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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夜将阑(古代架空)——莫堪寻

时间:2023-08-27 10:19:27  作者:莫堪寻
  叶苏知道,源尚安这人说起话来跟他本人一样温文柔和,他本来指望靠着这位学长出出主意,眼下似乎又泡了汤。
  “可惜陛下要笼络的人里,不包括咱们,”叶苏自嘲道,“咱们不是世家子,就像百花园里那丛杂草一样,看着就碍眼。”
  源尚安笑着饮了一杯酒:“叶师弟何必妄自菲薄。”
  “那可不?”副将宇文瑄被叶苏这话激起了万般委屈,“先帝在位的时候,西北叛军起义,围了夏州接近半年,以致弹尽粮绝。可朝中那帮人什么态度?不闻不问!要不是源大人他——”
  “宇文瑄,”源尚安放下了杯盏,神色严肃,“好了。”
  源尚安人虽然温和文雅,可身为夏州太守的时日里,在众位将士中极有威望。宇文瑄见源尚安发话,立刻便低头不语。
  宇文瑄话虽然未说完,可叶苏却听出来了学长处境的尴尬,他怅然道:“不管怎么说,你如今是源素臣的亲弟弟,圣上和群臣却这么冷落你——连宴席也没有你的名字,实在是……”
  源尚安将烈酒一饮而尽,道:“无需多言。”
  宇文瑄听罢,倒真的着急了。他从前在书院里就不愿服从任何人,甚至公然跟教书先生叫板,扬言读书无用,男儿就该驰骋沙场云云,在夏州统万城算是当地有名的小霸王。但他唯独对源尚安服服帖帖,愿意俯首效命。
  源尚安顿了顿,又道:“他如今是丞相,是百官之首,又是匆忙上任,满朝文武难免对他议论纷纷。此刻是他在洛阳要稳固根基的时候,而我地位尴尬,不来也属正常。”
  话虽是这么说,可宇文瑄仍然愤愤不平:“哪有这样的事?我看分明是这帮酸腐文人瞧不起咱们这些大漠野人罢了。”
  源尚安闻言皱眉:“慎言。”
  宇文瑄悻悻道:“大人,这几年我是跟着您一起过来的,您的心酸失望我都看在眼里,如今——”
  源尚安淡然摇头:“顾影自怜非我所为。”
  风沙雨雪的经年淘洗之后,留在他身上的只有一身君子骨。
  “时候不早了,”源尚安起身道,“你们也快些回去休息吧。”
  叶苏犹豫了片刻,看着源尚安有些踉踉跄跄地起身,伸手拿着拐杖,走起路来还有些微跛,不免痛心。
  叶苏望着源尚安的背影道:“学长……”
  源尚安回头看着他。
  “廷尉府已经拿了宗家人,”叶苏道,“学长……我知道你这些年来心里难受,但是你兄长已经判了他们死罪,沉冤昭雪指日可待。”
  宇文瑄要去搀扶,源尚安却示意他不必,而是自言自语道:“还有什么用么。”
  夜色昏暗,以致叶苏看不清源尚安的神情,不确定那是失意的冷笑,还是自嘲后的黯然。
  宫宴之上,百官纷纷把目光投向了源素臣,不乏有急于在源素臣面前邀功希宠之人。
  太后神色有些仓皇,但盛宴上的喜庆很快便冲淡了她开始的不安。她笑着看向源素臣,道:“我见源相公龙章凤姿天人之表,又风闻大人如今膝下无子,不知大人可有续弦之意?”
  家中有适龄女儿之人纷纷开始暗自打量源素臣,若是这门亲事能成,家族飞黄腾达平步青云,便指日可待。
  太后毕竟是太后,源素臣暂时还不能公然不给她面子。他饮了一口酒,笑道:“谢太后恩典,微臣并无此心。”
  年幼的帝王也看向源素臣,问道:“迎朕入京,平定四方,丞相居功至伟,为何不愿让百官和朕同享结亲之喜?这也是大魏的一件幸事。”
  源素臣只觉得那入喉的酒液化作了烈火在烧,他起了身,跪在帝王跟前道:“微臣叩谢陛下、太后圣恩,但微臣性情不佳,故不想耽误良家姑娘一桩姻缘。”
  太后立时便有些尴尬,她知道此刻源家才是真正能够主宰大魏之人,自己不过是空有太后之名,而无太后之实。故而才想着借此机会拉拢源素臣,以结亲之事向他示好。
  都说英雄难过美人关,太后想着,或许源素臣有了美人在怀,便不会对自己苦苦相逼。
  奈何源素臣根本不吃这一套。
  盛筵散时,源素臣打道回府,副将陪着他一块上了车马,不解问道:“大人回绝太后,万一让臣属因此揣测,该如何是好?”
