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烬眠:法律给予的安全感。
周灿宁:坑。
江烬眠:宁宁不是很向往家庭吗?
周灿宁:结了也能离,你就想要这样的安全感?
江烬眠:……总比没有好。
周灿宁:傻。
江烬眠:?
*
如果对方提出离婚,两位认为会是什么原因?
周灿宁:他可能想玩新花样了。
江烬眠:……
周灿宁:不用等了,下一条吧,他不会回答的。
*
两位认为自己在对方心中的地位排序如何?
周灿宁:我是第一位。虽然他脑子有毛病,但我从来不怀疑他对我的爱。
江烬眠:……
周灿宁:不猜猜看?
江烬眠:第……五?
周灿宁:挑眉.jpg
江烬眠:第六?
周灿宁:再次挑眉.jpg
江烬眠:算了,不猜了,我不在乎。
周灿宁:把耳朵靠过来。
江烬眠:!!!
*
当对方称呼自己为什么时,两位会有不一样的感觉?
江烬眠:老公。
周灿宁:……江太太。
江烬眠:我以为你不喜欢这个称呼!
周灿宁:……
江烬眠:江太太害羞了?
周灿宁:闭嘴!
*
对方身上最令两位心动的一点是?
江烬眠:所有。我心动的是他整个人。
周灿宁:不知道。
江烬眠:怎么会不知道?宁宁不是说喜欢我吗?难道都是骗我的?
周灿宁:你能找出自己的优点?
江烬眠:帅,有钱,爱你。
周灿宁:……
*
迄今为止,两位最讨厌对方身上哪一点?
周灿宁:老是骗我。
江烬眠:太惹人喜欢。
周灿宁:是你想太多了。
江烬眠:ಠ~ಠ
*
两位认为对方是最好的伴侣人选吗?
江烬眠:废话!不然我为什么要冒着在法律边缘疯狂试探的危险,发了疯一样要娶他?
周灿宁:……
江烬眠:宁宁不想回答也没关系。下一条。
*
如果今晚只能与对方说一句话,两位想说什么?
江烬眠:谢谢你,我的江太太。
周灿宁:你不是最好的伴侣人选,但你是我唯一的伴侣。
江烬眠:!!!
*
请两位对我们的观众朋友说一句话。
江烬眠&周灿宁:除夕快乐!
2021-11-22 01:43:38
第39章
今晚两位小朋友都有些亢奋,周灿宁坐在床边讲了好久睡前小故事,才勉强把他们哄入睡。然而小的解决了,还有个大的在主卧等着他去应付。他揪着睡袍系带打圈,想象了一下待会儿可能会发生的事,脚下随即变换方向,往客厅沙发靠近。
时间还早,不着急睡觉。
最近微信很安静,自从上次通话结束,徐玟英就再也没给他发过信息。他觉得不太对劲,尝试过主动找她,却一次回复也没收到,就连语音通话请求也无人接听。对此,他能猜想到最坏的情况就是江烬眠开始混黑了。
不过冷静想想,应该不至于。江烬眠那狗东西精得很,这种费力低效又高危的事不是他的风格。所以最大可能还是他的手机被动了手脚。
周灿宁长叹一口气,咸鱼似的瘫在沙发上。
“怎么坐在这儿?”
侧脸被温热的指腹来回摩挲,一睁眼就是江烬眠那张被放大的脸。周灿宁下意识伸手抵住胸膛,不让他再靠近自己。
“你又动我手机。”他晃了晃手里的东西。
江烬眠反握住按在胸前的手,单膝跪在沙发上,面不改色地回道:“垃圾信息太多了。”
周灿宁对此说法十分不满:“你才是垃圾。”
江烬眠坦然承认:“嗯,我是不可回收垃圾。”
精准定位,槽多无口。
周灿宁活到这么大,见过的人那么多,论厚脸皮程度,江烬眠毫无疑问可以轻松夺冠。然而这缺点改是不可能改得掉了,他只希望小宝贝们不要被坏榜样影响,不然早晚要被人嫌弃。
江烬眠又接着说:“不熟的人,没必要接触太多。”
周灿宁脱口而出:“我和你也不熟。”
“是吗?”江烬眠俯身啃了他一口,手掌探入睡袍底下,语气轻浮地呢喃:“我没把宁宁操熟吗?”
