”
  穆无涯走到沈岸面前蹲下身,像只大型犬一样双手扒在沈岸膝盖上,脸上满是歉意地笑道:“哥,昨晚弄伤你了,对不起,三年没见我没忍住,不会再有下次了。”
  这个场景似曾相识。
  像三年前穆无涯环着他的腰,半撒娇半强势地说他晚上想吃什么。
  沈岸一瞬不瞬地看着他,忽而伸出手揉了揉穆无涯半干的头发。
  穆无涯闭眼歪头用脸颊蹭了蹭沈岸的手掌心,然后站起身说:“哥,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有什么需要来隔壁房间喊我一下就行。”
  沈岸一把握住他的手臂:“你……去哪?”
  穆无涯笑了笑:“当然是去我自己的卧室。”
  “哦……好。”沈岸松手,低头喃喃,“也对……你也好好休息,晚安。”
  目送穆无涯走出房间,沈岸坐在床上安静数秒后,抬起方才蹭过穆无涯的手,借着月光打量半晌,慢慢攥紧而后吻在唇边。
  “足够了。”沈岸阖眼轻声喃喃。
  穆无涯刚走出客房,突然单手捂嘴,冷汗涔涔、跌跌撞撞地疾走回自己的卧室,他猛地锁上门,冲进浴室一下打开盥洗盆上的柜子,将里面的东西全部推出,任由瓶瓶罐罐掉了一地。
  穆无涯跟着跪在地上,开始在一地散落的杂物中翻找起来,不过片刻,他从地上拿起一把小刀,然后伸出胳膊毫不犹豫地在手臂上划了一下。
  鲜血顿时渗出伤口侵染衣服,穆无涯因为疼痛蹙起了眉,又似乎嫌疼痛不够,突然伸手按向伤口。
  穆无涯咬住一丝颤抖,整个人以一种保护的姿势蜷缩起来,微凉的月光照进浴室,落在他不住颤抖的身子上。
  良久,穆无涯慢慢撑起身子,像解决了大事一样长长地吁了口气。
  “还好……差点没忍住……不然又要伤到他了……”
  穆无涯擦擦额头的冷汗,脱下带血的衣服,在满地的瓶瓶罐罐中找出药和纱布,轻车熟路地给自己包扎好,又拿起那把带血的小刀,清洗消毒后重新放回柜子里。
  一切都显得那么自然熟稔,仿佛这些事不过是饭后洗碗一般的家务活。
 
 
第十六章 发泄
  第二天清晨,生物钟准点将沈岸唤醒。
  自从把房子卖了以后,沈岸绝大部分的时间都睡在医院里,如今醒来没有闻到消毒水的味道,一时间竟然有点不适应。
  沈岸坐起身,花了一点时间去清醒,昨日用过药后,身上的不适感早已消失,他起身走出房间,惊讶地发现穆无涯已经醒了。
  沈岸看了一眼钟,才六点半。
  穆无涯西装革履,头发梳得一丝不苟,正坐在餐桌旁吃早餐,见沈岸走出来,笑道:“哥,你怎么起得这么早,睡不好吗?来,坐这。”
  沈岸拉开椅子,在穆无涯旁边坐下:“没有,睡得挺好的。”
  穆无涯放下手里舀粥的勺子,走进书房拿来一份合同,重新坐回位置上,看着沈岸笑道:“本来想中午吃饭的时候再和哥说的,既然哥你起来了,我就现在说吧,上次让哥和公司解约的事情,哥还记得吗?”
  沈岸点点头。
  穆无涯将合同和笔放他面前:“后续的协商和赔偿我已经处理好了,哥你在这份合同上签个字就行。”
  沈岸拿起笔,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用一个连笔签名离开了自己待了四年的娱乐公司。
  签完后沈岸往后翻了翻,发现合同下面还有一份合同。
  见到沈岸发现了,穆无涯也不拐弯子,将碗里的粥喝完,擦擦嘴笑道:“这份也跟着签了吧。”
  沈岸问:“这是?”
  穆无涯笑道:“卖身契。”
  沈岸顿了顿,将目光落在合同标题上,白纸黑墨写着天娱公司的名字。
  这是一家娱乐圈里的公司巨头,有许多一线明星撑台,早年只要能签约进去,就没有不火的,圈内多少小鲜肉挤破脑袋,只为得到一个面试机会。
  沈岸惊诧地抬起头看穆无涯。
  穆无涯笑道:“下午有个面试,我等等把面试地点发给你,吃完早餐让司机送你去医院,我先走了。”
  眼见穆无涯要走,沈岸突然站起身喊道:“等一下。”
  穆无涯回过身看他。
  没想到穆无涯停得这么干脆,沈岸眼底闪过一些慌张,他避开穆无涯的眼光,垂头嗫嚅半晌,一直紧攥的双手忽然放松,好像内心经过了一番不知名的争斗,再抬眸时眼底只剩冷静:“我……我身体好得差不多了,今晚做没问题了,你不用太顾忌我身体,想用就用,想发泄就发泄,这个合同,谢谢了。”
  穆无涯弯眸,笑意更甚,重复着沈岸的话:“想发泄就发泄?”
  沈岸:“嗯。”
  “我知道了,晚上来接你。”穆无涯整整衣袖,转身出了门。
  沈岸脱力般坐回椅子,看着合同发呆好半天,良久他收起合同,草草填饱肚子,回客房换衣服。
  昨日的药膏安安静静地摆在床头,沈岸看了一眼,脱下睡裤,手指沾染上药膏,咬着牙慢慢送入体内,沈岸自己的手指无法太过深入,只能浅浅地没入半截。
  温热的内壁吞吐着手指,药物的冰冷刺激着体内让沈岸不由地打了个颤,他将头埋进枕头里,下意识地喃喃着说:“为什么还是这么疼……”
  -
  上午,虽然才八点,但是医院早已人满为患,沈岸来到病房后,王姨和蔼地冲他打招呼。
  沈岸道了一声感谢,让王姨先下班休息。
  和王姨告别完,沈岸走到病床边给沈爸爸做全身按摩,以防止他肌肉萎缩。
  沈爸爸身上插满管子,看着有些骇人,自从上次病情加重后他的身体状态越来越差,一直昏昏沉沉的,也不见清醒。
  沈岸正给父亲按摩着,病房门被轻轻叩响,走进来一位小护士:“沈先生,我来帮病患换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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