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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侧(古代架空)——匿名咸鱼

时间:2023-08-27 09:54:42  作者:匿名咸鱼
  安公公暗自懊恼自己一个没看住,让这愣头小子扰了皇上,连忙赶人:“哎哟大人呀……皇上现下正有要事,大人还是请回吧。”
  那信使却执着得很,任安公公磨破了嘴皮,亦巍然不动,定是要等天子传召。
  ……
  朱门碧瓦下,殿门依旧紧闭。
  只从门缝间溢出几丝难耐的呻吟,像猫抓挠似的,一直痒到人心里。
  一墙之隔,琉璃宫主殿内。
  一场情事后,青年帝王双目失神,像抱紧最后一根浮木似的紧紧环住丞相公子腰肢,双唇翕合着,似乎在重复呢喃几个相同的字句。
  凑近了,才听清——
  别走。
  别走、别走……
  薄唇翕合间,滚烫的水花顺着下颌一朵朵砸在沈亦轩脖颈、乳尖、胸膛。
  烫。
  很烫。
  白皙的胸膛泛起一层艳丽的红色,砸在胸膛上的水珠仿佛渗透皮肤,一路滚进了心房。
  高潮的余韵还未过去,沈亦轩喘息着,意识有些混沌。弥漫了水汽的视线中,隐隐约约看见青年帝王哭得像个孩子。
  不安、无助、不舍。
  一如十年前。
  他们将将熟识。
  自己因为外公病重不得不离宫数月,临行前,幼年秦晟也是如这般泣泪不止。
  豆大的泪珠漱漱地下落,连接成溪,泪水氤氲的凤眼中写满了祈求。
  十数年后,他突然读懂了幼年秦晟无声的祈求,和深藏在那之下的深深的惶恐与不安。
  ——别走。
  ——别走……
  幼年秦晟与如今的青年帝王渐渐重合。
  明知自己应该怨他、倦他、恨他。
  但十数年情意,埋在心底、藏在深窖,不是落了锁,便能欺骗自己它从未存在。
  把那一层怨怼剥下,沈亦轩鬼事神差地凑上前,在青年帝王眼睑处落下一个轻吻,舌尖不着痕迹地将泪珠卷入口腔。
  ——咸的。
  似乎感觉到眼睑处微妙的触感,青年帝王失神的瞳孔恢复了一丝焦距,直直地盯视着怀中之人,眸中滚烫的热度像是要将人灼烧。
  一国之君,竟是像初次约见姑娘的毛头小子一般紧张无措,笨拙的试探着开口:“子轩哥哥……再、亲朕一次……?”
  得、得寸进尺!
  沈亦轩别过了脸。
 
 
第26章 
  永昌三年冬,安王叛军夜袭陇城,三万叛军化整为零,暗中围城。
  待到灯火燃起,号角冲天,城门大开,陇城四面已无出路。
  陇城守官携五千守军降,百姓怮哭,陇城陷落。
  至此,叛军占据边陲四城。四城一线,直指盛京。
  千里之外,皇都盛京却是一派歌舞升平。
  帝王夜宿琉璃宫、罢朝三天,成了茶余饭后,盛京百姓最津津乐道的话题。
  边关加急,帝王罢朝。朝中直臣焦急不已,偏偏以三公为首的天子近臣一派气定神闲,谈笑之间,暗中控局。数日之后,朝堂上浮躁之风渐去,众臣各司其职,各门各部运作如常。
  偶有略表忧思者,人必答之:“多想无益,三公面色无常,必有后招。”
  是夜,月色微凉。
  惊鸿宫翠竹沙沙,漏下几缕月华透过窗纱、潜入室内,留下长长剪影。剪影尽头,榻旁帐幔低垂,人影晃动。
  四下无人,夜色静寂,隐隐听得一两声压抑到极致的呜咽。
  细听,却恍若错觉。
  明黄软榻上,俊秀青年大片裸露的肌肤上遍布红痕,青紫交错,落在如玉肌肤上,显得分外狰狞。
  榻旁,斜倚着罢朝三日的青年帝王,修长的指节正沾了些许药液,轻抹在俊秀青年的如玉肌肤。
  月辉朦胧,投下一片暧昧剪影。青年帝王的面庞在光影中若隐若现,看不真切。
  修长的指节在俊秀青年裸露的背部暧昧游移,一路下滑,深入股沟……
  “唔……”
  一声微弱如小兽般的呻吟。
  修长的指节停了停。片刻后,继续向密洞幽境缓缓探寻。
  上药的过程实在太难熬。
  沈亦轩皱了起眉。
  自那日后,已三日了。
  青年帝王总是这般不由分说,将自己压制在榻上,夜夜如此磨人地为自己“上药”,将自己摆弄得泪水盈眶、呜咽不止——却总差了临门一脚,不做到最后一步。
  若不是青年帝王神色关切,沈亦轩几乎要怀疑这是折磨他的新花样。
  上药之后,青年帝王总是要沐浴洗漱、发泄一番。夜深了,才小心地从身后环住自己,将下颌埋在自己肩窝。
  心满意足,相拥而眠。
  有时自己睡得熟了,竟连何时落到帝王怀里也不自知。
  如此往复,便是三日。
  较帝王以往的暴虐无常,这样的体贴入微,倒叫沈亦轩几度怀疑是被魍魉附了身。
  这日上药后,沈亦轩委婉地表达了自己的疑惑。
  青年帝王哭笑不得,俯身凑近丞相公子耳畔:“怎么,朕温柔不得?”指节在俊秀青年裸露的背部暧昧下移,青年帝王调笑道:“还是哥哥,更喜欢朕粗暴一点?”