客厅和小朋友的睡房只有一墙之隔,只要他们其中有一个人突然醒来,推开门就能看见父母在沙发上干坏事。周灿宁受不了这种刺激,经历再多也不能习惯。
“起开!”他推拒着压在身上的男人,凶巴巴地警告:“不许胡来。”
江烬眠凑在他耳边意味不明地笑了,狗爪子安分地停在尾椎处,旋即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他高高在上地俯视着,眼底隐约划过一丝阴鸷,意料之外地再次提起那个令人不愉快的话题:“徐玟英知道多少?她告诉你,我让人催你还债、把你赶出家门、逼你来给我当家政?”
周灿宁谨慎地沉默以对。
“那她知不知道,我还找人二十四小时跟踪你,然后拿你的照片自慰。”
闻言,周灿宁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盯着面前的男人。
“她当然不知道。”江烬眠堪称温柔地低头亲吻他的唇,话语里却流露出藏不住的阴狠:“她只知道挑拨离间,一点儿也不知道我有多爱你。”
他停顿了下,随即话锋一转,又道:“不过没关系,宁宁知道就可以了。我前几天只是太生气,一时控制不住,才会说出那些不好听的话。我答应过你要当一位好丈夫,就一定会做到,你的要求我也尽量满足。”
周灿宁越听越心慌,几乎断定这事没他说的那么简单。
“宁宁不是想工作吗?来我公司吧,我请你当助理。”
听到这话,周灿宁竟有种果然如此的奇妙感觉。他就知道江烬眠想不出什么好事,不把他锁起来已然是万幸。
他故意不配合地踩雷:“那我申请离婚,你批准吗?”
江烬眠的笑容浅了些,对他的话充耳不闻:“等我们回卜海市,你就跟我一起上班。”
这狗东西又装傻,不过周灿宁也没期待他真能回应。
“工资抵消债款?”
“如果你想的话,可以。”江烬眠难得如此好说话。
然而猝不及防的,周灿宁又把话题带回原点:“把手机里的拦截程序弄掉。”
话音刚落,空气便凝固起来。
“她有什么好?值得你这样关注她。”江烬眠脸上已经没有一丝笑意。
周灿宁也沉下脸,“她是我朋友。”
“怂恿你离婚的朋友?”江烬眠冷哼一声,满脸嘲讽:“她管的可真多。”
周灿宁立刻反击:“你管的也不少。”
江烬眠用戴着婚戒的手与他十指相扣,理直气壮地回道:“我是你的合法伴侣。”
周灿宁嗤笑:“法律还赋予我基本人权呢,你照做了吗?”
他的人身自由都被剥夺了,还敢和他谈法律,想要笑掉谁的大牙?
江烬眠无言以对,但又不甘心就这么败下阵来,遂俯身堵住那张专戳他心窝子的嘴。只要他听不见,那些问题就不存在。
良久,周灿宁气喘吁吁地化成一滩水,衣衫不整地靠着沙发背,再也没有精力与江烬眠抗争。他愤愤地仰头骂道:“卑鄙!”
江烬眠又凑下去啄他,而后退开起身,弯腰打横抱起沙发上的宝贝,边走边说:“在儿子面前操你威胁你才叫卑鄙,现在不算。”
周灿宁愤怒地一巴掌盖过去,但是却没真的使劲,连声响也听不见。
“你是泰迪成精吗!”
“嗯,专门来日你。”
房门关上后,还能隐约听见周灿宁气到炸裂的骂声,但是没多久就全都变成了酥入骨的吚呜低语。
2021-11-22 01:43:41
第40章
清晨,暖融融的被窝拱起一团,底下窸窸窣窣地动个不停,细微人语从里面断断续续传出。
“拿出去!呜……不要!”
“夹住了。”
“江烬眠!”
“儿子快醒了。”
细碎喘息夹杂在骂声中,有人气急败坏地拍打着被子,却又奈何不了作恶者。
“我抱你去洗漱?”
“不去。”
任谁一大早醒来就发现有人往自己体内塞东西,心情都不见得会好。周灿宁气恼地翻过身,背对着枕边的男人。他偷偷借助被子的掩护,伸手往身下摸去,企图将埋在穴里的跳蛋拉出来。
然而有人比他动作更快。
江烬眠把爱人搂在怀里吸了一口,掌心牢牢包裹着那只胆大包天的手,低沉悦耳的声音从后颈传出,带着一丝不容争辩的强硬:“吃完早餐再取出来。”
“不吃了!”周灿宁赌气地拒绝。
谁爱塞着那玩意儿吃东西,有毛病啊!
