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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侧(古代架空)——匿名咸鱼

时间:2023-08-27 09:54:42  作者:匿名咸鱼
  玄衣上繁复的暗纹在月色下一闪而过,却瞬间让那不知天高地厚的浪荡公子噤了声。
  ——宫中的标志。
  常在水边走,哪有不湿鞋。
  那浪荡子自知踢到了铁板,也顾不得仪容狼狈,一面讨饶,一面挪到了楼梯口。
  见那玄衣男子并未有追究之意,忙连滚带爬地下了楼去。
  却说那一剑吓退浪荡公子的玄衣男子,面上依然不见丝毫表情。只平静地收起长剑,上楼复命。全然不管一旁瑟瑟发抖的小厮。
  楚楼顶楼,烛火稀疏的厢房内,立着一个墨绿衣袍的男子,峨冠高束,身姿峻拔,微微露出的一点紧绷下颌却显示出他此刻极度糟糕的心情。
  “都处理好了?”
  “是。”
  那男子心中焦躁,食指与中指,不禁敲打起了窗楞,遂又想起什么似的低笑一声,戏谑地问道:“你们的娘娘……到何处了?”
  那玄衣男子像是感觉到了此刻陛下的心情定是十分糟糕,不禁绷紧了身子,谨慎地答道:“据影七回报,已到了东城门。”
  秦晟低笑一声,随手把玩起了身旁盒中的物什,一开口,却是与神情不符的满满阴鸷:“那就,请他上来。”
  却说这厢,沈亦轩同秦煜下轿后,便不由分说被秦煜圈入了怀中。
  沈亦轩本欲挣扎,却被一声“来者何人”呵得僵硬了身子。
  秦煜悄悄在他腰上拧了一把,遂在他耳旁低语:“子轩也不想被我那五弟发现吧——至少,不是在这般境况下。”语毕,秦煜更将沈亦轩向怀里搂了搂,只露出一片艳色的一角。
  秦煜客客气气地向来人道:“我本城中商人,今因家中妒妇容不下我这心爱之人,特连夜送她到城外庄子避上一避。望军爷行个方便。”语毕,极有眼色的马夫已上前递上了银两。
  那马夫见那士兵面上尚有犹豫之色,遂悄悄凑到近前,悄悄对那士兵耳语:“是城东那边的军爷提点我们过来的。他说您最是宽厚,见不得他人家宅不宁,悍妻灭妾之事,望军爷,行个方便。”
  那马夫哪里知道,本来那士兵已确定了七八分,剩下一二,因着秦煜怀中人尚未露面,有些拿不准。他这么一说,道叫那一二分也成了肯定。
  向暗处悄悄使了个眼色,那士兵转首,面上倒是不显,不耐地说了声:“走吧走吧。”
  秦煜搂着沈亦轩往车上走,那马夫也回身赶车。
  变故只发生在陡然之间——
  却见那墙根暗处,陡然现出数十个人的身形来,个个手持利器,身手不凡。
  见此,秦煜也知道自己是中了圈套。面色极差,低低咒骂了一句,遂拔刀迎战。
  那不显眼的马夫却原来是绝世的高手,飞入战圈中,以一当十。
  只是纵是一把好手,双拳也难敌四掌——更何况对方还不知有多少援兵。
  一盏茶后,安王最先有些体力不支。叫对手寻了个空档,一剑刺伤了胳膊。
  那马夫大叫一声:“王爷!”随即咬牙道:“快走!”
  秦煜却恍若未闻,只看了一眼被自己护在身后的沈亦轩,面露不甘。
  这一分神,更叫他面前对手得了机会,一剑直向他心口刺来。
  秦煜欲躲,却见他四方都叫人封住了退路。退无可退,电光火石间那方已传来了下属撕心裂肺的喊叫:“王爷——”
  奈何那方七八个人将他围住,亦脱不开身来。
  本以为王爷会命绝于此,那马夫不管不顾地摆脱了那几人的纠缠,奔到近前,却发现那寒光停在了王爷面前数寸,不得近前。
  却原来,最后一刻,自家王爷将本要保护的人换到了近前。那十数个人得了吩咐,自然不敢近前半分。
  秦煜便趁着这片刻,放开了沈亦轩,与那马夫逃遁而去。
  兜兜转转,沈亦轩还是落回了秦晟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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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剧场
  叮——
  作者提示:您的好友,秦•黑化•晟已上线。
  沈亦轩:QAQ娘亲救我——
 
 
第17章 
  楚楼顶楼,红纱飘摇,秦晟的忍耐却要到达极限——
  “陛下,沈——娘娘带到。”
  一腔怒火兀的化作了一池春水,秦晟回首,笑得温柔,仿若方才面色狰狞的不是自己一般。
  却见那旋梯转角处,慢慢显现出一袭红衣。这京城世家娇养出来的公子,肌肤似雪,红衣如火,倒与这楚楼暧昧的氛围——
  十分搭配。
  秦晟笑得愈发温柔,不顾丞相公子抵抗,亲自将人抱了上来。
  左右各自对视一眼,极有眼色的退下了。
  却说沈亦轩这边,经过那样一夜,当察觉秦晟抱着他,往床榻方向时,忍不住奋力挣扎了起来,一双杏眼也不禁流露出了些许惧意。
  察觉到沈亦轩的畏惧,秦晟心中一痛,那痛过后,却涌上了一股诡异的凌虐之欲:叫嚣着让沈亦轩惧他、怕他,再也生不出丝丝逃离之心;只能伏在他身下,哀哀地哭泣。
  秦晟双眼通红一片,理智之弦将断未断。却因自己对那人的爱意,尚存一丝清明。
  秦晟不容反抗地将沈亦轩放在床榻之上,遂俯身压了上去。
  沈亦轩只觉得自己腕间一紧,却已被秦晟以红纱缚在了床头之上。
  若不是自己对秦晟生了惧怕之心,默许配合,秦煜纵然有天大的本事,也早在东城门时便被发觉。
  自知理亏,沈亦轩嗫嚅着,试探唤道:“皇上……”
  却不知这一句,听在秦晟耳中,却是另一番味道:都到了这种境地,自己的子轩哥哥却还在提醒自己君臣之别。
  有躺在帝王身下的……臣子么?
