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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眼(近代现代)——月里春盛

时间:2023-08-29 10:27:08  作者:月里春盛
  杨风清拍拍我的肩,往我哥办公室那边边走边说:“要散了,你等会儿你哥。”
  友谊的巨轮漏油了。
  I'm fine.
  我哥并没有让我等太久,二十分钟刚刚好,也不知道是什么会议这么简短。
  不过他过来找我的时候,还是没有避讳,众目睽睽之下把我拉到他怀里搂着。
  策划吓了一跳,小声说:“薛…薛总,我们录着呢……”
  其实我也吓了一跳,可更多都是生理上的顺从,因此不觉得有什么。
  我哥也不觉得有什么,他笑着反问一句:“我是做了什么不能播的动作吗?”
  扪心自问,还真没有。
  再怎么说我也是他弟弟,想怎么摸怎么搂他随意。就算播出去,粉丝也不会多想。
  走了一圈后最终我们还是回到了办公室,薛愈拉着我坐下,问策划:“还没到提问?”
  “到了,就几个问题。”
  “问。”
  一个字都不多给。
  我算明白为什么所有人对我都毕恭毕敬,不敢招惹,是因为顶头上司就够冷了。
  这样的薛愈我的确不多见。
  “作为几年来虽然从未露面但一直常驻薛总微博的弟弟,嗯——宥…宥平时在微博上看到自己的时候,会吐槽薛总吗?”
  我摇头:“不会啊,我哥说的都是实话。”
  我以为这只是个必要的环节,过去了就过去了,结果薛愈却问起来:“真的不会吗?”
  我想抬头瞪他,但我没那个胆子,怂的像只哈巴狗可怜巴巴看着他。
  “对啊而且我没看过几条,你不是一直在夸我吗?”
  我胆战心惊,因为我哥一直不太希望我碰微博,而且我也骗他说我没有,平时都用他手机看。
  我微博昵称叫:和薛愈原地结婚。
  我真的不想把这个账号暴露出去,不然这就是个世纪大瓜。
  从开始他就一直把手放在我膝盖上搭着,看着规矩,其实暧昧到极点。
  我是谁啊?
  他这手放在我膝盖上就不拿下去,摄影机还在录着,薛愈在宣誓他的所有权吗?
  如果真的只以弟弟的身份,我也很不甘心。
  所以当现在一台机器对准我,却仿佛映照出往后万万双眼睛盯着我时——
  我扣紧了那只手,笑容格外灿烂。
 
 
第42章 秋日限定㈤
  薛愈坐办公室的一天真的朴实无华。
  无非就是拥有我、拥有我、拥有我。
  期间杨风清就我的事情逼问他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不然根本不会有谁轻易选择编排我。
  他问我哥我之前来的那几天都发生了什么,见了什么人,怎么得罪人家的。
  我哥说了E&C,但省略了自己被下药的情节。杨风清若有所思,悟了:“秦诩嘉因爱生恨。”
  我哥:“?”
  “我说正经的,我把E&C的面子撅了。”
  杨风清沉默,他挑挑眉毛,拧开保温杯喝了口茶:“我也说正经的。你把人家小金丝雀撩得魂都飘走了,还把人家面子驳了,换谁不得戳你脊梁骨?”
  我绞着手指,心里想的是:那是我老公,凭什么给别人吃?
  可能是我一直想着这事,就连开口都有些不由自主。
  “老…”我差点咬着舌头。
  怎么回事,我,我明明是想叫哥哥来着的!
  薛愈秒懂,脸色一下变幻莫测起来,眼神都不一样了,除了调侃还有赤裸裸的勾引。
  他明白,但是杨风清不明白啊。
  本来流氓式正经的谈话被我一个“老”字打断,戛然而止。
  “啊?老什么?”杨风清问。
  我得怎么圆回来。
  我递了个眼神给我哥,想让他救救我,可他笑着看我,就是不说话,伸手轻轻揉我头发。
  他妈的。
  得亏我手里握着个手机,急中生智我想了个绝妙的说辞。
  “老师说检讨要家长签字。”
  脸都憋红了,我越说声音越小,恨不得挖个洞钻进去待会儿。
  这个说辞,似乎很合情合理,杨风清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我在说什么。
  在我哥面前乖惯了,好像所有人也都默认我是个乖学生。
  但不是,我因为把我同母异父的弟弟打到鼻血横流,有三千字的检讨要写。
  我哥结合时事,问出了让我肝肠寸断的一句:“宥宥,那你写了吗?”
