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素臣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五官随之而颤抖扭曲,眼中似乎也蓄着薄泪:“口诛笔伐,不得善终、殃及子孙,万世唾骂……尚安,我真没想到,如此恶毒之语,有朝一日会出自你的口中。我们这样的情分在,你却想要我恶名昭著、不得好死?”
“不是我要你这样,而是你自己把自己逼上了绝路,”源尚安看着他,声音因为哭泣已然嘶哑,“你本可以做伊尹周公,却非要当乱臣贼子,事已至此你怨不了别人。源素臣,我比谁都想看到你建功立业、万古流芳,而不是恶名远扬。”
“……好,好,”源素臣竟是冷笑起来,微扬起头,眼泪终是没有落下,“尚安,你扪心自问,我这些年来都是怎么待你的,名誉、荣耀、地位……但凡是我能给你的,我从没有保留过一丝半点,你却忍心如此对我。”
源尚安面上的泪痕渐渐冷却,他认命一般地喟叹道:“……我知道你满手血腥、视人命如草芥,知道你一意孤行、无可救药,还知道你是个伪装高手、彻头彻尾的骗子。我甚至比你自己都更清楚,冷血和残酷是怎样被刻在了你的骨子里。但尽管如此,我还是对你一往情深。”
“冠冕堂皇,这话说的真好听,”源素臣上前一步,掐住源尚安的下颌,强迫他对上自己的眼神,“你真以为我不敢杀你?”
“……我的命是你救回来的,我现有的性命,原本就有一半是属于你的,”源尚安合上了眼眸,泪流不止,“你要取回你自己的东西,又何必过问我的意见。”
“好,那我现在就遂了你的心愿,看在你我多年情谊的份上,”源素臣另一手再一次掰过源尚安的侧脸,“取回属于我自己的东西。”
“什、什么……”源尚安冷不防被源素臣按倒在地,完全反抗不了,“你干什么?源素臣,你放开我……你要干什么?”
源素臣却根本不理会他的话,骤然强势地扣住源尚安,一把将他按在了地上,挺立的性器隔着衣物,极具威胁性地抵在了源尚安的大腿内侧之间。
“你、你干什么?”源尚安身体孱弱反抗不得,只能任由源素臣按倒,把自己强行摆成了跪趴的姿势,声色因为害怕而发抖,“你放开我、放开我……源素臣,你疯了?!”
第186章 将离别
源素臣手一抬,按到了源尚安的后颈,牢牢把他制服在身下,而后揽过源尚安的腰肢,直接扒开了他身下的衣衫,温热的气息拂在源尚安的面颊上,沿着那条臀缝粗暴地完全没入:“你说的没错,我既然一意孤行,无可救药。如今又怎么会听你的话。”
源尚安浑身一颤,几乎要弹起来,却被源素臣死死按住,只能被迫承接一阵阵的顶送。源素臣今日分明是要报复,他伸出手指搅着源尚安的口腔,不无讽刺道:“下面吸得这么紧,确实是一往情深。”
“……呜、啊……”搅动的手指牵扯出了不少银丝,身后的顶撞越发凶猛,源尚安对于如今的局面始料未及,只能被动地跪在地上,愈发觉得耻辱。
源素臣似是觉得源尚安两腿张得还不够开,右手捏住他的腿根狠拧了一把,将之抬高,巨物朝着那处敏感点一阵发狠。源尚安两腿发软,后穴承受着接连不断的冲击,没过多久便小声呜咽颤抖了起来。
“……哈、嗯……嗯!啊——”
源素臣这一回的顶撞格外凶猛,带上些惩罚的意味。他嫌那挂在源尚安腿间一晃一晃的衣裤碍事,干脆用手尽数拽了下来,扔到了一边,把他身下彻底扒了个干干净净。源尚安身上骤然感到一阵冷意,不由得哆嗦起来,源素臣每次进入都像是恨不得贯穿他才好,他努力想朝前挪动逃离,却每一次都被强硬地按了回去,被迫一次次地将那巨物吞进深处。
遮盖的衣物霎时间荡然无存,鉴于此,源素臣算是完全看清了源尚安平日里掩盖于衣冠整洁之下的隐秘:下身满是被强行蹂躏开拓后留下来的痕迹,大腿内侧布满青红交错的指印,臀肉因为肉体连绵不绝的冲击而湿软,遍布着源于大力掐弄而留下的印记,那处粉红色的肉穴温暖又潮湿,已经被迫张开到了极限,艰难地吞吃着不属于自己的硬物,迷乱的液体正顺着那小洞蜿蜒而下,弄湿了一大片的地板。
源素臣目光下移,盯着趴在地上被自己欺压到不停抽噎的源尚安看了一会儿,倏忽将自己的前端拔出大半,而后突然伸手掰过源尚安的后颈,迫使他高昂起头,正对着大堂内的一面镜子。
“……啊、啊……你干什么……松手……”源尚安语无伦次,除了抬起头来别无他法。
而从这个角度抬头,恰好能看见镜子里的光景。铜镜之中,但见源素臣凶狠地压着自己,那昂首的器官颇具威胁性地抵在他的洞口。下一刻源素臣刻意抬高源尚安的臀部,凶器粗暴地全部没入,仿佛是故意要源尚安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是如何被他侵占抵入的一般。
源尚安知道源素臣是刻意羞辱自己,从这个角度刚好能看清那红肿不堪的小穴是如何吞咽下来犯的器具,自己又是如何摆出那副屈辱的姿势,翘起臀部,在连绵不绝的撞击里上下起伏,哆嗦不止的。源尚安羞愤地低下头,伏在地上失声哽咽着。
“怎么哭了,”源素臣讥讽地笑着,动手狠拧了一把源尚安的臀瓣,性器朝着内里的某一点肆意顶撞,直教源尚安浑身酥麻颤抖不止,“方才不是还嘴硬么?”