  “太后没有安好心,”源素臣冷笑道,“她这个时候提出来结为亲家,是何用心?摆明了是要在我身侧安插眼线。我若是欣然接受,才是落入套中。”
  副将点了点头道:“大人看得深远。”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车马缓缓启程,源素臣微微靠后,闭目养神道,“天底下没有白占便宜的好事。”
  “是,”副将道,“左使大人教训的是。”
  副将想了想,道:“太后出自世家之中的温氏,总归是个隐患。”
  源素臣并未睁眼,而是肃然道:“不着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师渡影,”源素臣唤了副将的名字,“知道为什么我要你以这个名字,留在身边么?”
  “知道,”师渡影道,“我是源家血脉,但若是过早暴露于人,难免成为众矢之的。大人您这么做,是为了护我周全。”
  “你是个好孩子,”源素臣睁开了那双琉璃色的眼睛,“好好韬光养晦,我膝下无子,将来源家的基业,便要靠你发扬光大了。”
  “是,大人对我来说,便是生身父亲,”师渡影道,“大人的教导,我必不敢遗忘。”
  车夫勒马,回首道:“两位大人,到了。”
  源素臣同师渡影下了马车,一同步入府中,凉亭中却不见有人。源素臣奇道:“不是说在我这里过夜的么?”
  仆从规规矩矩道:“府君已经先行回房了。”
  源尚安乃是夏州太守,府君便是对于太守的敬称。
  源素臣叫师渡影先去休息,自己一人推开了门。
  源尚安似乎很是疲倦,那根拐杖倒在了一边,他也不管,直接洗漱歇息了。
  源素臣进门闻到一阵酒气,坐到了床边:“怎么,喝高了?”
  源尚安压根没睡着,卷着被子转过身,背对着源素臣道:“你也没少喝,说我干什么。”
  源素臣道:“生气了?”
  “没有,”源尚安裹紧了被子,“你当我是什么人,这么容易就吃醋抱怨。”
  这语气,源素臣更加确定源尚安不仅是生气了,心里火气只怕还不小。
  源素臣笑了笑:“没想到你还会耍小性子这一套。”
  源尚安感觉腰身一紧,源素臣已经伸手抱了上去,他知道他要干什么,掰着源素臣的手腕道:“你别乱来,明日还有早朝。”
  源素臣拉下了帘帐,直接拽开了源尚安身上的被褥,把人抱在了怀里,道:“无妨,你明日好好休息,我替你告假。”
  源素臣身量高大,力气上胜于源尚安许多。他知道这一点,故而认命地放弃了反抗,由着源素臣把自己的衣衫撕得不成样子,而后阳物挺身而入。
  这一下疼得厉害,还牵起了一阵要命的酥麻感。尽管两人早已经不是第一次行房,源尚安却也明显吞咽那物有些困难,他低喘了一声,道:“你不要……不要都进来。”
  源素臣伸手去掐源尚安发软的腰肢,留下了一片泛红的指印,顶端在源尚安敏感的秘处来来回回摩挲,激得后者一阵哆嗦。
  源尚安被他弄得失魂落魄不住喘息,偏偏这时源素臣的那双手慢慢下移到了臀肉的部位,上去又拧又揉,逼得他眼圈发红,还蓄了一层泪光。
  下身的抽送愈发凶猛,源尚安跟源素臣行欢作乐已久,里头自然早就得了个中趣味,被源素臣插得粘腻湿滑,紧紧缠住那进犯的器具吸吮讨好。
  一阵阵要命的快感冲向源尚安的四肢百骸,他在情潮汹涌中不得不承认,兄长的硬物和技巧都是上乘中的上乘,让他在高潮里难以自持,只能被动地随波逐流。
  眼睫被生理性的泪水浸透,源素臣一下子顶到了他敏感不已的秘处,冲天的快感激得源尚安直打哆嗦,并且让他也顾不上什么礼义廉耻,在顶撞里情难自禁地喘息呻吟起来。
  快感迅猛,情潮汹涌,源尚安艰难地在其间找寻着神志,身子颤了颤,道:“今晚上太后……或者陛下,应该想拉拢你吧……”
  源素臣不料他会提这个,情事间的兴味盎然顿时被冲淡了一半,他动作停了片刻,道:“你没去……你怎么知道?”
