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今天他再为我洗手作羹汤。
我身上只有他一件白衬衫遮掩,堪堪盖过屁股吧,这衣裳我没系扣,被我穿得像个深“V”领。
我哥给我种了好多颗草莓,锁骨上不规则散落,暧昧过了头,只剩情欲。
“温姐在门上挂了烧麦和虾饺,你拿进来了吗?”
我坐在开放式厨房的理石桌子上,晃着一双腿看他忙碌,嘴里忍不住提醒。
这里是房子视野最好的地方,因为这里有二百四十度的落地玻璃窗,夜晚的时候就像在城市上空的云彩上吃饭一样。
他抿着唇点头,然后走到我面前,突然顿住脚步,目光放肆游走在我身上。
我哥是个不折不扣的大美人,安静的时候让人不敢惊扰到他,好看到会让人想据为己有。
我喜欢他的眼睛,会说话,现在就在说他爱我。
“亲。”我仰头蹭过去。
可他的手却落在我臀上抚了抚,一本正经问:“坐在这凉不凉?”
高挺的鼻梁在艳阳下洒了影子,恍惚了他小半张脸,我看过去的时候怔了很久。
面对我的索吻,他从来不拒绝,象征性地亲了一口,又把我抱下来。
我顺势挂在他身上,摇头说不想下去,就想在这儿看着他。
薛愈挑眉,伸手在我屁股上拍了一巴掌,不疼,但我装疼,娇娇气气委身在他怀里。
“哥哥别打,疼……”
我贴着他小声哀求,却反倒被他使力气甩了一巴掌。
我痛呼一声,搂着他的手都骤然一紧,疼得眼泪都挂在眼角差点掉下来。
清脆的一声响羞耻难当。
他却笑笑,亲亲我的脸颊,抬手揉揉我刚才被他打疼的地方说道:“宝,这才叫疼。”
我点头,本来还残存的几点零星欲念,全都被他这一巴掌拍散了。
突然也不是很想看他了。
“你都知道疼了还打我。”我嗔怪道。
薛愈从椅子上扯了个垫子放在桌上,铺好之后确保不会再冷才把我放回去。
他教训我:“不难受了是吧?”
我欲言又止,好吧,还是有点难受。
精液如果一直留在里面容易发烧,所以我哥从来不敢在事后清理上马虎。
可我今天缠他缠的好凶,勾着他不让他出去,难得看到他在我身上红了眼睛。
“还有多久才能好呀?”我皱着眉问。
他搂着我,算了时间告诉我:“一个小时,你饿了我就先去把烧麦热上?”
我摇头,盯着他的嘴唇出神。
对我而言吃什么都一样,用食物是生理充饥,但薛愈是精神食粮。
“哥哥要去华世吗?”我问他,情绪不高,是真的不开心。
他揉揉我的脸,捧着我的头亲一亲,搂我在怀里才说道:“嗯,但会尽早回来的,中午会有阿姨过来做饭,宥宥记得好好吃完,不然这事没完。”
他半哄半威胁,我在他怀里躲了躲,这好像极大取悦到了他。
我突然发现薛愈真的很适合有个儿子。
他要是有个儿子,一定能教养的很好,帅肯定就得到了继承。
可是他没有儿子欸…
他只有我。
我能说什么,我只能说我只是心疼giegie。
让那些恶毒坏男人坏女人来爱我吧。
薛愈做饭好香,虽然还没好,但一定不差。我觉得我回去之后肯定吃不下去食堂的饭了。
期间杨风清打电话催过几次,第二次的时候他就已经无法再推脱了。
毕竟再一再二不再三。
他穿上衣服就准备要走,根本没收拾什么,却很不舍的跟我道别:“哥哥走了,下午回来陪宥宥。”
说完还不忘吻我,越来越轻了,明明像是蜻蜓点水那样,却很容易让我回味到念念不忘。
“嗯——我在家等哥哥。”
我抱着他,舍不得一样的眼神让他避之不及,只是目光越来越深沉,甚至再也不想发言。
我有个很卑劣的愿望,我希望今天薛愈想我,最好是那种想的不记得了的想我。
所以我抱着他,他瞥见了春光乍泄,神情立马变得变幻莫测起来。
我没有动作,站在门口等他,不舍道:“哥哥去吧。”
他看着我,到最后把我拉到怀里,贴在我耳朵边上道:“去穿件衣服,我走之后不许瞎晃悠,懂了吗?”