  秦晟俯身,在沈亦轩肩甲处重重咬了一口,直至见了血,才在沈亦轩耳边低低应道:“爱卿——沈爱卿,你且看这些,你喜欢哪个?”
  却见秦晟从床头暗格,抽出一个匣子。因为动作重了些,惹得里面的东西叮叮当当。
  修长的手指将匣子轻轻一拨——里面竟大大小小的排着一排玉势。
  尤其是秦晟单手摩挲着的那个,竟有女子手腕粗细——
  沈亦轩是真有些怕了,开口便带了丝丝颤音:“皇上……臣知错……”
  话音未落,修长的手指已抵在了沈亦轩身下隐秘的入口:“朕说过,沈卿要自称什么?”
  没等沈亦轩回答,修长的手指已刺入了红肿的入口——
  “唔……”昨夜留下的伤势尚未好全,仅仅是这种程度的进入,便让沈亦轩忍不住发出了一声痛呼。
  秦晟倒不打算放过他,指节反而深入了半分,在沈亦轩的敏感处逗留抠挖。俯下身,反倒是与沈亦轩算起了总账:“子轩哥哥今晨在我殿里,一袭红装穿得不情不愿;在我那皇兄那里,扮作女子倒是情愿得很……”
  最后几个字,已有了咬牙切齿的意味。
  知道自己如果不说些什么,如今境况,只会更糟糕。沈亦轩张口欲辩,却叫一球状的物什猛然滑入口中。
  紧随着,便是秦晟在他耳边的低低威胁:“哥哥可把东西含好了——不然,朕一生气,可是没轻没重的……”
  下一秒,秦晟便就着这样的姿势,为沈亦轩穿起了红装。
  若此刻还看不出秦晟早有预谋,便真是傻的了!
  若只是女子的外衣便罢,沈亦轩自知理亏,咬牙一忍,便过去了。
  只是秦晟——却为他从女子的肚兜开始穿起!
  双手被缚,双腿被秦晟压在身下,这般动弹不得的境况,更叫沈亦轩想起了昨夜——
  白玉般的胸膛起伏着,连带着胸前两颗茱萸微微颤动,更叫秦晟眸色一暗。
  然而如今秦晟是打定主意要好好惩罚身下之人,并未着急碰他,只是慢条斯理地为沈亦轩将一袭繁复红装穿好。
  剩下的,便是珠钗了。
  秦晟亲自为自己的子轩哥哥选了个金色步摇,作势便要往沈亦轩头上戴。
  沈亦轩自是抗拒。
  然而此次,秦晟倒没勉强他,只笑道:“哥哥不想戴在发间便不戴,哥哥便是散发,已是美极。”
  费了大半天功夫,才将沈亦轩打扮完毕。下身早就硬得发痛,秦晟却不打算这么放过沈亦轩。
  将床头的红纱一解,将人轻轻一抱。感到怀中人不知是愤怒还是恐惧的微微颤抖,秦晟反到更加来了兴致。
  红纱那头,一面巨大的落地铜镜前,只独独放了一张软榻。
  秦晟抱着沈亦轩坐在了软榻上,强硬地将沈亦轩双腿分开,成小孩把尿之姿。
  右手在怀中一捞,方才未被沈亦轩戴在发间的步摇,出现在了手中。
  秦晟慢慢掀起了自己亲手为怀中人穿上的繁复红裙。软榻下暗格一开,露出一个青花瓷瓶,秦晟用食指沾了些许液体,便滑入那销魂入口,玩弄起了怀中之人。
  正如秦晟昨夜所说,自己的子轩哥哥那敏感处浅得很,只一根手指,便玩弄得怀中人软了身体,小沈亦轩亦在空气中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
  因着这样小孩把尿的姿势,更是看得清清楚楚。
  秦晟向沈亦轩耳边吹着气:“哥哥怎的不看?”握着步摇的手指在敏感的尖端碰了碰,更惹得怀中人反射性地一缩——坚硬的硬物,抵在了沈亦轩后腰处。
  怀中人僵住了身体,不敢再动。
  秦晟却觉得好玩得紧,一双凤眸染上了浓浓的欲色——但是不够,还不够。得叫怀中人被玩弄得承受不住,再狠狠地进入他、贯穿他。
  ——这样他的子轩哥哥,才会长记性。
  秦晟摇了摇手中步摇,步摇上缀下的饰物相互碰撞,叮当作响。秦晟暗示性地在沈亦轩勃起处一比,惹得怀中人更加僵硬。
