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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眼(近代现代)——月里春盛

时间:2023-08-29 10:27:08  作者:月里春盛
  我摇头,怎么可能不管他。
  但也没他这么欺负人的!
  快感就像开了闸的水龙头,哗啦啦的全都涌上来,无处释放。
  两条腿难耐地盘在他腰上,往后躲不成,只能往前迎合,可越迎合就越受不住,我抱着他的脖子直接失了神。
  身体跟着他的律动而摇摆,哥哥跟老公换着叫。
  他一边操一边问:“是老公还是哥哥?”
  我想也不想地回答:“都是我的!”
  薛愈笑出声,低喘着气咬在我下巴上,喉结上,锁骨上。
  他突然开口道:“我不喜欢听除了我的宥宥之外的人叫我哥哥。”
  我愣了一下。
  “为什么?”
  他说:“因为没人叫得比宥宥更好听,更因为我是宥宥一个人的哥哥。”
  我哭不出来,能流眼泪全都是因为他欺负我,我被迫流生理盐水。
  我现在只想笑,还要克制着不笑出来,不然我怕要笑到缺氧晕死在他怀里。
  “当然了,也好害怕听他们叫我哥哥。”
  我怔住,一边承受他的攻略城池,一边话都说不好的问他:“为…啊…嗯…为什么?”
  “这两个字一出来,无论什么地点,什么场合,我只能想到宥宥。我害怕。”
  我听着他的话,彻底愣住了。
  凭他渐渐加快抽送,埋得多深,有多爽,我也一直在失神。
  这句话的意思是……
  即便在床上,有人叫他哥哥,他也只会想到我。
  他贴在我耳边蹭了蹭,嗓子哑了。
  “更让我害怕的是,每次想到宥宥,我的亲弟弟,我完全没办法理智。”
  这句话说完,他突然狠狠顶了几下,顶得我哭出声,叫着他哥哥让他轻点。
  薛愈亲我眼皮,笑着斥责我:“跟哥哥做,也不专心吗?”
  我摇头,喘得说不出话,却听他话锋一转。
  “还是不够舒服,宥宥实在没办法注意力集中都给哥哥?”
  “……呜。”我摇头。
  他可能是真的不知道,其实他说哥哥两个字的时候,比我叫得好听。
  “这世上真的没人告诉我,喜欢上、爱上自己养大的亲弟弟该怎么办。”
  “宥宥,宥宥,宥宥……”
  薛愈抱着我,在我耳边一边叫我的名字一边操我。
  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狠,一下比一下要我喘得更娇气,叫哥哥叫得更甜。
  缠在他腰上的腿也收得更紧,越来越迎合上去。
  到后来哥哥两个字被我叫得支离破碎,因为他操得我真的没办法好好说话。
  “所以…哈……只要我不、不说喜欢你,不说爱你,你就…嗯…永远只甘心情愿做我哥哥?”
  他笑着点头,埋在我肩上,低声又温柔又缱绻的和我说话,每个字都敲在了我心上。
  “那能怎么办?我的宥宥太金贵,得哄着,捧着,放在心尖上疼着。我希望他能永远对我哭对我笑对我撒娇对我闹,可以在我怀里有恃无恐,恃宠而娇。”
  “我不想看到你厌恶我,我不想我弟弟有一天对我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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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愈——专治各种没有安全感的宥诱。
 
 
第36章 白月光㈤
  我一直以他为傲,把他当做堡垒,只有我害怕他对我失望的份,哪能有我对他失望的时候?
  可他说的好深情,煎熬却又如释重负的样子让我好舍不得。
  我射第二次的时候是和他的第一次一起的,快感在我心头掀起了数米高的海浪,狠狠拍在我身上,痉挛不止。
  让我险些丢魂失魄,只会凭着本能叫哥哥,绵软无力。迷失在他叫我的一声一声宥宥里。
  他没拔出去,而是继续埋在里面,我们相互依偎着温存。
  人在安逸的时候就会胡思乱想很多事。
  比如我想起了,其实我从出生开始就被敷衍对待,爹不疼,妈不爱。
  他们敷衍到连名字也不想帮我取,薛宥这个名字是我哥给我想的。
  薛愈,薛宥……
  我们的名字后面永远只会是省略号,会有无限的可能,永远说不完的情话,讲不清的动心。
  合该一生都在为彼此疯狂心动,就像爱意周而复始,生生不息。
  他与我十指相扣,从指尖到手背被他吻了个遍,而我只能攥他攥得越来越紧。
  “怎么哭了?”他擦掉我滑下来的眼泪,试图猜解我流泪的原因:“很疼吗?”