  沈亦轩气得红了脸:缘由还没问出一二,自己倒是被这个登徒子调戏了一番。
  无耻!
  简直无耻之极!
  沈亦恨恨地想。
  沈亦轩别过了脸,只留给帝王一个黑乎乎的后脑勺。
 
 
第27章 
  永昌三年冬,叛军以陇城为据,兵分两路,夜袭甘、凉二城。
  次日,二城陷。
  至此,六城一线,又兼具天险。战可攻,退可守。
  相隔数百里,数封加急战报连夜发出。
  盛京晴朗依旧,众臣却不约而同地窥见了白云掩盖下半朵阴云。
  偏生此时帝王罢朝,定远将军上书多次未果,无奈,只得日日固守御书房,求见圣颜。
  帝称病,不见。
  朝野上下,三公将将安顿好的局势又开始混乱起来。各处流言四起、猜测不断:痛斥妖妃祸国者有之,痛骂帝王昏聩无能者有之,举家上下投亲而去者亦有之。
  盛京安稳久了。仅一个猜测流入市井,便如油入水,沸腾不已。
  局势,逐渐变得不可控起来。
  盛京皇宫,琉璃宫中。
  窗外晨光熹微,冬雀切查,四季常绿的翠竹沙沙应和,为寂静的冬添了一分生趣;难得放晴,室内撤去了大半暖炉,俊秀青年懒懒窝在帝王怀里,锦被上拉,只露出小巧的鼻翼和一双惺忪的睡眼。
  将将醒来,素来冷淡的杏眼积聚了些许雾气,显得分外无辜——即使瞪视,在帝王看来也如小兽撒娇一般,分外柔软无力。反倒像是带钩子似的,只一眼,便钩中了人心最柔软处,陷进去了,便再也出不来。
  也不愿出来。
  这人怎么这么好呢?
  青年帝王在丞相公子额上落下一吻,手不规矩地探入锦被——
  叫人甘愿沉沦、誓不放手。
  又来!
  沈亦轩红了脸,无力地推拒数下,未果,便也别开脸,任由帝王施为。
  当然——
  丞相公子羞红的颊旁勾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笑意:量他也不敢做什么!
  秦晟的确不敢做什么。
  那日帝王从理智崩溃的边缘醒来,看见的便是伤痕累累的爱人。
  大脑在一瞬混沌后,心疼、自责、恐惧如潮水般席卷而来:
  这是自己放在心尖上、最宠爱的人,自己怎么能……
  得不到,求之若渴;得到了,又太害怕失去。
  这个心结由来已久,像一根刺横亘在两人之间。
  触发了,便是两边鲜血淋漓。
  看着掌下逐渐消退的痕迹,青年帝王觉得,是时候跟过去做一个了结,从此好好珍惜这个人。
  哪怕他逃跑也罢,心里装着别人也好。
  ——只要他会对自己心软。
  自己便有足够的耐心,侵入他的生活、融入他的点滴……一点一滴,让他心里装的、想的,全是自己。
  ——也只能是自己。
  况且,那日无意中流露出的脆弱情绪倒提醒了自己:这个人,总容易对这样的自己心软。
  儿时如是,现在亦如是。
  薄唇勾起一丝志在必得的微笑,青年帝王俯身在怀中人耳边:“朕,带哥哥出去走一走?”
  沈亦轩瞪去一眼,警惕地青年帝王拉开些许距离,长睫下垂,暗自思忖:糟了……这人莫不是见自己好了大半,又要带自己去哪儿折腾?
  虽说自己对此事不如之前那般排斥,被调教后的身体甚至、甚至十分乐在其中……
  但……
  沈亦轩不自觉地咬住了下唇。
  下一瞬,身体腾空,青年帝王竟是将自己连人带被抱了起来。
  沈亦轩下意识想挣扎。
  青年帝王却是几个大步已迈出了殿外。
  静候已久的宫侍上前垂首问询:“皇上,可需备车?”
  青年帝王不答,反倒是凑近了丞相公子耳边:“这么多人看着呢……难道哥哥想让他们看清,他们的‘娘娘’是如何‘倍受宠爱’的?”