  我痛苦了。
  这几天我他妈和薛愈谈恋爱谈到上头了,别说检讨,我都恨不得写婚书。
  要不是得编句话把刚才那声老公圆回来,我都要忘记检讨这件事了。
  我就连标点符号都没想好一个,哪来的检讨?而距离我回去,还剩不到四天。
  笑不出来,想哭。
  敲门声这时正巧响起来,是来找杨风清的。
  他应了一声,收拾东西准备离开,走前不忘嘱咐:“这件事我来处理,到时候你就按照我让你发的发,E&C最近的合作还是停一停吧。过几天有局,估计能碰上,到时候道个歉。”
  我哥表面应和,但我想到时候他肯定不会真服软。
  因为跟我有关的事情他就从来没服过软。
  E&C这个公司是流量的代名词,可能他家艺人口碑未必多好,但一定很火,也被戏称为流量制造厂。
  杨风清一走,我就绷不住了,把我哥放在我头上的手拿下来攥在手里。
  他拉着我的手把我拉起来,圈在怀里调侃:“想叫什么?老公?”
  我脑子短路,条件反射一样“诶”了一声,可算把他火给点起来了。
  屁股上稳稳挨了一巴掌,倒是不怎么疼,但我还是害怕了。
  他笑着捏捏我后颈,贴着我耳朵问:“宝贝,你在占我便宜吗?”
  我期期艾艾服软:“哥哥我错了。”
  薛愈摇头,捧着我的脸,亲亲我的耳垂,低声笑着说:“不接受,小朋友是该好好写检讨了。”
  我嗫嚅着叫了两声哥哥,却被他解开了裤子拉链,吓得我浑身都僵硬起来。
  “别在这好不好,会有人的!”我把头埋在他肩上,瓮声瓮气恳求。
  他哄着我说不会,一边脱我裤子一边把百叶窗全都放下来了,这样的确就把玻璃遮了个严实。
  下身一丝不挂,我半坐在他那张办公桌上搂着他脖子。
  办公桌很硬,还有点凉。
  我往他怀里缩了缩。
  我以为这就差不多了,结果他的手又去掀我上衣,我彻底慌了,小声颤抖着哀求他。
  “不脱了,不脱了,再脱就没了!”
  薛愈吻我,硬把我剩下的哀求全都堵回肚子里,一双手在我腰身跟脊背游走,然后是股沟,大腿……
  他把我吻得缺氧,只能靠在他怀里大口喘气。他就在这种时候贴着我耳朵蛊惑我:“宥宥都脱了吧,一会儿弄脏了该没衣服穿了。”
  怎么头头是道。
  我想说什么又说不出来,只能被他一件一件脱光了衣裳。
  他还穿得好好的,身上一件也没少。
  我要被他气哭了,用嘴解开他领口,不满道:“你也脱了,凭什么只脱我一个人的?我还嫌你这样我抱着不舒服呢!”
  我以为我哥能坚持一下,就是不脱给我,结果我话音刚落他就把上衣脱了。
  本来我没什么想做的欲望,只是被他半推半就的给剥干净了,结果他裸着精瘦的上半身,我直接硬了。
  八块腹肌!
  男演员如果增肌太多就不好看了。
  穿衣显瘦脱衣有肉才是最好状态,如果肌肉太多或者健身太过,粉丝会无力接受。
  他这样刚刚好。有力度,有安全感,又不会给人过强的视觉冲击。
  薛愈是在身材管理吗?不,那是在管理我的心!
  他把我重新搂回怀里问:“这样抱着舒服了吗?”