  “哈……果然……”源尚安身下被源素臣顶得一塌糊涂,断断续续地淌出浊液来,“我猜的……”
  “你挥师入京,打着清君侧的旗号,先帝的驾崩偏偏又万分蹊跷……太后为保自身,必然要想尽一切办法……啊——想办法笼络你……”
  源尚安向来料事如神,但他忘了眼下自己还在跟源素臣做那般不可告人之事。源素臣恼他用心不专,猛然贯入秘处,引得源尚安险些魂飞天外。
  “这种时候……”源素臣上手狠拧着源尚安挺翘柔软的臀瓣,感受到那处秘穴一阵阵缩紧,不由得喘吁了一声,“别想别人……”
  源尚安在情潮里艰难吐息:“我……啊……我只是担心,他们对你不利……他们收买不成,那下一步,便是要铤而走险、兵戎相见了……”
  源素臣寻到了他最敏感的穴肉处便是一连数十下的重重顶动,情欲的浪潮一瞬间漫过头顶,源尚安承受不住,开口惊喘:“啊……啊!”
  大声吟叫太过放浪,源尚安意识到了之后,立马便两颊泛红,又羞又恼:“你轻点……不要顶那里……”
  源素臣非但不理不睬,反而变本加厉,直将源尚安顶得浑身颤抖不休,直接倒在了床上。汗水浸湿了枕巾床单,源尚安战栗着喘气,道:“太后大难不死……必要反击。”
  源素臣拧了一把源尚安湿漉漉的臀肉,戏弄道:“你方才叫得真好听,尚安。”
  源尚安哆嗦了一下,脸颊越发红了:“我……”
  他本意是想说不要了,奈何身下某物却是诚实得很,不仅于源素臣的抽弄中再次吐出来了一大片白浊,还分毫没有疲惫的意思,第三次兴奋地昂起了首。
  源素臣见此,伸手握住那玉茎,上上下下地抚摸,道:“我本想停了,没想到你还意犹未尽啊,尚安。”
  源尚安的眼泪再也忍耐不住,在源素臣的肆意妄为中流了下来,任由他不停索取占有。
  源素臣这次没有为难他的意思,数十回的抽插过后,源尚安朦胧间感受到了卡在深处的顶端流泻出了情液。
  源素臣虽然在情事里力道凶猛,事后却知道照顾源尚安的感受,一般都会拿来热水替他清洗干净。
  源尚安感觉到了温热的毛巾在擦拭着身下,他迷迷糊糊道:“谢谢……”
  这突如其来的道谢让源素臣手上动作一滞:“你……”
  源尚安猛地清醒过来,摇头道:“不不不,我睡迷糊了,乱讲的……”
  源素臣不喜欢源尚安跟人道谢,道谢意味着欠下人情,而他需要拿许多去偿还。
  源素臣望着源尚安那条得依靠拐杖前行的右腿,面上虽然平静,心里却已然怒火中烧。
  源尚安疲倦至极,在源素臣的怀里沉沉地睡了过去。源素臣本想抽身离去,奈何源尚安睡梦里下意识地抱紧了自己,源素臣无可奈何,决定由着他抱。
  翌日一早,宇文瑄不见源尚安,但见源素臣一人端坐堂前处理政务,疑惑道:“府君他……”
  源素臣道:“他累了,让他好好休息。”
  宇文瑄知道源素臣是源尚安的兄长,如今又是百官之首。于是忽地跪了下来,道:“左使大人,下官恳请大人一件事。”
  “你这是做什么,”源素臣连忙扶起宇文瑄,“何必行此大礼。”
  宇文瑄却是动容道:“大人,府君自从到了夏州,身子骨便一直不好,三年前又因为受伤被俘过,虽然他一直不肯说,但是我跟了他这几年,全都看在眼里。下官恳求大人,将府君调任,留在京城吧。”
  “你的话我明白,”源素臣道,“你先起来。我自然有这种打算,只是一时间尚未找到能接手夏州太守一职的人选。这些年来你跟他一块受苦受累,是应该好好歇歇了。”
  “你放心,我以丞相之位担保,”源素臣道,“我会把你们留在洛阳。就算尚安他不是我的家眷,凭他镇守夏州多年,击退叛军,也该晋升了。”
  送走宇文瑄之后,师渡影才上前道:“大人觉得,宇文瑄此人可堪大用吗?”
  源素臣笑了笑,道:“我想听听你的见解。”
  “我观此人忠心耿耿,但藏不住谋略,”师渡影道,“似乎能做一员猛将,却不能成一方统帅。”
  源素臣瞧着他,道:“非也。”
  “……为什么?”
  “你以为他求我封赏尚安,只是出于忠心和莽撞?”源素臣缓缓道,“并非如此。此人实则粗中有细,能对自己的长官观察入微,了解心思,替他建言。为何不能做一方兵马统帅?”
  师渡影低下了头,道:“惭愧,在下无知。不比大人能看透人心。”
  源素臣又道:“当日你问我可有想过给他的封号,我如今倒是想好了一个。”
  师渡影问:“哪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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