嗯……可能我懂了,也可能我没懂。
我搂着他的脖子最后亲了一口,黏的要命。
他笑了笑,目光依旧在我身上,像是移不开了,他说:“十分钟,想跟我走的话你现在回去穿好衣服。”
薛愈好会。
但是问题是我现在不想去。
和他走的话我的确可以收获到非常多的快乐,但是我如果留在家里等,可以得到一个非常想我的哥哥。
我不能做亏了本的买卖。
所以我婉拒他:“可是我好疼,浑身上下也好酸。呜……”
示弱过后他一下就清醒了,没再动我,自己过去把早饭热上。
我看着他的背影撑头发呆。
“我今天上午必须得回华世一趟,你在家乖乖待着,等我回来。”
他再三嘱咐我,即使忙前忙后都始终语气很温和,我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去吧,我又不能强迫他留下来陪我,再说那也不是我本意。
他去华世后我就窝在床上翻手机,这床过于柔软了,甚至还残留着他的体温。
这两天有不少人找我,但其实也就无非那么几个,全都叫的上名字。
因为我打架斗殴的事情,校方没有予以开除处理已经很网开一面了。
但是记过是肯定会有了。
一想到这些,我就蔫了,这岂不是很给薛愈丢人。
他去学校的那天本来应该风风光光,结果却点头哈腰地赔笑,就连看到那个把我扔下十几年的女人也得强颜欢笑。
我好心疼。
严岐问我怎么样了,我说能怎么样,就那样。
我并没有讲我其实当天就离开了,跟着薛愈飞到了异地。
相比他们,其实我更担心的是娅娅,她只给我发了一条消息,然后就没了动静。
当时我哥到学校的时候说想见见她,其实是完全处于误会的情况下,觉得她是我女朋友,但怎么可能。
他那会儿问娅娅有没有签公司,如果还没签,华世欢迎她,前提是不要再来打扰我,及时止损。
可能家长都是这样吧……
但我觉得有点对不起她,本来这件事不应该和她有关系的,朋友之间互相说绝交跟被对方家长要求绝交是不一样的。
那会儿我试图向我哥解释,但是好像越解释他就越觉得是掩饰。
我索性就不解释了。
我哥不在家,时间就过得意外漫长。
没事的时候就刷刷微博,但吃了两个一看就很假的瓜后我就没了兴致。
无聊的时候人会胡思乱想,不知道其他人,反正我是。
我胡思乱想起来,就会看些让我提神的东西,但有的时候也可能是误打误撞。
比如现在,我翻起了之前和娅娅一起合拍的那条微博,热评赞一直接让我心态崩掉。
因为我——掉、马、了!
微博评论:
日外秋衰:不是我说,各位醒醒吧,这是你们得不到的男人!他是我们学校很有名的高三学长,公认校草,人比照片帅,贼他妈义气。回复那些狗眼看人低的酸鸡们:不是整容,学长撞脸薛愈没毛病啊,毕竟那是人家亲哥,不要再谣传整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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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认错了,呜呜,我不是故意不更新的,本来想更来着,结果我姐妹失恋,我安慰她安慰了两天一夜……
今天陪她出去烫头吃饭,结果回来后我俩都emo了,因为我俩踩雷踩了一天。
理发店很差劲,陶泥老师烫了五个小时,技术不咋地还忽悠我俩办卡。
餐厅很差劲,腻到我吃完抱着马桶呕吐了半天,人都傻了。
今天唯一的快乐:码字。
第39章 秋日限定㈡
我没想到第一次和我哥一起上热搜是这样的。
标题特别简单,只有四个字“薛愈弟弟”,我看了一眼,脸色就像吃了苍蝇一样。
在没有任何人认识我的情况下,或贬低或夸赞地讲述着我,甚至还有很多莫名其妙冒出来的校友。
我第一次意识到大流量当道时代的可怕。
我不知道这件事的热度怎么就攀升得这么快,早上还是热搜十几名开外,现在直接变成热一。
小尾巴从热字变成了红色的“爆”。
杀了个措手不及。
我傻眼了,偏偏今天又是个大晴天,万里无云,白纱帘也模糊不了阳光,还是又晃又晒。
就像在嘲笑我一样。
估计是害怕继续闹大,那条自拍微博已经在娅娅的账号上被删掉了。
估计是她背后的公司经手,因为这个时间学校都在上课。
热搜讨论里舆论风向不是很好,基本都是路人,我刷新了几回后看到了薛愈的粉丝控评。
该说不说,我哥的粉丝管理在内娱称第二,没人敢说第一。
快十一点的时候他给我来了通电话。
“喂……”我底气不足。
“宥宥。”我哥叫了我一声,听不出心情好坏,但是我想如果他看到了那条热搜,心情就不可能好。
“哥。”
他真的不想我进娱乐圈。
但是他并没有我意料内的生气。
听到我的声音,他只是问我:“吃饭了吗?粥咸不咸?哥挺久没煮过粥了,不好吃的话你先吃烧麦,等哥回去做别的吃。”
平淡如常,好像只是平时的问候与关心,找不出丝毫别的痕迹。
可他越是这样我越觉得难受,鼻子眼睛没有不发酸的,眼泪完全模糊了视线。
他怎么不骂我?