  这样不是抱着舒服,这样是怎么样都舒服。
  “啊……腿盘上去更舒服……”
  我毫不掩饰心动。
  他呼吸重了一些,低头细细吻在之前给我种了草莓的地方。
  “趴上去吧宝。”他没跟我商量,直接上手扳,很像上次打我的姿势。
  可我不喜欢后入,我喜欢抱着他。
  “我不要。”我要闹了。
  他却吻在我背上,从抽屉里拿了两个套,一个带手上直接探进去,一个备用。
  “乖,先扩张,待会儿抱回来。”
  早上才被操得湿软的地方还算轻易就可以容纳他,手指在我里头轻轻抚慰,四处点火。
  我呜呜咽咽的,又叫他哥哥又让他慢点,他只听到了哥哥,后头的话是一概不往耳朵里进。
  他没选择用手指把我操射,而是在我快到的时候给自己戴上套插进来。
  本来高潮要到不到的感觉就很磨人,结果他这样玩弄,我又攀了回去。
  浪潮好汹涌。
  他在我里面,抱着我把我转过来,我裹着他那儿也转了一圈,差点就射了。
  我喘着气抱他,他吻我额头,还一声一声引诱我。
  “宥宥不是想叫老公吗?宝宝,现在可以了,待会儿哥哥让你叫个够。”
 
 
第43章 觥筹交错㈠
  他好像真的很喜欢我叫他哥哥,胜过别的称谓好多倍。
  可怎么办,我更喜欢叫他老公。
  叫哥哥会给予我一种我依旧只是他弟弟的错觉,是一种……永远无法逾越的伦理之墙,成见大山,道德底线。
  我喜欢被他拥有,也拥有他的感觉。
  “嗯…轻…轻点……”
  我低低喘着气,不敢大声说话,就怕有谁听到声音进来,或者说我就是怕被人听见。
  薛愈把我彻底抱在怀里,完全圈住我,操得其实不重,但我惯性撒娇。
  一波接一波的情潮让我在他臂弯里找不着北了。在家里怎么浪都是两个人的事,在这就不一样了。
  即便有他在,这种随时都有可能变成公开场合的性还是让我很紧张,紧张到根本没办法放松。
  他掐着我下巴吻我,抓着我不放,唇舌交缠的时候故意用手抚摸我全身,温柔顶弄。
  “嗯…唔…哈嗯……”
  我被他堵着说不出话,但过于强烈的快感真的爽到头皮发麻,我总在不停瑟缩着身后,也绞得他满头是汗。
  十指紧扣,我因为刺激而不断用力,应该捏的他挺疼。
  我把他捏疼了,他就重重顶一下,听我哭出声后又继续温温柔柔磨人。
  肉体撞击的声音不大,他没脱裤子。倒是水声,逐渐起来了。
  “老公…”
  我嘴上终于得了喘息的机会,半眯着眼睛从骨头软到嗓子眼儿,紧搂着他叫。
  他亲我眼角,唇间衔走我一颗泪珠,我就着咬上去,又纠缠到一块,贴着他一刻也不离开。
  我还是害怕。
  怕被人发现了我偷偷藏匿起来又很想让所有人都知道的感情。
  我的爱人——我心脏的窦房结。
  “在这呢。”
  他回应我,眉眼间我跟笑意挤在一块儿。
  薛愈舍不得让我真疼,总是很小心,等我完全适应了才会真的狠操。
  可他不知道,他每一次小心都会让我格外难挨,因为他会慢慢磨着花心,让我得趣,完全接纳他而不排斥。
  我搂着他的脖子,贴在他耳朵黏黏糊糊叫:
  “老公,老公…嗯…老公……”
  双腿完全缠到了他腰上,这样进的好深,其实我有点受不了,可又因为是他甚至觉得还可以继续。
  我是个有点喜欢在他怀里无理取闹的人,如果他一直在哄我的话。
  明明他已经够温柔了,但是我嫌不够,蹭过去咬他下唇,又让他轻点,说疼。
  但以他现在的力度,再轻下去就不用做了。
  可他是薛愈,是好爱我,我也好爱他的薛愈。
  看到我疼得掉眼泪就慌就心疼,啄着我唇角哄,甚至有要不要休息会儿的意思。
  我被他捧在心尖上哄了好久。
  对于他隐晦的提议我没答应,靠在他锁骨上种了一颗很浅很浅,不到半天就能消下去的小草莓。
  我一边盯着那颗淡粉色的小草莓痴痴神往,一边夹杂着哭腔说:“哥哥,我要的是你哄我不是真的顺着我。”
  他明白了,笑了两声也没生气,摸着我的背说好,用力了几分。
  我还是说疼,他还是哄我,但我们都不敢再接吻了。
  因为如果嘴唇肿着,或者痕迹明显很难解释。
  这回他抽送得很规律,换着频率折腾,我射了一次,沾染在他腹肌上。
  他还没射,但是停了一会儿,让我适应完高潮后的余韵。
  我轻轻亲了一下被我种在他锁骨上的那颗小草莓,也不过就是一会儿,颜色就已经淡了很多。
  在薛愈身上光明正大留下痕迹,真的会是一件让我高兴到不得了的事情。
  他伸手揉着我的头发,把我脑袋都往他锁骨上轻轻按了按,诱哄道:“好宝,种个深点的,太浅了不甜。”
  我噙着泪,声音颤得好像要连不成句一样问他:“不行,要是…被…看到了怎么办?”
  他先是说:“宝宝你悄悄种一颗,藏好了不给别人吃。”
  然后又小声和我说:“看到了那就看到了,正好告诉他们只有宥宥可以,别人都不行。”
  我真的不应该再哭了,因为再哭下去就不好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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