  当然不疼,可突然就想到了些事,这些事像刀子一样扎在我心上,疼得我大口呼吸。
  我讲不出话,这些不合时宜的内容很不适合现在说,可我不可能找得到第二个能让我笑的人。
  “哥——我妈妈是别人的妈妈了。”
  不知道那些事之前,我想象里的母亲或许会在某一天回来看我。
  知道那些事后,心死了,但也觉得无所谓,毕竟没人在我心里比我哥对我更重要。
  就算她恨我又怎样?我不还是她儿子?她也只能是我妈。
  直到我知道她又生了一对龙凤胎。
  她终于成了别人的妈妈,不用再想那个让她恶心到死的儿子了。
  “她有了一个很爱她的女儿,也有一个很爱她的儿子。她也好爱他们。”
  但我还是有些不堪提出的疑问。
  我望着天花板上的吊灯发呆流眼泪,心绞痛却麻木不知所措:“她说他们是老天爷给她的珍宝,那我是什么。”
  薛愈皱着眉,脸上笑容浅了很多,他问我:“她早就找过你了?”
  我没想再瞒他,就把第一次她用微信加我的事情说了。
  我以为他至少会生气,结果等到的却是他一下一下吻着我,一声接一声的道歉。
  “对不起宥宥,我不知道她居然要到了你的联系方式,没人告诉我她回国了。”
  这件事根本怪不着他。
  对于我哥而言,这世上跟他唯一和家有关系的人只剩我一个了。
  我有几个妈都碍不着他什么事,要是没有我妈这茬,他大概还能和我爸日子过得舒服点。
  可惜没有如果。
  他当了我哥,又自己一个人担下了很多。
  我摇头,捧着他的头轻轻咬他的嘴,生涩但带着我太多情欲跟惶恐。
  我迫切地想要他吻我,把我吻到缺氧然后再把我抱在怀里,让我吸够了氧气再继续接吻。
  重蹈覆辙。
  他好懂我,我一心想要他亲,他成全我。
  在我趴在他怀里第三次大口呼吸的时候,薛愈终于忍不住问我了。
  他摸着我的耳朵, 又轻轻抚着我的后背替我顺气。
  “这样会好受点吗?但是哥哥好心疼,乖宝,咱俩商量商量。你多赖着哥哥一点,哥哥多疼你一点。”
  才刚收住的眼泪被他一句话逼得流出来,忍都忍不住。
  他真的是个很好的哥哥。
  这么多年薛愈对我无微不至的包容照顾教会我了很多,譬如怜悯、疼惜、保护、喜爱。
  我不知道如果换做我还能不能做到,可能真的不能。
  我似乎迷漫了,在知道我有了两个与我一母同胞的姐妹兄弟之后。
  对他们,我是不是也应该像薛愈对我一样,宽容一点,疼爱一点,爱护一点?
  这样或许才算是对得起一份来之不易的血缘关系……
  当然,我但凡有一点真想这么做,也不至于把沐词打得鼻血直流了。
  虽然他活该。
  我把我想的跟薛愈说了,抽抽噎噎了很久,到最后抱着他哭道:“可是我学不会宽宏大度,也学不会一碗水端平,学不会不吃醋不嫉妒。”
  他搂紧我,压着我的头在颈窝里,他摇头的时候一直都在蹭我的头。
  “我捧着疼大的弟弟在我这是宝贝,凭啥就得去给别人当了哥就受气?嗯?”
  我哥简直是天上派来拯救我的小神仙,还是最帅的那个。
  他温声哄我:“说了疼你一辈子就是一辈子,宝,再久的时间和承诺哥哥也给不了。所以宥宥在哥哥怀里可以永远单纯,永远天真。”
  我也不敢要他的下辈子。
  就算真有下辈子,那也得是我疼他才对。
  “宥宥……慢慢长大吧,别急,别着急。”
  我问了个够傻的问题,问他怎么这么疼我。
  他说:“我就喜欢当保护小王子的骑士,保护我的小王子无忧无虑地长大。”
  假王子跟他的真骑士私奔了,童话故事的结局里他们每天都幸福地生活在一起。
  没人能拒绝我哥,没人能拒绝薛愈。
  我好爱他,薛愈这两个字对我而言是刻进骨髓的名姓。
  我们一直没有分开过,这会儿我跨坐在他身上,始终含着他那块儿,没忍住贴在他耳边小声叫哥哥,要草莓。
  “哥哥…哥哥……我要草莓,那种小的,红的,甜的,种给我好不好?”