不骂我答应了别人曝光照片,不骂我没有好好听他的话,不骂我只会给他惹麻烦。
我本来想说吃了,好吃,诸如此类。
结果一开口就被堵住了,我一个沾边的字都说不出来,只有带着哭腔,听起来好像受了什么大委屈似的“哥哥”两个字。
薛愈愣了。
我数着,他沉默了七秒,然后才笑着说:“哭了?怎么叫得可怜巴巴,好惹我心疼。乖宝,撒个娇听听。”
我撒不出来,呜呜咽咽的就算了,嗓子又莫名其妙哑起来了,叫哥哥叫得一点都不好听。
但是我哥好会哄人,让我别哭,等他回来再哭,一个人哭连个抱着哄得都没有,多难受。
“再等会儿,马上回去了,把衣服穿好。”他嘱咐我道。
我恍惚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可能还有别人要来,不然就不用穿衣服了。
我抽抽搭搭点头,连声想他也不敢说,回去套上了合身的衣裤就坐在客厅沙发上等。
他确实没让我等太长时间,前前后后就二十分钟,门就被打开了。
我顿时手足无措起来,腿和脚打架,想走过去都走不动道,硬走估计会摔倒。
我哥回来,身后还跟着杨风清,他今天没有拍摄,我不明白为什么杨风清也一起跟了过来。
但这不重要。
我现在只想抱薛愈。
或者像现在这样,被薛愈拉过去搂到怀里抱着。
“哥哥。”我小声叫他,说对不起。
我真的对不起他。
以前我并不是很能理解他,现在全都懂了。他怕我承受不了舆论压力,承受不了网络暴力,承受不了那么多不同的声音。
我的身份暴不暴露事小,有没有人借机炒作、诋毁事大。
薛愈轻轻拍拍我的头,说没什么,大有一副看我这样就想哄的架势。
“要不我走?”
杨风清看到一半看不下去,突然发出真挚地提问。他有好多正装,我感觉他的正装能一周不重样。
我哥瞥了他一眼,指指沙发:“坐下说。”
沙发绕着椭圆形茶几围了个直角,我很乖觉地坐在我哥旁边,紧紧贴着他,把他风衣上的凉意捂暖和了。
杨风清独自一人坐在另一边,竟能显得孤独。
他想开口,结果嗯了半天也没正话,一双手在西裤上来回摩擦都没说出个什么所以然。
我没心思听他讲话,只想抱薛愈,他不算外人,我没有什么戒备心,反倒放肆了些。
“那我懂了薛愈,他就在你怀里的时候最乖。”杨风清终于说话了。
内容虽然真实,但是我不爱听。
五年了,他又不是刚知道。
凭我过往的表现,他都应该可以推断出我在我哥旁边的时候最乖。
我哥不点头也不摇头,他笑了下,揽着我的胳膊紧了紧,手指轻捏着我臂膀上的软肉把玩。
他说:“太乖了也不行,他这样刚刚好。”
我不敢吱声,听羊哥说:“我跟你回来可不是看你哄你弟的,你是答应我回来也能谈事我才放你回来的,不然你现在就和我回去。”
他这样严肃正经的时候还是不多见的,我哥想说话,却被我抓住了手,没让他说出来。
我先讲:“我看到那个热搜了。”
“也看到那些评论了。”
如果不是看到那些,我对薛愈的愧疚或许还真的没有这么大。
他坐在我旁边,听了我的话有点发愣,或许是没想到我还能乐观面对吧。
毕竟谁被安上莫须有的诋毁都不好受,但是我知道薛愈一定比我更难过。
他低头,在即便身边有外人的情况下也还是亲亲我发顶,担忧地问我:“困不困?困就先回去休息会儿吧。”
这样拙劣的“驱赶”方式,真的很不像平时的薛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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