江烬眠没有说话,只是低头亲亲他的后脑勺,然后默默地从床的另一边下地,绕过来猛的掀开被子。他拦腰抱起闹脾气的大宝贝,好脾气地任打任骂,却装作选择性失聪,独断专行地将他带进浴室。
两人在里面折腾好半天,才一个鼓着腮帮子、一个神清气爽地走出来,顺道拐进另一间卧室叫醒儿子。
江烬眠提前订了送餐服务,等两个崽也洗漱完出来时,桌子上已经布好早餐点心。周灿宁牵着小宝贝们走过去,对上江烬眠炽热的视线时,他的脸比锅底还黑,伸手拉椅子的声音也猛然变大,明显还在气刚才浴室里那件事。
他又忍不住瞪了江烬眠一眼,一口恶气梗在胸口咽不下去。
虽然那个万恶的跳蛋被拿出来了,但他也付出了手酸的代价,一点都不值得高兴。明明做错事人的不是他,但最后吃苦的却永远只有他,就很令人不爽。
周灿宁忿忿不平地用力嚼牛肉丸,仿佛嘴里吃的是某人的肉,每一口都被他咬出凶狠的意味。
忽然,碗里多出一个晶莹剔透的虾饺。
江烬眠从容地收回筷子,对他笑了笑:“虾饺味道还不错。”
周灿宁低头盯着碗思索两秒,果断把虾饺丢回原主人碗里,顺道给自己重新夹了一个放进嘴里。
嗯,确实好吃。
自己夹的食物最好吃。
阳阳没留意前情,只看见周灿宁往江烬眠碗里放虾饺,便也争宠似的捧起小碗向他撒娇:“要饺饺!”
宝贝崽那么可爱,当家长的自然是要满足他了。周灿宁笑容璀璨地分别给俩儿子夹虾饺,一人一个,谁也不落下。
见状,江烬眠蠢蠢欲动:“我……”
然而周灿宁却面无表情地赠他两个字:“闭嘴。”
就很双标。
十一月下旬的平县仿佛还抓着夏天的尾巴,街上穿短袖的人和穿薄长袖的一样多,让周灿宁一时分不清现在到底是什么季节。虽然卜海市的气候也很温暖,但到底没有平县夸张,至少不会出现十一月还穿短袖的现象。不过还好他们出发前做过准备功夫,短袖长袖都带齐了,不然真得被这天气热得要现买现穿。
平县被贝港人称为养老城,生活节奏比较慢,大街小巷都充满了烟火气,街边隔段距离就有三五个大爷大娘在唠嗑,悠闲气息十分浓郁。周灿宁经过时无意间听见几嗓子本地话,很熟悉的腔调,和普通话截然不同的发音。他小时候也听母亲说过平县话,好奇地跟着学了一阵子,现在再在她的家乡听见,总有种说不出的亲切感。
这是一座很好的县城,也孕育出了很好的子孙。如果母亲当初没有被骗去卜海市,他也许可以出生在这里,在这一方温和的水土中。那样的话,他就会像大部分平县人一样,优哉游哉地享受生活,拥有平凡而快乐的一辈子。不会遇见江烬眠,也不会和他纠缠不清。
听起来好像不差,但其实也没有那么好。
一家四口在外面逛一天,还坐车兜了一段环城公路,晚上吃完饭回到酒店时,已经将近十点。阳阳年纪小,最受不住累,早就趴在江烬眠怀里睡着了。就连小光也是一脸困意,小手揉着眼睛打哈欠。
周灿宁摸了一下小儿子后颈,旋即朝浴室方向抬了抬下巴,压低音量对江烬眠说:“去给阳阳擦擦身。”随后他又抱起迷迷瞪瞪的大儿子进主卧浴室,打算帮他简单冲洗一下身体。
分工明确,任务完成得也快。当两位大人收拾好孩子和自己时,时钟才刚过十一点半。
周灿宁刚掀开被子准备躺下睡觉,却被江烬眠半道拦截,换了个方向躺在一双大腿上。
“喜欢平县?”江烬眠仿佛在撸猫,手指轻轻地挠了挠他的下巴,又力道适中地顺毛摸头发。
虽然周灿宁被摸得很舒服,但他还是很冷酷地挥开那只手,撑着床垫坐起身道:“我要睡觉。”
说罢,他就揪着被子再次躺下,也不管江烬眠的问题。
江烬眠侧身低头看着闭起眼睛的爱人,指尖碰了碰他的脸,突然低笑一声:“宝宝。”
周灿宁瞬间睁眼,“闭嘴!”
“宝宝。”江烬眠不依不饶。
周灿宁被气得瞪圆眼,忍不住伸手拍了他一掌,耳根子却暗自发热,“不许这样叫我。”听着怪让人害臊的。
江烬眠并不在意那一下挠痒痒似的拍打,反而捧着他的脸俯身亲了一口,指腹压在唇边轻轻摩挲,含笑呢喃:“我的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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