  我勾着他过来亲我,也把他又给叫硬了。
  穴里的东西慢慢撑大,我觉得有些疼,但抱着他就不想下去了,甚至讨好地缩了缩那处。
  他没给我种,我有点着急,亲亲他的唇角直接又羞涩地撒娇:“哥哥,我想要……”
  虽然我不能给他种,但是他可以给我种啊。
  我喜闻乐见他把我搂在怀里时,我身上可以全都是他留下的痕迹。
  薛愈忍不下去了,张口就先轻咬在我胸口,吓得我差点叫出来。
  “给,给宥宥种满,种满了好看。”
  当一颗接一颗小红果印在我皮肤上的时候,我心里产生了莫大的满足感。
  他一边温柔种一边慢慢操,我搭着他的肩膀,难耐地呻吟起来,绵软地叫了声老公。
  “老公…啊…嗯哈…老公…老公……快…快点哈啊…好不好?”
  我撒着娇和他打商量,被他顶得上下乱晃,却又紧紧捆在他臂膀里。
  可是他实在动的太慢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怕我疼,这回他每次顶弄都好温柔,虽然很舒服,但太磨人了。
  我喜欢在床上被他完全支配的感觉。
  被他强势的,说一不二的压着操,我疼了就会喊出来,求着他轻点,叫他哥哥或者老公。
  渴望他被欲望蚕食的温柔毫无保留落在我身上。
  薛愈很无奈,又气又不舍得,把手放在我臀上以兹警告:“宝贝儿,磨人也不能这么欺负哥哥。一会儿要快,一会儿要慢,还犯规撒娇。”
  快感跌宕起伏。
  我这会儿其实听不太进去他的话,只一味地软着身子叫老公,撒娇蹭他,用嘴亲亲他的下巴。
  啊——我老公好帅。
  他受不了了,根本禁不住我软磨硬泡,拖着我的两条腿开始大操大合。
  “啊…啊……啊……”
  我抱着他叫、喘,咬在他肩膀上留个牙印。
  很快就能消掉的。
  我浑身上下都跟着他的动作一起颤动着,他不断变换着频率,或温柔或凶狠,把我弄得又娇又软。
  身上还有一个两个三个四个五六七八九十个草莓。
  “老公,老公轻点。”我小声叫着。
  薛愈亲亲我脸颊,目光深沉:“轻不了了宝贝儿,为哥哥忍忍吧。”
  也不是不行。
  于是几十下狠操就每一次都精准的碾过我的花心,我顿时连叫声都高亢了几个度,啜泣着叫他老公慢点。
  他笑了:“宝贝儿,哥哥刚才说什么来着?”
  “……呜。”
  又跳到他坑里了。
  这回我还亲自把自己给埋了。
  我们情欲正浓,都是意乱情迷之时,一通电话打扰了我们的相互索取。
  薛愈直接把我抱起来,边走边操去拿手机,我叫得停不下来,又因为害怕掉下去而更加搂紧了他。
  于是我们越来越亲密。
  “嘘——”他摸摸我的头发安抚,示意我不要出声,他要接电话了。
  我点头,那是肯定的但是……他为什么还在我里头动啊?
  来电话的人是杨风清。
  他就这么接了电话,还摁了免提!
  我泪眼汪汪瞪了他,却得了他安抚性十足的一个吻。
  “喂——小愈?你起来了吗?”
  对面说话的时候他一个深顶,直接把我顶得叫出来。
  但是他适时地吻住了我,才没让我发出一点声音。
  他没有及时回话,杨风清等了半天也很疑惑,倒吸一口气又问了一遍:
  “薛愈?你起来没!你今天什么情况?你还知不知道今天你有工作啊!”
  语气明显不好了起来。
  薛愈笑了笑,松开我之后停下顶弄,小声的在我耳边说:“宝贝,帮我跟杨哥解释。”
  “???”
  我不会了。
  这触及到了我的知识盲区。
  我像个还没学会用枪就被顶上战场的士兵,硬是被他顶弄着拿起来了手机。
  “喂……嗯……”
  我一说话,他就开始动。
  我差点被气哭。
  一听到我的声音,杨风清也懵,有点不知所措。
  “宥宥?欸?这不是你哥手机吗?”
  面对他的疑惑,我迎难而上,强忍着哭腔回答道:“我哥……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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