  “子轩哥哥,这步摇,你既然上面不戴,便下面戴,好不好?”那句满含依恋的“子轩哥哥”配上下面淫邪的内容当真诡异万分,沈亦轩是真的怕了,那步摇还没碰到自己弱处,泪已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相府门庭森严,沈亦轩因着父亲后院那群姨母,更是对女色提不起太大兴趣。是以沈亦轩这辈子唯一一次性事,竟是昨夜与秦晟那荒唐的一夜。
  ——他又哪里知道,在这种情况下嘤嘤哭泣,不仅不能引出身后之人的一丝怜惜之情,反而更加勾起了身后之人的施暴之欲。
  步摇的尖端,毫不怜惜地没入了沈亦轩弱处的小口。不适与疼痛逼得沈亦轩那处微微疲软了下来——却很快因为身后之人的刻意玩弄,又硬了起来。
  在这样的反复折磨下,沈亦轩身上,很快便汗湿了大片。
  一头黑发如瀑,贴在身上、颊边,配上晕红的眼尾,被咬得嫣红的嘴唇,更像是山间吸人阳气妖魅。
  ——倒巴不得叫人,死在他身上才好。
  待那步摇终于全部没入,秦晟早已忍耐不住,草草开拓了一二,便将自己送入了那密洞幽穴。
  纵使经过昨夜那一番开拓,面对这样的贯穿,那处依然十分不适。沈亦轩呜咽一声,一双杏眼偶然瞥见铜镜中,自己叫人玩弄得不堪的模样:
  衣襟散落,悬在手肘处摇摇欲坠;裙摆被高高掀起,露出泥泞的下身。插在那处的步摇随着秦晟的动作前后摆动,花哨的饰物在发出响声之余重重打在自己脆弱的柱身,惹得自己呜咽不已;而自己的身后那处,本不应用来承欢的地方,正被人肆意进出。有时撞的太狠,就连自己白皙的腹前,也隐隐勾勒出了那物的形状……
  沈亦轩连忙闭上了眼。
  秦晟倒是有所察觉,不停地逗弄沈亦轩看向铜镜。
  ——沈亦轩自是不理。
  ——于是便换来了更加凶狠的征伐。
  良宵苦短。
  ……
  秦晟到底是顾念着沈亦轩的身子初承雨露,加之自己昨晚又索求无度,只抱着沈亦轩做了一回,便抱着怀中瑟瑟发抖的丞相公子前去清洗了。
  沈亦轩经过这样一番折腾,早已疲惫不堪,将将沾枕,便睡了过去。
  --------------------
  小剧场
  秦晟对秦煜:后来,我就成了你……
  秦煜:掀桌(ノꐦ ๑´Д`๑)ノ彡┻━┻你至少还吃到了好伐?!!劳资是从头忍到尾,还要负伤离场!!!从此没有领便当,胜似领便当!!!
  秦晟:……你惨。
 
 
第18章 
  那日之后,沈亦轩醒来,便发现自己腕间多了两条细细的银链,一路蜿蜒,隐没在床角。
  银链末端,分别系了两个精巧的银质宫铃,只一动,便惹得宫铃叮当作响,外间的宫娥闻得声音,鱼贯而入;为首的宫娥俯首低眉:“奴婢伺候娘娘更衣。”
  沈亦轩掀开床幔的手僵了僵。
  永昌三年秋,前太子安王伙同林晨起兵叛乱,其乱党在边陲截走废相沈正后便不知所踪。
  即便如此,来去无踪的林家军还是在边陲引起了不小骚乱:边陲众人,倒是被林家军庇护惯了。一旦林家与朝廷反目,失了林家军庇护,边陲众人,一时不知如何自处。
  消息传至盛京,帝王当即下旨任林家旁支林愈为将,奔赴边关,接替林晨之职。
  至于叛王秦煜与叛将林晨,朝臣再三进言,掘地三尺,将其斩草除根。年轻帝王但笑不语,不予答复。
  反倒是近来政务清闲了些许,年轻帝王倒得了更多时间,宠爱被娇养在内宫的“爱妃”。
  入秋风凉,沈亦轩披了件狐裘,倚在床头翻看杂书。秦晟走进殿内,向旁侧宫娥打了个手势,自己悄悄近前,从后连人带书揽进了怀里。
  宫铃叮当作响,沈亦轩的身子僵了僵。
  秦晟并未在意,只埋首在沈亦轩颈间,沙哑着声音问:“哥哥可好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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