“……呜……啊、啊——”躲闪根本派不上用场,只会叫那件阳物顶进更深的地方,源尚安出于惊惧而喘息呻吟不止,“不要、不要顶那里……不要、啊——”
源素臣拧了一阵,突然发狠,冲着那泛红的臀肉上去就是一掌,源尚安整个身子都为之一颤,哪里还受得住这番折磨,结结实实地挨了几度顶送和击打之后,眼泪直接就下来了。
“不要——”两边臀肉被肆虐得青青红红,源尚安羞耻至极,难以忍受,在源素臣身下失声哀鸣道:“别、别打……”
源素臣停了片刻,视线下移,身下便是那泛着红印、沾满液体的臀瓣,而因为被粗暴掰开抽插太久,那处股缝久久不能闭合,充血后的穴肉更显软嫩,简直让人无法想象究竟是怎样吃下那狰狞的器具的。
“还嘴硬吗?嗯?”源素臣一边询问,一边加大力道,每打一次就朝着更深的地方挺进,狠命地划过源尚安最为敏感的一点,感受到那处秘穴无规律地咬死绞紧,直教后者周身瘫软,在情潮一阵阵地痉挛不止。
“……你、你这个疯子……”源尚安呜咽不停,身后的高潮源源不断,令他万分羞耻的是,身体居然还能在这番近似于受辱的局面里贪婪地攫取快感,连声音也沾染了情欲的色彩,“你不会有好下场的……”
源素臣知道源尚安这是言不由衷,分明是为了故意气自己,身下的动作也越发粗暴,俯瞰着源尚安在自己面前一阵痉挛,前端失控地吐出了粘腻的液体:“……你知不知道,我最讨厌你什么?就是你这副嘴硬逞强的样子。”
“……你……”
源尚安浑身乏力,上气不接下气,连呼吸都觉得艰难,眼眶由于流下了太多泪水而隐隐发红,这副可怜又无能为力的模样透过镜子落在源素臣眼里,反倒加倍地激起了某种不可言说的凌虐欲望。
源素臣眸光一冷,骤然将源尚安翻转过来正对着自己,在后者茫然不知所措的空隙里拉高了他的双腿,顺着股间那条沾满汗水的缝隙全数顶了进去。
“……啊!”身后小穴哆嗦着绞紧,源尚安不受控制地睁大眼睛,挣扎得越发厉害,情不自禁地阵阵战栗,“你、你停……停……啊——”
源尚安混乱的吐息拂在源素臣的脸侧,感受到了那小穴高潮里下意识交缠的动作,源素臣深吸了一口气,自觉平复之后才一边顶弄一边道:“你不要一次次地挑战我的底线——”
连续不断地高潮煎熬下,源尚安呼吸紊乱,布满指印的腰间酸软至极,唯一能做的也只有拼尽全力去推开源素臣的胸膛,试图令他离开自己的身体。但他此时此刻上哪里来的力气,双手仿佛就是打在了一团棉花上,根本无济于事。
一片混乱之间,源尚安只觉得自己似乎无意识地扯下来了某件东西。他低头一看,才发觉方才竟是拽开了源素臣胸前的衣扣。
“尚安,比起旁人的冒犯,”源素臣向来看重礼节仪容,立即腾出手来重新系紧了衣扣,身下进出的动作一次比一次凶狠,与上身的衣冠整洁正好是两个极端,“我对你已经是无比宽容了。”
“……宽容?”湿透的双腿已经被迫张开到了极限,恐怖的快感像是电流一般极速鞭挞着敏感至极的身体,不给他一丝一毫的喘息机会,然而源素臣那句话反倒唤醒了源尚安的神智,源尚安随着大力抽送的动作颤栗不停,盯着源素臣的眼神冷笑起来:“是么,那你是不是还要我……嗯、哈……啊——还要我对你感恩戴德啊?”
“……你!”源素臣的声音转冷,似乎已经是恼羞成怒,“你今日几次三番出言不逊,到底是为了什么?”