  话语间,藏在锦被下的手悄悄探入深处,有意无意滑过红肿的茱萸,在淡粉色的乳晕旁流连徘徊……
  见沈亦轩隐忍的表情,青年帝王恶趣味地低低一笑,作怪的手指猝不及防地在敏感的茱萸重重一捏。
  登、登徒子!
  禽兽!
  沈亦轩差点嘤咛出声。
 
 
第28章 
  朱漆碧瓦,画栋雕梁。五进的宫殿里,当日繁华依稀可见。只是到底冷落了数年,繁华背后,金漆剥落、草木疯长,显出一丝别样的苍凉。
  半掩的门扉,宽阔的庭院,不加修剪的老树四面扩散,伸出宫墙……一草一木,无一不勾起了沈亦轩儿时对此处的回忆。
  马车辘辘靠近,沈亦轩未曾想目的地会是此处。
  一声长呵,车辇停下。青年帝王抱起丞相公子,直入殿内。
  门扉开启,沈亦轩打量了一番殿内昔日熟悉的陈设,微讶——这一番桌椅规整、杯碟有序的景象,倒像是有人时时打扫。
  沈亦轩不由看向青年帝王。
  感觉到了心爱之人询问的目光,青年帝王垂首轻笑:“惊鸿宫是暂且空置了下来,但往日与母妃、哥哥在这里的种种……朕又怎么舍得让它荒废。”青年帝王一面说着,一面放低臂弯,小心将人放在软榻上。而后单膝跪地,矮下身来,视线与俊秀青年平齐——一双凤眼,就那么直直地撞进丞相公子心底。
  恍若静湖深潭微微荡起涟漪,眼波流转间,一池春水因风皱面,轻拍两岸,一汪不见底的深潭更是满得快要溢出。
  不适应帝王目光里像是要将人溺毙的情意,沈亦轩别开脸,不经意间瞥见帝王束起的发顶,才恍然惊醒——天子半跪在自己榻旁,怎么使得!
  沈亦轩挣扎着起身,却被帝王强硬地制在榻上,一个湿热的吻随即落下。
  唇舌被攻占,沈亦轩下意识闪躲,却被擒住了下颌,换来了更加霸道的、不容拒绝的侵占。
  青年帝王霸道的攻城掠地、步步紧逼,丞相公子节节败退、呜呜哀求,毫无招架之力。
  小鹿一般的双眸泛起了水光,视线在一片水光氤氲中朦胧不清。所有感官被集中在了唇舌之间,青年帝王恶意玩弄舔舐的那处……
  回过神来,衣衫不知何时叫青年帝王解去了大半,而帝王此时正捏着一件女子肚兜,在自己身上丈量比划……
  肚兜、红装、步摇……
  沈亦轩瞳孔一缩,控制不住地挣扎了起来:被步摇贯穿的痛楚,被帝王深深进入身体的难堪,被玩弄到承受不住、却又无法释放……
  还有……还有占满了整个墙面的巨大铜镜……
  身体比意识更先一步,青年帝王回过神来,已将俊秀青年双手制住,擒在头顶。
  挣扎未果,俊秀青年脸色一白,断断续续地出声哀求:“秦、秦晟……别……”
  青年帝王面色一僵,显然也想起了自己干过的混账事情。
  只是,事已至此——
  青年帝王眉心紧锁,攥得发白的指节合拢又舒展。如此反复,却还是将细细的丝带系在了俊秀青年脆弱的脖颈后——青年帝王俯下身来,在颤抖不已的俊秀青年耳边轻声安慰:“哥哥莫怕,朕不会对哥哥做什么的……只是试一试新衣合身与否……听话,嗯?”
  殊不知,青年帝王在某些方面的信誉,几近于无。
  语毕,俊秀青年依然止不住地颤抖,像是陷入某种幻象,牙关紧咬,嘴唇泛白。
  泪水氤氲的杏眼中再也承载不了更多雾气,化作一朵滚烫水花猛然砸下——
  啪嗒。
  细微的一声。
  秦晟却觉得心口随之一缩。
  自己真是……都干了些什么!
  青年帝王慌乱不已,俯身欲拭去俊秀青年颊边的泪水,却因为他的靠近,滚烫的水珠越积越多,如串珠般颗颗滚落,在榻上晕开两滩温热的水渍。
  心,如同被人拧紧了一般一阵绞痛。
  青年帝王撑起上身,慌乱地解释:“哥哥……朕、朕只是想让你试一试新衣……母妃说过,若是遇到了如意的人,带进宫来给她看看……如今母妃不在了……哥哥、哥哥莫哭。”
  泪水模糊了视线,一片光影斑驳中,沈亦轩只见得青年帝王双唇开合,似在解释什么。细听却是嘈杂一片,不甚真切。沾了泪的长睫颤动,不经意间视线往下,帝王修长的五指死死攥住艳红的嫁衣,指节泛白。大片艳丽的红色在榻旁铺展开来,一直垂落到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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