说罢,他根本不等源尚安回答,便伸手扼住了源尚安的咽喉,那白皙的脖颈如同珠玉一般,似乎只要再用些力气,便可将之拧断。
骤然袭来的窒息感混杂着接踵而至的高潮感,致使源尚安浑身如同过电一般情难自禁地颤抖起来。源尚安伸手试图掰开那钳制的手腕,在那巨物的凌虐中混乱地挣扎着,同时又听见自己断断续续的惊喘声:“这、嗯、啊……这算什么?左使大人,你平日的杀伐决断都去哪里了?来啊、来啊……我可不怕死!啊——”
话音刚落的那一瞬,源素臣剩下的一手猛然发力掐着源尚安柔软的臀瓣,迫使它抬高,发狠地朝深处顶撞施虐,直到看亲眼着源尚安再一次全身酥软地射出了一道白浊,瘫倒在自己怀里之后,才稍稍放缓了速度,松开了手臂,把情液灌进了源尚安体内。
前端两度高潮之后,源尚安隐隐觉得神识混乱、头晕目眩,分开的双腿还沾着粘液与汗水,久久无法闭合,眼前风光也跟着模糊,只得用两手撑住地面,才不至于立即晕倒过去。
源尚安仰起头喘息,时不时泄出几句压抑不住的呻吟,心脏无规律地抽动着,难以收拢的小穴正在难耐地一张一合,全然含不住被迫咽下的液体。大量的白浊沿着红肿不堪的内壁朝外涌流,顺着大腿内侧蜿蜒而下,股间尽是青红交错的掐痕,看了便能激起人加倍凌虐折磨的欲望。
源尚安这派情态落入源素臣眼中,像是欲罢不能,又像是欲壑难填。
源素臣的目光看向了一旁闲置的棋盘……
棋子……
两人棋艺俱佳,昔日闲暇之时也喜欢对弈互搏,各有胜负。
然而此时此刻,这些黑白棋子落在源素臣眼中,却是变了意味。
源素臣无言地抓过两枚棋子,一黑一白,而后牢牢抱住源尚安消瘦的腰身,对着那张开的小洞就将棋子全部塞了进去,把剩下来不及流出的白浊堵了个严严实实。
“……什、什么东西……你、你干什么?!”感受到了异物的入侵,源尚安眼角沁出了泪水,声色都变了音调,拼命地挣扎起来,“啊……别、别塞进去……你把它拿出来……拿出来……啊——”
源尚安无力地推着源素臣的胸膛,可惜一切反抗挣扎的动作都派不上用场,反倒叫那两枚棋子落入了更深的地方。借着白浊的润滑,那棋子轻而易举地便滑入了内里。
“不要、不要……”源尚安混乱地摇头,在源素臣身下哭泣着哆嗦不止,声音也因为恐惧而颤抖,“当我、当我求求你……你把它拿出来好不好?拿出来……”
“害怕了?”源素臣一手大力掐弄着源尚安的臀瓣,逼着他死死含住那两枚棋子,看着他濒临崩溃之下的挣扎,“方才不是还要强得很吗?”
“我、我……啊!啊……”源尚安的双手被源素臣按住,源素臣并不理会他的告饶,强硬地拉开了他的双腿,挺立的巨物连着两枚棋子一同顶了进去,朝着那脆弱敏感的后穴肆意冲撞凌虐。
“你反抗什么?”源素臣亲着源尚安的侧脸,落吻的动作无比轻柔,让人根本无法想象那身下器官正在粗暴地折磨源尚安内里的软肋,“不是越凶越狠,你越喜欢吗?”
“我、我没有……”源尚安崩溃地啜泣着,周身已经痉挛到发麻,只觉得血液上涌,天旋地转一片空白,“……你胡说八道什么……我不喜欢……不喜欢……”
“你方才不还是宁死不屈吗?”源素臣反反复复抵在源尚安的高潮点,感觉着肠壁在情欲里一次次地颤动,一次次地收紧,随后更加凶狠地朝着那处敏感点猛烈撞击,语气里不无讥讽,“这个时候怎么不拿出来你平日里杀伐果断的气概来了?”
“啊——”源尚安失声哭叫起来,终于在一轮又一轮的暴行里彻底没了力气,过于剧烈迅猛的快感侵袭着他,令他眼前一黑,而后在液体冲刷内壁的那一刻完全失去了知觉。
第187章 此夜寒
这一夜里源尚安时昏时醒,脑中一片空白,唯一记得的便是源素臣自始至终都不肯轻易放过自己,而他只能被动地接受这反反复复、来来回回的索取占有。
源尚安就这么昏昏沉沉地在源素臣的府上躺了三日,源素臣看着床上那个欢爱过后虚弱无力的男人,示意宣召太医前来。
御医战战兢兢地进了府,始终不敢正眼瞧源素臣。
“该怎么看病就怎么看病,”源素臣道,“其余的事你不用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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